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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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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宝牌的好处一经显现之后.原本的不情不肯商家们都变得坦然.甚至兴高采烈了,更有很多原本没买台球桌,也没这个筹算的人.都特意去珍宝斋买了一张.为的就是这个宝牌。
一张桌子五万两固然很贵,不过那五万两又不是一次性付出去的.分一百年还的话,一年才五百两;若是仍然拿不出.可以分二百年么.一年拿出二百五十两.换取的可是瘟神的笼罩啊!
大家都知道.瘟神向来只瘟他的仇家,对自己人来说他可是财神!
现在宝牌的影响还不大.充其量只是摆荡了顺天府的权威.可谢迁仔细推演之下.却是冷汗直流。
若是这工具将来在全天下推广开.那还要刑部干嘛?南镇抚司不是直接就取代了刑部吗?珍宝斋更是直接垒断了商业.到时候.还有其他商家存活的余地吗?
最重要的是,这样一来,皇权的威势不就直接覆盖全天下了吗?
另外.谢迁心里隐隐的,还有一个重大的担忧.那就是谢宏的爵位。
那个镇海伯.包含谢宏自己在内.基本没人在意.谢宏觉得无所谓是因为他已经是皇帝大哥了.天下哪里还会有比这个更大的官职?其他人则是因为伯爵这个爵位无关轻重,尤其是放在谢宏这个大明第一弄臣身上.更是顺理成章。
谢迁也不在意伯爵不伯爵的.只是那.镇海.二字让他很是疑虑。明廷不重视海权.可谢迁出自江南,哪里会不知道其中的玄虚?朝廷上最大的要求禁海的声音,就发自于他和他的同乡们。
对他们来说,如果说珍宝斋目前的动作,是一个重重的耳光;那么明廷开海禁.就是要剜他们的肉了!他人没想到.关乎切身利益,作为江南集团的代言人.谢迁是不会想不到的。
因此.他无法继续坐视事态的成长了,决定采纳行动遏制谢宏和珍宝斋的成长壮大。谢宏一切的权势都乘自于皇权.谢迁的行动也很有针对性.他就是筹算以柔克刚.天天缠住正德,不让他出宫。
对他的这个.策略,李东阳和划健也暗示了赞成.并且也有介入进来的筹算:究竟结果大学士们的职责就是辅佐皇帝.而劝谏就是辅佐的重要组成部分了.在目前外朝无法齐心合力的情况下.这确实是最佳的举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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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忍把虚名做浮云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话确是不假的。'Hao '
也许是心中忧患尽数转化成了动力,所以谢大学士脚下生风,以他年近六旬的高龄,到了乾清宫时,竟然跟年轻力壮的正德赶了个前后脚。
不过,前后脚的意思也就是谢大学士还是慢了一步,所以,他也没获得想要的结果。
“什么?皇上已经出门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谢迁心里七分愤怒,三分不解,自己计算好了的,皇上明明就只领先了一步!
刚散朝,他总得换一下衣服才能出门吧?就算不考虑礼仪问题,那件龙袍也不适合穿戴乱跑不是?至少……那件衣服太宽大,晦气于行动,好比活蹦乱跳或者骑马什么的……
“去了哪里?不会又出宫了吧?”当日签订不服等条约的时候,谢迁和其他人都是庆幸不已,可到了今天,他却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怎么就承诺了那些条件呢?什么皇家运动,什么出宫体察民情?这都是坑!很深的大坑!
“回大学士的话,皇上奔西面去的,应该不是出宫,大概是要去西苑来着……”对谢迁来,不幸之中的万幸就是看门的是张永,所以他获得的回答也比较详细,若是换了刘瑾和谷大用那些,可没这么好话。
上次的临阵摆荡,对张永的影响也很大,虽然刘瑾添油加醋的黑状正德没有尽信,并且正德又顾念着旧情,只是罚他扫了几天马厩,并没有怎么为难他,可他在八虎之中的地位却是一落千丈了,由原本可以跟刘瑾分庭抗礼的巨头,酿成了现在的虾米。
刘瑾也是个有心计的,他知道正德的性子,八成不会怎么着张永,可他知道,谢宏是个睚眦必报的,手段也狠,跟张永更没什么交情,因此,他的黑状也告到了谢宏那里。
张永,谢宏原本也是有印象的,这人以两个著名事迹名传后世,一是跟外朝合谋,一起干失落了刘瑾;第二就是他是八虎中罕见的得以善终的一个人,并且最重要的是,他是在正德死后,还没被清算的一个,最后史书上对他的评价还挺不错的。
这意味着什么?谢宏不是法官,不会讲究什么公平不公平的,身处险境,他不惮于用最大的歹意来测度张永,而只以结果来判定的话,张永不止是亲近外朝,甚至很可能跟正德死有关。
究竟结果刘瑾死后,张永在八虎中的地位就是最高的,身为天子近臣,他有能力造成历史上的那出悲剧;而史书上的记载,也代表着文臣对他的认可。对这样一个人,谢宏有充分的理由连结警惕。
所以,对刘瑾虽是不以为然,可谢宏还是很重视这件事的。究竟结果张永摆荡过,对书人的态度也很含糊,再加上前世的资料,谢宏直接把这个人划分到了需要提防的目标之中。
斩草除根是最简单直接的体例,可当初谢宏既然没除失落刘瑾,现在也一样得顾忌正德的感受,因此,杀失落张永是不成行的。
不克不及杀,至少可以防着,于是,张永就永远的退出了八虎的核心,平日里只能做些看门打杂的工作了。对谢宏跟正德的谋划,别介入,就算想探问都难,连一向和善的谷大用看他的眼光都变了,象是防贼一样,他也只能认命了。
否则他又能如何呢?现如今,就算不考虑圣眷,正德身边的近臣也都对谢宏心悦诚服了,能点石成金,手段又是炉火纯青,这样的人不服不可!
最关键的固然是正德的言听计从,谢宏既然要求正德疏远不成靠分子,正德也就听从了,其他人也都把这命令当作了圣旨,张永也只能跟同伴高凤同病相怜、日夜相对而泣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排斥,他亲近外朝的心思也就更加活络起来。王岳已经老了,如今连锐气都没了,连皇上随意收支宫禁,他都不敢言语半句,如今已经招致了外朝的不满。
皇上终归还是念旧情的,比及王岳下台,自己这个跟两边都有瓜葛的人岂不是司礼监提督的最佳人选?至少自己在那个位置上,皇上也不至于太过不满,而外朝方面想必也能相容,这不是最好的结果么?有了这样的心思,张永此时更是加倍的对谢迁逢迎起来。
“谢大学士,如今万岁爷上朝的时候,外面的龙袍都只是罩在身上,里面穿的是劲装,也就是……”他见谢迁似乎对正德动作迅速有些不解,也是谄笑着为对方释疑,虽介入不了机密事,可这种事却是只要用心观察,就能知道的。
“这,这……唉!”还能啥?正德这举动明显就是为了赶时间,为了回避自己呗!谢迁一时哭笑不得,也不知是应该失望,还是应该满意,究竟结果是把皇帝逼得弃袍了,若不是正德年纪太,没准儿还会割须呢……
“另外……”张永贼眉鼠眼的左右张望了一番,这才贼忒兮兮的低声道:“那个谢宏今天也进宫了,正在西苑那里,是要筹建万岁爷的住处了。另外,他好像还带了什么新花样给万岁爷,所以万岁爷才那么兴冲冲的……”
“什么?”谢迁大吃一惊,随即恨声道:“果然是这个奸佞!老夫就知道,皇上原本好好的,就是被他用这些奇淫技巧的玩意给蛊惑了,不思进取还倒行逆施……不成,老夫须得去劝谏才是!”
他转头就走,走了两步却是想起了什么,又是转过身来,温声道:“张公公,很好,皇上身边的近臣若尽是和公公一样,时时劝谏,皇上又怎么会象今天一样胡闹?那个奸佞也更加不会有可趁之机了。日后张公公只要多经义,匡扶正道,他日未尝没有名留青史的一天。”
谢迁语重心长的一番话让张永极为感动。名留青史是什么?但凡过圣贤书的,可都是把这个视为最高理想的!何况,话的可是谢大学士,大明最顶尖的三个人之一,听到最后一句话,张永已经热泪盈眶了。
“学……”哽咽着,张永还不枉察颜观色,见谢迁鼓励似的微笑颔首,他这才把自称完整了,“学生一定谨记谢阁老的教诲。”
“专研经义的时候,若是有何不懂之处,大可向老夫求问,若是不得便时,也可以让人传信于老夫,切莫独自憋闷,切记,切记。”谢迁又是叮咛了一番。
去西苑的路上,谢迁一直在心里慨叹:老夫这也是忍把虚名做浮云了,为的都是大明的江山社稷!希望能够早日诛除奸佞,也不枉了老夫今日这番忍辱负重了。
若是畴前,以谢大学士的身份,怎么可能让一个阉人当面自称学生呢?凭阉人也配?可今时不合以往,谢宏凶焰滔天,王岳太老,显然已是力不从心,谢大学士权衡一番,也只好两害取其轻了,想着在皇上身边留个卧底也是好的。
并且,张永虽是个阉人,可还是明白些大义的,谢迁自我抚慰着,他转身的时候还听到了张永下跪磕头的声音,呜咽声更是良久方息,并且以往的名声也还好,并没有什么罪行,也不算太过玷辱了自家的清名。
西苑其实是个概称,是包含了大明湖在内的所有园林,和马场以及畴前的动物园在内的好大一片处所,论总面积几乎占了整个紫禁城的一半还多。
历史上正德的豹房就建在这里,而之前谢宏提起朝议的策略时,正德第一个想到的也是这个处所,他图的就是这里处所大,风景也不错。
谢迁的好心情也没维持多长时间,刚出了西华门,他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仔细一听之下,立即就是大怒。
“不愧是万岁爷,身手实在是太矫健了。”拍马屁的那个人的嗓门最大,谢迁一听就知道是刘瑾那个祸害。跟张永不合,刘瑾在文臣的必杀名单上的排名仅次于谢宏。
不单是他畴前权势最大的问题,最关键的是,要不是刘瑾当日搞出来的征集令,也许就不会引出来谢宏这个妖孽了,这才是最大的罪过。固然,刘瑾自己也是后悔的,可谁会理他呢?要知道,太监可是没的。
“万岁爷,您慢着点儿,别太快了,心摔着。”谷胖子的声音还是很憨厚,可谢迁听后更怒,象刘瑾那样的坏人不成怕,最可怕的就是这种貌似忠厚,实则奸诈的。要没有这个胖子教唆,皇上怎么会跑去宣府?又怎么会把谢宏那个妖孽给领回来?
并且……皇上又跑来骑马了,真是太过分了,自己明明都劝谏过这么屡次了,皇上还是不听,实则太不把自己这个大学士放在眼里了!
谢迁循着消息快步走了过去,虽然怒火中烧,他也注意到了异样的处所。按正德纵马奔驰,几多应该有些马蹄声才对,可他走近之后却完全没听到马蹄声,听到的反而是一片尖锐的“嗤嗤”声。
这声音似乎是某种工具碾压地面才发出来的声音,时不时的还会有些转变,谢迁只觉一头雾水,完全摸不到头脑。
心中疑惑,他脚下的步子却没有放慢,不管这怪声是什么,从那两个阉竖的喊声来看,皇上必定是在骑马无疑的,大概是为了隐秘把马蹄包起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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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一起未遂的交通事故
第260章一起未遂的交通事故
转过一处树丛,谢迁已经看见了正大呼小叫的两个太监,虽然一时没找到正德的身影,他还是毫不游移的高呼道:“陛下,古语有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骑射乃是粗鄙武夫之事,陛下万金之躯怎能沉m于此?圣人云……”
谢迁刚开了个头,正待如往常一样长篇大论时,却冷不防看到一道身影风驰电掣奔着他直冲而来,谢大学士自是大吃一惊,心说皇上难道荒唐到这种境界了吗?居然骑马来撞自己这个大学士?
撞一下却是无妨,只要不死,必命名垂青史;若是死了,固然也是一样,只不过自己看不到了罢了。''可现在正是国事艰辛之时,自己还要留着有用之身,为朝廷效力呢。
并且……皇上似乎没骑马啊,这高度不对啊!百忙之中,谢迁瞥了那个身影一眼,果然不对,冲过来的是皇上没错,他却没骑马……可是,不骑马怎么能跑得这般快法?难道真有妖法?
眼见着正德已经飞快撞了上来,谢迁一把年纪了,身手远谈不上敏捷,别说躲闪,连再转一个念头都难,最后只是哀呼一声:我命休矣,就闭目待死了。
预想中剧烈的撞击却是迟迟没有到来,反却是那个古怪的声音消失了,并且近前处似乎站了一个人……谢迁游移着睁开了眼,发现面前果真站着一个人,正满意洋洋的笑着,就和二月二那天,用一把伸缩剑骗了十几万人时的脸色一般无异。
“陛……下?”究竟结果是上了年纪,刚才一惊吃的不小,再开口时,谢迁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原本机敏的思维也有些凝滞了,一时竟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诶,谢大学士,以前你常说,只要心性修养足够好,就算泰山崩于前,也可以做到不眨眼,可是你刚刚怎么把眼睛都闭上了,真是太让人失望了。莫非谢大学士你自己的养气功夫也还没过关么?己所不yù勿施于人,这也是你常说的啊……”
他没话说,正德却是深知趁胜追击的事理,他絮絮叨叨的念叨个不断,引用的都是谢迁以前说过的话,谢迁心绪一时间还没平复,却是让他给说了个哑口无言,两人的角色也像是跟平时调转过来了一般。
“唉,谢宏说过,拿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来要求他人,是最没有道德的行为,朕真没想到,谢大学士你竟是这样的人。唉,你真是辜负了父皇的期许,也辜负了朕的信任啊!”
正德不依不饶的说着,捶xing顿足的叹息不已,换个不知道他性情,再实诚点的人来,看见皇上对自己这么失望,也许会羞愧不已,转头就找根歪脖子树自我了结都说不定。
可谢迁是谁啊?他可是看着正德长大的大学士,相处这么久了,他哪还不知道朱厚照同学是在公报sī仇呢?否则为啥这家伙嘴里浩叹短叹,眼睛却骨碌碌乱转,满满的都是笑意呢?分明就是在做戏!
大学士怒了!
“陛下,自先帝大行以来,老臣一直兢兢业业,奉公克己,一心为了大明江山社稷呕心沥血……”谢迁先是表功,然后又说明自己的辛苦,引经据典都顾不上了,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那就是:老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你怎么能撞我呢?
“熟归熟,谢大学士,你要是乱说话,朕一样告你毁谤,朕哪里有撞你?如果你非要说朕撞到你的话,你得拿出证据来啊!你说吧,朕撞到你何处了?又是用什么撞的?有谁看见了?谁愿意给你提供证明?”
正德不满意了,自己一腔热情的过来打招呼,怎么没人领情呢,还说成是交通事故,太冤枉人了吧?再说了,明明朕的技术就很好,压根就没碰到你好吧?谢大学士你这明显是yù加之罪哇,朕很冤,比岳飞都冤。
正德的嘴跟爆豆子似的,谢迁被他一连串的歪理邪说搞得晕头转向的,谢大学士是能侃,不过那是指在正式场合下的辩论,比起胡搅蛮缠和胡说八道,他哪是得了谢宏真传,加上被马昂熏陶过的正德的敌手啊?
更主要的是,他根本没搞明白正德是怎么冲过来的,不是谢大学士修养不敷,实在是正德的速度太快,一下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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