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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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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但是带着不合手,勉强带到中指上还有些松,捏着玉,满脑子都是乾隆的音容笑貌,想着梦中的种种,我的心又在喜怒哀乐中跳动,直到十二点才朦胧睡去。
早晨醒来的时候,头有些胀,看了一下表,竟然八点多了,我攸的爬起来,随便洗了把脸,涮了两下牙,快速地穿上衣服,蹬上鞋子,等都穿好了,才想起今天得穿正装,急忙脱下来重换,我跌跌撞撞跑到楼下,看到秋月正在摆碗筷,看见我下楼,犹疑地看了我好几眼,我赶紧钻回卫生间,上下左右看个遍,没见自己有什么不同,又回到餐厅,问秋月:“秋姨,我有什么不对吗?你怎么总看我。”
秋月抬起头:“平常见你穿得吊儿朗当的,冷不丁穿得这么正统,我开始还以为是夫人。还有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平常九点上班,八点半起床是常事,今天怎么七点半就收拾完了?”
现代篇5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大钟,七点二十五分,我又跑到客厅还是七点二十五,那楼上的闹钟,我也不嫌费劲光着脚跑上楼,一看闹钟整整快了一个小时。我回到楼下,正巧可嘉从楼上下来,看到我眯着眼睛看她身后,她扯了扯睡衣肩带,回过头,没见有什么人,她下了楼,走到冰箱前,倒了一杯水,问我:“你不吃饭,看什么?”
我咬了咬牙:“大哥昨晚上几点回来?”可嘉坐好,端起水杯,看了看墙上挂的钟:“昨晚有个手术,他下半夜回来的,怎么了?”
我恨恨地说:“这个超级大坏蛋,他竟然把我的钟拨快了一个小时,害我早早起床,还以为晚了,吓得半死。”
可嘉笑了笑,站起身,破天荒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到我面前:“不就是拨快一个小时,你大哥也是为你好,怕你上班晚了,每次你上班晚了,你的房间砰砰嘭嘭,好象世界大战一样,他刚睡着,就被你给吵醒了,他想把钟拨快点,让你小点声。可是你今天的声音比平时的还要大。”我想着疲倦不堪的哥哥被自己吵醒时,那种无奈的形态就想笑,可是又一想不对,大哥的房间和我还隔着一个书房。怎么会吵着他?忽见可嘉脸上有些讪讪的,没有追问。
秋月给我盛了一碗饭:“快点吃吧,一会儿又晚了,出门就跑,哪象一个大姑娘。”
可嘉放下水杯问我:“怎么也想着穿牌子衣服了,今儿有什么活动?”
不提还好,一提,我又想起这套衣服,竟然花了我八千八百块,我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都是那个卖货的看不起人,一气之下买的。”
可嘉翻了翻我衣服领子上的标识:“怎么标识也不取下来。”我才想起来标识还没拿下来,可嘉站起身给我找了一把剪子把标识剪下来,她拿着标识告诉我说:“这个牌子的衣服八千八不算贵,正常价格都在一两万以上。”听了她的安慰,我的心还是有点不舒服。什么牌子也是那些布,何至于这么贵。
我跌跌撞撞推开集团大楼的旋转门,我的手表指针马上就要指到九点了,我又要上楼打卡,半高跟鞋,穿在我的脚上是左扭两下右扭两下,居然没被扭坏,看来鞋的质量真的不错。我跳进旋转门,眼看着电梯门要合上,赶紧大叫一声:“等等。”吓得一楼里走进走出的人,都驻足回头看我,为了不让周亚露骂,我已经顾不得形象,三步两步晃着进了电梯。
由于上班时间高峰已过。电梯里只站了两三个人,都是西装革履,平常公司的男员工也都穿西装,何况今天总裁接见,我低着头走过去,按了一下10,然后退到一边,我焦虑地看着手表,手表每个指针的跳动都好象打在我的心上,都怪早上可嘉对我的衣服好奇,总是问三问四,而且对这个高跟鞋又穿不惯,本来应该早到现在变到正点到,甚至有可能迟到。好在一路上没什么人再上电梯,我的表还有十秒钟跳到正点的时候,电梯门开了,我赶紧晃出去,急忙打了卡,看看打卡机上还差三秒,总算没迟到,我抚了抚跳动异常的心,嘴角边带着笑意,晃荡荡进了办公室。
推开门见嵩云穿了一套湖蓝色的套裙,去年参加一个七大姑八大姨家表姐的婚礼时买的,嵩云家的亲戚都在北京,我很羡慕她能频繁地出席宴会犒劳自己的胃,还不用自己出钱,因为她妈吃素。
嵩云正在拖地,一抬头看见我进来,放下手中的打扫用具,过来围着我转了两圈:“这件衣服仿versace,真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在哪个店买的,到没到一千元,明儿我也去买一件。我身上这件还五千多块。”
我脱了外衣,指着商标给她看,她瞪大了眼睛,然后看向我,不相信地问:“这回怎么开窍了?”
我拿起抹布擦桌子,边擦边叹气说:“纯属偶然,与开窍无关。”
收拾完毕,两人坐到办公桌前,我打开电脑。总公司只有我和嵩云两个财务统计,属于那种记流水帐的形式,各分公司把当日的销售报表,报给我们,我们加以整理报给公司上层。由于工作轻松,又因为财务统计室大,我们还兼职财务的档案员。四周的柜子里放着近十年财务的帐本凭证及报表,因为有些统计数据属于公司机密,所以跟财务无关的人一般禁止入内。
我打开电脑,查收了分公司的统计报表,合成集团报表,报给周亚露,再由周亚露报给集团财务总监,由他再分报给总裁及常务副总。平时工作很轻松只有到月末时才忙碌些。
我和嵩云分工明确,她统计进货,我统计出货,她一般晚上下班之前忙,我是上班之后忙。
我把前一天的报表整理好,打印出一份,我拿着出来,去隔壁送给周亚露,见迎面走过一群人,自从梦遇乾隆醒来后,我走路养成了两个坏毛病,一个是走路爱晃(注缘于和亲王),另一个就是喜欢低着头走路(缘于捡凤钗那次),虽然梦只是短短一瞬,对我却仿佛过了几十年,养成了很多习惯。甚至有几回看到周亚露时,我竟身不由己地行了屈膝礼,差点儿把周亚露吓成失心疯。
我赶紧低着头避到一边,因为不用眼睛看,光听皮鞋踩地的气势,我就知道眼前这群人一定是公司的高层。
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停住脚步,后面的也都跟着停下来,他用修长的手指碰了碰我手中的报表,问:“报表吗?我看看。”声音很低沉,带着浓浓的鼻音。我看着他伸出的手,不知道他在公司的地位,迟疑了一下,财务总监陆正急忙提醒说:“总裁要看报表。”
我脑子再迟钝也知道总裁要看报表,不能不给,忙递了过去,总裁接过报表,在手里晃了晃:“一会儿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或许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麻烦你帮我解释一下。”
虽然他说话客气,但是气场很强,压迫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失神地站着,都忘了答应。陆正捅了我一下,我向旁晃了晃,差点儿撞到墙上。
一行人从我面前走过去半天,我才想起回办公室,回到办公室,我愣愣地坐到办公桌前,这个总裁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要不是那重重的鼻音,我竟然疑是一个人,一想起那个人我的心又痛起来。
现代篇6
嵩云看出我情绪有点不对头,凑过来问我:“怎么了,魂不守舍的?看见梦中情人了?”
我无精打采地趴到桌子上:“看到没看到,倒是听到了。”
嵩云笑着说:“梦中情人也能听出来,你真是神人?”
我们正闲聊着,桌上的电话响起来,嵩云随手拿起来,听她嗯了两声,放下电话,对我说:“周亚露通知我们去会议室,总裁大人要给我们训话。”
我本来趴在桌上,一听总裁要训话,立即来了精神,既然回不到过去,在现实社会里听听‘他的声音’对我也是一种安慰。
进到会议室,会议室里已经聚了百十余人,平常开会的时候,都是前排没人坐,办公室主任总在喊后面的往前排坐,今天是越往前人越多,我到的时候,只剩后排几个位置,等到总裁他们上了主席台,只影绰绰地看着好象一个身穿白衣服的坐在正中间,我本来有些近视眼,又不肯戴眼镜,太阳地里能看出三五十米,大堂内虽然灯火通明,我十五米内还行,十五米外,只能看出模糊影像。
我有些愁畅,听到嵩云的嘘唏声,我低声问:“怎么了?总裁几个鼻子几个嘴,我怎么看他都是双影的。”嵩云趴在我的耳边说:“绝对一个鼻子一个嘴,而且是一个超级帅哥,把公司第一大号美男陆正都比下去了。”
我脑中实在形成不了一个影像,可以比陆正好看的男人长什么样。陆正的眼睛属于丹凤眼,一小条,总裁的眼睛应该比他大,我见过的人中觉得还是乾隆的眼睛最好看,漆黑如墨。我脑中给总裁来个幻想式画像,乾隆的眼睛,陆正的嘴,
我胡思乱想之际,会议已经开始了,副总何正杰主持会议,还是照常开场几句冠冕堂皇的客套话,然后向我介绍新总裁,说新任总裁是董事长的次子,一大堆学历,他倒背得挺熟,最后来一句,下面我们请总裁给我们讲话。然后把话筒转给总裁。
总裁接过话筒,刚说过一句开场白,下面传来一阵激烈的掌声,也没觉得他说的话有什么地方精彩,我正低着头下巴抵到桌子上,旁边坐的一位大姐拍巴掌功夫,胳膊肘触到我的下巴子上,我下巴一滑,鼻子撞到桌子上,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跟着淌下来。
看不清,还让鼻子受苦,我转过头无奈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带着笑,根本没注意到我,别指望她给我倒歉了,我认命地转过头看嵩云,希望嵩云能安慰安慰我,可是嵩云和那女士也是一个姿势,专注地看着主席台已顾不得理我,我揉了揉鼻子,擦了擦眼睛,抬起头也看向主席台,掌声已落幕,主席台上还没有声音,大概半分钟左右,总裁才又拾起话题,平淡地说了两句,他的声音很轻,鼻音很重,何正杰说总裁身体不舒服,不能多说话,宣布散会了。
我一直在揣摩总裁最后一句话,“我希望我的下属都能因为我的到来,而让工作变得轻松起来,而不是抹眼泪。”等众人都站起身,才回过神来,问嵩云:“怎么都起来了?”
嵩云拉了我一把:“散会了,不起来做什么?”我低声问:“总裁有没有给我们表现一下热诚欢迎他到来的机会,让公司替我们为他摆一次欢迎宴?”嵩云一听笑了:“这个倒没听着,你胆大去问问。”
我缩了缩头,我之所以最让周亚露头疼的原因,就是我的胆子太大了,没准我没经历梦遇乾隆以前,我真有可能去问问。现在想想只能算了,没想到这一梦,倒让我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小,或许在梦里让乾隆给吓小了。
坐在后面有好处,进门出门都近,可是由于我今天脑袋让总裁的声音搅得慢了半拍,所以等我想出门的时候,我竟然站不起来,人都窝到门口,我只能坐着等,嵩云直怪我。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主席台上的领导才站起身,我费力地加了一个人的空,一抬头前面是常务副总何正杰,一回头后面是副总箫山,我赶紧溜到一边,给箫山让出一条路,箫山拍了拍我的肩头:“怎么今天谢瑶池变得这么有礼貌?”
我白了白脸,这样算有礼貌,原来的我是什么样的,我忙赔笑说:“哪有,给领导让路这是规矩,怎好让领导走在后面。”箫山笑了笑,走过去。
陆正走过我身边,低声说:“总裁让你上去给他解释解释报表,你先脑中理顺一下,别一会儿牛头不对马嘴。”
我低声纠正说:“总监,是驴唇不对马嘴。”陆正温暖地笑了笑,走过去。
我回到办公室,赶紧坐到电脑前,翻看电脑上的报表,默记着每个数字代表什么,等我记得差不多了。才敢站起身,在窗前静站一会儿,桌上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来,我由于太紧张,心抖了一下,忙回过身,电话还是嵩云接起来,她告诉我总裁秘书说总裁要见我。
嵩云见我苦着脸过来问:“总裁怎么要单独接见你。不会你又惹什么祸了。”、
我皱着眉头,有气无力地说:“我现在是本本分分做人,哪敢做一丝一毫出格的事儿。刚才去给亚露姐送报表,在走廊遇见总裁,跟我要了报表,说让我有空上去帮他解释解释,你说上有陆总监,下有周主管,哪个不比我精通业务,为什么非要我去解释,我现在落了一个病,见领导腿肚子就想转筋,要不嵩云姐你替我去顶一会儿?”
嵩云赶紧退到一边,坐到位置上整理报表:“你见领导腿肚子转筋?算了吧,公司上下哪个不夸你的胆子是贼胆子。快上去吧,别一会儿让总裁大人屈尊来请。”
我咬了咬牙,开开门快步走出去,别说穿了半天高跟鞋,越走越顺畅,再也不感到要摔跟头,可能也因为鞋的角度好,穿着也没怎么觉得累。
我先去周亚露那儿晃了一圈,确定周亚露也没帮我的意思,我才叹着气上了十八楼,周亚露不帮我,我也别指望陆正了。
上了十八楼,总席秘书方可云看到我就笑:“平常觉得你未成年,今天这身衣服,如果再盘了头,活脱脱是我们大婶了。”
我伸脖子往里面看了看,见总裁的门关着,我一屁股坐到方可云身边:“大婶我可不干,我再怎么也是未婚,如果要叫我姑姑,或者阿姨我还可能勉强接受。过去比侄女、外甥女小的姑姑、阿姨多的是。”
方可云撇了撇嘴:“你是我阿姨,别人还不以为我外婆计划生育没做好。”
现代7
在门外闹了一阵儿,我才想起此来的目的,隐约听到里面有说话声,我悄悄地问:“谁在总裁室了?”
方可云故做神秘地说:“箫总和何总在里面了,本来总裁想先见你,左等你也不来,右等你也不来,就又叫了箫总和何总,他们都来半天了,你才晃出来,要不你进去,把他们轰出来。”
我白了她一眼,走过去坐到沙发上,对她说:“别说他们谈正事,就是闲聊,我不要命了,敢进去打扰!是不是表哥虐待你了,你要把我往断头台上推。”方可云的老公是我远房的一个表哥,原来一直管她叫表嫂,到公司才改过来叫可云姐,
方可云又凑过来挤我:“你表哥对我绝对的上级服从下级,我说往东,他就不敢往西。”我接了一句:“你说打狗,他绝对骂鸡,一边去。”我把她推到一边,“昨晚上没晚好,我先靠一会儿,他们不出来,不许叫我。”
方可云平时和我痞惯了,看我睡觉,竟然坐到我身边拍我,嘴里还哼着摇蓝曲,被我狠狠打了几下,才不情不愿地躲到一边去了。
我靠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得正香,觉得有人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捅我一下,我还以为方可云和我闹,把她的手推开,脑袋转了个方向继续睡,忽然脑顶传来一阵剧痛,我挥手随便打了一下,听到耳边有人说:“这丫头是不是断掌,打人怎么这么疼?”
接下来说话的,好象箫山的声音:“陆正还说这丫头这几天有进步,胆子回归正常,今天看来比豹子胆还大,连你这个副总也敢打。”
我本来就在似睡非睡之间,听到这句‘连副总也敢打’,吓得我一蹦,猛地睁开眼睛,看何正杰握着手腕,眼中射出狠狠的光芒。
我习惯地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怕流口水。
我怯怯地站起身,走到何正杰面前,行了个礼:“何总,梦游杀人都不算犯罪,何况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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