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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自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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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衷在一旁笑嘻嘻地接话:“刘曜只是疑惑,我也很好奇,麻烦容容给我们解惑吧。”
“那你们听好了,”我骄傲的昂起头,说道:“骄傲的人为了保持骄傲,只能不断进步,不然落后还有什么骄傲可言?”
刘曜不由得点头,说道:“容容果然独辟蹊径啊。”
再看司马衷也是一脸的佩服,我心里那个得意啊。
“好了,行百里者半九十,我们现在还差一个,还是接着想吧,时辰也不早了。”司马衷开口打断了我的自得。
“秋菊是什么呢?”刘曜沿着刚才的思路问道,我摇摇头,秋菊是黄的,应该适合遍野金联系的,单独的秋菊想不出来有什么相关的药材。
“也许我们该联系起来想。”司马衷凝神思索,慢慢说道:“我们刚才从诗中截了两段话就猜出了两个谜底,这一个也许要从整句诗里猜测了。”
“是塞外的秋季,”刘曜也慢慢说道。
“塞外的秋季和我们中原有什么不同呢?”司马衷问道。
“我想一想。”刘曜目光变得幽远,说道:“塞外的秋季要比中原冷,看着还是满地黄花,可能一阵风过来就能飘起雪花来。”
“那夏天能飘雪花吗?”我好奇地问道,如果塞外的夏天那么凉快,也许可以考虑去哪儿避暑。
“容容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刘曜笑着说道。
“容容,你就一直老老实实呆在洛阳吧。”司马衷板起脸,说道:“别打岔,好好想想。”
“知道了。”我苦着脸说道。塞外秋菊漫野金,秋天的塞外比较冷,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我知道了。”我再一次哈哈大笑。
不愧是穿越女主,百战百胜,这一定律果然也适合我啊,无数穿越女前辈,谢谢你们给我的无限自信,无数穿越女后背,这个穿越女主必胜的定律没有坏在我的手里,你们可以放心的穿越了。
“快说快说。”刘曜激动的握住我的双手。
“是啊,容容,喝杯茶再说吧。”司马衷递过一个茶碗,不动声色的看了刘曜一眼。
我接过茶碗,虽然这茶不可口,大茶碗有些影响我的才女兼美女的形象,可是,这是一个必要的拖延,
再看那个小掌柜和那个面貌严肃的小老头,也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一脸的期待,我得意万分的抿了一口茶,好东西果然值得大家的期待。
在众人的热切目光中,我说出了答案:“是天冬。”
话一出口,小老头就喃喃说道:“天意,是天意啊。”
“怎么讲?”刘曜还在追问。
“你说的啊,塞外的秋天比较冷,和中原的冬天差不多,不是天冬是什么?”我给他解释。
小老头转身取出一把长剑,对着我们三人说道:“是天意啊,这个谜语难倒了多少人,却被你们三人猜出了。一个胡人,了解塞上;一个善于破题;有这样两个人倒也罢了。”小老头将目光转向我,露出不甘的神色,“一个女子精通本草,还是个白丁,反而起到了最重要的作用。真是苍天无眼还是天意弄人如斯呢?”小老头几乎要仰天长叹了。
我也忍不住要仰天长叹了,可恶的小老头,你既然也承认我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干吗还不接受现实,反而弄得我猜出谜语多么的天怒人怨一样。你是在嫉妒我,一定是这样,没错的,我决定忽视他的话。
“明明没有共同之处,三个人竟然能够无意间凑到一起,还能合作无间,真是……”小老头摇头叹息,不知如何表达。
慎之又慎地将长剑递给刘曜,小老头说道:“这把剑,之所以要价高,是因为价高的东西人们才会更加珍惜,不会轻易使用;设置那个谜语,是为了让使用者精通本草,存着医者的良善之心,避免过多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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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五十六章 是谁在练太极!
刘曜双目放光,同样郑重其事地接过,我也好奇的跟着看,这是什么?这可是价值一栋房子的宝剑。西晋的房价多高我不知道,可我知道现代的高房价,再说了,西晋的房子可是相当于现代的别墅啊,又在都城洛阳里面,肯定不会便宜。
“等等……”小老头又道:“这把剑还有个名字,叫做容明。”
司马衷闻言,眸光猛地一闪,张嘴欲说些什么,我突然福至心灵的想起他对我名字的解释,不会再来一遍容颜尽毁之类的话吧。
我赶紧开口问道:“是容貌如花的容,明艳动人的明?”
司马衷低笑出声,我转头瞪他一眼,只是在说字,又不是在夸我自己,你又笑个什么劲呢?
小老头低头认真的书写,竟然写的是一手楷书,这可是久违的字体啊,我激动的扑过去,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容容的容,明明的明。”
小老头本来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想来他一直确定我是个文盲,结果发现我识字,可是我的解释又实在太没有新意,以至于小老头的表情变来变去,十分有趣。
刘曜动作一停,追问道:“容容?明明?暗含的是两个人的名字吗?”
我正要解释,小明在现代几乎可以成为小朋友的代名词,几乎所有的课本上一举例子就是小明同学怎样怎样。
司马衷接过说道:“不是,是知容明耻而已。”
然后装模作样的看看外面,说道:“天色不早了,该回家了。”司马衷用到了家,让我很高兴,不过我还是小心的提议,说道:“那个,看看剑好不好?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剑,它集中了一座房子的重量和三个人的智慧呢。”
司马衷拉着我的手,沉吟半响,说道:“好吧。”
刘曜拔出剑,一道明亮的剑光晃花了我的眼睛,昏暗的小商铺里如同亮起了一道闪电,再看宝剑,非常普通的样子,加上剑柄,大约有一米长,剑身略微有些细长,就像竹叶般修长锋利,只是一场锋利明亮罢了。
这把剑怎么会这么明亮?按照现在的冶铁技术,对于合金的比例还没有探索出来,这样类似于现代不锈钢的铁制品不可能会出现。当初刘老师上课时曾经讲过,虽然我当时听得心不在焉,可是这样的亮度不是现在能够出现的。
我挣脱司马衷的手,好奇的摸摸宝剑,竟然还是一把软剑。
“太极剑!”我高兴的抱住它,如同久违的亲人一样。
“容容,小心点。”司马衷赶紧提醒我。
我冲她点头,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们中医药院校的体育课最大的特色是什么?是我们没有球类项目,我们只学两种,太极拳和太极剑,而我是会太极剑的,并且曾经狠狠地下过一番功夫,当初的期末考试中,我还得了九十多分,这是我所有的科目中分数最高的一门。
直到今天,我对太极剑还有着非常深的感情,为什么?因为好看啊!太极剑兼有太极拳和剑术两种风格,既有太极拳的轻灵柔和,绵绵不断,重意不重力,还有剑术的优美潇洒,形神兼具,我当时一见到白衣飘飘的老师演练完一遍就痛下决心要练好,这是我唯一的一次为了学习内容而努力的经历。
“唰”地一声,我拿起了容明,食指中指伸直并拢,向手背方向翘曲,拇指压在小指和无名指的指甲上撑圆,捏起一个标准的剑指,然后,调整好呼吸,将剑指指向手腕,右手握住容明,摆出一个起势。
那些下苦功练过的熟悉的动作,不用回想,只要手中有一把太极剑,我就能演练出来。
太极剑讲究身体协调,而羊献容的身体明显的符合这一要求,我默默背诵着太极剑的要点:松沉自然、劲力顺达;速度适宜、节奏明显;连绵不断、潇洒飘逸;虽无对手,胜对强敌。
点、刺、撩、劈、带、崩、绞,一招一式细细练出,间或挽出几个剑花,身体几个轻旋,飘逸的裙角扬起,真是太美了,我从司马衷赞赏的目光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好。”当我收势之后良久,刘曜才发出一声喝彩,将处于呆愣中的司马衷唤醒,同时唤醒的还有小掌柜和小老头。
我忍不住得意的看着司马衷,被我深深的吸引了吧?我就说嘛,像我这样一个集合了羊献容的美貌和杨容容智慧的奇葩怎么可能打动不了你呢!
“动作既细腻又舒展大方,既潇洒、飘逸、优美又不失沉稳,容容这是什么剑法,我竟然没有见过。”刘曜赞道。
“这叫太极剑,只有我会。”我得意的说道,你们要见过还要我来干什么,我是来给你们传播文化的。
“这套剑法很是别致,忽隐忽现,虚虚实实,绵绵不绝,容容身随意动,意随眼动,一意一念,一剑一式,看似随心所欲却都尽在掌握之中。真是奥妙的很哪。”刘曜不愧是个练家子,很快就看出了门道。
“那当然,太极可是出自《周易&;amp;#8226;系辞》,本身就含有至高至极的意思,而太极剑更是强调刚柔并济以柔克刚的。”我得意地说道。
刘曜喃喃重复:“以柔克刚,以柔克刚。”突然对我深深一躬身,说道:“谢谢容容提醒,刘曜茅塞顿开。”
我和司马衷面面相觑,一头雾水,刘曜示意我们二人跟他离开。
远远的跟在后面,我得意的唱到:“快使用双截棍,快使用双截棍!嘿哈乎嘿,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手上忍不住挥舞了几下,想象自己手中真的有个双节棍。
“扑哧”一声轻笑从我身后响起,我大惊转头,“啊?”是司马衷,“你怎么在这儿?”刚才明明看到他和刘曜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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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五十七章 刘曜跑路
“容容难得的主动落后,我不放心当然得过来看看啊。”司马衷笑着说道,雪白的牙齿闪闪发亮,“没想到容容还会这样的武功,只是,”司马衷凑到我面前,一脸过于认真的疑惑,说道:“刚刚容容是在学猴子吗?”
我扭过头不理他,疾走几步跟上刘曜。
刘曜神秘地将我们二人带到一个小酒馆,说道:“不瞒二位,有人故意挑衅,我失手误伤人命,明日官府要来捉拿,我本来买了这把剑是要拼个鱼死网破的,可是听了容容的话,我决定要远走他乡避避风头。”
“对,”我附和的说道,“没必要为了别人的错误搭上自己。你要去哪里呢?”
刘曜挠挠头,说道:“我想去高丽。听说那儿偏僻落后,民风古拙,人迹罕至。”
高丽,不就是现在的朝鲜吗?
“说的好!”我大声的赞道。偏僻落后,嘿嘿,刘曜你说的太含蓄了,你应该说那儿是原生态居民的聚集地。
“要走不如尽早。”司马衷突然开口说话:“若是明日就来捉你,你最好今晚连夜动身。”
“对对……”我再次点头附和,“不然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
刘曜局促的一笑,说道:“好,我今晚就动身。”然后对我们一抱拳,说道:“刘曜就此别过,二位多保重。”
这也太雷厉风行了吧?你这可是跑路,总得带几件衣服弄个包袱才像嘛,好像还得装些干粮吧,在交通不发达的古代,又是去那样落后的地方,不带点吃的怎么能行?
“等等。”司马衷开口了,对这刘曜一笑,肯定地说道:“你最起码得有些盘缠再上路吧。”
刘曜一怔,有些发窘的看着我们傻笑。
我恍然大悟,刘曜卖了房子换了一把剑,是为了和人拼命,而现在准备跑路,身无分文,只有一把宝剑,难道说要让他用这把剑一路抢劫过去吗?这不是增加不稳定因素吗?以他这身板,那些吃泡菜的人怎么是他的对手啊?
司马衷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带钱,笑话,今天我可是跟着皇帝老公出门观灯,不需要自己带钱的。
司马衷指指我的耳朵,我伸手一摸,摸到了耳上的一枚珥珰。现在还没有耳环耳钉啊之类的耳饰,但是却有珥珰。而我今晚的珥珰,是和酸菜特意挑选的,为了配合正月十五月圆夜,戴的是珍珠珥珰,珍珠如同一轮小小的明月,而包裹的银边就是淡淡的银辉,在我的手心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我的目光集中在中间的珍珠上:珍珠直径约有半寸多,珠形圆满、色泽银白、光莹无丝络,一颗已经如此难求,更何况是两只几乎一模一样的呢?真是珍品中的珍品。
换句话说就是一定很值钱,虽然体积不大,不能让刘曜包袱款款可是够给刘曜跑路了。
摘下两个珥珰,递给刘曜,我郑重的说道:“刘曜,这是借你的盘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还我啊。”我特意强调了借,是怕刘曜不好意思接受。
刘曜目中闪闪发亮,似乎想说些什么,看到我身后的司马衷,又住口不说。
刘曜腰中缠着一把软剑,怀揣两个珥珰,赤手空拳的就要上路了,真是让人伤感,他的打扮这样轻巧便利,哪像要出国流亡的样子啊,最起码也得吃几顿饯别宴,喝几杯离别酒,再洒几滴离别泪呀。
“容容,”刘曜有些留恋有些感伤的说道:“除非天下大赦,我是不能回来的。”
我点点头,也有些伤感,不过为了给他鼓劲,我还是对刘曜说:“刘曜,你在那儿会很好的,高丽人个子都很矮,眼睛又小,你过去一站,双目一睁,就算不被他们当作大神崇拜,也绝对是鹤立鸡群,他们对你只有仰视的份。”
刘曜点点头,说道:“其实走到哪儿我都不怕,只是会怀念,怀念洛阳,还有……”刘曜闪动,在我的面上顿了一顿,又飘到司马衷面上,然后转过脸去说道:“有一些人,会装在心里,一并带走。”
第一次,我发现刘曜高大的身影,有些落寞,他豪情高迈,胸怀高远,却不得不远走他乡,而且走得如此孤独匆忙。
我赶紧劝道:“放心,你一定能回来的!”
司马衷握我的手一紧,突然一声叹息,没有说话。
“容容,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刘曜依依不舍地说道。
我想了想,说道:“到了那儿,别忘了告诉高丽人,端午节是我们的,是属于中国人的。”
刘曜有些摸不着头脑,司马衷在一边闷声笑个不停,明显的反应不对盘,正常的反应应该是刘曜斩钉截铁的说道:“放心,我就算让他们自称汉人都行!”
唉,谁让是穿越女对古代男在说话呢?谁能理解我的一颗爱国心呢?
返回的路上有些闷闷不乐,司马衷握紧我的手,说道:“放心,不过几个月刘曜保准回来。”语气非常的肯定。
同样的话,我刚对刘曜说了一遍,那是为了安慰刘曜,而司马衷说又是什么意思呢,还这么肯定的加了时间限制。
我斜眼打量司马衷,突然恍然大悟,对啊,刘曜说过只要是大赦天下他就能回来,而现在面前的这个人就是晋朝的皇帝,大赦天下,还不是他的一句话嘛。
“司马衷,你太好了!”我高兴的投入司马衷怀里,他是皇帝,金口玉言啊。
司马衷的身体一僵,缓缓的将我推开,目光又是带着隐忍的痛苦,说道:“容容,大赦天下往往是新皇登基做的第一件事。”
我也微微一愣,想起那些心怀叵测而又大权在握的王爷们,不由得更紧的拥住司马衷,嬉笑着说道:“那皇上还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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