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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时刻--美利坚恩仇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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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庆祝一下?’我说:‘好啊,怎么个庆祝法?’他说:‘你把那个废纸篓拿过来。’我按照他的指示把一个铁丝编成的废纸篓拿过来。他说:‘把它放在桌子上,把这些作废的文件撕掉,扔进去,装满。’我照做了。他说:‘好了。你不是想帮我点根烟吗?火呢?’我再次把打火机打着,谁知他并没又把烟卷伸过来,而是把那个装满了废纸的废纸篓伸到我举着的打火机上,火一下就着了。我吓得大声尖叫,他却乐呵呵地在这一团火球上点着了他的香烟。我抄起一瓶凉水就泼过去,想把火灭掉,结果火没灭掉,却把他淋成了个落汤鸡,整个大厅里哄堂大笑。后来我才知道,那里面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有少数几位资历很老的交易专家才有资格偶尔点把火恶作剧胡闹一下,我这位上司就是其中的一位。”
芝琳惊叹:“天哪!还有这样的事。太刺激了。”
“做我们这一行的,压力确实很大,从早晨六、七点一直忙到下午六、七点,很累人的,有时候还会感到很单调、很闷。所以,这次和德培出来度假,我真是太开心了,都不想回去了。”
关德培取笑索菲娅:“你可真是玩疯了,你就是回去,你们老板也不要你了。”
索菲娅一惊:“为什么?!”
关德培指着她的胳膊:“你瞧你,就那么几天时间,你在海滩上就晒成了个塔西提‘黑珍珠’,人家都认不出你了呀。”
索菲娅被德培的话逗笑了,她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是够黑的,脸上还有点火辣辣的,搞不好是前几天在海滩上晒过头了,晒伤了。她对芝琳说:“还是你们这一行好,天天跟漂亮的衣服、漂亮的模特打交道,没有压力,我都要羡慕死了。”
芝琳微笑道:“那也不是那么说的哟,时装业的竞争也很激烈。顾客们的口味都刁着呢,而且变得很快。谁要是跟不上潮流,灵感枯竭了,顾客很快就会忘记你的,那可就意味着没有饭吃了。我这一次不去坐飞机,而是搭这列‘阿波罗快车’回洛杉矶,就是为了放松放松,从这片大地上的景色、风土人情中找找灵感。”
索菲娅拍了拍芝琳的手:“哦,对了,艾美,你看我现在这样,穿什么样的衣服好看哪?”
“嗯,让我想想……”芝琳认真地上下打量索菲娅,示意她站起来,转两圈,然后拿过她的画夹,在上面写写画画,当面给索菲娅设计起来。 。 想看书来
第四章 惊喜之旅…4
同一时刻,万里之外的中东石油大国纽沃尔兰,月黑风高。
夜空中,四架AH…64D“阿帕奇…长弓”武装直升飞机和四架UH…60“黑鹰”直升飞机几乎是擦着地面上的沙丘在超低空飞行。
其中一架“黑鹰”机舱内,坐着一队手持M4微型突击步枪的士兵。一名虎背熊腰的陆军中校正在举着夜视望远镜观察着地面的情况,他叫格兰·利平斯基,是这队士兵的头儿。他们的三角形臂章上有一座正在喷发的火山图案,这就是美国陆军最精锐的部队——“三角洲”特种部队的“火石”特遣队。
直升机驾驶员面前的显示屏上显示出动态的地形图,八个绿色的光点正在向一个黄色光点靠近。驾驶员报告:“长官,前面就是第一个预定埋伏地点。”
利平斯基中校继续用夜视望远镜观察地面情况,他的耳机里传来飞在最前面的一架“阿帕奇…长弓”直升机的报告:“‘花牛’,第一小组已经到达预定埋伏地点,降落地域安全。”
取了个滑稽的代号“花牛”的利平斯基下令:“第一小组,下去。第二小组,准备。”
黑暗中,一架“黑鹰”脱离队形,向一座高耸的沙丘飘去。
纽约与中东之间有8个小时的时差。此时正是财经电视台的黄金时间,采访直播间的播音台上坐着一男一女,台下的工作人员在向她们打手势:“5,4,3,2,1,开始!?br>; 台上的女士对着摄像机露出职业性的笑容:“各位观众,晚上好,欢迎来到‘财经传真’频道,我是芭芭拉·希尔。今天我们很荣幸请来了一位重量级的嘉宾,华尔街的著名股评家,贝斯兄弟证券公司的首席分析师,人称‘赛股神’的罗纳德·哈珀先生。”
哈珀先生大约44、5岁,红光满面,很老练地向观众致意:“大家好,很荣幸在这里能和大家见面。”
“哈珀先生,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好吗?我们注意到,您近一段时间以来在报纸、电台、电视台上发表的对股市的评论和预测中,特别看好和推荐网络股、电脑股等等科技类的股票,您对它们很有信心,是吗?”希尔女士开门见山。
“是的。尽管这一段时间科技股表现平平,但是,它们很多已经从历史最高位上下跌了50%,甚至90%,已经很便宜了。我估计,到今年年底之前,这一类股票将会有20%以上的增长。毕竟,我们是处于一个‘新经济’时代嘛。”
“您刚才提到了‘新经济’,有人说‘新经济’只是一个大‘泡沫’,现在这个‘泡沫’已经破灭了。您认为呢?”
哈珀嗤之以鼻:“我不同意这种说法。虽然目前的股票市场有一点不景气,但是,美国的经济基础依然很牢固,生产力依然很强劲,股市的低迷只是暂时的。我认为大家没有必要惊慌,相反,现在应该是趁低抄底、吸纳股票的好机会。别忘了,前几年在相同的低价位上买入这些股票的人后来可是赚了好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哟。”
希尔女士恭维道:“您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获得了‘赛股神’的外号的吧?”
哈珀先生有点洋洋得意。
纽约帝国大厦的一间豪华办公室内,一个人身子陷在高背大班椅里,两脚翘在大班台上,看着对面覆盖了整幅墙壁的落地电视墙上的大屏幕液晶电视机。屏幕上正在直播希尔女士对哈珀先生的专访。
“哈珀先生,除了科技股之外,您还准备给我们推荐一些什么股票呢?”
“根据我的分析,航空类、保险类股票将有可能出现一波强劲的上升,大家可以关注,趁低买进。”
“那么又有哪些股票不适合投资了呢?”
哈珀掰着手指头数道:“的确,有一些类型的股票已经处于超买的高位,现在买入就很危险了,应该考虑卖出了。比如:黄金类、军火类、石油类股票等等,现在天下太平嘛……”
坐在高背大班椅里的人为哈珀先生鼓掌,左手中指上戴着一只硕大的蓝宝石戒指。
德克萨斯与纽约有1个小时的时差,这时才是夕阳西下。
考克斯的车队在高速公路上鱼贯而过。
路边树立着一块高速公路指示牌:“通往休斯敦50英里(约合80公里)”。
纽沃尔兰,黎明前的黑暗,大漠荒凉,一片死寂。
一阵引擎声由远及近,两架直升飞机掠地飞来,一架“阿帕奇…长弓”,一架“黑鹰”。
“黑鹰”里,利平斯基放下手中的夜视望远镜,揉了揉眼睛,耳机里传来报告:“‘花牛’,第八小组已经到达预定埋伏地点,降落地域安全。”
“去吧。”利平斯基面无表情。
“阿帕奇…长弓”像幽灵一样在一个山谷附近降落。
利平斯基回头吩咐机舱里的士兵们:“轮到我们了,做好准备。”
德克萨斯原野,瑰丽的晚霞映照在“阿波罗快车”瞭望观景车厢内,十分迷人。马丁却无心欣赏这美景,又在那里打电话:“……我现在在火车上呢,圣安托尼奥有个客户一定要我过去面谈……嗯……”
关德培、索菲娅和张芝琳走进来,在马丁旁边的空位上坐下。
“多漂亮的晚霞啊!”芝琳陶醉了。
“……今天已经签了两个小单了……算不错的啦,老板呐,现在想签一个单可太难了……明天……”马丁的嗓子都有点嘶哑了。
“铃……”他腰里别着的另一部手提电话又响了。他用右手把电话机掏出来,看了一眼。对左手的电话机说:“明天罗伯逊先生的那个大单就能签下来了……没问题,老板……呵呵,再见。”右手上的电话机铃声还在响。
他放下左手的电话,赶紧接通右手的:“哈喽……你别生气嘛,亲爱的,我真的很忙,没顾上给你打电话,你没事吧……”他抬头看了一下,发现关德培在看着他,德培友好地笑了笑。
“……我明早办完事就立刻回去,我保证!我也爱你……嗯,再见。”马丁关上手机,叹了口气,对坐在隔壁的关德培叹道:“唉,好辛苦啊。”
“唉,都一样,现在生意都不好做,钱难赚呐。”德培满怀同情。
“今天总算还不错,签了两个小单,够了。我得把电话关了,免得老板又来催命,呵呵。”马丁把其中一部手提电话的电源关掉,放进公文包里,把另一部手机别在腰间。
“咦,刚才我好像看见你在站台上差点没赶上火车呢。”关德培想起来见过这个小伙子跳车。
“哦,是啊。我要到圣安托尼奥去,那儿有个大单子要签,可是客户明天一早8点钟就要出差到欧洲去,而最早的航班到圣安托尼奥是10点,我的汽车不巧又抛锚了,害得我不得不搭这趟火车赶去,还差点没赶上。”马丁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关德培:“罗宾·马丁,很高兴认识你。”
“幸会,我是德培·关。哦,我们出来度假的,没带名片,不好意思。”
马丁看了看德培和他身边的两个女人,有点好奇:“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棕榈泉、洛杉矶。呵呵,反正,从东海岸到西海岸走一趟呗。”
“哎呀,横穿美国,太棒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在华尔街上的一家投资公司做事……” 。。
第五章 求婚之夜…1
纽约,华灯初上,整座城市灯火通明。
帝国大厦的一层高层写字楼里,有人进进出出在搬东西。整个办公场地显然还没有完全布置好,东西散乱地堆着。几个工人在大门入口处的影壁上正在贴一个大徽标——一只长着翅膀的红眼黑狼,还有一圈文字:天狼对冲基金。
一间会议室里,大会议台边坐着一圈西装革履的男人。老板坐在上首的高背大班椅上,左手手指头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地敲打着,中指上戴着一只硕大的蓝宝石戒指。
墙上的投影屏幕在放幻灯片,内容是一些股票图表。一个精干的高个子男人在讲解:“……都布置好了,明天一早,最后一批航空类股票将会被抛出。石油类股票从上周开始我们就已经大量买进,黄金和白银类股票早已经满仓。军火及国防工业类股票这两天经过震仓洗盘,散户已经被我们吓跑得差不多了,今天已经在趁低吸纳,明天将会满仓买进。明天中午开始,我们将全力放空旅游类股票、保险类股票和航空类股票。其它方面……”
坐在会议桌边的一个小个子接过话头:“外汇市场方面,抛售美元的行动前天就已经开始了,进展顺利,明天我们会加码抛售美元,大手买进瑞士法郎。”
一个大胖子坐在老板身边,中气十足:“期货市场方面,我们已经在纽约商品交易所和伦敦国际石油交易所大量购进了石油产品系列期货,在芝加哥商品交易所我们大量购进了黄金期货。老板,如果市场真的按照您的预测将大幅上涨的话,我们现在所买进的这些期货品种的收益将是十分惊人的。我们也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大量放空美国、欧洲、英国、日本、香港等各主要股票市场的股票指数期货,如果它们真的大幅下跌,那将是一场比1997年的亚洲金融风暴更惨重的金融危机,我们绝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您看……”
老板点了点头。
坐在下首的一个老头清了清嗓子,开始发言:“期权市场方面,我们已经在美国、欧洲、英国、日本、香港等世界上各个主要市场买进了大量的标准普尔指数、道·琼斯指数、航空类股票、保险类股票和旅游类股票的看跌期权,同时也买进了大量的石油类股票、军火及国防工业类股票和黄金和白银类股票的看涨期权。其它的,我们暂时没有动。”
“嗯?我不是让你同时卖出指数的看涨期权和石油、黄金的看跌期权吗?”老板显然不太满意。
老头看了看老板的脸色,犹犹豫豫地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您这么有把握,我个人觉得这样……太冒险了。如果市场的走势与您预测的相反,我们就会有破产的危险。当然,如果您是对的,那么,这些期权的收益将是天文数字……”
他的担心是很正常的,“期权”(也叫“选择权”)和期货类似,都是在未来某个约定的“终结时刻”之前,定约双方以某个约定的价格成交某种商品,属于高风险、高收益的衍生金融工具。在英文里,“期货”与”未来”几乎是同一个词——“Future(s)”,其风险就体现在“未来”二字,太形象不过了,“未来”——那是不可预知的。而期权更是一种以小博大的投资工具,顾名思义,买进某种商品的看跌期权,就意味着投资人、或者投机者不看好这种商品在“未来”的行情,反之,如果投资人认定某种商品的价格“未来”肯定会上涨,就可以买进看涨期权,在“未来”的“终结时刻”前待价而沽,押宝押对了的话,收益率可高达100%、甚至1000%以上。但是,如果预测错误,买来的期权将会在“终结时刻”变得一钱不值,还白白赔进去一笔预先付出的权利金。这本来已经够冒险的了,而卖出期权则更是一场豪赌,虽然能预先收到一笔权利金,但是,一旦市场的走势与预测的相反,就要被迫按照合约以市场价格赎回被卖出的期权,这可比收到的权利金高多了。理论上,这种亏损可以是无限的,因为,价格下跌的空间是有限的,最多跌到零,而价格上涨的空间却可以是无限的。这就意味着,没有十足的把握,决不能做这样极度危险的买卖。
可是,谁又能对“未来”有十足的把握呢?
“照我说的去做!没时间了。”老板冷冷地扔下一句话,结束了会议。
德克萨斯州,休斯敦火车站,星光灿烂。
考克斯拦下一串车站运行李专用的电瓶车,对司机说:“我是拉姆斯菲尔德少校,这些行李是准备装到‘阿波罗快车’上去的吗?”
“是的,少校先生。”
“很好,我们在执行紧急任务,我的这些军用物资也要装到‘阿波罗快车’的行李车厢上去。”考克斯不等司机答应,就开始指挥他的七、八个部下把军车上的一箱箱军用物资卸下来,装到电瓶车上。
司机看着这个夜晚还戴着墨镜的军官,有点莫名其妙:“呃,少校先生,这个……”
考克斯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这是一次秘密任务,你要保守军事机密,不能跟任何人说,明白?”
司机连连点头:“明白,少校先生。”
“阿波罗快车”上,关德培、索菲娅、张芝琳和马丁四个人已经成了一伙要好的旅伴。他们在餐车内用过了晚餐,正在喝咖啡,玩扑克牌,聊天。
马丁又在介绍他的生意:“我们公司的人身保险业务包括人寿保险、人身意外保险以及健康保险等险种,很不错的。比如有分期支取储蓄终身寿险、十五年期储蓄养老保险、二十年期缴费养老终身保险、综合个人意外保险、综合家庭意外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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