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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当空 作者:雷冰雪-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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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放心了。”
顿时气氛变有些异样尴尬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要崇韬来地目地。深深吸了一口气。笑着道:“皇上还没用早膳吧。就在这里用了吧。”说着就披衣起来叫人传膳。
噙香和含连忙进来为我换衣梳妆。因着崇韬在敢太过随便。便为我梳了一个简洁明快地燕尾髻。斜斜地插上玳瑁珠钗。垂下一排金色地赤金流苏。我拣了一对明珠耳铛子。小小地很是活泼。择一身浅水绿地真丝蜀锦长裳绣浅黄星状迎春长裙。整个人都显得有着淡淡春意。生机盎然地样子。
崇韬见了我地妆扮。眼前一亮。笑着道:“春天来了儿你这样打扮。朕真是觉得感受到了春天地感觉。”我笑着应道:“有皇上在身边。冬天也是温暖地春天啊。”
崇韬会心一笑。情意绵绵地牵起我地手一起到饭厅用早膳。用过膳我俩在里间贵妃榻两侧相对坐了说话。崇韬温柔地看我一眼:“明儿。这阵子委屈你了。”
我心中一酸眼笑道:“皇上怎么这说?”崇韬握住我地手。有些自责地道:“良妃要你禁足朕不是不想反对。只是朕知道傅氏地事情你心里不好过。也唯恐那些妃嫔会牵连你拿你做筏子。你禁足避避风头也好。”
我只字不提他那日地猜和心胸狭窄。他自己都这么说了又何必再说呢?只一味温柔笑着道:“皇上地苦心明儿怎么会不明白呢?况且那天我也地确做得不对。”
崇韬松开我的手,恨恨地道:“方如直那个狗奴才敢冒犯你!朕已经打他一百板子,这两个月他都躺在床上算是为你报了仇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温婉地笑着柔地俯身过去靠在他肩上,道:“多谢皇上。“崇韬一脸感动地拥住我,抚着我的背道:”两个月没见你,朕实在想得难受。昨晚在盈儿那里,朕看见路公公拿着一个精致的香囊躲在角落里,他一脸陶醉地在那嗅了又嗅,刚好被朕瞧见。朕就问起,他说是他在宫中的菜户送给他的,所以特别珍惜。朕就想起以前明儿你竹过一个香囊给朕,“
说着崇韬腾出右手从袖中摸出一个明黄的香囊。那是一个精致无比的贡缎万福香囊,上面用银线绣了一条腾云驾雾若隐若现的银龙,旁边是一点点的纯白明月花。
我侧过身看着这个香囊,不错,这个香囊是我跟崇韬情浓之时我竹给他的。崇韬深情地看着香囊继续说道:“盈儿还笑着说,你小时候最不喜欢拿针动线,很少做针线活。像这样的精致细巧的东西,没个十天半个月的通宵达旦,绝对做不出来。朕在那一刻突然特别想你,因为只有朕,明儿你才会如此费心,可见你对朕的心意何等情深。本想立刻过来,可中途走了把盈儿扔在那里也是不好,只得挨到今天才过来。“
我眼眶微微湿润,其实陈盈盈说的不错。我平时是最讨厌做针的,当时我还是婉仪,与崇韬正你侬我侬,他几乎日日都歇在含章殿。我见他身边饰物挂件无数,皆是各宫的妃嫔主子亲自做的,便也想自己亲手做一个。为了做个香囊给崇韬,我的手上也不知被扎了多少针。
现在听
么说,我也微微感动,吸吸鼻子道:“明儿的针线皇上见笑了。
没想到皇上还把它带在身上,时时刻刻记挂着明儿。明儿真是不懂事,还偷偷怨过皇上,想来真是不该。“
崇韬一把拥我入怀,紧紧抱着,道:“傻丫头,朕怎么会不记挂你呢?在整个宫里朕最记挂的人就是你啊。“
我伏在他怀里,唇角微微上翘,笑出好看的弧度。昨晚我叫小意子送过去给路公公的就是这么一个其实普普通通并不出众的香囊,目的自然是要他想起我。什么菜户自然都是假的。想不到路公公还挺会演戏编故事的。我心中好笑,眼珠一转,突然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崇韬急了,忙扳过我,心疼地抹去我的眼泪,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哭了?“我低着头道:”明儿有皇上怜惜,当然是幸福无比了。只是,明儿与如璧相识多年,想到她如今情境凄凉,有些难过。“
崇韬关切的目些不悦,松开我厌恶地道:“别提她。说起她朕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我心中微微一凉,好个薄的人!我装作一副害怕惊恐的模样,委屈地看着他,呐呐道:“明儿知错,再不敢提她惹皇上生气了。皇上恕罪。“
说着就起身地,正儿八经地跪下去。崇韬一愣,连忙拉我起来,道:“这是干什么?明儿,你怎么这么生分?你害怕什么?“
我跪着不肯起来,道:“嫔惹皇上生气,罪该万死。“说着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崇韬见我这样,有些慌乱地拉起我抱住我,道:”明儿,朕没有生你的气,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对朕这般诚惶诚恐?你是要疏远朕吗?朕宁愿看你跟朕发脾气跟朕大声吵架,也不要你这般啊。“
我眼婆娑地道:“皇上在明儿心中永远是那个最好最好的皇上,如璧的事情我也不敢辩,只是皇上也该念在她肚子里的皇子份上,别让她受苦吃不饱穿不暖啊。“
崇韬诧异地:“这话是怎么说的?她在广寒殿一样有人伺候,皇后说过起居饮食不变,她怎麽会吃不饱穿不暖?“
我这才撅嘴撒娇地吊着他脖子,埋怨道:“那下面的奴才也太放肆了,皇上皇后说过要让她起居不变,至少皇子不能受苦啊。可是明儿听见下面的丫头们说,傅常在在广寒殿被奴才们都欺负得不成样子了。“
说着我又照着秦芷那天的话说了一遍,崇韬渐渐脸色不好看了,轻哼一声道:“这些狗奴才!“
我轻叹一声,道:“本来人情冷暖也是人之常情,傅常在有罪自该受罚。可好歹还怀着皇嗣,下面的人就敢这样刁难折磨,也太不顾忌了。就连皇上皇后娘娘还顾虑到小皇子呢。“
崇韬对我点点头,道:“明儿,你放心,朕会交代下去,不会让傅氏吃苦的。“
我听见这一声“傅氏”,心里冷得要命,面上还是委屈地道:“其实这些话本不该明儿说的,只是明儿想着,倒也不为傅常在,皇上子息单薄,至今还没有皇子。傅常在的胎至关重要,所以即使逾越了本分,也要跟皇上说的。“
崇韬用力地点头,温柔地抱住我道:“朕明白。明儿一心只为了朕着想,“说着扳过我身子,看着我眼睛,一本正经地道:”明儿,其她妃嫔生的孩子朕固然疼爱,可怎么也比不上你为朕生的皇子。朕只想要你。“
我猝不及防,顿时羞红了脸,低声道:“皇上怎么说起这个了?“崇韬呵呵笑着道:”这可是最最正经的话了,你进宫也半年多了,看来朕要好好努力才行了。“
说着就要抱我上床。我连忙拦住,脸蛋早已羞成了x红一片,恼道:“好没正经!这大白天的。“
崇韬一笑道:“朕的明儿害羞了,也罢,朕先去广寒殿看看,晚上再过来陪你,这样你总不能拒绝朕了吧。“
不知为什么,我心中有些反感,对他有些本能的抗拒,并不想他来含章殿过夜,当下笑道:“明儿还在禁足呢,怎好陪皇上?良妃娘娘要我禁足三月,时限未至,若皇上在含章殿过夜,将来见了良妃娘娘,皇上和明儿可都没脸见良妃了。“
崇韬一愣,托着下巴想了想道:“也是。良妃协理六宫,她要你禁足三月,朕若公然在含章殿留宿,她必然面目无光,朕也的确难以见她。罢了,朕就白日过来看看你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
第一百二十九章 兰凋(一)
暗暗松了一口气,使出浑身解数极尽温柔曲意之能事痴缠厮磨半晌,他才不舍得地走了。
送了他走,我却提不起半点高兴的心情,什么时候开始,我在他面前再也找不到单纯的快乐了?是从龙红袖死开始吗?还是知道秦芷的事之后?抑或是如璧打入冷宫之后?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我再也无法像当初一样单纯地看待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不一会,小意子就蹑手蹑脚地进来,悄悄地道:“主子,皇上去了广寒殿,看见了傅常在那么凄惨,吃的饭全是馊的冷饭冷菜,被子薄得跟纸一样,生了大气,现在广寒殿的宫女太监全都受了罚,傅常在的起居全都换了,再也不会受苦了。”
我稍感安慰,自己做的总算不是白费。我如今被禁足,下面的人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幸好噙香小意子弹压得及时。
小意子以前毛毛躁躁的,如今倒也老练沉稳多了,对我仍旧是忠心耿耿并无半点异心,这些我也是深深看在眼里的。
我含笑道:“辛苦了,小意子,下去歇着吧。”
小意子一脸诚挚地道:“不苦,能为主子做些许事情,这是小意子的福气。”
我微觉感动,不好说什么,深深点点头,拍拍小意子的肩膀,道:“你的心意我都明白,歇歇吧。”
小意子这才下去了。如璧的事情决了,我心思放了下来,继续享受悠闲的禁足生活。
天气渐渐温暖,我也日起春困,崇韬仍旧日日来含章殿,因我在禁足,总是悄悄来悄悄走,不过坐坐吃吃饭倒也从未留宿过,因此知道的人竟是不多。
秦芷仍旧时不时去看如璧。来说崇韬去过广寒殿之后如璧心情也逐渐好起来。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看破一切死气沉沉了。看来她心里还是放不下崇韬。即使崇韬那么对待她。只要崇韬稍示关心。她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了他。
我暗中嘱咐秦芷千万不可以说来是我们在背后告诉了崇韬她地惨况崇韬才去看她地。就让她以为崇韬心中还有她吧。这样也许如璧会活得些。
但奇怪地是。崇韬去广寒殿地事。满宫皆知上到皇后下到低等嫔妃。竟没一个人有什么闲言碎语。倒也是个异数。
离我禁足期满还有三天时间天。我吃过午膳因着阳光温暖就搬了张紫檀木雕海棠躺椅在院子里晒太阳。院子里地香樟树发出了长长短短地新芽。嫩嫩地像是小婴儿地小手指浴在金色地阳光下。像是镀上了一层金光。
正惬意着。就看见冯昭仪提着裙裾急匆匆地过来。满脸焦急。嘴里嚷着:“明月明月。”
我有些莫名其妙。坐起身子诧异道:“昭仪娘娘怎么来了?”
冯昭仪急匆匆地,见了我就拉起我道:“出事了常在小产了!”
我猛地一晃,脸色瞬间惨白声音颤抖地问道:“什么?你说什么?”冯昭仪也是面色惨白,目中满是恐惧:“傅常在小产了!”
我不敢置信着她猛摇头,只觉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怎会小产呢?不是好好的吗?”
冯昭仪面色惨淡,怜悯地摇摇头,道:“婉淑仪冲去广寒殿,硬给她灌了一大碗红花。”
我半晌无语,想着如璧此刻的痛,眼泪早已不听使唤哗啦啦地往下流。我拔脚就往外走,心里直直地只想着要去广寒殿,我一定要去广寒殿!
没走出几步,噙香就上来拦腰把我抱住,哭着道:“主子,你不能去啊!别说你现在还在禁足,就算没有禁足,皇上皇后也严令没有旨意不许去广寒殿啊!”
我紧紧咬着牙,闭口不言,只拼命挣脱噙香往前走。冯昭仪也吓到了,深悔告诉了我,急得在一旁手足无措,劝道:“妹妹,你不能去啊。我来告诉你只是不忍心看你蒙在鼓里,你与傅常在好了一场,应该知道这件事。可我却不想你去广寒殿惹祸上身啊。你现在还禁着足呢,要是贸然闯去,皇上皇后必然震怒,你又是何苦?”
我闭上眼只是不听,泪流满面。如璧!可怜的如璧!
噙香一个人竟抱不住我,只觉得我力气在这一刻大得惊人,骇得忙叫起来:“漱玉,含霜,你们快出来!”
漱玉和含霜正在屋里有说有笑地做糖渍梅子糕,还不知道我们外面发生了什么,听见喊才连忙跑出来,见了这样光景,也连忙上前来抱住我往屋里拉。
我一个人哪里敌得过她们三人的力气,再是挣扎也身不由己地被拉进屋里。
眼前仿佛看见选秀之前如璧骄傲而羞涩地对
“当今皇上英明睿智,俊挺不凡,必不至委屈了妹这话时她脸上羞涩的笑意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又想起那时她刚刚承宠,万千宠爱在一身,甜蜜地对我说:“皇上对我极好;又想起怀孕时崇韬淡淡一句让她开小厨房时她满足幸福的微笑。
我忽然觉得浑身无力万念俱灰,停止了挣扎,呆呆地站在地上,只有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无声无息,痛彻心扉。
噙香漱玉见我不再挣扎,半晌才慢慢地试探着放开了我。
我双腿一软,一跤跌在地上痛哭失声。噙香漱玉也掌不住哭了,冯昭仪也陪在一旁拭泪,不住叹息。
这一哭直哭得昏天黑地,我想起幼时感情,入宫后的波折心酸,实在难忍。
如今她囚在冷,只因腹中孩儿才能芶且偷生已是凄苦难言,现在却连最后一丝希望和牵挂都没有了,我什么都帮不到她,现在还连去看她一眼安慰她一句都做不到。
我实在不敢去想现在的璧是什么样子,该是何等的悲怆绝望。
一点一滴的事在我脑海中回放,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冯昭仪什么时候走了,直哭到声音沙哑,喉中疼痛,眼睛又涩又痛,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为止。
傻傻地坐在地上,一点也感觉不青石地面是多么的冰凉刺骨,因为心里的冰冷已经比冰雪还要刻骨。
华灯初上,噙香漱玉和霜用尽力气地把我扶起来坐在榻上,我只觉得自己脸颊如火般滚烫,手却如冰般寒冷,半点力气也没有。
她们默默地陪我坐着,一句也不说,无声而坚定地陪着我直到深夜。
门帘子一动,进来的是秦芷。她也情恍惚,一声不吭坐在榻上。一阵难忍的沉默过后,我才抬起头喃喃地道:“老天爷真是不长眼睛,为什么一瞬间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秦芷也呆呆地坐着,缓缓摇摇头,半晌才道:“不关老天爷的事,这是**。”
她这一句提醒了我,我猛然想起冯昭仪说的话,便问道:“婉淑仪怎会去广寒殿?还强行给如璧灌红花?广寒殿侍卫林立,把守严密,她怎可能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地?”
秦芷并没被我一连串的问题问倒,神色暗淡地道:“广寒殿的侍卫早就撤走了,是皇上的意思。婉淑仪之所以会这么冲动,大概是因为最近皇上时常去广寒殿,她怕事情有变,愤而报仇!”
我不明白,追问道:“皇上时常去广寒殿?为什么?”
秦芷轻叹一声,道:“说起来,还是全怪我们俩。咱们想着让皇上知道她的情况,才能帮她在广寒殿生活下去,谁知竟害了她。”
我身子一颤,声音颤抖着道:“你的意思是皇上知道了如璧的苦况,所以时常去看看,以免下面的人阳奉阴违。却惹怒了婉淑仪,以为如璧会东山再起,她亡子之仇难报,所以才会闯到广寒殿!”
秦芷默然不答,显是已经默认。我心中泛起一股寒意,蓝明月啊蓝明月,枉你自作聪明,你想帮如璧,谁知却害了她?我突然觉得荒谬之极,呵呵笑起来。
秦芷唬了一跳,忙拉住我的手,道:“你别胡思乱想,这件事不能怪你的。如果我们不想办法告诉皇上,她在冷宫那样没吃没穿,照样是死路一条。皇上去看她之前,她已经瘦得皮包骨头,满脸病容,随时都可能出事。
如今吃得好些,有太医精心为她诊治疗养才好了些。这个节骨眼上,你可不能钻牛角尖啊。”
我被她一语惊醒梦中人,深吸一口气,道:“不错,我不应该在这里自怨自艾,如璧已经没有了孩子,那是最后的护身符。秦芷,你一定要带我去一趟广寒殿,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秦芷思索良久,道:“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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