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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自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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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比如,酸菜说道:“娘娘,奴婢听说今日晚宴最后还会推出一种新的食物呢。”
咦,一种新的食物?我突然觉得有些饿了,会不会是一个生日蛋糕呢?我无聊的想象,再来一个穿越人吧,无论男女,肯定能做出蛋糕饼干冰激凌了。
下午开始,酸菜就着手为我梳妆打扮,当然据我个人推断,酸菜是过于兴奋和无聊,为我梳妆不过是她的借口而已,这也难怪,宫中的人,包括扶容,都去为晚宴做准备去了,只留下酸菜一人。
娘娘我天生丽质,又地位超然,即使我素面朝天,衣衫褴褛,也能带领新一代的时尚。我心中虽然豪不赞同,仍然老老实实的坐在昏暗的铜镜前,由着酸菜为我打扮。
为了梳拢了头发,酸菜开始念念叨叨到底梳什么发式,当然我已经先声明过了,我不要假发,对于那种别人的头发,我还是非常反感安在自己头上的。
最后,经过酸菜的左思右想,比比划划,最后终于定案了,“娘娘,今晚您就梳个芙蓉飞天髻吧。”酸菜说道。
“好。”我没有任何的异议,这个发型听名字就很强悍,又是芙蓉又是飞天的。
等到酸菜梳完,我才发现为什么这个名声很响亮的发型那么像当日徐美人的呢?
“酸菜,你确定这是芙蓉飞天髻?”我不确定的问道。
“娘娘,当然确定了。”酸菜边说边为我带上装饰品,枝杈横生,挂着几片颤巍巍的叶子,还点缀着几颗白色的珠子,难道这是一棵秋天的白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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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二十七章 司马家花样美男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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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我不由奇怪的问道。
“娘娘,这是步摇啊。”酸菜也有些奇怪。
不要我知道,在我的想象中应该是金光闪闪的一根金簪子,镶着闪光的碎钻,然后戴在发上,随着脚步的移动而幽幽闪亮,又神秘又美丽,白居易的《长恨歌》中“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多么令人神往,可是为什么我面前的步摇,不够闪光,形状也不对啊。
“步摇以黄金为山题,贯白珠为桂枝相缪,一爵九华,这是《后汉书》里的句子,娘娘,您还有什么疑问吗?”酸菜明显的不满,开始引经据典。
以女博士的身份压我,我还能有什么疑问呢,我就相信这是两支步摇,虽然不是很闪亮,可是却是黄金打造的,当然以司马皇家的身份,也不至于要以次充好,那上面的小珠子,看样子应该是珍珠,虽然有些可笑,可是看在古董的份上,我就接受吧。
就这样在我的飞天髻上一边顶一棵秋天的果树。
我对酸菜今天选的衣服非常满意,是一套杂裾垂髾服,所谓杂裾,就是一种长袍,这可是皇后的礼服,不是人人都能穿的,更妙的是配有纤和髾,所谓“纤”,是指一种固定在衣服下摆部位的饰物,用丝织物制成,上宽下尖形如三角,并层层相叠。而“髾”,指的是从围裳中伸出来的飘带。
穿上之后,我揽镜自照,挥舞了一下胳膊,两根飘带动了起来,真是飘飘若仙啊,就像顾恺之画得那些仙女图一样,连发髻上的两棵小树也不显得那么碍眼了。
酸菜正在为我垂首整理裙角,我突然心中一动,问道:“酸菜,你发现我和以前不同了吗?”
这个问题我一直比较疑惑,以酸菜的智力,以她对羊献容的了解,不可能司马衷能够觉出异样而酸菜发现不了,可是酸菜从未表现出来,反而对我一直很好。
酸菜的手微微一顿,又若无其事的说道:“大婚了,娘娘当然不能和以前一样。”
这么说酸菜肯定发现了,只是她的解释有些说不过去,就算婚姻令人改变,可绝不会像我这样变吧。
酸菜抬起头来,对着我一笑,说道:“娘娘,酸菜觉得娘娘现在这样,挺好的。”接着低头为我整理衣服。
我心中一动,酸菜的话,就是默认了现在的我,只是为什么她能够接受一个变化如此之大的羊献容呢,我搞不清楚。
刚打扮好了,司马衷就急匆匆的过来了,相对于我的一身礼服,他穿得有些随意,头戴白纱帽,身穿白色宽袖狐皮大衣,雪白的皮毛翻在外面,显得雍容华贵却又气质出尘。
司马衷围着我转了两圈,口内啧啧有声,摇头晃脑了一番,说道:“这是谁啊,徐美人吗?”
这个毒舌男!我的怒火熊熊燃烧,虽然和他的纯白相比,我承认自己是有些俗气,可是徐美人,这样太过分了吧?
“皇上,”我还未开口,一旁的酸菜不服气了:“这是我们大晋朝的皇后礼服,用来和徐美人相比,于礼不合。”
我赞赏的看着酸菜,冲她竖起大拇指。
然后得意的对司马衷一抬头,得意的唱道:“翠花,走了。”
和司马衷端坐在主位上,接受完众人的集体参拜和恭贺,我就理解了司马衷,这样正式的场合,他的穿着有些随意,可是却肯定很舒服。
因为我那一身飘然若仙的衣服,跪坐的时候,完全显不出来,而且,紧身的上衣还束缚的我很难受,真是跟自己过不去,我抬头看看酸菜,她是不是故意的呢?
可是酸菜的视线完全成胶粘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上,那人身形挺拔,比司马衷还要高上一些,面容很是英俊,还带着一股的斯文气,像一个文艺青年,只是目光转换之间,隐隐有些不屑。
再看他的服装,虽然和其他人一样都是紫色,花纹却是更繁复精致,在座的都是王爷,谁的衣服能差呢,可是这一文学青年的衣服硬生生的把那些人都比下去了,奢华,真是奢华啊,我的皇后正装上也没有这么多的绣花啊。
难道酸菜喜欢这种类型,带着华丽奢靡气息的文学青年?
司马衷看我一眼,笑道:“都是自己人,不用拘礼,上来和你们皇嫂见见吧。”
“皇嫂,我是司马乂。”一个俊朗而豪爽的男子站了起来。
接着是成都王司马颖,年龄稍大一些,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面色虽美,却有些阴沉,当他向我冷冰冰的行礼时,我觉得气温低了好几度,也许可以考虑夏天诏他当作空调使用,我自我安慰的想着。
话音刚落,一个笑容满面的男子过来,恭敬的对我一礼,说道:“皇后娘娘可能还未见过我。”
司马衷说道:“皇后,这是河间王司马颙,先帝称其少有清名,轻财爱士,可以为诸国仪表。”众人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我却觉得当司马衷说出赞美之词时更像一种讽刺,难道是他过度打击我的结果?
司马颙谦虚的又是一礼,说道:“皇上过讲了,先帝谬赞了。”
说话滴水不漏,又笑容满面,难怪能混得开,我心内暗暗说道。
接着是东海王司马越,他矜持的行礼,也对,现在他的身份比其他人还要高尚一些,因为现在他还兼任大司空。
最后才是那位文学青年王爷,他斯文的朝我行礼,说道:“齐王司马囧见过皇后娘娘。”
这就是囧囧?只是,其他人都称呼我为皇嫂,而他却硬邦邦的叫皇后娘娘,当然司马颙和司马越也是称我为皇后的,那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是我的堂叔父,年纪不大辈分不小。
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二十八章 歌声惊四座
囧囧的父亲司马攸是晋武帝司马炎嫡亲的兄弟,在这一帮司马王爷中,除了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就数他关系最亲了,可是他不仅排在后面,连称呼也生分不少。
我奇怪的看向司马衷,希望得到答案。
司马衷恍若未见。接着来的是两个小不点,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略微羞怯的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说道:“皇嫂,我是司马炽。”
这个我到知道,豫章王司马炽,终于到了最后一个儿子,司马炎,光儿子就二十五个,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强啊。
就在我以为终于完了的时候,又站出来一个小小孩,也就五六岁的样子,比司马臧还要小一些,愤愤的看着司马炽,一脸的不满,故作老成的说道:“王叔,你应该排在我后面,我是代替父王来的。”
这是谁家的孩子,独自来的吗?我正疑惑间,齐王司马囧唤道:“覃儿,快给皇后娘娘行礼。”
被唤作覃儿的小男孩,对我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皇后娘娘,我父王病了,司马覃代表清河王给您行礼了,祝皇后娘娘永远漂亮。”
司马覃的话总算比什么寿比南山之类的好听多了,只是这个小孩子明显把自己提升为清河王了,对我行完礼,又对着司马炽说道:“王叔,长幼有序,礼不可废啊。”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口中称着王叔,却是数落的语气。
满堂一片哄笑声,司马炽脸孔涨得通红,可怜的豫章王,因为是先帝幼子,生母的份位又不高,死的时候也才是个才人身份,估计没少挨兄弟们排挤。
只是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个子比自己矮,辈分比自己低,份位比自己差的小孩子数落,也太下不来台了。正值青春叛逆期的羞涩小王爷,可别心理留下阴影,影响他的快乐成长啊。
“豫章王,”我轻轻唤道,“过来,让本宫好好看看。”我试图化解他的尴尬,谁让我对面白易脸红的小男生总是分外心软呢。
“真是一副好摸样。”我赞了一声,又对着司马衷说道:“皇上,听闻豫章王喜好钻研史籍,是位勤勉好学的王爷,是吗?”
司马衷眼皮微微一翻,说道:“是啊,丰度酷爱读书。”说完转向司马覃,问道:“覃儿,深度的病好些了吗?”
我的天哪,刚刚有了司马炽字丰度,又来了位深度王爷,不知又是哪位司马家的强人。
司马覃本来已经挨着司马囧坐下,又恭敬的站起来,说道:“谢皇上关心,父王好些了。”
原来清河王司马遐啊,我心内偷笑,好有深度的王爷啊。再看司马覃他一丝不苟,认真的样子,真是好笑,如果说司马臧是个小大人,那么司马覃堪称小老头。他对司马炽虽然有些不礼貌,不过看样子也是所受教育的结果,应该不是刻意为之,唉,我心内感叹,又是一个中国教育制度下的受害者啊。
无聊之间,我目光乱转,咦,酸菜的目光胶在司马囧身上,我已经习惯了,可是扶容看的又是谁呢?
是司马衷身边站着一位身着青衣的年轻男子,啊!我一声暗叹,扶容的眼光真是高。
话说今晚在座的王爷们,年纪大的是帅哥,年纪小的是未来帅哥,个个都是美男,可是皇上身边的一位侍中却美的阳刚,丝毫不带脂粉气,一脸的英气正直,更增添了男人的魅力,在一群富贵王爷中更显得卓尔不群,我的视线再也移转不开。
“皇后,”司马衷突然开口了,说道:“皇后觉得这歌舞如何啊?”
原来不知何时,丝竹盈耳,歌舞伎也开始翩翩起舞。
“好。”我一个字赞道,其实一点也不知道好在哪里,但是视线总算收了回来。
这时齐王司马囧站起身来,说道:“素来听说稽绍侍中擅丝竹,今日不知皇后寿宴之日,我等可有耳福一闻呢?”
原来他叫稽绍,莫非和嵇康有什么关系?
稽绍躬身上前,对我和皇上一礼,正色说道:“此乃宫中盛宴,稽绍虽虚鄙,却也忝备常伯,腰绂冠冕,鸣玉殿省,岂可操执丝竹,以为伶人之事!望皇后娘娘恕罪。”
说完转身对着司马囧说道:“若是王爷从私宴,稽绍绝不会推辞。”
“好,说得好!”我拍掌赞叹,稽绍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义正言辞,更主要的是稽绍流露出来的认真神情,分外动人,我真是非常非常的欣赏他,认真而有所坚持的男人最有魅力。
司马衷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然后也鼓掌说道:“稽侍中慷慨激昂,大有乃父之风啊。不过朕也十分向往稽绍的技艺,一定找个时间和众位王爷一饱耳福。”
这时不甘寂寞的司马覃小朋友跑了出来,说道:“王叔,你别失望,我会唱歌,师傅都说我唱的很好。”
说完,对着我说道:“皇后娘娘,我为您唱一曲,好吗?”
我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表现有些激动,为稽绍鼓掌,不是摆明折了司马囧的面子吗?现在有司马覃站出来化解尴尬,我赶忙同意了。
司马覃站好之后,小脸微微板着,然后开口就唱:“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逝将去女,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直?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逝将去女,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
“咳咳……”我被一口茶呛住了,这是给皇后寿宴献得曲吗?真不知道司马覃的小脑袋想些什么,竟然唱《硕鼠》。再说了,照曲中的意思,在座的哪个王爷不是硕鼠呢?小老头司马覃想要出风头我能都理解,可是这样的歌声,也太惊四座了。
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二十九章 胡瓜不是瓜
再看众位王爷,个个面部表情都很丰富,偏偏司马覃还是个十分需要赞赏和肯定的孩子,一唱完就飞奔到司马囧的身边:“王叔,我唱的好不好?”
司马囧面色诡异,一时没有说话。
司马衷嘻嘻笑道:“覃儿听赏,清河王世子聪明机巧,天真可爱,深得朕心,特赏珍珠一斛,黄金百两。”
听听,到底是皇帝,好大的手笔,一赏就是一斛珍珠,我艳羡不已,只是司马衷估计又得传出傻名了,皇后寿宴世子献唱《硕鼠》,皇上不仅不怪罪,反而大加赏赐。
司马覃跑过来谢恩,明明十分兴奋,小脸还努力的维持严肃表情,实在太搞笑了。
席间的气氛又重新热闹起来,突然侍从禀道:“皇上,皇后,可否上胡瓜?”
司马衷点点头,面色中带着一丝得意,再看看众人的表情,我也充满了期待,到底是什么样的胡瓜能让这些天下至富之人如此期待?
只见宫女端着托盘鱼贯而入,然后恭敬的给每个桌上摆上一个白玉盘,盘上放着切成片状的小瓜,虽然不是很完整,可是也能够看出来雪白的瓜身,碧绿的外皮,外皮上仿佛还有小刺,我疑惑的拈起一片,放在嘴里,失望的垂下头,什么胡瓜,分明就是现代很普通的大黄瓜一根嘛,还搞得这么隆重。
但是我忽视了时代的限制,只见长沙王司马乂站了起来,摇头晃脑的说道:“紫案佳肴,银杯绿茶,金樽甘露,玉盘黄瓜,真是美食美景,人生乐事啊。”
好土啊,我内心鄙视,对着一根黄瓜歌颂,忽然间想起酸菜,转身将黄瓜给了她,事实证明,美男在酸菜的眼里也是比不上美味的,酸菜的双眼迅速从司马囧的身上移开,对着黄瓜放出灿烂的光芒,草草谢恩就吃开了。
司马衷目光一闪,转而吩咐道:“上水引饼吧。”
我心内完全没有了期待,晋朝的面食名字中都少不了饼,馒头称为蒸饼,类似现代的刀削面叫做汤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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