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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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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去药膳局取了药,在慈宁宫的小厨房把药煎好了,太后一闻药味不想喝,乾隆好言好语劝了半天,太后勉强喝了半碗。乾隆问太后:“皇额娘哪里不舒服?”太后慢慢睁开眼睛:“皇上国事要紧,不要为了我,耽误你的大事?”乾隆脸一红,我也觉得脸上一阵燥热,娴妃抿嘴笑了笑,然后抬头冷冷看了我一眼。
乾隆抓住太后的手说:“国事再重,重不过皇额娘的身体。”太后叹了一口气:“皇额娘老了,不中用了,身体好不好也不重要了。”乾隆是个孝子,听太后话里有话,不敢争辩,站起身跪到太后炕前:“皇额娘这么说儿子,让儿子无地自容。”屋里的人见乾隆跪下了,也都跟着跪下来,皇后跪在乾隆的身边。空气一阵沉闷,忽然背后传来一阵笑声:“不过年不过节,做什么行这么大的礼?皇额娘是嫌没有炮仗放生气了。”
太后在炕上动了动,翻过身,骂道:“弘昼,你是不是皮紧了,连皇额娘也敢打趣。你当你娘二两岁吗?”
弘昼晃着身子走进来,给太后磕了一个头,然后跪到乾隆身后,刚跪下,就嚷膝盖痛,又嚷脖子酸,太后摇了摇手:“难受就起来。”弘昼说:“可四哥及众位四嫂可都还跪着呢?”
太后不耐烦地说:“那就都起来。还要让我一个一个地扶起来不成。”乾隆急忙着起身,垂手立到一旁,众人也跟着站起来。太后让弘昼坐到炕沿边,问他:“你这么早过来干什么?”弘昼拿起药碗劝太后喝药,硬劝着太后把药喝完了,弘昼说:“多日不见皇额娘,怪想的,本来不想来,怕皇额娘烦,脚不听话自己走来了,没办法我也跟着来了。”
太后笑骂了一句:“就你嘴贫,再贫,仔细我老大耳瓜子打你。”耿太妃是弘昼的亲娘,这会儿忙说:“打他对,皇上在这儿都不敢多嘴,偏就你话多。”
太后哼了一声:“皇上是我亲儿子就该话多,是不是意思我偏心了,从你生下老五那一刻,我哪一天疼他比皇上少了。”耿太妃赶紧赔笑说:“老佛爷误会了,要说偏心老佛爷倒偏他多一些,就是老五要金山银山,老佛爷也仅着他,倒象他是亲儿子一样,我看着都觉得老佛爷偏心。都是皇上大度,否则哪能容他这样没大没小的。”
太后示意皇后扶她坐起来,她看了看全屋的人:“今儿来的倒齐整。”她招呼给太妃们让座,拉着耿太妃坐到她身边:“这些儿女们我最疼的还是老五,皇上和他仅差一个时辰,当初老五要早生两个时辰,今天的皇位说不定就是他的,我一直歉疚。”
耿太妃脸然微微变了变:“老五即使早生两个时辰,皇位也不可能是他,他没有皇帝的命,皇上上面还有三个哥哥,怎么反倒轮到他?大清是立贤,而不立长,老佛爷千万不要这么想,如今老五身居要职,托老佛爷的福,我也是荣华富贵,我们已经心满意足了。大清在皇上的手里,才治理得如今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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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弘昼这么得太后的喜爱,缘于他有一个好妈,其实耿太妃想的也对,即使皇位真该是弘昼的,她母子怨天尤人又有什么用,只能把自己给后路都赌了。
既然发生了,就要勇敢面对,向前走,不论如何,弘昼身为和亲王,总管内务府大臣并不比皇帝差多少,何必争不属于自己的,到头来两败俱伤,兄弟反目,九王夺谪的故事不能说不是一个教训。
清朝在中国历史上几位皇帝比较勤政,可能和任人为贤有关吧。弘昼一副吊儿朗当的样子,如果让他做皇帝,会不会有后来的康乾盛世,我偷眼看了一眼乾隆,见他低着头,脸冷冷的,皇后偷偷握住他的手,他不经意间放开了。
宫女抱过五阿哥,五阿哥长得很可爱,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看我胸前一朵大花,伸手抓了一把,正好抓到我胸上,吓得我往后退了一步,真是什么爹什么儿子,这么大点儿,就知道袭胸,五阿哥被宫女抱远了,还伸着手向我笑。乾隆本来沉着脸,看见五阿哥抓我,他忍不住笑了一下,众人见他笑了,也都跟着笑起来,屋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下来。
上次欠太后一顿饭,我偷偷扯了彩月一下,彩月再怎么身份高,也是奴才,对我很尊敬,笑着问:“娘娘,唤奴婢有事吗?”
我把她拉到一边问:“老佛爷还吃素吗?”彩月说:“今天才不吃。正要吩咐厨房做几道象样的菜,偏又病了。”
生病的时候口焦,不宜吃油腻的东西,我让彩月带我去慈宁宫的厨房,给太后煮了粥,又做了两个清淡的小菜,膳房太监把菜饭送去,另请示太后懿旨,众人是留在慈宁宫用膳,还是各回各宫,太后吃了我煮的粥,有了精神,心情也好了许多,命膳房备膳,大伙一处热闹热闹。
我看了膳房的菜单,配着菜式,做了两道菜,然后回了前殿,见屋里耿太妃慧贵妃、娴妃正陪太后玩牌,皇后坐在太后身后帮她照牌,慧贵妃昨天还一副托孤的样子,今天竟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病容。弘历和弘昼坐在窗边下棋,愉妃在西梢间带着五阿哥玩,我走进去,愉妃笑着让座,我笑着说:“恭喜姐姐,晋位为妃了。”愉妃拿起炕沿边五阿哥的奶瓶,示意我坐下:“承五阿哥的福,每月可以多得几两银子罢了。”五阿哥看见我,蹒跚走来,示意我抱他,长这么大就抱过一次小孩,还被表姐给我骂了一顿,刚开始本来是抱的,可是那孩子淘气,抱着抱着就改成夹在腋下了。
我抱起五阿哥,身子软软的,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奶香,小孩伸手要扯我的耳环,愉妃一把抱过去:“这孩子就爱扯耳钱子,前儿一个宫女的耳朵都被扯坏了。”愉妃把五阿哥放到膝盖上,他的小腿乱蹬,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地下几个宫女象走马灯似的进出忙碌。我抓起五阿哥的小脚在手里捏了捏,软软的。他蹬了我一脚,踩着愉妃的腿站起来,搂着愉妃的脖子,在愉妃的脸上直亲:“额娘,这位姐姐是谁?”
我差点晕倒:“这位姐姐?什么辈份。”愉妃笑得眼睛弯起来:“前儿大福晋带她孙女儿进宫,也是十几岁的大姑娘,我告诉他叫姐姐,这会儿看着你们年纪差不多,就混叫起来。”
我在五阿哥脸上点了一下,他伸口要咬,我赶紧撤回来:“我不是你姐姐,管我叫姨娘。”五阿哥果然学着我的口形叫了一声:“姨娘。”我正好身上带了几块糖,递到他手里,递一块他喊一声,一、二,手上一只手里放两块就放不下了。
宫女掀帘进来,让我们出去用膳,太后、皇后、慧贵妃、娴妃、耿太妃,弘历、弘昼坐一桌。另一桌坐了三位太妃,和乾隆两位嫔、三位贵人,两位常在刚好满座。愉妃和我刚进来,太后看见我们,对愉妃说:“你带五阿哥到这桌来,如今你也是妃了。虽然比不了娴妃也差不多。”愉妃抱着孩子告了座,在娴妃的下手坐下了。
我识时务,在另一桌加了个位置坐下,乾隆今天不太高兴,脸色始终淡淡的,他坐的位置和我离得最远,抬眼能看见我,几次抬眼都看见他看我,我装做没看见,埋头吃饭,满桌式虽然多,却没吃出来味来。
太后由于高兴,病态转稳,吃过饭,和众人聊了一会儿天,吃了药,命我们回去歇息,众人告辞而出,我走到最后,太后忽然叫住我,我回身,走到太后炕前,双膝跪倒,太后命彩月扶起我:“你今天做的两个菜很合我的口味,以后有空过来,教教掌膳师傅,常做给我吃。”她命彩月:“把前儿进贡的那只如意送给她,清清爽爽的很好看。”我谢恩告辞出来。乾隆在宫外等我,看我出来,长出了一口气。
看我手里拿着盒子问我是什么,我告诉他是太后赏的,他接过来,借着灯笼的光看了看:“这是前儿进贡来的,原以为把你留下,赏你一顿板,没想到还赏了你这个。”
我抢过如意:“皇上对臣妾就这么没信心。”弘历把我拥入怀中:“不是没信心,是太没信心了。”乾隆上了辇,我不想跟着坐,他说:“朕已经命吴书来把你的东西搬到永寿宫。朕和你正好是一路。”
我不情愿地上了辇:“给臣妾搬家,不知会臣妾一声。”弘历一把把我扯入他的怀里:“朕是想让你离朕近些,你不领情,还敢怨朕,真是你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明明是狗咬吕洞宾。
手里的玉如意差不点飞出盒子,吓得我急忙抱紧,这可是太后赏的,如果碎了,那真得换成赏板子,我坐下惊魂稍定,回了弘历一句:“臣妾可不想咬他,臣妾是回民。”
乾隆没听明白:“你明明是汉人,怎么是回民了。”我与乾隆逗嘴,不该骂神仙,我笑了笑,拿出玉如意,乾隆告诉我这是羊脂玉做的。
进了永寿宫,我只是一个贵人,不能住正殿,乾隆却命人把正殿给我收拾出来,赏了我很多日用的东西,又命人开了一个长长的单子,让内务府给我采办。
我不敢拂逆乾隆的旨意,一边偷偷让人把偏殿给我收拾出来,只带了日常用的几件物品,搬进了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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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永寿宫的当天,内务府给我拨了四名宫女,两名太监,和两名杂役宫女,王李两位嬷嬷也随着我搬进永寿宫,住在耳房里。两个小太监一个叫云歌,一个叫四喜。四个宫女的名字本来很雅,叫翠诀、风意,汉奴,田归。我不喜欢汉奴的名字,汉人就汉人,何必加个奴字。
我拿着笔伏在桌上,给她们四个改名,要改就都改,俗大家都俗,雅则大家都雅。恰好乾隆下朝,看见我伏案写字,坐到我旁边,问我做什么,我说给四个宫女改名,他问我:“好好的改什么名字,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我放下笔:“不是我自己取的,记不住,总是张冠李戴。”乾隆赶着有事出去,笑了笑:“你的名字也不是自己取的,怎么能记住,不过有时倒忘了自己姓什么。”
乾隆办完事回来的时候,赶着问我给四个宫女了什么名字,我摇摇头,说还没想出来,他大骂我是蠢材,气得我一挥而就,当我把四个宫女的名字,呈到乾隆面前的时候,他差点吓个跟头,瞪大眼睛问我:“这就是你取的?”我点点头,他立即瞪大眼睛,让我马上重改,我取的是小猪,小狗,小猫,小马。他冷哼一声,说好好的永寿宫,成了动物聚居地,成何体统。没办法,我绞尽脑汁想出了现在的四个名字,春桃、夏荷、秋菊、冬梅。乾隆笑了笑:“取这样的名字就算不错了,也不指望你能取出什么样高雅的名字。”结果我四个宫女的名字,在宫里是最俗的,要不是怕乾隆骂我,我多想一会儿,或许能取得最高雅的名字。
原来在宫里当宫女的时候,魏府里人影不见一个,如今刚当了两天贵人,大太太就进宫来见我,按理说她是没品阶的,没有进宫的资格,是央求弘昼把她带进宫,我在永寿宫的东配殿接见她,我坐在椅子上,门开着,见宫女夏荷引着她进来,走路的姿势有点摆,稍有点外八字,脸上带着笑,皱纹爬上了唇角,她穿着一身旗装,画了重妆,年轻时或许美丽的面容,被厚厚的一层粉遮盖住了。
看见我急走两步,跪到我面前,忙不迭地磕头:“听说姑娘大喜,立即赶着进宫来道喜。”我示意宫女扶起她,给她看了座,大太太再三推让,免强告了座。我命春桃上茶,原本不喜欢拿款的我,这回摆起了娘娘的派头。
对于魏清泰一家,我没有太多的好感,也没有反感,他们的恶语相向,他们的拳脚相加,当时的确令我很伤心,但是我借用了他们女儿的身体,也不能不说是有种亏欠。既然凭借我的原因,受到一些礼遇,也算是一种报答。
我端起茶淡淡地问她:“太太今儿怎么有功夫到宫里来?”她赶紧起身回答,我示意她坐下,她才提着裙角坐下:“本来早就想来,一直没功夫,家里上下都得我打理,前儿宫里来了旨意,说魏府抬入正黄旗,赐姓魏佳氏,老爷兴奋得一宿没睡,说生了个好女儿,让我进宫谢恩,苦于没有门路,好不容易走了和亲王的门路,才进来。”
我没说话,眼睛看着茶,好半晌把茶放到桌上:“二太太可好?”她讪讪地笑了笑:“好,一直念着姑娘,本来今天想带她一块儿来,和亲王传话,只能带一人,所以就搁下了,姑娘要是想了,明儿再带进来。”
我笑了笑:“也没有什么想或者不想,只是她到底苦累了十几年,也该到享福的时候了,太太今天进宫,我很高兴,不管如何,也是一家人。可是我有一句话,想告诉太太,我虽然蒙皇帝圣眷,加封贵人,但不是你们逞强的资本,回家去管束兄弟下人,一定要本分,千万不要小人得志。让我在宫里难做人。”
大太太勉强应了一声:“知道姑娘的本事,想求姑娘给你三哥找个出路。”知道她来了准没好事,我拿腔做调半天,正觉得不耐烦,一听她这话,心里更烦:“三哥的出路在于他自己,怎么反倒来求我,别说我办不了,就是能办了,我也不能办,今儿是三哥,明儿是别人的二弟,后儿再是谁的三叔二大爷,后宫都来求官,让皇上如何做?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要是能照应,我自然照应,不能照应求也是白求。”
妇人顿时脸沉了下来,只一瞬又挂上笑容,她倒识时务,她站起身,跪到我面前,我任她跪着,端着茶不理她,她往前爬了一步:“皇后的弟弟,慧贵妃的弟弟,哪个不是封疆大吏,他们还不是借了姐姐做娘娘的光,偏姑娘做了娘娘,家里借不了光。”
最讨厌这种看人下菜碟的嘴脸,心里又增加了反感,我冷冷地问她:“皇后的弟弟,慧贵妃的弟弟你又怎知是借了姐姐的光?他们自己没能力,即使再提拔,也是扶不上墙的阿斗,别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就是做了皇妃,后宫不许干政,我也无能为力。”
妇人还想纠缠,我命夏荷给她拿两锭金子,看她嘴撇了撇,我故意装做没看着。她站起身,接过金子,对我福了一福,甩着袖子离开了。
看着她远去,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们也是父母,看女儿有了荣耀,喜形于色,顺着杆往前爬,如果是我在现代的父母,我做娘娘,将永远被锁进深宫里,只能令他们更伤心。
伸手拭了拭泪,春桃递给我一块帕子:“主子犯不着和这样的人生气。”我见她手里拿着一个瓶子问是什么,她告诉我是慧贵妃派人送来的香露,我接过来,和现代的香水瓶差不多,拧开盖,闻了闻,很香。我把它递给春桃,春桃接过来,放到案上。
端午节和我初进宫时的端午没什么两样,只是当时我躲在自己的屋里,而今坐在娘娘群中看戏。我喜欢黄梅戏,不喜欢听京剧,听不懂。皇后递我一个桔子问我:“搬进永寿宫有没有不适合的地方。”我笑着说:“那么大的宫殿,只有几个人,晚上有点儿害怕,让春桃跟着我,半夜被吓醒了,春桃说她倒不害怕别的,倒是被我吓得半宿儿没睡着觉。”
皇后一听笑了,嘴里咬了瓣桔子,将桔子皮吐到桌上:“奴才们怎么也学得没大没小的,是不是你平时太纵容她们了。”
乾隆走过来,坐到我和皇后中间,本来地方不大,他凭空加进来,有点挤,天气闷热,我拿着扇子猛扇了两下,乾隆转头看了我一眼,回头问皇后:“皇额娘呢?”皇后说:“皇额娘嫌热,回去午睡去了,等下晌太阳下山了,再看。”
乾隆拿起一颗荔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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