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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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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客人,回到偏殿里,见愉妃站在窗前,看见我进来,她回过头:“纯妃就看不得别人好,你不用管她,这会儿她倒得意了。”我笑了笑,春桃给我摆上膳桌,我挑热乎的菜吃了半碗饭,然后撤下膳桌,见五阿哥躺在炕上睡得正香,我动了动他的睫毛,又长又卷。
我退到炕里,拿着枕头靠到窗台上,让愉妃也上炕,愉妃看了看窗外:“天要黑了,我也该回去了。”我笑了笑:“五阿哥睡得正香,别说外面天冷,就是暖和天,也不能带他出去,今晚上让她睡这儿,你和他睡炕,我睡暖阁里。”
我拉着愉妃上炕,让春桃拿了薄毯子盖住我们的脚,我问她:“平常见姐姐不言不语,宫中难得有象姐姐这样恬淡的人。”愉妃苦笑了一下:“我还算好的,有了永琪,皇后体谅我让我带在身边,纯妃生了三阿哥一直没带在身边,对皇后一直耿耿于怀。”
愉妃又说:“这次本来皇后只晋封娴妃为贵妃,妹妹为令嫔,可是纯妃在皇上面前不知搬弄了什么,皇上下旨纯妃也晋为贵妃。”其实对于纯妃晋贵妃倒不是纯妃编排了什么,而是乾隆一直不喜欢娴妃,或许是因为太后太喜欢她的缘故,这次皇后迫于太后的压力晋娴妃为贵妃,而乾隆偏不让娴妃一个人晋为贵妃。可是清宫的规矩,是一皇后,一皇贵妃,两贵妃,如果把娴妃、纯妃晋为贵妃就是三个贵妃了。
春桃倒了两杯茶放到炕桌上,又拣了盘瓜籽、另拿了两个大盘子,一盘子装了苹果、香蕉、桔子等果品,一盘子装了四色点心。夏荷坐在椅子上,脚前放了一张春凳,脚踩在凳子上,把绣花线挂在腿上缠线,缠了一圈,因为裤子滑,绣花线掉下来,愉妃说:“你一个人缠怪费劲的,拿过来我们一起缠。”春桃走过去,接过夏荷手里的线,她缠让夏荷绷着:“娘娘还是陪主子说话吧。这些天心里一直郁闷,今天还算有了笑脸。”
我嗔怒地瞪了她一眼:“刚有点晴天,你就想着要打雷,是不是看不得我好,在愉主子面前还乱嚼舌头。”
愉妃温和地笑了笑:“什么主子什么奴才,我就喜欢这几个丫头伶牙俐齿,象我那几个丫头,锥子扎一下也不见有话说。”
我瞟了一眼,靠在墙边打瞌睡的彩芹,头一点一点的,我坐直身子:“都是皇上选的,可能是怕我耳根子清静,放她们几个在这儿聒噪我。”春桃已经将线缠完,抓了一把香顺手放到香炉里,我对她说:“留夏荷一个人侍候就行了,你带彩芹下去歇着吧。”
愉妃也笑了笑:“她就是瞌睡多,有一次夜里她陪我说话,我躺着还没睡着,她竟然坐着睡着了。”
春桃带着彩芹走了,夏荷站起身去关门,见远处一行人挑着灯笼过来,夏荷问值日的:“怎么这深更半夜还放人进来,惊了娘娘的驾怎么办?”值日忙跑过来回道:“原本拦了,说是万岁爷派来给主子送药的。就放进来了。”
我穿鞋下地,愉妃也站起身,夏荷开开门,放一个留头的小太监走进来,我一看不认识,长得眉清目秀,小太监进门给我和愉妃打了千:“给两位主子请安。”我问:“深更半夜的,皇上怎么派一个生面孔进来。”
太监抬起身抿嘴笑了笑:“怎么令主子连奴婢也忘了?”她手里举着一个方盘,方盘里放着几包草药,我仔细看了看小太监,见他灵动的双眼带着笑意,夏荷关了门进来:“主子连她也不认识?皇上身边四大宫女她位居第二,名唤云儿。”云儿张嘴笑了笑,她的笑很甜:“本来巧儿居二,因是七月七生的,故取巧儿之名,才移到四位。”乾隆的四大宫女是纤云弄巧,四小宫女是飞星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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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想起,因为乾隆去避暑山庄的时候,四大宫女只带了巧儿,所以和另外三个不熟,只有数面之缘,她冷不丁打扮成太监的模样,我自然认不出。愉妃也笑了笑:“我看着面善,一直往太监身上想。”
云儿把草药递给夏荷:“万岁爷见令贵人咳嗽的厉害,特去了趟太医院,找了几位前几日给贵人看病的太医会诊,开了药方,命奴婢送过来。”
夏荷接过药的刹那,我瞟了一眼方盘里的药包,只看见有杏仁、沙参、干草,还有两包没看清名,夏荷接过药,我拿出十两银子,赏云儿,她笑着摆了摆手:“奴婢临来的时候,万岁爷嘱咐奴婢不许收贵人的赏。”她慌慌张张地蹲了蹲身,转身走了。
夏荷送到门外,回过来拿了药要去给我煎药,我阻止她:“咳嗽是因为刚刚被风呛了,用不着吃药,你去给我和愉妃妃拿点点心和小菜,我饿了。”
夏荷蹲了蹲身,放下药出去。愉妃劝慰我说:“难得皇上记挂着你,你何必辜负他一片心。”五阿哥翻了个身,奶白的脸上挂着微笑,这么可爱的孩子只有二十六岁的阳寿,我转头看了看愉妃,觉得她命很苦,没有得到丈夫的爱,儿子又少年早逝,虽说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人生对她来说是苦是甜?我轻轻抓住她的手,她睁大眼睛看向我,我笑了笑:“他对我已经无心,怎会在乎我是否辜负他。倒是我们要好好活着,不论将来面对什么样的苦难,都要勇敢地活着。”
五阿哥翻了个身,双脚一抬把被子蹬开,愉妃忙给他盖好:“这孩子就爱蹬被。”我说:“因为孩子比大人容易感觉热,所以爱蹬被。我表姐家的孩子小时候也爱蹬被,有一次去外婆家窜门,晚上我挨着他,他蹬被,我给他盖上,他就蹬,我就起身给按着,弄得我半宿没睡着觉。表姐笑我,说用不着那样,你只要让他晾一会儿,热散了,自然就让盖上了。”
愉妃替五阿哥掖了掖被子,脸上带着自信满足的笑,我觉得她这时候真美,能够付出母爱也是幸福的:“你表姐说得也不对,让孩子热散了,冻着怎么办,我宁愿向你一样看着他整晚不睡觉也不想让他受冻。”
愉妃长得很美,淡淡的眉峰,洁白的面孔,眼神中带着一层朦胧的雾气:“姐姐在乎他多一些还是五阿哥。”“谁?”愉妃可能没理解我说的是谁,等抬头看见我殷切的目光,才明白过来,红了脸低下头:“我当然在乎永琪多一些,在乎他的人很多,不多我一人,也不少我一人,唯有永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没生永琪之前,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他身上,他对我只无心一笑,我会幸福几天。每天都生活在对他的期盼之中,每日又失望地过去。后来我逐渐看开了,他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不能把整颗心都给他,要留一些给自己,否则受伤的只有我自己。”她拿出帕子拭了下泪,抬起头看着我笑了一下,她的笑很轻,一种云淡风轻的样子,能看到这一点我觉得愉妃很了不起,至少比慧贵妃看得开,可是我又看开了吗?
夏荷拿了点心盒子进来,把桌子往我们这边拽了拽,撤下果品,另摆了两样小菜,有肉的拼盘,还有一盘鬼子姜做的泡菜,我在现代的时候就很爱吃,民间流传着没有鬼子姜,泡菜也不香。我问:“这个是哪来的?”夏荷在我和愉妃面前放了筷子:“是嘉妃派人送来的,说老佛爷爱吃,万岁爷爱吃,给各宫的主子都送了一点儿。”我这才知道她口中所说的菊芋原来就是鬼子姜。
我问夏荷:“有没有米饭?”夏荷说:“还有两碗香米饭,叫膳房给热上,另热了两样菜,马上就能送过来。”永寿宫里有自己的膳房,每餐膳食十两银子,比起妃五十两,嫔三十两低,但是也很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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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夹了一块鬼子姜,香脆正合适,愉妃也夹了一小块,她看上去不是很爱吃,勉强嚼了两口,咽下去,她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水杯漱了一口,下了地,吐到外面。她回来坐下,用帕子擦了擦嘴:“我不喜欢吃鲜族拌菜,总觉得不如我们的咸菜好吃。”
我又夹了一块:“我刚开始也不爱吃,特别是鲜族冷面,第一次吃的时候,从吃第一口就开始后悔,发誓以后再也不吃了,可是没过半个月,看别人吃得香,又跟着吃起来,觉得不但可口而且开胃。渐渐的,连着小菜也爱吃。”
外面有人敲门,夏荷打开门,接过来食盒,拿出盘子放到桌上,我一看有一盘吊炉鸭子,还有一盘孜盐羊肉,夏荷给我们每人先盛了半碗饭,我接过饭问愉妃:“一直听说慧贵妃身子不好,今天看着挺好。”
愉妃说:“我前两天去看她,躺在炕上,脸上灰白,听说有了孩子,正保胎。今儿看她精神头,倒不象有孩子的样子。皇上近来在她的身上,不象前两年那么用心,她自然不受用,整日托病让皇上怜惜。”
我心忽然痛起来,我急忙放下碗,拿起匙舀了一口汤,我说:“皇上在谁身上用过心?都是朝秦暮楚。不知今晚翻了谁的牌子?”
夏荷坐在炕边拿了一条线,一端用针扎到炕沿上,口咬着另一端,双手捻着线,把丝线劈成两半,听我问,她回过头:“听说翻了嘉妃的牌子。”嘴里咬着线,说话含糊不清,愉妃笑了笑,咬了一小块鬼子姜:“吃多了也觉得挺好吃的,也多亏了它,否则皇上怎么会想起她。”
我没想到一向稳重的愉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汤还没咽下去,差点进了我气嗓子里,赶紧咳了两下,夏荷递给我一杯水,我喝了一口,又夹了一口菜,止住咳嗽。
因为咳嗽的声音有点大,五阿哥翻了个身,愉妃急忙放下筷子,爬过去拍了两下,俯下身在五阿哥的脸上亲了亲,看着她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我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愉妃拍着五阿哥,顺势手肘支到炕上,托着腮,另一手抓起五阿哥的脚亲了一口:“等日后你有了孩子就知道了,即使再愁只看他一眼,就什么愁事都忘了,这些年,皇上没上心待过我,但是我还是感激他给了我一次做母亲的机会。”说着潸然泪下,我递给她一条帕子,她擦了擦眼睛,握在手里。
夏荷撤下夜膳,另在暖阁里给我加了床被。服侍我躺下,止了灯,我说:“别把灯都灭了,省得五阿哥晚上醒了害怕。”夏荷留了一盏,退出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掀开帐子,从开着的窗户看见春桃站在院里,我唤了她一声,春桃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上带着笑说:“主子醒了。”
我疑惑地看着她,身子半躺着,春桃被我看得发毛,白白脸:“主子这么看奴婢,奴婢有些发毛。”我笑了笑,躺下身子:“一会儿服侍愉妃起床,给五阿哥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春桃挑起帐子,给我拿过来要穿的衣服:“愉妃天一亮带着五阿哥走了,她说原本向主子辞行,可是宫中的规矩,妃嫔不许同宿一室,要不是因为五阿哥睡熟,怕惊着他,说什么她也不敢宿在永寿宫。”
夏荷推门进来,春桃看见她笑着说:“昨晚上当值,今天还比那几个起得早,夏荷妹妹真是越来越勤快了。”
说话间,秋菊与冬梅脚前脚后地走进来,听春桃‘夸’夏荷,秋菊不服气地撇撇嘴:“我们只不过比别人晚进来一会儿,也不见得就懒了。”
对于她们几个早起斗嘴,对我来说也是一景,我索性坐起来,来个坐山观虎斗,秋菊拧了拧眉头:“刚刚给愉妃送五阿哥的东西,我们出来的时候,见小顺子急匆匆进了景阳宫,后来好象听到里面有哭声。”
我正往身上套衣服,一听愣了一下,停下来,我问:“没问出了什么事?”秋菊说:“一定传万岁爷的旨意,否则不会这么兴师动众的,奴婢等知道事关重大,没敢停留,急忙回来了。”
我盘着腿,把手背在身后,头搁在脚上,四个宫女对我这样姿势已经见惯了,没有好奇感,仍旧该干什么干什么,她们原本叽叽喳喳的,我一句也没听进她们在说什么,脑子里始终萦绕着一个疑团,愉妃做了什么,让乾隆兴师动众,早起打发人过来,会不会是跟我有关。
屋子里忽然静下来,我也没感觉有什么异常,忽然听到春桃几乎失控的声音:“万岁爷吉祥。”我身子一抖,抬起头,就见乾隆冷着脸站在门口,他手一摆,再看我那四个手下,也不等我的示下,如一阵风般刮走了,临走时随手关上门。
乾隆一步一步走到我床前,然后停往身,眼睛冷冷地盯着我,我低头一看,刚刚穿上的衣服,扣子还没扣,露出胸前一片春光,我急忙合上大襟。乾隆白了我一眼,冷冰冰地说:“用不着着急遮掩,别说还穿着衣服,就是脱光了,朕也没任何感觉,说说昨晚上没事编排朕什么了?”
我急忙扣上扣子,穿了拖鞋,对他福了一福:“臣妾几时编排过皇上?皇上大起早也不上朝,跑到臣妾这儿无中生有。”想想自从他翻脸以来,得了心痉挛的病,忍不住眼泪脱眶而出,随便在袖子上抹了一把。
乾隆坐到我的床上,把我盖的被推到一边,我想过去把被叠起来,他淡淡说:“你跪下,朕有话问你。”从来没听过乾隆这样的声音,淡淡的又带着漫不经心。我惊愕地抬起头,看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只得跪到地毯上,我故意重重地跪下去,虽然隔着地毯,我的膝盖传来一阵剧痛,眼泪忍不住又流出来,乾隆问我:“有什么委屈跟朕说说,朕朝秦暮楚让令贵人不受用了?皇后、贵妃还没有微言,几时轮到你多嘴。”
我一愣:“我与愉妃的私房话,何至于传到乾隆的耳中,一大早派人去愉妃处兴师问罪,这会儿他又亲自来盘问我?”
我在心里冷冷笑了一下,嘴角边不禁带出一丝冷笑,即伤心又灰心,我给他磕了一个头:“都是臣妾之错,与愉妃无关。”头伏在地上,任眼泪任意流淌,原来所奢望的乾隆对我与别的妃子不同,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乾隆半晌说:“自身难保,还妄想着给别人求情,不要以为你在朕的心目中比谁强,你晋嫔的同时,朕晋封慧儿皇贵妃,娴妃、纯妃为贵妃。”听说晋慧妃为皇贵妃,我心一动,宫里虽有皇贵妃的封号,但是皇后在世的时候很少立皇贵妃,因为皇贵妃有皇后一样的权利享受福晋、格格的参拜。
正文 第181章
他拂袖而起,走过我身畔,我无言,没了感情,一个空泛的封号对我来说又值什么?我倔强地直起身:“既然皇上不喜欢臣妾,只一个徒有虚名的封号对臣妾有什么用?如果皇上还念着臣妾往日的情份,请准许臣妾出宫。”
乾隆一听,怒匆匆地转回身:“魏瑶池,朕告诉你,如果你只是一个宫女,朕早把你打发出去了,与你纠缠朕已经累了,也倦了,放你出宫对你对朕都已是妄想。你期盼着朕有一天回心转意,或许你在宫中的日子会好过些。”
我冷冷地顶了一句:“臣妾不想有任何期盼,心已片片离身去,哪敢奢望九重心。皇上的心已分得太多了,臣妾那份,皇上就分给想要的人吧。”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乾隆从地上拎起来,重重地摔到床上,痛得我趴在床上直不起身,乾隆狠狠地抓住我的双肩:“内务府的大牢里还有几间空屋子,你是不是也想讨一间?”我垂下眼帘,不想看他,对上他凌厉的眼神,只会伤得我更深,我无语,他恨恨地摔开我:“你知道朕下早朝的时候,第一件事听说的是什么?是别人告发你和愉妃对食。”
我抬起头,从来没听过这个词,吃饭就吃饭还对什么食,我抬起头:“昨晚上五阿哥睡着了,怕出去受凉,留愉妃住了一晚,中间倒是吃了一顿饭,只是一些小点心,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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