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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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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撞乾隆,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不怪人说初生的牛犊不怕虎。
我故意装做拘束的样子的笑了一下,站起身:“总裁不介绍,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谢瑶池,现任总裁的秘书。”
赵宏利一只手放到我的椅背上,跟我不亲假亲,大大咧咧地说:“我的贴身秘书。”故意把‘贴身’两个字说得很重。我实在忍无可忍,转这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见他笑得不怀好意。
强忍着怒气转回头,一抬头对上赵宏乔,见她眼中带着探究的笑意。我对她干笑了两声。赵宏利对赵宏乔说:“你不认识她,上次我陪你去天利购物,那个买衣服迎接总裁的就是她。”
赵宏乔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原来那个胆子超小的总裁就是你!可怜的丫头,撞枪眼上了,告诉姐姐,你们总裁给没给你穿小鞋。”
要不是那次买东西的经历,他怎么会注意上平凡的我,现在何止穿小鞋,简直把我的脚都裹成三寸金莲了,让我没有自由。可是跟她诉苦,最多得到她表面的同情,可是给赵宏利折磨人的心更多一些花招罢了。
我故意带着笑说:“没有,总裁这么大度怎么会给我穿小鞋,反而给了我很多待遇,给我加班费,又把我从财务调到秘书室。”越说越觉得嘴不对心。咧着嘴实在说不下去了。心里忽然有些委屈的感觉。
多亏服务员的菜上的及时,让我把注意力转开,止住了想哭的冲动。
赵宏利接过菜放到我面前,问他们:“你们吃过了吗?没吃,就再多点两个,我们家瑶池能吃,点少了她吃不饱。”
我本来就饿,又上了这么一桌子有食欲的菜,手指动了几下想拿筷子,但碍于有外人在场,强忍着没动,拿起水杯喝点水抵御食物香气的侵扰,水刚喝到嘴里还没咽下去,听赵宏利一声我们家瑶池,呛得我差点儿把到嘴里的水喷出来。赶紧咽下去,可能水路走得不对,咳得身子弯到桌上起不来。看着他桌下亮晶晶的鞋面,真想在上面跺一下。
后背伸过一只手,帮我轻轻拍着,我身子悄悄扭了一下,赵宏利温柔地说:“没事,宏乔是我妹妹,家运是我未来妹夫,都是自家人,你不用害羞。来,喝口水压压咳嗽。”
我害个屁羞,都是他的话暧昧不清弄得我心神不宁。我本不想接他的杯,但是咳得实在难受,眼泪顺着嘴角都流到嘴里,有一半是因为咳的,也有一半被他气的。
总算把咳嗽止住了,他拿出手帕,给我擦脸,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我接过来自己胡乱的擦了两下。无意间一抬眼,看到赵宏乔承载在眼中的笑意。她咧着嘴看着我们表演:“二哥,你不会告诉我你想撇开香竹姐移情别恋吧?小妹支持你,我最看不惯香竹姐对你颐指气使的样子,也受不了你,除了她以外,把所有蜂蝶都拒之门外的假痴情。”
可能是赵宏乔看见赵宏利的脸由睛转阴,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优雅地站起身:“不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了,一会儿你们吃完了,到歌厅跟我们会合。”说完拉着家运走了。
‘香竹’原来那天他给打电话人的名字叫香竹,我还一直以为他在骂人‘像猪’。她不像猪,看来那像猪的只是我一个。
刚才那个霸气的电话,口气与赵宏乔形容的一模一样,看来也是那个香竹打来的,心情越发的郁闷,虽然陆正当初警告我赵宏利有个谈婚论嫁的女朋友,我一直没放在心上,可是这两天与他的越来越走近,想让我无动于衷已经不可能了。他是在别人那儿千依百顺的得不到发泄,却把火气发在我身上。
等他们走了,我一把推开赵宏利放在我后背的手,嗓子还有些难受,说出的话有些沙哑:“你是不是有毛病,什么玩笑都开,谁是你们家瑶池?”
他放开手,胳膊仍搭到我的椅背上:“还亏你自称公司的老员工,公司的会歌都忘了,‘公司就是大家庭,我们都是一家人。’原来一直觉得这首歌很土,可是却像品酒一样,越品越觉得有味。在公司里,我是老大,论辈份我算是你的家长,家长说孩子不都是这么说的。”
没心情理他。等赵宏乔一走,我拿起筷子狠狠夹了两口菜放到嘴里,我要化愤怒为食欲。
赵宏利站起身坐到我对面,也吃起饭,他吃饭时候很安静,不像刚才人来疯。
我垂下眼睛,本想把放在我面前的一碗鲍鱼粥干掉,赵宏利食量小,只几口就吃完了,他推开筷子身子向后靠了靠,拿起手帕擦了一下嘴,忽然停住了,放到鼻子边闻了闻,皱了皱鼻子,把手帕扔到一边。
这个手帕给我擦过眼泪,一次在故宫里,一次刚才,现在他这副样子,分明是嫌我用过的。我恨恨地放下筷子推开粥碗,不吃了,拿起包站起身要走。
他飞快地伸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生气了。”
我对他一副绝交的口气说:“原以为今天好运,碰上你,原来是霉运,算我倒霉,明天星期天,一整天不许给我打电话,否则试试。”
他笑了笑,笑得有些无赖,拿起桌上的手帕,猜到兜里:“你是我的贴身秘书,陪老板是应该的,何况我还给了你那么高的加班费。”
我想挣开他的手:“你的加班费就是换成美金欧元我也不稀罕,再让我额外加班,不是你做梦,就是我做梦。”
现代篇27
他一只手拉着我,另一只手从身上取出一张卡,扔给服务员让服务员帮忙结帐,服务员迟疑了一下,他说了一串子七七八八的号码,告诉服务员是密码,见服务员仍没动,他解释说:“卡里的钱不多,才三万多元,没事,我信得过你,去刷吧。”
三万元还是一个小数目,真是一个资本家。服务员告诉他,刚才那位先生小姐已经替他付了帐。
赵宏利收起卡,站起身,拉着我向门边走去,边走边说:“只以为你脸皮厚,没想到你脑袋也笨得可以,也不照照镜子看看,我说爱你,他们可得信!你就给何香竹提包,人家说不定嫌你不中用。”
我想甩开他的手,没甩开,气得我用力狠狠地掐了一下,他负痛终于松开手,我冷冷地看着他,说:“你看谁好,是你的事儿,我还没沦落到为谁拎包的地步。”推开门走出去,回头瞪着身后的门,见他推门出来,看到我,他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有骨气不用我送,自己走了呢?”
就是好脾气,容忍也得有限度,总是三句话有两句话损我,我气不打一处来,拿起包,在他车上挥了两下,想抬腿再踢两脚,看看刚刷过的鞋,只得做罢,我回过身怒冲冲地说:“我如果再坐你的车,我就改姓赵。”跑到路边,伸手拦了辆的士,坐上去,真郁闷,坐了他两次车,都落个落荒而逃的结果,而且每次不但没省钱,还浪费钱打车。
从倒光镜里看他脸上带着笑,抱着臂冲我挥着手。
由于小区有规定出租车入内要签路条,我嫌麻烦,天色尚早,就在小区门口下了车。
明明身边有很大一块空地,后面的车还直按喇叭。我又往旁边靠了靠,谢瑶峰脑袋伸出来:“瑶池去哪儿了,怎么没开车。”我心正不顺,没理他。他开着车不疾不徐地跟在我后面:“大哥昨晚上没回家,谁惹着我的宝贝妹妹了,告诉哥给你出气。”
我和大哥在一起的时候,总在不停地吵嘴,我很少冷静想过大哥对我的好,当大哥从陆正那儿得知我为了八千八的衣服,和赵宏利签定不平等的加班条约后,当晚他就偷偷地塞给我一个信封,还故做神秘地告诉我,说有一个长相英俊的帅哥在门口转悠,看到他就拦住他的车交给他一封信,说麻烦他交给这家那位漂亮小姐。他还故意带着愁畅说:“开始吓了我一跳,还以为要交给可嘉的,不过你不要生气,可嘉就是比你漂亮一点。”即使事实,他也不能这么直接。
我半信半疑接过信封,还挺沉,当时真想在他身上重重挥两下,回到自己房间打开一看,竟然是崭新的一捆百元人民币,连号码都没变,拿出钱,心里奇怪,也没谁欠我钱,我看了看信封里面还有一张字条,拿出来,展开一看,竟是大哥写的:“没钱和大哥说,不要苦撑。”当时忍不住眼泪就流出来了。
还有上次生病那次,虽然大哥总是说我,但是每次我睡觉醒来的时候,总是见大哥坐到我的床边,一个人闷闷地思考着什么,那一刻让我感到他的陌生,完全不似那个以糗我为快乐的大哥。
我正往前走的时候,忽然胳膊被人扯了一下,我回过头,见大哥板着脸,皱着眉头问我:“怎么哭了,真的有人欺负你?”
我才发现脸上已经湿了,赶紧擦了擦,展颜一笑。这一刻大哥和照顾我的时候一样,脸上没有笑脸,只有关切。我打开车门上了车,可嘉正坐在副驾驶的位上,低着头玩游戏,我上车,她头也不抬地说:“旁边的袋里有你爱吃的麻花。”
大哥也闷闷地坐上车,他把手放在方向盘上,呆呆地坐着,直到可嘉抬起头问他:“想什么呢?快开车。”
大哥才懒懒地起动车。开到家门口,大哥跳下车,先给大嫂打开车门,大嫂下了车,大哥又想过来给我打车门,我自己抢先下来,大哥在我头上敲了一下:“也不说给你哥摆一下绅士风度的机会。”
我的脑袋一年里至少被大哥得敲个十次八次,看来不敲成脑震荡他是难受,我捂着脑袋,重新打开车门坐上车,对大哥喊道:“谢瑶峰,开车门。”
吃饭的时候,大哥告诉我们说,宏天明天下午的班机,让我陪他一起去接机。我本来不想去,无奈妈也在旁边也撺掇我去,在他们一老一小的一唱一和中我只能缴械投降。
美国至北京的班机正点到达,望着络绎不绝走出的人群,我懒洋洋地靠在一旁的栏杆上,我不喜欢机场那种暄闹,也不喜欢那种迎来送往的悲情与喜悦。
背后被人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赵宏利的助理秦朗,在他的身后,就是那个假装酷酷的赵宏利,由于昨天的原因,本来不想和他打招呼,但是碍于秦朗在旁边,只得假装笑脸给赵宏利鞠了一个躬。赵宏利对我扬了扬下巴,然后眼睛注视着出口。
忽然大哥叫了一声宏天,我顺着大哥的声音,看见一个身穿宝蓝色西装的男人正向大哥挥手,和他一同并肩出闸的是一个高挑的女孩,女孩的头发很长,遮住了半边脸,可是当那女孩的甩开头发的一刹那,我的神经一下绷紧了,她的脸活脱脱就是香妃重生,只是香妃面色和蔼,而她带着冷傲。
身后的赵宏利先叫了一声‘大哥’,从我身旁掠过去,差点儿把我撞到柱子上。宝蓝西装的男人和大哥来了一个简单的拥抱,然后回身抱住赵宏利。
赵宏利抱完那男人,又把那女人揽进怀里。我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难受,不用问也知道那女孩是谁了?如果她长着一张令我陌生的脸,我的心或许不会这么难受。前世的感情纠葛会在今生上演吗?忽然想起乾隆那句今生欠来生还的话,看宏利满脸含着笑,一副欣喜的目光,看着何香竹。难道今生他要还的债,不是给我而是给这位面貌酷似香妃的女人。本想忍着不哭,可是却不由己,怕被大哥发现,转回身偷偷地擦干眼泪。
现代篇28
前世的一夫多妻制,已让我倍受煎熬,当乾隆宠幸香妃而冷落我的时候,我宁愿躲回深宫,可是现在我又能躲到哪儿,又以什么样的借口去躲。
大哥见我站在原地迟迟不动,走过来把我拉到赵宏天面前:“宏天,我一说你要回来,小池兴奋得两天没睡好觉,非要让我带着她一起来接你。”上有天下有地,中间还有我这个人,大哥竟然撒谎不眨眼睛。
还没等我问候的话出口,赵宏天已经把我轻轻拥进了怀里,实在不适应这些老外的礼节,不熟悉的人见面也能抱来抱去的。趴在赵宏天的肩头,我只能用窘来形容当时的不安。
赵宏天已非我记忆中的那个阳光男孩,身上散发一股成熟的魅力。他笑容可掬地握着我的双肩:“我走那年瑶池才十五,转眼都成大姑娘了。瑶峰,我还记得师母整天为她头疼,总说男孩子敢做的事,她敢做,男孩子不敢做的事,她还敢做。”要是以往,即使脸不红,也会假装一下不好意思,但是现在已经没那份心情了。无心再听赵宏天和大哥讨论我当年的英雄历史。
赵宏利拉着香竹也走过来,他们久别重逢的喜悦却未在各自的脸上显现出来,赵宏利脸上带着薄怒,又恢复了酷酷的形象。而香竹的脸上却带一种高不可攀的冷傲笑容。
赵宏天对我异常地热情,拉住我的手,问我现在还爬不爬树了,还上不上别人家房顶了。如果我这个岁数再爬人家房顶,还不直接把我送精神病院。
赵宏天和大哥说话,仍拉住我的手不放,有时候还转过头,问问我的意见,我大部分以笑做答,短暂握手的礼节我不反对,但是对于两个几乎陌生的成年人,拉着手我有些不习惯。精力都放在怎么不着痕迹地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他说一句,我笑一下,手抽出一点,可是刚要脱离他的掌握,他重新伸手,把我的手再次握到他的手掌里,刚才的努力算不费了,我皱着眉头,真想告诉他,我们都是中国人,男女授受不亲。
大哥和赵宏天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从医科大第一天开学认识起,一直聊到了大二下学期,还没有走的意思。他们大学念五年,加上医院实习的一年半时间,等这些话题他们都聊完了,还不得明天早上。看来啰嗦不光是女人的专例。我对大哥使了使眼色,示意他有话咱回家再唠,可是大哥正在兴头上哪有心情理我。
我在大哥的脚上轻轻踏了一下,抽不出来手,脚也别闲着,大哥瞪大眼睛瞪我,我故做温柔地笑了笑:“大哥,宏天大哥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挺辛苦的,这儿又没有沙发,没有茶水,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大哥咧嘴笑了笑:“瑶池心疼宏天大哥了,我做老同学的也别特没眼力价了。”看来我在大哥的心目中属滞销产品,他已迫不及待地想把我快点推销出去。
虽然赵宏天的长相与家世都属一流,但是却与我绝缘,我有前生之爱,今生虽不能与赵宏利结缘,但是我绝不能忍受与他有任何姻亲关系。
赵宏利忽然冷着脸走过来,不客气地把我从赵宏天的手里拉出来,拉着我的胳膊走到香竹面前,对我说:“我给你介绍个朋友,何香竹,我朋友,这是我的秘书谢瑶池。”
忍不住鼻子直泛酸,我硬撑着装出一副很坦然的样子,一旦让赵宏利知道我的心,以后与他还如何相处?一年的合约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事情挑明的时候,两个人都会尴尬,还不如让我一个人承担下来,苦我一个人苦,难我一个人难。
我故做轻松地笑了笑:“你好何小姐。”
何香竹挑着眉头看着我,忽然转向赵宏利不屑地笑了笑:“这个人和别人不同吗?怎么改变策略了。”
赵宏利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眼中带着模棱两可的复杂眼神。
赵宏天一听我是赵宏利的秘书也愣了一下,他笑着说:“我刚要给你们介绍,原来你们也认识呀。小池,我听你大哥说你在财务工作,什么时候改做宏利的秘书了。”
我本来想实话实说,怕大家误会,何况这儿还有赵宏利的女朋友,只好简单地说:“赵总的秘书突然离职,就临时把我借调到总裁室。”
何香竹变得越来越不耐烦,美丽温柔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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