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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高富帅当保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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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怎么弄成这样?”

    “说来话长——你为什么帮我?”

    已经脱离了卖场的危机,在底下停车场,两个人迫不急待的把身上的反串装备都歇下来,身上又剩下了那套磨损的旧衬衣和破牛仔裤,就连高跟皮鞋也不能穿,脚上依旧是光着。

    柳燕姿看着这两个人的窘样,哈哈大笑道:

    “我看见那些守你们的人不是好人,只不过路见不平罢了。”柳燕姿早已经看到了每一个出口都把守的人,那些人明显都是社会的混混,而这两个人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都是落难的贵公子,于是果断的相助。

    “你怎么知道那些人?”高帅很快就发现问题的所在,一个女流之辈,怎么会对这些人这么敏感。

    那女人沉默,两手环胸的背对着他们,纤瘦的背影衣袖飞飞,看起来弱不禁风,绛sè短裙下面的膝盖上面隐约的似乎有一个伤疤,不大,却触目惊心。

    “你不认得我,但是我记得你,你是杨韶诗的男朋友,我们见过面还吃过饭的。”柳燕姿抬头,拨开浓密的长发,让整个脸完整清晰的展现给高帅看。

    “我想起来了,你是柳燕姿。”高帅恍然大悟。

    “所以我帮的是你。”柳燕姿也不认得守在门口的那些坏人,但对于高帅,却印象深刻得终生难忘。

    “谢谢。”

    “你先不必说谢,我问你,杨韶诗死了,你的心里有什么感想吗?”柳燕姿的表情严肃,有点兴师问罪的架势。

    “感想?我无非是伤心的感想,还能想别的什么吗?”高帅奇怪她为什么这么问。

    “她爱了你7年,从学生时期一直到工作,就这样为你丧命,你难道除了伤心,就不会想点别的?”柳燕姿的神情已经趋于愤怒,仿佛死的是自己。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别的心思,我想要去追查,我不相信这只是偶然,一定有什么内幕。”高帅也激动,怎么可以被心爱的人的闺蜜误解,况且他不是表面,而是打心底的爱杨韶诗,不用任何人去怂恿,原本就打算去追查。

    “既然如此,那么带上我,我也要去查明真相。”柳燕姿毅然一个女侠的姿态站在停车场的过道上,绛sè的裙装,紧紧贴裹着她纤柔的肢体,塑造出干练清爽的气质,又有一分豪迈和视死如归的神情。

    “燕姿,你也有这样的想法?杨韶诗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也是我三生有幸。”高帅看着夜风中,长发飞舞凌乱的柳燕姿,有些震惊,有些感动。

    “我是为了我自己,我的弟弟因为那次的袭击事件入狱,身陷囹囵,我必须救他。”柳燕姿却并不感兴趣他的恭维,说真心的,也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若不是弟弟也被牵连,柳燕姿才不会去管这样的闲事。

    “不管怎么说,今天遇见你也是一件幸事,多谢你刚才帮我们。”高帅向来恩怨分明,柳燕姿的加入未必不是好事,她有她的意图,高帅也有高帅的仇恨,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就别谢了,先去买一身像样的衣裳吧。”柳燕姿看着这两个人,卸下连衣裙和高跟鞋,光着脚站在水泥地上,样子更搞笑。

    “你有钱吗?”高帅没有想过家境富有的他也会有身无分文,不得不想一个女xìng开口的一天,但向这个美女借钱的时候却没有一丝难为情,甚至都没有多承诺一句什么时候还,仿佛是对姐姐般的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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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慈父
    ()    慈父

    “听你这么说,我大概猜到是谁的作为了。”柳燕姿道,她们是坐在清静的楼顶咖啡馆,那是一个露天的咖啡馆,人不多,远离主要车道,环境清幽很多。

    打量着对面焕然一新的两人,有句话叫做人靠衣装,果然是有道理的,虽然还是休闲的衬衫和平常的皮鞋,已经恢复了高帅原来给人的印象。

    郭轲则是一身运动的装扮,估计是心仪很久了的品牌和款式,这一回是由高帅承诺,美女买的单,就毫不犹豫的选了这一套,虽然有些不好意思,穿起来后不时的左看看右看看。

    “你们是朋友?”柳燕姿观察者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物xìng格,一个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体面高富帅,另一个则是初次见面的青涩少年,这两个人怎么看都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怎么会走到一起。

    “说来话长,我们的认识很凑巧,总之现在是我的莫逆朋友。”高帅如实回答。

    “……兼保镖。”郭轲补充道,他感觉保镖这个词非常的个xìng有气质。

    柳燕姿当下啐了一口,很是不屑,那郭轲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知道此次的他们要做的事情是怎样的危险吗,rǔ臭未干的还喜欢冒险,还当人家的保镖。

    “小兄弟,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柳燕姿以一个姐姐的口气,客气的问道。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尽全力保护我的兄弟高帅。”郭轲义气凌然的大放豪言,要知道高帅答应他的报酬,就算是努力做保安十年也赚不来这么多钱,为了这么的多钱,拼命一搏又何妨。

    柳燕姿不再接话,只是看着他们笑笑。高帅言归正传道:

    “你刚才说你猜到了是谁了?”高帅问,郭轲立刻竖起耳朵去听。

    柳燕姿站起来,在清静的楼顶咖啡店来回踱步。高跟鞋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让这个清静的地方显得更加寂寥,在这里商量要是,看中的就是他的不会有眼线和隔墙之耳。

    “他们绑架了你,如果是真的,那么你父亲一定急坏了,以你父亲的能力,说不定早就派人来找,这么会接到电话后不温不急的表现,而且,你刚打过电话,那本人就开着车子来到了你们的面前,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柳燕姿绕着他们所坐的位置踱了一圈,回到座位,看到对面两个人不信的眼光。

    “你是说我父亲?”高帅瓜了表情,一向视他如掌上至宝的父亲,就算一直反对他去调查此事,也不至于用绑架这个下策吧,难道不怕他报jǐng,不怕弄巧成拙,毁坏父子关系?

    “我觉得不可能吧,哪一个父亲会同意儿子被虐待?”郭轲连忙向柳燕姿展示他的崴了又接的脚踝,虽然这样的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已经没什么大碍,可是想起他们的经历,爬墙外的脚手架,要是真的发生什么意外,打起来掉个人下去什么的,这个责任谁担当!

    “那么怎么解释到现在你父亲还不来接你?”从打完电话到在商场里逃奔到逃脱,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吧,夜晚的车辆不多,应该可以从城市最南边开车到最北边了,怎么还不见高父的救援。

    柳燕姿分析的清晰合理,可是高帅还是不信,柳燕姿干脆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高帅。

    “如果你还是不信,那就再打一个电话,要打家里电话。”意思很简单了,要是不是高父的计谋,那么他就会很着急的在接到第一个电话的时候就赶过来,反之则是安然的坐等消息。

    很多人都知道高上集团的总裁高严明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高帅。既然是唯一的儿子,那么再严厉的父亲也不可能在听到儿子被绑架的消息还这么淡定,除非是他自己策划的。

    “你父亲是不是知道了你要去追查那件案子,他出于爱子心切,所以一定会阻止你这么做。”在高帅拨通电话之前,柳燕姿又提前给他打了一剂预防针,免得自己真的破坏了他们父子的感情。

    家里的电话被接通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想必没有引起高父的jǐng觉。高帅在这边听着,神情失望。

    “爸,真的是你绑架我?原来都是你干的好事吗?”高帅在听出是父亲的声音的时候无比的激动,这一切对他来说惊心动魄,却是父亲给他设下的玩局,仿佛过山车一样刺激的玩局。

    在高家的书房里,高严明一支一支的抽着烟,以无声的眼圈应对高帅的咆哮。直到他累了,坐在沙发上再也懒得叫喊了。高父才站起来,缓缓的接近高帅,以及沙发上坐着的沉默的三个人。

    “伯父,你实在是不应该这个欺骗你的儿子,你知道他被人打晕了吗,后脑勺还肿着。”郭轲坐站起来率先发话,他指着高帅的后脑勺,有一个肿块,但不是很大,又指指自己额头,已经破皮了的肿块,又撩起裤腿给他展示崴伤又接上,微微肿起的脚踝。

    “要是那些绑架的人下手不知道轻重,万一伤到了他,您难道没有想过后果吗?”伤到的也包括郭轲自己。

    听到这里,高父似乎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指着后面的络腮胡子骂道:“我不是说了只要看着他们就可以了吗,你怎么还打人了!”

    “我们也不想这样的,可是那小子有点本事,我们几个兄弟也被他打了,没办法,只好捡了一根水管……”

    “什么,你用水管?”高父也是一惊,原来是用金属的器材,敲的地方还是头,这比听到他摔了伤了还要惊心。

    “喂,你怎么这么过分,要是打坏了你赔得起吗?”郭轲跳将起来,用手箍着那络腮胡大汉的脖子使劲的摇晃,怪不得肿的这么厉害,“你要是捡个菜刀,我的小命要没了。”

    “好了好了好了……”高父急忙前来劝阻,让一帮人拉开激动的郭轲。

    “巷子里哪有菜刀,只有一个破了的平底锅……”那络腮胡终于得空,喘着气抱怨。

    “……什么,你还想用平底锅,你当我是灰太狼啊。”郭轲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一听这话,又气的吐血,双手被拉住,空出来的脚一下一下的都往络腮胡身上踢。

    “好了,安静下不行吗!”高帅吼道,看着乱成一团的书房,简直就比那个大卖场还要乱。

    “都出去,都出去!”高帅面目拧得有些狰狞,在场的除了被架着的郭轲,其余的人都脚底抹油的跑了。

    郭轲回到沙发上坐下,脸上的表情一惊带着抹不去的愤怒,就这么怒视眈眈着高高坐在沙发那边的高父。

    高严明瞟了一眼郭轲,努力的撇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神。淡淡的道:“你们两个想必也累了,先去休息吧。”然后着人带他们去了客房。

    郭轲心中虽然愤怒,却也明白两人必有一段长话,自己一个外人,还是回避的好。客厅里只留下高帅和他的父亲二人,明晃晃的吊灯似乎有些泛黄,炽热的sè调让仲夏的室内空气显得稠密而紧张。

    “你要明白我的苦心,不想你去冒险。现在事情已经平息,你也无罪释放了,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呆在公司不好吗?”高父语重心长的对唯一的爱子说,和天下无数的只有一个孩子的父亲一样,视他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高帅却并不领情,他和无数的出身富贵的纨绔裤子一样,对于父母的爱护视而不见。

    “你自己都说呆了,我怎么能呆在家里,那样不是浪费青chūn吗。”高帅的脖子挺直,可以在朋友面前认输,却绝不会对父亲和敌人认输。有时候父亲的过分保护反倒使他更叛逆。

    “你可以做些别的事,你能做的事很多,没有必要去冒险。”高严明语重心长的仿佛要把自己的心肺都逃出来,可惜即使这样做,儿子也不会明白他的苦心。

    仿佛是一个比野马还要野xìng难驯的异类,搞不懂到底是自己宠坏了他,还是培养一个连自己都难以掌握的硬汉。

    “危险吗,就因为危险我就躲着,不去查明真相吗?”高帅理直气壮的反驳他的父亲。

    那件事让高帅几个月一来都无法安睡,不查明真相,怎么对得起枉死的女朋友,关于危险的问题,想过何止三百遍,已经想到再有人问起就会烦躁的地步了。

    难道胜算不大,就不去尝试么,世界上的事情又有多少是满打满算的。这个世界本来就隐藏着无数的未知和不确定因素,所以显得迷人和刺激,人生就是要经历无尽的挑战,才不会虚度年华,才能不枉此生。

    高帅原本并不是一个爱冒险的人,却是再也不愿听天由命,顺水逐流的生活。

    “我只有你一个儿子,我已经过五十多岁了,你好歹为我这个半老的老人想想。”年迈的的高父徐徐走进,身板挺的笔直,却也难以阻挡步履趋沉。

    仔细看去,老人虽然只是半百天命,尽管头顶也就是黑发如冠,却也是两鬓染霜了;面sè依旧红润,但沧桑已经爬上了他的细枝末节,眼角的垂皱,额头的川纹,还有紧紧咬着的一脸横肉的牙关。

    当年叱咤风云的高严明也已经步入了晚年,五十岁尚是知天命,六十花甲也可以最后辉煌,到了七十,可不就是垂死老人,半截入土了么。那一个年过半百的人不喜欢看着青壮年的儿子休养生息的给自己添一个孙辈,好让自己晚年安详。

    “我知道韶诗走了你很难过,我也很难过,可人要向前看,有的是合适的女青年。”高严明这样开导高帅还是第一次,说话维和,吐字沉缓,过去是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谈论这些的,如今为了儿子,硬扯下老脸,说这些隔代拘泥的事。

    高帅的连一阵红又一阵白,红是因为老父竟然谈论起了过去一直都很不屑的话题。白是一想起韶诗,就更坚定了追查的信念。

    一个曾经爱的可以谈婚论嫁的,好的父母都认可的女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为自己丧命,高帅就不能置之不理,就必须追查到底。

    “爸,你不用为我担心。”高帅还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那些肉麻的话,从来都不会对严肃冷酷的父亲说过,现在开口放到有些说大话的嫌疑。

    父亲高严明说一个喜欢那实际行动说话的尖苛商人,大集团的总裁,教育儿子从小就以领导手下的人的规矩,已经习惯成自然,高帅想要那事实和父亲说话,那个事实却是一定要经历过这些危险,步入虎穴,求得虎子后的言词。

    “你说的什么话,天下的父母,那一个不会为儿女cāo心,你万一出个什么事……”

    老人家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颤抖,已经失去一个儿媳,难道连儿子也要出去涉险,以他们的家庭背景,根本不需要这样去冒险的。

    “我并不是爱冒险,只是这危险自己会找上我,会牵扯到我,诬陷我,没有身陷囹囵也身败名裂,我必须要去查清楚,不能一辈子都被这莫须有的罪名侮辱了我和您的声名。”

    高帅很明白那次的事件并非偶然,危险无处不在,就算出门买菜也会有踩到狗屎或绊倒石头的时候。躲避不是最好的办法,既然无法避免,就更要主动去解决,危险向来都是欺软怕硬的,不如迎上去正面对抗。

    “这个世界上太多的不远多管闲事的人,我却不能平静心思,既然jǐng察给我的答案不能让我信服,我就自己去寻找真相。”高帅已经主意已定,和他父亲一样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一点,高父比谁都了解。

    自己亲自教育出来的虎子,就连自己也知道,没有办法能够让他放弃已经打定主意的心思,唯有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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