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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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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着他潇洒地签一张支票,冷着脸将支票甩给我说,‘谢瑶池,我实在忍受不下去了,支票收起来,你可以走了。’
我正在动着邪恶念头的时候,赵宏利竟然还敢太后头上动土,他跷着二朗腿,在我面前晃着,“你不是胆子很大吗?
不是很有骨气吗?这会儿怎么成了蔫了的茄子。“
他的笑越来越甜,我冒得火越来越高,实在忍无可忍,在他坐的沙发腿上狠狠踢了一脚,我的腿功可不是闹着玩着,好歹也练过几天跆拳道。由于地方大,他坐的沙发平地向后退出一米多远,差点儿仰过去。
看着他吓白的脸,心里顿时舒服很多。我笑了笑,回头看了看大落地钟,指针正好六点,转身出去收拾东西回家。
他在办公室里大声叫我,让我过去扶他一下,我告诉他,我已经下班了。扶他?又不是七老八十了。
他大声喊道:“谢瑶池你敢走,看我怎么修理你,你晚走的时间,我加班费照付。”我现在对加班两个字特别排斥,冷冷地拒绝了,给我多少钱我也不干。
由于小小地报复一下,心里保持着亢奋,还有一点不知道他将如何反击的后怕。迷迷糊糊竟上错了公交车,等发现时已经过了两三站,还得重新坐回来,刚走到马路中间,一抬头见赵宏利的跑车从院里缓缓开出来,吓得我赶紧三下两下蹿过马路,躲到站牌的侧面。
他的车总算过去了,我抚了抚异常的心,从站牌后面转出来。看了看表,公车车应该快进站了,扭头去看公车的功夫,觉得后面有人拍了我一下,公司已经早就下班了,这会儿不有谁认识我?一回头,差点儿吓掉我的魂。赵宏利手猜在兜里,一副悠闲耍酷地看着我,看到我脸上的惊噩表情,他又笑了。
我后退了两步,有些结巴地说:“你的车不是开过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忍着笑说:“倒车镜是做什么的?如果你不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我还真没注意到你。你不是早就走了吗?怎么现在还没坐上车,你看看你多亏,如果在办公室里多待这么长时间还有加班费算。”
我咬了咬牙:“我宁愿在外面吸收新鲜空气,也不稀罕你那点加班费,车要进站了,别挡路,赶紧走。”我不耐烦地对他下了逐客令。
他冲我瞪了瞪眼睛,我也没客气地反瞪回去。他忽然一把扯住我的胳膊,把我拉着走到车旁,一下子把我推到副驾驶上。我还没等爬起来,他已经坐上车,一踩油门,我身子向后一仰,差点儿从开着的窗户里飞出去。
好不容易才坐正身子,系好安全带,我喘着粗气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他不理我,仍旧冷着脸开车,他的车也真是跑车,一看脉数表,竟达到了250脉。难道我惹他生气的后果,不是开除我,而是和我玩命。别说五十万,就是五十亿,我也不想冒这个险。
我手扶着扶手,一会儿看看车外,一会儿看看脉数表,再看看赵宏利紧绷的脸。
看着他紧咬着双唇,我的心扑通通的直跳,看来他真不能惹,惹怒的后果是生命有危险,我赶紧央求他:“什么事都好解决,冷静点。你可是堂堂天利的总裁,身家几百个亿。”
车速终于渐渐慢下来,我摸着敲着战鼓的心,坐稳身子,见车子已经拐上了慢行道,他转回头,嘴角扬着笑:“我在国外可是二级赛车手,这点速度算什么?刚才看你对我动粗,那种大义凛然的架式,我还以为你的胆子变大了。”
车速下来,意识也回来了。我虽然不晕车,但是这一阵摇晃,觉得一阵恶心,捂着嘴干呕了几下,眼泪都憋出来了。
他可能也觉得有些过分了,把车停靠到一旁。帮我拍了拍后背,我一耸肩,躲开了。可能是中午没吃饭的原因,坐了一会儿就缓过来了。我回过头,擦着眼泪,沙哑着嗓音说:“二级赛车手撞车就不会死人吗?你爱玩命,自己随便玩,何必拉上我。”
想开开车门,不知道该按哪个纽,我让他帮我开门,我要下车,他说他送我回家。
谁知道一会儿又犯什么病,我故意又呕了两下,对他说:“快开门,再不开我就吐你车上了。”他瞪着我,我又假装呕起来,然后捂着嘴,装着要吐,他急忙打开车门,我跌跌撞撞下了车,他也松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我跑到车后面,拦了一辆出租车,迅速上了车。打开车窗,向他摇了摇手。他竟靠在车门上,看着我笑。
回到家,晃动着身子,秋姨迎过来,扶住我:“怎么又体验了一次坐山车似的出租车,北京怎么这么多开快车的司机。”
我摆了摆手,一下子栽到沙发上。闭着眼睛还觉得像在车上一样摇摇的感觉。
秋姨给我端来一杯水,我接过来:“秋姨,晚上我不吃了,你也不用忙了。”
秋姨说:“饭都做好了。只一菜一汤。”
这时候有人敲门,秋姨出去开门的功夫,我晃着站起身,想到楼上躺一会儿,秋姨在身后喊我:“瑶池,有人找你。”奇怪谁找我,秋姨不认识,我转回身,看到来人时,我身子一晃,差点儿从楼梯下摔下来,真是阴魂不散,竟然是赵宏利,他怎么找到这儿了。
见他抿着嘴笑,我索性坐到楼梯凳上,也忘了问他是怎么找来的,央求着他说:“我今天真是太累了,没有精力和你玩胆量了,我发誓从今以后,你说一,我绝不说二。”
赵宏利笑着走过来,走到我身边,把他手里拎着的我的包递给我:“你是舍财不舍命,跑也不说把包带走。”
我觉得脸一阵发烧。
他顺手塞给我一包药:“好好休息一晚上,别害怕,我以后不再吓唬你了。”
现代篇22
看着赵宏利潇洒地走出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秋姨送赵宏利回来,走过来把我拉起来:“客人来了,也不说送送。从来没见过这么有风度的孩子,长得好,教养也好。”
我苦笑了一下,看来他除了在我面前以外,在别人面前都是有风度的,大哥夸过他,秋姨也夸他。
我说:“他是我老板。”
秋姨不相信地说:“还有这么平易近人的老板?夫人现在一直着急你的终身大事,要是看见他,一定会很高兴。”
我不想回答秋姨的话,高兴与否,不是我能决定的。幸福与不幸,也不是我能选择的。
第二天,一上午赵宏利的行程很满,下午三点多钟才回到办公室。
依旧在保镖的陪同下从总裁电梯里出来。
我站起身,跟他打了声招呼,他微笑着走到我面前:“今天精神不错,昨晚上睡得好吧。”
我点点头。他在我身边略站了站,回到办公室。不一会儿,另换了一套衣服出来:“我下午有聚会,可能要到很晚,今晚你不用加班。一会儿把我换下的衣服,送到总台,你就可以下班了。”
一股熟悉的檀香味,让我的头脑陷入一片空白,这个味道太熟悉,熟悉的我几乎忘了他是谁了?
眼泪忍不住流出来,他愣了一下,走回来问我:“怎么了?”
我抑制住情绪,擦了一下眼泪:“没事,被总裁身上的味道呛的。”
赵宏利扬了扬胳膊闻了闻:“顺手喷了一点,真的有这么浓吗?你不喜欢这种味道。”
我说:“不是,很好闻。檀香有安神醒脑的作用,否则古代人写东西的时候为什么都要燃上一柱香。”
他笑了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温柔的眼神看我,如春风般漾开我的心池,我也还了他一个微笑,忽然有一种和他的距离拉近了的感觉。
临下班的时候,去赵宏利的办公室取衣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靠墙的柜子里放的都是些书或文件。
只能求教于方可云,方可云从楼上下来:“总裁也真是的,让你拿东西,也不说明白一点,他不知道就你这智商,哪能找到地方。”
我催促她少废话,快点。别怪我没上没下,是她没领导的做派在先。
她笑着走到书柜前,打开最右边的门,这个门足有两米宽,我跟着走进去,可能由于我眼神不好的原因吧,竟没发现里面还有一道木门,我刚才还一直奇怪,这么宽敞的地方,怎么什么东西也没放。方可云按了几个号码,把门打开,里面竟然是个公寓似的休息大厅。
休息大厅的空间比外面竟大了两倍,一个小型吧台,还有开放式厨房、客厅、超大的卫生间与洗浴间,单独两个房间而设,卧房只简单地放了一张床,一个白色的衣柜,整体装修得很典雅,完全是家一样的感觉,看来有钱人就是会享受。我原来一直以为公司里的休息间应该像单身宿舍一样,只有一张小单人床而矣。
客厅内装修以天蓝色系为主,厨柜也是天蓝色的。
方可云告诉我,这套总裁室是在新总裁接任前,重新装修成的,设计方案也是经新总裁之手,把原来的两个大房间合并而成的,并设计了这个暗门,可能是因为和办公室相通,出入方便,又可以让本来庄严的办公环境,看着不是那么随便吧。
方可云把门上的密码告诉我,又让我试验一遍,确定我会用了,她姗姗地走了。
我找到衣服,同时把衣服的品牌单一起交给前台小姐,前台小姐做了记录,然后问我要取的日期,公司内有总裁的专用洗衣房,洗衣房内设有一台干洗机,一台全自动滚筒洗衣机,以及烫衣台。
我回到家破例看到妈竟然在客厅里看电视,这个星期应该是爸妈去乡下看日子,妈告诉我,爸和大哥有个会诊,所以改在下周去。大嫂则是雷打不动地回天津看她的父母。
从周一开始就盼着周六,希望休息的时候,能美美睡个懒觉,可是好像有生物钟一样,到六点就自动醒来。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见爸爸在院子里浇花,妈坐在花岗石的路面上练瑜珈。
我最喜欢妈妈练瑜珈的姿态,觉得气定神闲,说不出的优美。
我穿好衣服三蹿两蹿下了楼,秋姨看见我赶紧说:“小心点走路,这么大了还一蹦三个高,在家里没什么,在你老板面前可千万不要这样。”
我笑了笑说:“没事秋姨,不用担心,公司里的天棚太低,我要蹦只能蹦两个高,否则就撞到脑袋了。”
到了院子,爸爸回过头看见我笑着说:“今儿怎么这么出息,起这么早,常时不睡到自然醒不起来。”
我坐到秋千架上问:“爸,你们医院里有没有神精科?”
爸回过身问我:“神经科倒没有,我们院新设了一个心理咨询科,谁怎么了”
妈也抬起身,从瑜珈垫上站起身:“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小孩子知道什么是神经科。”
我说:“我们公司有个同事,一会儿是寒冬冰雪,一会儿是阳春三月,让人受不了。我想帮他看看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爸爸放下花浇壶,去院内水池边洗手:“现在的孩子压力大,情绪难免有些波动,你们在一起工作,互相担待些,别说一些过格的话,影响到彼此的感情。对了,最近嵩云怎么不来了,你们是不是闹别扭?”
妈收起瑜珈垫卷起来夹到腋下:“嵩云那孩子比她也没大几岁,看着就像大姑娘一样。人家是姑娘,她也是姑娘,都二十好几了,也不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整天像个孩子一样。记得怀她的时候,我连跑都没跑过,怎么竟生出个如此淘气的女儿?”
我捂着嘴笑着说:“妈就别找原因了,照您的推理,当妈的怀孩子的时候老实,孩子就跟着稳当。你看过几个挺着大肚子的妈妈,翻墙爬树的,那孩子生下来,都该是走一步,踩个坑了。”
妈骂我:“又贫嘴了,难怪找不到婆家。她小时候,就和宏天投缘,也不知道宏天什么时候回国?”
现代篇23
爸拿起搭在肩头的毛巾,擦了一下手,随手搭到晾衣架上:“你不说我倒忘了,宏天订了明晚的飞机票,这孩子打电话来,说一直想吃你做的菜,你让秋姐去市场多买些菜,走了八年,一定想坏了。”
妈边换拖鞋边说:“你带的学生中,宏天最有出息,长得俊,家境也好。更难得这些年一直想着你,每年都不忘给你寄回礼物。小池小时候整天粘着他,说不定这些年她不肯谈恋爱,就是在等他。”
我真希望天上现在掉下个不名飞行物,把我砸昏得了,我连宏天大哥长什么样,都忘得差不多了,我还等他?他出国的时候,我才十五,难道我早熟到可以和清朝秀女相提并论。
为了避免老妈夸我是现代版的王宝钏,我赶紧溜之大吉。
买了一张故宫门票,和一帮故宫半日游的团混到一块,还可以听导游免费讲解,进了故宫,好像旧地重游一样,虽然乾隆之后,故宫久经修膳,但是大局未变。
我刚迈进永寿宫的宫门,心中一紧,想起乾隆当初赐我永寿宫的情景,而今却相隔两世。
听导游介绍说,这块匾上的令德淑仪四个字就是乾隆皇帝所书。乾隆一生酷爱书法,当时同是书法家的大学士梁诗正,曾赞扬过乾隆的书法,综百氏而集其成,追二王而得其粹。又复品鉴精严,研究周悉,于诸家工拙真赝,如明镜之照,纤毫莫遁其形。仰识圣天子好古勤求,嘉惠来学,甄陶万世之心,有加无已。
我不懂书法,每当乾隆临完一副碑贴,让我帮着点评一下的时候,我总是摇头,乾隆问我,是不是他写的不好?我说我发现越是乱七八糟的字,万岁爷越推崇,好好的一个字,非要写成谁也不认识的才算好书法。结果乾隆对我一个评价,说就是对牛弹琴,牛还会点点头,而我整个一个四六不懂。
故宫里旅游,除了重要贵宾以外,不许带大的包,可能是怕把一些名贵古董怕携出宫吧。我只带了一个小包,小包里有纸笔,每走一个地方,我把当时和乾隆一起的一点一滴记录下来,我想把过去的事情整理一下,编结成书,不出版留个念想也好,可是随着梦醒很多细节也忘了很多。经历了几十年,岂是我一时一刻能书写得完的。
这些人本来是报着游玩的心态来的,当然希望自己的门票能够价有所值,可是如今被困到一个宫里,难免有人发牢,我是无所谓,只是想寻找一下失去的记忆。
看着他们都聚在檐下,伸着脖子向外望着,盼着雨早些时候停,我靠在墙壁上发呆,重游旧地,让我得以闲暇重温旧梦。
忽然有人大声喊道:“天晴了。”我也赶紧收起笔记,跟着人流向外走去。不知不觉来到了长春宫,长春宫此时最醒目的当属廊内壁上绘有的十八幅巨幅红楼梦壁画。听导游说是慈禧年间所绘。走进正殿,依稀还有些当年的影子,想想自己初进宫时就是住在长春宫。虽然待的时间不长,却是除了永寿宫御花园以外,我来得最勤的地方,此时已物是人非。看着现代装的游客们,穿着各异,带着时尚的墨镜,品评着一器一皿,眼里满是多亏我没生在古代后宫的幸运。
抬腕看了看表,已经过了中午,有些累也有些饿,已没有再游玩的兴致,离了人群,自己往回走,独自一人在长长的街道上走着,满是孤独之感,雨忽然又下起来,有些急,我快速向前跑去,跑到养心殿的琉璃门下停住身子,靠着冰冷的琉璃门,心里忽然掠过一丝久违的心痛。脑中却浮现出赵宏利的面宠,很奇怪怎么会无缘无故想起他,我晃了晃头。
在我沉思发愣中,雨停了下来,我赶紧快步往外跑,别一会儿又下雨再被隔住了。慌乱中忘了自己穿着那双半高跟鞋,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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