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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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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固然的，张大人的行动失败了，正德的应对很简单：请张大人入宫，朕要当面开导；开导的体例更简单：关进黑屋……
于是，重臣之中又多了一个卧床不起加精神衰弱的，张敷华虽然提前做了心理准备，可是谢宏多坏，张大人进的那间是加了料的，他不悲剧才怪呢。
固然，谢宏本意天良不是要吓唬他，他不过是应正德的要求，增添花样做到更刺jī一点……可是，世上的意外多着呢，也不多张大人这一次了。
张大人历险之后，候德坊也是紧紧跟上，三公公又是热情洋溢的写了一篇游记，极言左都御史的狼狈之态，张大人也是灰头土脸的步了谢大学士的后尘。
这篇应景的文章让正德也很高兴，对相关人等大加封赏。于是，三儿也得了品级，名正言顺成了三公公，只不过他的职司有点怪，是宦官四司之一的混堂司……
咳咳，这个职司是掌管宫中沐浴之事的，至于为什么，谁知道呢？大概是因为正德经常在泡澡的时候看消遣吧……
这次过后，对谢宏更添憎恶之余，朝堂上却是消停下来了，两个前驱的下场摆在这里，谁还胆边生毛去触那个霉头？
还是那句话，被打廷杖很好，可以名利双收；可被黑屋吓却是赔了面子又遭罪的事儿，没想到应对体例之前，痴人才上赶子去惹祸呢。
一时间，朝堂上风声鹤唳，所有人都是噤若寒蝉，凭借黑屋的威慑力，正德皇帝独揽朝堂！
朝堂上的消息，谢宏也是心知肚明，他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归正身上的冤仇值已经很高了，再多点也没啥。眼下他最关注的，还是练兵的事，这才是根本。
回到军器司，他再一次召集起了手下所有的军事人才，摆起了一张圆桌，开始议事。其实，他已经议过好几次了，人才们也都很积极，集思广益之下，也是出了很多主意，可就是没一个靠谱的。
“谢大人，还是用标下的体例吧？”猴子动作最快，也是最积极的一个。
“这个嘛……”谢宏砸吧砸吧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什么人出什么主意，猴子跟江彬不一样，他是马匪身世的，盯梢、探查等技能都是那个时候奠定，最后在战场上大成的。所以，他的主张就是去各地收编马匪，然后来京城集中。
这主意的可行性是有的，谢宏记得正德朝有个造反的宁王，他就整过这么一出，召集了五湖四海的好汉，声势极其浩大，结果却很悲剧，被官军一战就给击溃了。
有这么个例子在，谢宏固然不会认为猴子出的是个好主意。除战力堪忧，忠诚度和军纪也完全没法包管，这支新军可是要在正德身边护卫的，一旦有什么意外，甚至天下城市动dàng起来。所以，对猴子的主张，谢宏只能予以否决了。
“侯大哥，还有另外好主意没有？”
猴子失望的摇摇头，又不甘心的道：“其实马匪之中也有豪杰，标下畴前在山东就结识过几个，都是勇武过人之辈，手下儿郎也有很多……”
“行了吧，猴子，就别瞎出主意了，马匪么，也就是干点打闹的勾当还行，真刀真枪的可差远了。”和尚mōmō脑袋，一把推开了猴子，凑到谢宏近前，提议道：“谢大人，还是用俺的体例吧，去边镇左近招收牧人……”
和尚这提议更怪，谢宏初听的时候吓了一跳，牧人？那不就是鞑子么？按边军不是应该跟鞑子仇深似海吗？可他看其他人的神色都是自在，也就耐心听了下去，然后也就明白了。
其实这个时代的民族冤仇跟后世那种不一样，鞑子是个蔑称，专指的是那些跟野兽一般，杀人纵火无所不为的骑兵。
草原上的异族很多，其实不全都是鞑子，也有很多零散的部落，多半都是自称。可是无论王帐还是他们自己，却都并不是真的就把他们当作人了，对王帐更是没有半点忠诚度。
相反的，因为草原上很穷，他们的生活都极为困苦，因此，这些部落对大明都极为向往，有很多落单的牧人甚至跑到边镇从了军，或者接受各种雇佣。
边镇这种处所，原本各族就颇为混杂，无论苍生还是军队，对这些落单跑来的牧人也没有仇视，和尚就是这样，他祖上也有草原血统，可平日里也没人把这个当回事，他自己也完全不在意。
其实不单是边镇，京城也是一样，京营三大营之中的三千营，最初的时候就是收编的草原骑兵，那时的数目是三千，所以，名称就这么定下来了。
听完了相关的解释，谢宏倒也坦然接受了。受了华夏文明熏陶，不再野蛮的鞑子，自然也就不是鞑子了，这个观点无论在这个时代，还是后世，都是通行的。
所谓的民族冤仇，都是某些无聊的人自己想象出来的。否则，憎恶这个时代的鞑子，跟后世有什么相干？难不成那些遗老遗少还要拉起杆子恢复他们祖宗的野蛮吗？
接受观点容易，可对和尚的这个主意，谢宏还是否决了。笑话，用异族来护卫皇帝，不难看的问题，也安心不下？这些家伙的忠诚度恐怕还不如马匪呢。
“我，就没有准成点的主意吗？”谢宏很无奈的着，人才匮乏果然是大问题，问了一堆人，就没问出来一个正经主意。
“谢兄弟，要是某，还是调动边军入京最稳妥。”刀疤脸的思路跟谢宏差不多，也很热衷于调边军。
“江大哥，不是跟过了吗……”谢宏无奈的一摊手，他也想省事。
“咱们可以动作点，并且其实不是非得要军营里的，边镇也有很多退伍的老兵呢。这些人或是有伤在身，或是老了，可大多都是打就操练起来的，在京城怎么也算得上是精锐了。如果和咱们之前遇上的敌手对上，完全就不在话下……”
“哦？”谢宏心念一动，好像找到了点灵感。
见谢宏似乎意动，江彬更是卖力的推荐起来。和他手下那些身世五花八门，多半是半路落发的家伙不合，江彬可是军户世家身世，并且一直扎根在宣府，所以对自己身世的宣府边军极为推崇。
事实上，宣府边军也确实厉害，和京中人马的几次对决也验证了这一点，江彬此时的推销也是很有服力的。
“江大哥，宣府的军户几岁入伍？”谢宏突然问道。
“呃，”江彬微微一愣，很显然，他的跟谢宏想的没凑到一起去。不过，他很快就回过味来，嘿嘿一笑，道：“这个哪有定律？既然是军户，那就是入了行伍的，只不过年纪上不得战场，也只能当辅兵或者民夫了，也有例外的……”
“要是生得彪悍，或者胆量够大，就算只有十四五岁，但只要拿得起刀，就可以上战场。”他傲然一笑道：“某就是十三岁杀的第一个人，嘿嘿，杀到现在，都不知道有几多了。”
“也就是……”谢宏眼睛一亮，道：“边镇十四五岁的少年都没有入册了？”
“那固然了，现在边镇连壮丁的饷银都发不全，要是把老的的都算上，那不就更扯淡了？”提起这个，江彬就是一肚子火儿，他手下这些都是一线精锐，当日都是发不足饷，要不是谢宏辅佐，别今日的威风，一干人不饿死就算好的了。
“不过，谢兄弟，不会是筹算要用童子军吧？”发了几句牢sāo，江彬突然领悟过来，不由又是大吃一惊＇＇
＇ ＇
第271章 二弟，来玩个有趣的游戏吧
，嗯谢宏这会儿已经想得入了神，并没有留意江在什么。＇＇
经过曾鉴的提点，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要掌握军事力量，最大的难题不是找不到兵源，而是隐秘性。
士大夫们的政争经验都极为丰富，本朝更有夺门之变这个明例在先，如今明里私下的提防不知道有几多，想要调动现成的军队定是难比登天。
分批调动也好，化整为零也好，既然那边已经加了心了，数千人的大队，自己这边就算做的再隐秘，怕是也瞒不过去。何况，一但被对方觉察了消息，可能jī起的反弹就不是如今的弹劾那么简单了，实是不克不及失慎。
因此，江彬的主意是不成取的，不过，他的话却是提醒了谢宏。
明朝的军户制度不是好制度，可单就目前的情况来，好处却也是有的。
军户的子弟长大只能参军，在南方的话，只不过是变相的农民，军户子弟也没啥不合：可在边镇这种凶险的处所，这些军户子弟多半还是要操练武艺的，不保家卫国，只是为了自己的命着想，他们也必须得有所准备。
武力基础有了，十四五岁的少年又没入兵册，那些监察御史盯得再紧，也盯不到他们。另外，这些少年跟正德年纪差不多，若是能在正德身边一起长大，将来的忠诚度也可以包管。
何况，当初为了造势，自己和正德在宣府搞了很多花样，不尽收军心民气，也是相去不远了”再加上江彬等一干人都是边军老人，也算是知根知底这样一来，一开始就可以包管步队的纯粹性了。
缺点固然也有，终归是少年，这支步队只能是未来的禁卫军”现在却是不克不及马上投入使用的。不过这也没什么，归正自己也不是马上就要跟文臣们决斗，练兵也就是个有备无患的意思，等上一两年，兵练出来之后，再翻脸也不迟。
谢宏越想越有事理，越琢磨好处越多”他mō着下巴lù在心里做出了抉择，剩下的只有实际操作的问题了。
首先是名目问题，没有个正当的名头，即即是少年，突然聚集了数千军户子弟到正德身边”一样会引起朝中大臣的警觉。就算一时没人觉察，可时日长了之后，终归还是会意识到的，偏偏少年禁卫军又不克不及立即投入战斗，那就弄巧成拙了。
其次”固然还是练兵体例和练兵人选的问题，谢宏琢磨了好几天，也没想出个头绪来。人选还好，如果是少年军，就直接丢给正德自己操练好了，归正他是未来的明武宗，肯定是有这个潜质的。不过，
谢宏憋出来的那些练兵体例就不太可靠了。
走队列，这个他是知道的，可怎么让队列训练在战场上阐扬威力，他真的不知道”心里完全没有底，那种工具不克不及单看概况的，还得掌握其中的精楗，得有个切实可行的体例才好。
何况，就算谢宏懂，这个体例也不太实纤，以正德的性子，他会喜欢整天排队走步？等再过十年有可能，现在么，归正谢宏是没啥信心的。
“大哥！”
想曹操，曹操也到。
谢宏正寻思间，突然听到楼梯上噼里啪啦一阵乱响，随后就是一声熟悉的呼唤声，谢宏头一晕，正事还没搞定呢，讨债的又来了。
不靠谱也是皇帝，一众人都是起身迎了出去。
“二弟，这是”出门一看，谢宏又迷糊了，这位二弟又搞幺蛾子呢。
，“滑板上楼梯，我厉害吧？”跳上最后一级楼梯，正德双脚一勾，接着一跳，潇洒的收起了滑板，然后骄傲的扬起了脖子。
“厉害”用滑板上楼梯，这不是闲的么？这乱七八糟的花式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呢？谢宏一脑门官司，呲牙咧嘴的敷衍了一声。
，“大哥，最近有没有什么新工具？黑屋看多了，很无聊耶”
炫耀过后，正德开始忙他的正事了。
哪有那么多空闲诶，哥很忙的。谢宏一咧嘴，正要开口敷衍，可看着正德那张笑嘻嘻的脸，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最好的练兵体例，不就是既让二弟喜欢，又能达到练兵效果，不知情的人看的时候还不会当回事儿，只当二弟又是在玩新游戏的体例么？这样的体例……
嗯，竞技运动！人越多，越野蛮的越好！
越有竞技效果的，趣味性也就越强。
到目前为止，正德陷溺时间最长，一直没厌倦的就是台球了，即即是黑屋刚做出来，最新鲜的那几天，正德每天也是要打上几杆的，只是没象最初时那么专注罢了。另外，滑板和溜冰鞋他也是一直没离身，甚至还很蛋疼的搞出来了刚才的那个花式。
由此可见，正德恐怖的喜新厌旧。是不会应用在竟技项目上面的。而竟技运动固然是人越多，越讲究配合，变数也越多，趣味性就越强了。因为带着练兵的目的，固然也是越野蛮越好。
哪项运动最合适呢？
排球？不可，这个不敷野蛮，介入的人也少：足球？这个比较野蛮，可是跟练兵似乎不搭界，难不成上了战场都用佛山无影脚踢人？
橄榄球却是足够野蛮了，不过也是空手的，最好是用器械的运动，哪个最好呢谢宏皱起眉头沉吟着，眼睛虽然看着人，却是没有焦距，一哥神飞天外的模样。
正德并没有注意到，还是一边玩弄着滑板，一边讨债：江彬等一干人平时放浪不羁，可在皇帝面前却是规矩的很，也没人话。
只有黑大个没那么多顾忌，憨笑着对正德道：，“二哥，1卜宏哥正忙正事呢。”
，德看一眼谢宏，终于消停下来了，练兵的事情他也知道，也很感兴趣，不过让他为此动脑筋，那就不要想了。有谢宏这个无所不克不及的大哥在，朱厚照同学才不需要事事都劳神呢。
，“有了，就这个了！”谢宏猛然大喝了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黑大个每次打斗的时候都拎着根大棒棰，他的理由比较朴实，就是因为那工具比较有分量，拿着趁手，可这会儿他一话，却是提醒了正在思考中的谢宏。
棒球！没错，寓练兵于竞技，这项运动再合适不过了。
谢宏没玩过这个，相关认知多中都是从电视和动漫中得来的，了解的不算特别详细。棒球运动中需要的默契和配合，比起足球等运动，哪一个更高，他是不知道的，但他可以确定，这是一项跟军事最为贴近的运动。
至少，在后世流氓斗殴的时候，棒球的球棒是作为重武器的，杀伤力很是强大。当日在宣府城外，黑大个挥舞狼牙棒横扫千军的模样，也深深的刻印在了谢宏心中。
他在心里估算着，只要做出来金属球棒，再加工一番，还用刀剑干嘛？直接就可以拿着去砸人了，精钢狼牙棒耶！只要挥舞得动，完全不需要担忧杀伤力。
嗯，刚开始的时候可以用木棒练着，然后渐渐加强球棒的重量，等牟力足够强了，至少单兵的作战能力就没问题了。至于阵列而战，那个就不着急了，归正日后就算跟文臣翻脸，多半也是打巷战，还是士气和单兵能力最重要。
另外，投手似乎也可以做点文章，拿球砸人肯定是不可，可是却可以用火器来解决。
马昂派人从神机营那里已经买了一些火器回来，谢宏也看过了，并且召集相关的工匠一起进行了研究。得出的结论是：火镜、火炮要改进的话，需要很多时间，可是火箭、炸雷一类的工具，却是可以在近期见到成效。
尤其是其中的震天雷，跟后世的手雷很有点神似，若是他下定决心，投入相关力量进行开发，想提升威力、缩体积问题都不大。
究竟结果手雷这工具涉及的技术无非是火药学，和结构学罢了，军器司如今可以生产钟表这种精细的工具，手雷也是没问题的：何况他手上还有曾铮这张王牌呢，起火药技术，得了谢宏教授的曾铮可谓这个时代的第一人了。
手雷配狼牙棒！这个组合好像还过得去哦，谢宏mō着下巴，lù出了笑容。
玩棒球的隐秘性也很好，一般人看来，这也就是个游戏罢了，拿棒子打球，打飞之后还得拣回来，然后再打，再飞……
并且，九个人一队，也算不很多大排场，朝臣们恐怕也是乐不得正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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