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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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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赵宏利的脸色也恢复了自然,他叹了一口气,捏了捏我的鼻子,被我挥手打开了,他赖皮地笑了笑:“看来和你在一起吃亏的总是我,刚才被你又搂又抱我都没说什么,只捏你下鼻子,就对我动手动脚。”看着他帅得不能再帅的脸,我真想抱住他,猛亲一口,把我都形容成一个女流氓了,我还装什么淑女。
他的衣服被我弄花了,他说上楼去换件衣服,然后送我,看来真是没有不散的筵席,随着人们的渐渐退出,大厅里顿时安静了许多,我所待的一隅,更成了令我把今天发生的事重新整理一下的绝佳地方,我想在他下楼之前,一切重新开始,我要好好爱他。
鼻边一阵香风而过,身旁坐了一个人,“我找了谢小姐半天,要不是看见宏利从这儿走出去,我还想不到你们会待在这儿,真是越危险的地方,越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本来低着头,好奇地转过头,见何香竹冷着脸坐到我身边,她的唇虽然微微扬起,却带着明显的不屑,我忙对她点了点头:“何小姐好。”
她嘴角再次微微扬了扬,算是与我打过了招呼,对她的冷傲已经见识过,我也不觉得奇怪,她坐着不说话,我和她也没有话题,大概有一分钟的停顿,她终于清了清嗓子问我:“谢小姐在我和宏利之间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我对上她挑衅的目光,反问道:“我得知道何小姐是赵宏利的什么人?才能判断我在你们之间扮演了什么角色。”现在面对她,我丝毫感觉不出对她的歉疚,前世之缘注定今生情份。董事长夫人对她的冷漠,赵宏利与她的疏远,让我感觉不出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这也是让我鼓起勇气一步步走近赵宏利的原因。
她眼睛微瞪了瞪,她真的很冷,就是眼睛中放出的光茫,让我的心有了一刹那的结冰感觉。她从皮包里拿出一张纸,放到我的面前,我瞟了一眼,并没有拿起来,她扬了扬手:“你不是想知道我跟他的关系吗?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我迟疑着拿起来,抬头上写着结婚协议书,习惯性地看看落款,赵宏利的大名签在了前面,对他的签字太熟悉了,一笔一划都好像刻在我心里一样。后面则是何香竹不太娟秀的签名。
她轻轻说道:“我的签名很难看吧,我一直不喜欢签中文名字,要不是赵宏利逼着我签中文名,我嫌它太丑了。”说话间她一把将协议书抢回:“这是我和他在国外的结婚书,他现在是我的老公,你觉得你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脑袋轰的一声,仿佛一座大厦在我面前轰然倒塌一样,我身子微微晃了晃,伸手抓住面前的桌子,眼前的她变成了双影,只听到她轻轻的冷哼声,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我晃了晃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眼前也跟着清晰起来,问她:“既然你们结婚了,为什么赵宏利今天会当众向记者承认我是她的女朋友。而且赵大哥也极力想促成我和赵宏利。”
她还是一惯的冷笑:“我和他结婚是我们俩的秘密,连他的家人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一直不好,所以他想利用你刺激我,现在我告诉你,他的目的达到了,我想回到他身边。你觉得凭你能争过我吗?”
争过与否不是目的,问题是我绝不会跟一个有婚姻的人去争,对于已是夫妇的关系,我还凭什么争,婚约本身就是一种责任,如果一个男人能轻易放下与他厮守的妻子,还有什么他放不下的。
她又说:“你要是不想让被人知道你是第三者,今天我和你说的这些话,最好不要声张,我们各回各位,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女孩,才对你说这些话,我也是不想伤害你更深。”
我都不知道我是如何回到家的。当车停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我还呆呆地坐到车上,司机说了几遍我也没听到,后来没办法他下了车打开车门,我才摇晃着从车上下来,一屁股坐到地上。
秋姨被司机的吵闹声惊动,从屋里跑出来,帮我付了车款,然后跑过来扶起我,扶着我上了楼,我一下子栽倒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头昏沉沉的,听旁边有人说话:“小姐从昨晚上回来就一直这样,也不知道在你们家发生了什么事?用不用去医院看看,也不知道是不是撞着什么了?”听秋姨叫我小姐,我已经不顺耳了,再一听秋姨后面的话,我竟有些想笑的感觉。
听到一个冷漠的声音:“没事,阿姨,你去忙你的吧,我陪瑶池坐一会儿。”一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一堵,想起了何香竹的那封结婚协议书。
要知道这个聚会能发生这么多事儿,我宁愿和爸妈回乡下去看外婆,即使外婆从我进门开始就罗嗦她像我这么大孩子都三了,再到隔壁小七比我还小一岁,现在孩子都上幼儿园了。至少不会让我这么心痛难挨,现在我的心好像被一把锋利的刀,随便一搅成了碎片,四散分离,已没了着落。
现代篇53
秋姨答应了一声,开门出去了,我强忍着泪水,嘴唇不自禁地有些哆嗦,赶忙咬住下唇,克制着身子不让其有丝毫的抖动。
屋里出奇的安静,全身上下被我绷得都快要木了,忽然伸过一只手,扳转过我的身子,我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了,仿佛出了闸一样,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替我抿去脸上的泪水。他的手很细腻,接触我脸的一刹那,我心一抖。慌忙地别过脸去,跟着猛地坐起来。
他赶紧递过枕头让我靠着,我接过来甩到一边。抬起泪眼对上他质疑的目光,我的嘴角带着冷笑,这丝笑将我自己的心都好像冻住了一样。
他坐到我身边,我猛地推开他,推得他身子一趑趄,原本悬空的一只脚,一步踏到地上,虽然狼狈,仍是那么潇洒。他重新站好,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眉头也皱起来。
他问我:“怎么了?不是不舒服吧,看你这个样子好像跟我呕气一样。是不是因为知道身边多了大哥和陆正两个护花使者,你后悔接受我了?”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冷笑,还以为今生会和前世不同,没想到真心爱的人却仍是一个有妇之夫,前世对乾隆的多情我无能为力,但是今生我宁愿孤老一生,也绝不忍受爱人的背叛,我所要求的不高,只是想要一个使我幸福的人。
前世乾隆的多情,深深伤了我,我不想今世重蹈覆辙,而且现在的社会制度,与道德观念,都在警醒着我不能介入别人的婚姻,否则痛苦的不是一个人,无休止的纠缠,早晚有令人厌倦的一天,等被伤到休无完肤的时候,尊严与自尊都成了奢求。
我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水,漠然地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阳光明媚,而我的心却变成了一汪死水。他也走到我身边,伸手想揽住我,被我笨拙地躲开了。
我转过头对上他痛苦的表情,我冷冷地对他下了逐客令。他临走的时候,脸上的怒容让我有些害怕,他咬着牙对我说:“谢瑶池,你欺人太甚了,多亏我没有陷得太深,即使我爱你不能自拔,我也绝不容许你这么侮辱我。”
他怒冲冲出去,可是出门的时候,却不像在公司里重重摔上我的门,只是轻轻带上了,接下来是和秋姨的告辞声,虽然声音很冷,却很平静。
他发动车的声音很大,车的起步声也很大,接着一声重重的急刹车声,我刚回到床上,觉得身上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听到这声刺耳的刹车声,我不顾一切,跑到阳台上,探出头看向楼下,他开的是那辆宝马敞蓬车,自上而下正好看到他头伏在方向盘上,他的双肩有些轻微的抖动,我知道他一定是哭了。
我的心好象要控出血一样,真想马上倒下,什么也不知道,否则也不会这么痛苦了。我终于忍受不住哭倒在阳台上。
接下来听到秋姨惊呼声:“怎么了?”然后是宏利淡淡的声音,“没什么。”车再次开起来,渐行渐远,却仿佛辗在我的心上,把我的心都辗碎了。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在阳台上蹲了一个多小时,身子都好象不是我的,我试着站起身,从阳台上慢慢挪到屋里,刚坐到床上,秋姨端着食物上楼,看到我问:“刚才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在洗澡间里。”
我故做轻松地笑了笑:“在阳台上晒太阳,不小心睡着了。秋姨,我现在还有些困,也不想吃东西。等我饿了,我再叫你。”
秋姨叹了一口气:“真不理解你们,刚才看见赵总哭,竟吓了我一跳,从来没见过哪个大男人哭还那么漂亮。这样的好男人你都把他推出去,难怪夫人和老夫人说你眼睛是过滤男人的。”
秋姨走后,我抱着膝呆呆地坐着,想起明天就要辞职了,虽然心里有很多的不舍,也不得不面对那大笔的赔偿金。还没和赵宏利结婚,就要付他膳养费了,真是吃亏。
翻遍我所有的积蓄才只有三十万,那二十万又将如何呢?
爸妈和大哥他们几乎同时到家,我立刻穿好衣服,洗了脸下楼,否则他们大惊小怪地杀上楼来,我的下半夜都将生在水深火热当中。
爸妈带回来了一堆水果及野菜,还给了我一个玉瓶,说是外婆知道我喜欢古董,特给我买的,我接过来看了一眼,妈问我外婆的眼光怎么样?我笑了笑,“这个不是谁家的猫碗吧。”妈瞪了我一眼:“这是一个外国人卖给她的,你外婆这回为你真出血了,竟花了八千块钱。”
我把瓶子放到一边:“妈,外婆的话你也信,这只瓶子是小时候别人给外婆送的酒瓶,我还曾经偷喝过里面的酒,酒不好喝,瓶子还能好到哪儿?一共两只,被大表哥打破一只,大表哥嫁祸给我,外婆还骂我,说我哪天不闯祸,就皮紧。外婆如果肯花八千块钱,给我买瓶子,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我翻过瓶底,指着下面的一行字给妈看,妈接过来一看,忍不住紧抿着嘴唇,大哥好奇也凑过来,大声念出来:“酒瓶酒瓶显显灵,替你兄报仇,替瑶池雪冤。”
我问爸:“原来外婆给我买猫碗的时候,你付款收购的时候,都上浮百分之五,这回你给上浮多少?外婆平时总说她不识字,可是对钱却是一丝不苟。”
爸忍住笑:“我原也按上浮百分之五算,你外婆大度,只收了我一万块钱,如果象你说的那样,不是八千元买的,我的上浮率接近百分之百。还有以前的那些猫碗,也不知道她给我的价格有多少水分。”
爸无奈地脱下衣服,大嫂顺手接过来:“外婆越来越像老小孩,她喜欢钱,爸妈就要顺着她。”
爸笑了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外婆的伎俩,她说不定此时正在背后高兴呢?自从瑶池给你外婆上了一切智商课后,你外婆就迷上了。以骗我为荣,显示她高人一等的智商。”
我插科打诨,只是想讨爸妈高兴跟他们要点钱,可却始终开不了口,哪有像我这样的,别人上班赚钱,我上班竟赔钱,而且一赔就是天文数字。有竟有些羡慕外婆,如果外婆再年轻几岁,以她超出寻常的脑力,定能开创一片事业的天空,哪像我,一事无成。
本来想跟大哥说,怕大哥和宏天提,到时候麻烦就更多了。直到大家都回了屋,我借钱的话也没说出口,只能回到屋发愁。
现代篇五十四
手机有短信进来,呆呆地看着屏幕一闪一闪的,一动也不想动,直到又有提示音进来,我才慢慢地爬过去,拿起手机,从昨晚到现在竟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和二十多条短信,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赵宏利的名字,眼前闪现出他伏在方向盘上孤独无助的身影,我的心猛一沉,眼睛顿时变得模糊不清,摸着他的名字,总觉得他是磊落的君子,到现在我还无法接受,他是有妇之夫的现实。
手机的屏幕被我的手指来来回回划得已变得模糊不清。几次放下手机,忍不住又拿起来,我忽然觉得心烦,将手机摔到一边。头痛欲裂,我跳下地找了一片头痛药。
洗过澡,头痛减轻了许多,人却提不起精神。在现世里我从来不知道失眠为何物,只知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现在终于让我领教了毕竟不成眠,一夜长如岁的滋味。
再次拿起手机,狠狠心将赵宏利的短信,一一删除,既然已经决定和他分手,何必在给自己徒增悲伤,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只恨相逢未娶时。
一路翻着一路删除,看到尹嵩云的名字时,我的心有刹那间的失望,嵩云的短信很长,开篇就是骂我不仗义,反反复复看了几遍,我才看懂是因为她竟然是看了报纸才知道我和赵宏利的男女关系,而不是我第一时间让她报备,令她失望等等,而向我兴师问罪的。
我无力地靠在床头上,想起当赵宏利向外界公布我是他女朋友的时候,仿佛在梦中一样觉得不现实,只刹那间就成了泡影,为什么美好的东西,总会像流沙一样,不容易被抓住。
最后一条短信是周亚露的,周亚露一向惜话如金,她只简单写道:“陆正之说只是猜测。”看到陆正的名字时,我的心竟未起任何波澜,已忘了昨日的歉疚。
烦闷地将手机放到一边,屋里太闷,披了件薄衣服,走到阳台上坐好,看着东方从黑蒙蒙到渐渐现出一点儿亮光。
天刚破晓,趁着秋姨还没起床的功夫,我偷偷溜出了家,否则等早上的报纸进门的时候,我家里又将对我展开新一轮的盘问。
我把所有的积蓄都带在身上,赵宏利还没有来,趁这个时间打好了辞职信,然后拿起今天的行程安排,方可云只安排了早上的会议和晚上一个企业家小型聚会。想想今天将有一天时间和他在一起,我的心又揪痛起来。
既然没有辞职,还得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去打扫他的办公室,收拾到他桌前的时候,我竟有些留恋的感觉,既然已经选择了离开,就让我再放肆一次,我坐到他的椅子上,感受着他的气息,伸手拉开桌子,见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书本,以及一些资料,伸手翻弄着他的东西,告诫着自己这是最后一回想他,以后绝不许再想他。
拉开右上角的抽屉,里面有一个盒子,我打开一看,手一哆嗦,差点儿失手掉在地上,原来里面放着的,正是我在裕陵丢失的指环,碧绿的指环静静躺在红色的丝绒内,给我一种孤单的感觉。
我拿起指环,轻轻套在了手上,很长时间都为丢失这只指环而失望,期盼着能凭着它再次让我回到大清,去看看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而今却没有那种感觉了,擦了擦眼睛把它放回原处,奇怪赵宏利早已经认出裕陵的我,为什么却不物归原主。
旁边还有一个稍大的盒子,我指尖颤了颤,还是拿起来打开,原来是一条项链,一看上面的钻石就知道是价值不菲,对于贵重的东西我向来是敬而远之,刚想放回去,没想到链子挂到了我的手表上,哗地一声连着盒子向桌子上掉去,我慌忙一接,盒子掉落到桌子上,项链被我抓到了手里,胡乱的一抓,触动了吊坠的机关,吊坠很大,里面竟是一张我和他亲密的合影,我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和他照过相。头贴着头,照片中的他虽然笑逐颜开,却风度翩翩,不像我同样也是笑,却笑得没心没肺。
门被重重地推开了,我惊得手一松,项链掉到地上,抬起头看到赵宏利冷着脸站在我面前,我呆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才想起蹲下身,捡起链子,放回去。
他始终不发一言,把东西放好,我站起身,想从他身边绕过去,我走得很慢,知道一旦走出这个屋,他就再也不是我的赵宏利了。
越接近门边,我越失望。我正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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