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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传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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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灌溉两个村子的田地呢?”

    “结果两个村子因分水不均而起了争执,最终发生了械斗,于是才有了你父亲秦立相一怒之下接连杀了十数人,最终只好匆匆外逃一事…”

    “你父亲秦立相也是极其厉害的一个人了,有胆识,且又有能力,他可是我们秦家的一只老虎啊!——呵呵,不过虎父无犬子,你也不错!!”

    话罢,秦伯牙用赞赏的眼神看着秦玄鉴,如同看着那个让他称赞不已的秦立相。

    “那我父亲还有可能回来么?”秦玄鉴略为紧张的问了一句,眼前也浮现出了秦李氏说要一辈子等着他父亲时的坚定眼神。

    “帝国里,高祖颁布的律法中有一条就是杀人者死,何况你父亲秦立相杀了十数人,唉!”秦伯牙说后叹息了一下,他着实为之惋惜。

    秦玄鉴怔住了,那么说秦李氏永远等不到他父亲回来了?——

    若是秦李氏知晓了,还不伤心死去?

    当然了,也有可能秦李氏已是晓得这种结果,只是佯作不知而已,还在抱着侥幸心理罢了。

    秦玄鉴又就着帝国一些情况询问了秦伯牙,秦伯牙亦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人秉烛详谈,甚为尽兴,一晚上秦夫人命下人催了无数次秦伯牙亦是不肯安歇,一定拉了秦玄鉴谈论。

    秦伯牙亦是震惊了,因为秦玄鉴口中时不时道出的一些新奇的事儿,或是有些处事思维,真让他眼界大开,大为赞叹。

    *********

    秦时玮如今又chūn风得意了,因为陈蓉蓉那小娘子最近又对他频频示好。

    他不无得意的美滋滋的回想,今rì二人在途中偶遇时,她还悄悄的说让自己今晚过去一趟,而且竟然说是家里吃饭的桌子坏了,让本少爷去修理一下。呵呵,这美貌的小娘子毕竟还是chūn心大炽了吧。

    秦时玮草草吃了晚饭,装作回房歇息,却是从后门偷偷溜了出来,然后往陈蓉蓉家摸去。

    陈蓉蓉还真是会办事,竟然把她家的大黑狗也关在地窖中,只等秦时玮上门了。

    秦时玮到的陈蓉蓉屋前,贴着窗户轻轻唤了一声,里边应了一句,然后轻轻推开了门栓。

    秦时玮小心翼翼推门进去,一把将陈蓉蓉抱在怀里,然后将头凑了过去,想要亲个嘴。

    陈蓉蓉咯咯轻笑,用秀气的小手抵开了他的头,含羞带怯瞟了他一眼,秦时玮禁不住骨头都酥了,这小娘子真勾魂。

    天雷勾动地火,正当他急急yù办事时候,陈蓉蓉却拉了他一同坐下,偎依在他怀里,又嗲道:“你可真急。”

    秦时玮sèsè一笑:“小娘子这么勾人,本少爷哪还禁受得住…”说完又yù要亲嘴儿。

    陈蓉蓉杏目含羞的瞪了他一眼,道:“奴家今儿喊你来,可是有着紧事哩!”

    秦时玮嘿嘿一笑:“有甚么事能比咱俩该办的事儿更急?”

    陈蓉蓉秀指点了一下他的头,道:“难道你不想想我们的将来么?莫非你只是为了与奴家图一时欢娱?”

    不待秦时玮急急表态,她又幽幽道:“奴家当然知道公子的心意,可是你不为奴家想想,你也得为你自己想想啊!我可是听你父亲说了,将来这族长之位可是不传给你了,你看看,这可不是将你前途都毁了么?而且他竟是要传给外人!当然,并不是传给你大哥!”

    秦时玮闻言急了,禁不住瞪大了眼睛问道:“甚么?父亲要将族长之位传给外人?”

    他又琢磨着,大哥是抱养的,不是秦家血脉,所以族长之位不能传给他。可是,若是父亲连大哥都不传,那还传给谁?

    “现今村里头都是说秦玄鉴的好,难道你还不晓得么?你父亲说要将族长之位传给他哩!而且他还说你纨绔成xìng,不学无术,将来必无作为,若是将族长之位传给你,便是对不起列祖列宗…”

    秦时玮闻言不由心生怒意,族长之位一向是秦伯牙那一脉代代相传,岂能传给外人。秦伯牙前妻不能生育,因而抱养了大公子秦时珲;后来秦伯牙前妻突发疾病身亡,秦伯牙续弦又生了秦时玮。

    因为族长之位只能传给族中血脉,所以族长之位无疑也就是秦时玮的了。可是如今父亲竟然要将族长之位传给外人,秦时玮还真不能接受。

    陈蓉蓉偎在秦时玮怀里,轻轻抚摸着他胸膛,道:“你现在知道了吧,奴家都替你急呀!”

    “可是又能怎么办?”秦时玮有些无奈。

    “你该干一番事业,给你父亲瞧瞧,让他知晓你是有本事有作为的人。比如你可以对你父亲说要在族里兴文教,倡仁义…当然,你也还要断了秦玄鉴的进阶之路…”陈蓉蓉提点了一下,却又顿口不言了。

    秦时玮正听得眉飞sè舞,忙道:“你快说,还要怎样?”

    陈蓉蓉咬了一下秀唇,最后狠了狠心,然后在秦时玮耳边低声叙说…

    …

    第二rì,一件事在秦家村闹的沸沸扬扬。

    “想不到玄鉴那娃竟是这样的一个人!”

    “呸!谁说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唉,证据确凿,看他怎么狡辩了…”

    村民们如今三五一群谈论着,俱是纷纷指责秦玄鉴人面兽心,竟然yù要**寡居的陈蓉蓉——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他狡辩!

    据秦时玮所说,事情原委是这样的,昨晚他吃了晚饭,觉得体内胀痛不适,因此出了门四处转悠。正随心四处走动时候,不料忽闻陈蓉蓉家中传来几声闷哼,他立马了悟必有大事,忙踹了门进去。

    果然,竟然见秦玄鉴捂了陈蓉蓉的嘴正yù强行求欢。秦玄鉴见来了人,慌乱之下夺路而逃,秦时玮眼疾手快,因此拔下了他的长衫…

    村民们纷纷唾弃,俱是声讨秦玄鉴。

    秦李氏在此时却是人微言轻了,尽管她同村民一个个解释,玄鉴那娃不会干出这样的事,可是却无人肯听。

    秦喜鹊一家亦是不敢置信,俱是不信,壮生一改往rì憨厚,扬言一定要将事实查探清楚。

    秦时玮与陈蓉蓉却是惊喜莫名,哪知事情出奇的顺利,秦玄鉴竟然不知去了哪里,这不是老天帮了他们大忙么?现今他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了,呵呵…

    秦玄鉴却是在快天亮时分方才同秦伯牙睡下,毕竟熬了快一宿,也是撑不住。可是若现在回去,就扰了秦李氏的清梦。

    因此秦伯牙便让秦玄鉴在秦家大宅里睡下便是,反正白天也是在家里也是闲着,晚些起来不打紧…

    外头轰轰闹闹的,倒让二人睡不踏实,因而又都起床了。睁开迷糊的眼睛,秦玄鉴出了秦宅,却令秦家村沸腾起来。

    原来村们们瞧见了秦玄鉴后,纷纷奔走相告,村民们俱是自发围了过来,将秦玄鉴围在中间。村民们七嘴八舌斥责秦玄鉴,一个个皆是成了正义的化身,有人扬言要扭送官府,甚至有人说干出了这等丑事,浸猪笼也不是不可能。

    秦玄鉴闻言愣了,瞪大了双眼瞧着俱是仇视自己的村民,听着他们的话,方才知晓自个昨儿竟然做出了如此恶行,而且还是证据确凿…

    “说!你昨晚去了哪儿!”

    “你岂可欺凌孀居妇人?”

    陈蓉蓉在圈子一旁低头哭泣,村里有几个妇人劝慰道:“妹子,总归是保住了贞洁,现在我们大伙也都会为你除了这口恶气的!”

    秦时玮亦是喜笑颜开,这小娘子的主意还真不错…

    “嚷什么嚷?”秦伯牙见外边喧嚷,又听得下人叙明情况,顿时气急,因此赶了过来,“他昨晚都和老夫谈了一宿,哪里来的时间去**陈蓉蓉!”

    话毕,他又瞪着陈蓉蓉道:“你这妇人好不安分,闹出这事来又有何目的!”

    转而又瞪了一眼秦时玮,喝道:“你这忤逆子,你莫非要气死老夫你才甘心么?!”

    村民们闻言哪还不明了,因此俱是愣在那儿,一脸震惊…

    ;
第十二章 青梅煮酒
    ()    秦伯牙极为看重礼义廉耻,一向是以道德君子标榜自己。可如今他儿子秦时玮却干出了这等丑事,秦伯牙又羞又怒,真让他张老脸也没地方搁了。

    秦氏一族家法颇为森严,但凡这种通jiān且陷害他人的行为,jiān夫yín妇尽皆是以浸猪笼收场。

    秦夫人苦苦哀求,族人亦是纷纷求情,毕竟事关族长唯一的子嗣。秦伯牙愤怒至极,须发皆张,身子颤抖不已。

    毕竟是他自己的亲儿子,他怎忍心下令?可是家有家法,族有族规,岂能因他秦伯牙之子,便可罔顾法规?

    秦玄鉴刚来这世界时候,便是知晓秦时玮谋害他一事。当时他因为初来此处而不愿多生事端,因此压下此事不提,又让秦时玮放松了jǐng惕之心。

    如今他已融入了这个环境,自然是想有仇报仇。可是见了秦伯牙如此模样,亦是心生不忍,他劝慰道:“孰能无过,二公子一时昏了头,让他知晓过错、明辨是非便是了。”

    秦伯牙瞧了瞧秦玄鉴,又叹道:“你还真是心胸宽广!既然你这受害之人都能放下仇恨来劝解,老夫也承情了!”

    他又扭过头瞪着秦时玮,喝道:“你这逆子,为了你老夫白白cāo了多少闲心!今rì你干出这等丑事,秦家岂可再容你!今rì老夫便将你与这yín妇赶出了秦家村,从此你二人亦非亲族之人!!”

    众村民又纷纷大声求情:

    “族长不要!”

    “给二公子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

    秦夫人在一旁哭的肝肠寸断,泣不成声,闻得秦伯牙做了这样的决定,她禁不住又昏厥了过去…

    秦时玮的尊荣皆是来自秦族,离开了秦族他倒如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因此他亦是跪下抱着秦伯牙大腿,哭的双眼红肿:“爹爹,孩儿再也不惹您生气了,您就饶了孩儿这一次吧…爹爹…”

    秦伯牙抽开了被秦时玮抱住的大腿,神sè淡漠道:“从今往后,老夫与你再无任何关系!”

    话罢,他一拂袖子离去,留下秦时玮在那声嘶力竭的嘶喊。身旁的下人忙扶起了秦夫人随了秦伯牙回宅子。后来据秦家大宅的仆人说,秦伯牙进了宅子后便气急攻心,连连吐了几口鲜血…

    …

    在家中盘桓了几rì,秦玄鉴辞了秦李氏及秦孤婶一家,便返回县城。因为先前同车夫交代清楚了今rì返回县城,故而车夫早早便等候在这儿了。

    临行时,秦伯牙修书一封交付秦玄鉴,让他捎给秦仲发,道是一切俱在书信中叙明了。秦玄鉴瞧着明显衰老许多的秦伯牙,心里头也不是滋味。

    待秦玄鉴挥别了秦伯牙后,车夫便驾马扬鞭往县城里驶去,一路颠簸终于到了城里边。

    秦玄鉴曾谢绝了秦仲发邀他住在秦府的好意,因为他一向散漫惯了,常率xìng而为,若是住秦府里边,恐怕多有打扰。

    因为怀里还揣着秦伯牙交付他的书信,再者他回城了,也得来拜见一下秦仲发,因此便命车夫驾着马车往秦府驶去。

    彼时秦仲发正同秦时珲在吃酒谈笑,忽闻下人来报说是秦玄鉴回来了,秦仲发起了身呵呵大笑,手一挥道:“珲儿,玄鉴乃是咱村里的少年才俊,当真是‘少有大才,德行兼备’,走,随叔父去认识一下,哈哈!”

    秦时珲亦是温文一笑,站了起来:“侄儿也听人多次提起,因而早已有心结识,可是一直不得机会,今rì还真得麻烦叔父引见了。”秦时珲外貌俊朗,温文儒雅的气质中又不乏北地汉子之气概,与其弟秦时玮的yīn柔之貌甚为迥异,十分容易让人亲近。

    秦玄鉴对秦时珲亦是陌生的紧,所谓管县三杰,他仅见过唐十两的儿子唐湛云。但若以唐湛云的风采而言,料必其余二杰定当不差。不过亦甚是可笑,按理来说本该与他亲近一些的秦时珲,他却一直未曾谋面。

    他方才下了马车不久,秦仲发早引着秦时珲行了过来,一面畅怀大笑,一面又为二人引见。

    秦仲发互为介绍后,又引着二人径直往府里湖边的亭里行去。下人久知秦仲发习xìng,因此早早便在石亭里备好了酒菜,专等候三人前来。

    不消说,席间三人谈笑风生,待秦时珲问及家中情况时,秦玄鉴沉默了一会,于怀中掏出信封递给了秦仲发。他们叔侄二人将信看完后,亦是默然了一会。

    秦仲发叹道:“我那个侄儿自幼便是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如今的结局我早已料到,只是没想过竟会这么快!”

    秦时珲微微拧着眉头,又张了张嘴,却不知说甚么…

    三人俱是神sè无奈的互相望了一会,而后端起酒杯干笑道:“吃酒,吃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秦玄鉴恭维了一句:“久闻时珲兄风流之名,今rì亲睹真人,果然不愧是管县三杰。”

    秦时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神sè羞惭:“玄鉴兄,实不相瞒,外人盛赞我乃管县三杰之一,可是我倒觉得愧受这名号了…”

    秦玄鉴诧然道:“时珲兄此话怎讲?”

    秦时珲苦笑了一下:“所谓的管县三杰,还不如一裙衩哉!”

    秦玄鉴愕然的瞧了瞧秦时珲,又瞅了瞅秦仲发,着实诧异了。

    秦仲发捋须呵呵笑道:

    “我来告诉世侄罢,事情原委是这样的——”

    “苏清风苏知县去年才到这儿,他乃是京城清流出身,才高学富,其女苏韵水亦是颇有才情。那时尚是苏知县初来不久,城里边正按往常惯例举行一年一度的赛文大会,苏韵水亦在受邀行列。”

    “结果会赛当rì,苏韵水无论是诗词歌赋,或是时事策论,俱是大放异彩,风头尽皆压过了他们三杰…”

    秦玄鉴听了后感叹了一句:“那倒真乃女中豪杰了…”

    秦时珲又轻啜了一口,笑道:“可不是嘛!孙侯贵、唐湛云二人与我相差无几,诗词歌赋俱是jīng深,只因各有原因而不能金榜题名了。因此我们三人一向自恃才学,颇为自傲,谁料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秦玄鉴笑着恭维了一句:“可时珲兄这洒脱的xìng子,却是万中无一的…”

    …

    酒足饭饱后,秦玄鉴免不得心思有些躁动了——也不晓得孔娉娉那小妮子怎样了?他一脸莫名的笑意,哼着小曲踱着步子往杏花村酒肆而去。

    到了酒肆边上时,秦玄鉴远远的望见孔娉娉正蹲在门口,一双白净秀气的手撑着下巴,也不知道她在想甚么。

    秦玄鉴“嘿嘿”笑了一会,莫非正在牵挂我么?十有仈jiǔ是这样了。

    秦玄鉴走近了方才想打招呼时,孔娉娉抬起头瞧见了是他,脸上一喜,忽又扭身掀开门帘向酒肆里边走去。

    秦玄鉴纳闷的摸了摸头,这小妮子怎么一回事儿?

    他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莫名其妙的步入酒肆内,且又吆喝一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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