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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传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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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翘楚。

    县城里边关于唐十两的善事流传颇多,秦玄鉴却是今rì方才得见,果然眉目和善;唐湛云亦是不错,卖相极好。

    扫了两眼后,他又提步往前。

    “兄台,等等!”

    唐湛云喝住了秦玄鉴,而后匆匆奔了过来,朝秦玄鉴拱手作揖。

    秦玄鉴睨了他一眼:“不知唐兄所为何事?”

    话罢,他又嘀咕了一会,这唐湛云近看还有些棒子血统。

    唐湛云自然听不到秦玄鉴的嘀咕声,他笑道:“久闻秦公子大才,今rì能得一见,幸甚!”

    秦玄鉴一愣,难道就那一事,便让我名震全城了?他却不知他所用的虽仅为后世推销的一点皮毛,在古时的商业史上却堪称浓墨重彩的一笔。

    怔了一会,秦玄鉴亦是拱了拱手:“唐公子大名如雷贯耳,今rì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二人方结识,秦府一仆人匆匆奔来,望见了秦玄鉴后,便快跑了过来,气尚未喘匀便道:“秦公子,您老家来了人,老爷吩咐我来请您回去呢!”

    秦玄鉴闻言,便与唐湛云道了几声抱歉,而后同仆人往府里快步行去。到的秦府门口,却见壮生与喜鹊正往四周张望着,瞧见了秦玄鉴后,喜鹊十分欣喜的跃了过来,张了张嘴,却不晓得说什么,只是傻傻的笑着。

    壮生亦是行了过来:“玄鉴,婶婶在家里甚是牵挂你哩,她命俺给你捎来了一些家里的东西,还让俺问下你啥时候回去一趟?”

    秦玄鉴摸了摸喜鹊的头,笑道:“壮生哥,我正要回去接我娘来城里哩!你要不要也到城里和我一起干?”

    喜鹊乐滋滋扭过头对壮生道:“哥,要不你就到城里住下吧,我们和玄鉴哥一起,方才他们不是说了么,玄鉴哥是个有大本事的人!”

    话罢,她仍是紧紧拉着秦玄鉴的手,身子微微靠在秦玄鉴手臂上,水盈盈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秦玄鉴。

    三人说说笑笑时候,孔娉娉同他哥哥阿大正往秦府送酒,因为有孔世兴的关系,所以秦府大多是从阿大那里买酒,再者阿大的杏花酒味道本来就是极好。

    喜鹊依旧拉着秦玄鉴时候,却不料让陪阿大推着独轮车的孔娉娉瞧了个分明,她不禁心头一阵抽搐,他原来是有了喜欢的人,与我在一起时不过是玩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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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章推荐票孤零零的挂了很久了,难道真的事不过三么?】
第十章 新旧交替
    ()    秦玄鉴同壮生兄妹在秦府大门口谈了几句,便带他二人往西街的一家客栈行去。壮生最终还是决定回去,毕竟家里事多,秦孤婶一人伺候不来。

    而阿大却是莫名其妙,本来他见了秦玄鉴在大门口,顿时十分兴奋,正yù推着独轮车往前招呼一声,可是孔娉娉却制止了他。

    他不懂为何,孔娉娉也不同他提起,因此他只能一脸憨态的挠着头,瞧着孔娉娉略显悲戚的脸庞,傻傻的一个人琢磨着。

    待秦玄鉴一行三人离去后,孔娉娉方才招呼阿大推了独轮车往秦府送酒,阿大却仍在嘀嘀咕咕:妹妹咋不开心了?

    孔娉娉不满的娇斥了一句:“你走还是不走?”

    阿大呵呵傻笑了一会,道:“走走,俺走还不成么?”

    第二rì,秦玄鉴见了秦仲发,寒暄了两句,便同他告假:“壮生哥昨rì从村里来,替我娘捎来几句话,道是让我回去一趟…”

    秦仲发听闻壮生与喜鹊来了,欣喜不已,却是责备道:“为何他不来见我?莫非我这个族叔落了他脸面不成?或是亏欠于他?”

    待向秦玄鉴问清了秦壮生所在的地儿,又唤过下人去请了来,且吩咐了厨房里备上好酒好菜,他又一面同秦玄鉴道:“你娘一人在家也委实不容易,你从小便一直在她身旁,这次离了她这么久,她当然很是牵挂。你此番回去,多休息几rì吧。回去时候坐我的马车,且该带上些许城里的玩意儿,也让你娘高兴高兴。”

    顿了顿,他沉吟了一会,方才对秦玄鉴道:“你到了村里后,也捎句话给我兄长,告诉他原先的侯知府即将卸任,让他早些准备!”

    秦玄鉴听了这句言之不详的话诧异了一会,料必这是一些隐秘事儿,于是便诺诺应了一声。

    不多时,秦壮生便于秦喜鹊入了府来,秦仲发见了他们兄妹二人佯怒道:“莫非我这个做叔叔的曾得罪过你们么?到了门口也不进来!”

    壮生闻言神sè赧赧,挠了一下脑袋,道:“仲叔,您事儿多,俺兄妹俩怕你忙不来,所以不敢叨扰哩!”

    秦仲发闻言笑了一会,道:“壮生,你啥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话毕,他又盯了秦喜鹊一会儿,道:“准是你这丫头教了吧,真是古怪jīng灵!”

    秦玄鉴于一旁打圆场道:“咱还是先吃了吧,厨房师傅早已备好了酒饭,吃完后也好赶回去!”

    …

    听闻去了城里的秦玄鉴今儿回村了,秦家村的村民都是围了过来,壮生却是在一旁将秦玄鉴在城里的事儿抖给大家听,村民们均是啧啧称奇。

    且大伙又见秦玄鉴衣着光鲜,浑身上下都是个富贵气象,大伙俱是艳羡不已,纷纷赞叹:这气派不愧是在城里干了大事的,比戏文里的老爷们也是丝毫不差了!

    秦玄鉴与他们寒暄了一会,客套了几句,待他们陆陆续续离去后,秦李氏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紧盯着秦玄鉴,欣喜落泪,仔细上下打量着秦玄鉴,又十分爱怜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道,“比在家的时候,可是瘦了一些,也白了些…”

    秦玄鉴也瞧着秦李氏,或许是因为秦玄鉴不再痴呆,因此如今的秦李氏眉目间没了愁苦,但是唯一的儿子又不在自己身边,因而心里牵挂的紧,人也消瘦了许多。

    他暗暗伤感了一会,忽然心念电转,却又眉开眼笑的道:“娘亲,孩儿这次回来,是想接了您去城里享福的,以后我都在您身边伺候您…”

    秦李氏闻言却忽然神情落寞了,她叹了一声,道:“为娘怎会舍得离开你,但是娘深信你父亲一定会回来的,我得在这里等他,哪怕是一辈子。”

    秦玄鉴闻言急了,他劝慰道:“娘亲,您随了我去城里,父亲回来后会找我们的,若是您一人在这儿,我也不放心——况且您答应过孩儿,等我有了出息,您就会去城里享福。”

    秦李氏拉了他一同坐下,满脸慈爱:“傻孩子,我不想你父亲回来后却看不到我…再说了,娘要是不骗你,你会去城里么?娘不能因为自己而误了你前程的…”

    秦玄鉴正要开口,秦李氏笑了说道:“玄鉴,你不用再劝娘了。你去了城里,空闲时候可以再回来看看为娘呀!”

    秦玄鉴默默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应了一句。

    秦李氏忽然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她拉了了秦玄鉴的手道:“告诉娘亲,在城里可相中了谁家的闺女,若是有的话,娘找人去做媒便是…”

    秦玄鉴闻言不由心里一阵温暖,那个清纯可爱的姑娘,不过也还不知道她对我感觉怎样哩!——哎,难不成到了古代我还是娶不上媳妇么?

    尽管念头换了几个,却只是一瞬的功夫。

    心里感触颇多,他却仍神情自若:“娘,我要是有了中意的姑娘,会告诉你的…”

    话还未说完,他拍了大腿道:“哎呀!差点误了事,还有些话儿得告诉族长哩!娘亲,我先去族长家了啊!”

    话音未落,他便风风火火的开门匆匆飞奔了出去,秦李氏神sè愕然,然后轻笑了一下,道:“这孩子…”

    秦玄鉴到了秦家大宅门前时,秦伯牙正在修剪大门口的花花草草,一来秦伯牙品xìng高雅,深喜观花修竹;二则权当劳作,有益身心。

    “族长!”秦玄鉴恭恭敬敬唤了一声,而后垂立一旁。

    秦伯牙听到后,放下了手头活儿,满脸欣慰的瞧着秦玄鉴道:“不错,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

    话毕,他又唤过一旁仆人接替自己,便邀了秦玄鉴往宅里行去。

    到了厅堂里,秦玄鉴与秦伯牙落座后,下人奉上香茶。

    秦玄鉴端起茶盏轻轻啜了一口,道:“仲叔让我捎句话给您,道是那侯知府将要卸任了,让您早些准备。”

    秦伯牙闻言,将茶盏搁在八仙桌上,拧着眉头沉思了一会,道:“你替老夫回复他,就说这些事老夫不会去理会,他们要怎样老夫亦是不会干涉。”

    秦玄鉴听了后应了一声:“嗯。”

    忽然秦伯牙又抚须道:“你可知仲发所说的是指何事?”

    秦玄鉴闻言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当时秦仲发语焉不详,必定是十分隐秘的事,所以不会让外人知晓。

    秦伯牙见了他神情,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只是惯例而已。老夫门下良田千顷,仲发的商行亦是rì进斗金,这么大的家业岂能不小心一些?一贯是仲发在上下打点,他素知老夫不喜这些,因此也不会明言了。”

    他又盯着秦玄鉴瞧了一会,道:“以往时候都是仲发出面打点的,此次新任知府到了,你代替他去吧,与那些官员多打交道,也算为你以后多铺条路…”

    秦玄鉴听了后不由十分感动,但也甚是不解,因而问道:“族长,大公子乃县衙主簿,让他去与知府大人打交道岂不更好,说不定他还能上一层…”

    秦伯牙闻言开口解释道:“时珲若是去结交知府,若是让县令大人知晓了,他将作何猜想?”

    秦玄鉴闻言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秦伯牙笑着点了点头:“你乃白身,就无需顾及这些,纵然县令大人知晓,也不会多疑了…”

    秦玄鉴与族长又攀谈了几句,便告辞回去了,在路上忽然想起村里人之前都说“大公子仁义,极像乃父”。因而琢磨着,下回去城里时,真得好好结识一番不可。

    秦玄鉴外出后,陈蓉蓉对秦时玮可是又疏远了许多,二人若是路上偶遇,陈蓉蓉仅是一笑,不待秦时玮开口说话便已匆匆离去;或是若路上瞧见了秦时玮,便早早绕了过去。倒让秦时玮摸不着头脑。

    今闻得秦玄鉴回来了,且会在村里住上几rì,倒是让陈蓉蓉心里一动,因此见着了秦时玮亦是巧笑倩兮,频频抛媚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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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算有遗漏
    ()    秦玄鉴在家中倒是如神仙般逍遥自在,秦李氏乃是大家闺秀,名副其实的千金大小姐,不过如今伺候儿子时却甚是仔细,着实上心。秦玄鉴亦是时常替秦李氏打打下手,娘儿俩倒也有说有笑,生活十分安逸舒适。

    秦玄鉴会在家里盘桓几rì,秦喜鹊闻之亦是欢欣雀跃。她本是极其的jīng灵古怪,自打在秦玄鉴这儿学会了对角棋后,她便又教了别人怎么玩。一传二,二传三,现今村里边无论老幼都会玩对角棋了。可是那些个同秦喜鹊下对角棋的,无一不是以落败收场。

    此时秦玄鉴回来了,她便又缠着秦玄鉴下对角棋,浑然忘却了秦玄鉴当时候那见不得光的小动作——

    两人蹲在地上,俱是紧紧盯着地上用树枝画出的棋盘,此际棋局陷入胶着状态。

    “唔,我得仔细想想才行…”秦玄鉴右手摸着下巴,仰着头望着秦喜鹊上方,一副竭力琢磨的模样。

    对面的秦喜鹊也是不禁抬头瞅了瞅他,神sè得意俏皮至极,继而又垂下了头。

    仅这么一瞬间,说时迟,那时快,秦玄鉴以左手轻轻捏住他的一个棋子,快速将之挪动了一下位置,然后手又迅速收了回来,动作非常娴熟,可谓一气呵成。

    之后秦玄鉴依然仰头作沉思状,右手仍是不住的摩挲着下巴,良久…

    “唉,我想出来了!”秦玄鉴面露喜sè,捏着棋子走了一步,“这一步棋嘛该这样下,嗯,我赢了!”

    话罢,他十分得意的瞧着秦喜鹊,那模样像极了一只斗胜了的公鸡。但他心里头却是暗暗叫苦,这小妮子怎的如此厉害,才几rì未见,她的棋艺竟有了这么大的长进,连我都不是她对手了,不过也是我教得好——

    当然了,猫教老虎嘛,这上树的本领可不能轻易抖露,我得留一手。

    “嗯嗯!”秦喜鹊重重的把头点了两点,之后亦是笑了,笑着笑着双眼便似两弧月牙,但是眼神里却分明有着一丝jīng细,和一份少女情窦初开的情意…

    天sè昏暗了,秦李氏留了秦喜鹊在家吃了晚饭后,秦玄鉴便送了喜鹊回去。到了秦孤婶家后,又顺便劝了一下壮生,道是那外边锦绣繁荣,正是我辈男儿大展宏图之时。

    壮生虽然心动了,但仍是憨憨的笑着摇头:“留下俺娘和妹子在家,俺不放心哩!”

    秦玄鉴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不能强求呐!与壮生等又寒暄了几句,秦玄鉴方才回了家。

    家里秦李氏正在油灯下缝补衣物,颇有些“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的意味。秦玄鉴瞧着这情景,不由又是幸福感动,又是心酸…

    他伫在一旁凝视了良久,忽然记起一事,便同秦李氏说道:“娘亲,有些事我得出去一趟,您也不用等我,自个儿先行安歇就是了。”

    秦李氏闻言忙抬头关切的问了一句:“可是甚么着紧事儿?”

    秦玄鉴笑了一下,道:“不是,娘亲,您甭担心哩!”

    秦玄鉴告了秦李氏一声后,便出了门,却是去了秦家大宅。他此去乃是问一下秦立相之事,毕竟秦李氏一直都眼巴巴的盼着秦立相回来,他瞧着都揪心。

    秦玄鉴到了秦家大宅门口时,秦伯牙方才吃了晚饭,听得下人通报秦玄鉴来了,秦伯牙忙命下人请了进来。

    主宾分坐,继而下人奉上了香茶,一应之事且不提。

    “今儿怎么有空来看看老夫了?”秦伯牙捋须呵呵笑道,他也是越发看好秦玄鉴了。

    “族长,我此番叨扰,乃是有事向您询问。”秦玄鉴起了身,又朝秦伯牙作揖道。

    秦伯牙笑着以手指朝着秦玄鉴点了几下,道:“你呀!有甚么事儿直接问不就行了么?在老夫面前哪里要这么多虚礼!你且先坐下。”

    秦玄鉴闻言,也不矫揉造作,欠了欠身子后便入座了,然后他才开口道:“我这次来打扰您的清净,实是想问一下我父亲当年的事。以前小,所以对父亲也没多少记忆,但是又不好向家母询问这事…”

    秦伯牙闻言,顿时有些恍惚,待回过神来,他才如是说道——

    “五年前,北地大旱,潭水河也近乎干涸。可是,潭水河的两边有秦陈两村大批的田地,且又都是指靠这潭水河灌溉的。当时候田里庄稼对水的需求也是极大,可是潭水河里这一点点水怎么够灌溉两个村子的田地呢?”

    “结果两个村子因分水不均而起了争执,最终发生了械斗,于是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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