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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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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抬起水灵灵的大眼睛,忽然扑噗一笑:“和你结拜?难怪你上次把老五逗得满床滚,我多亏没喝茶,要是喝了,还不笑岔气。”跟我姐姐妹妹地称呼,不是想和我结拜吗?
她伸手叫过默然,手里拿着一个画轴,递给我,我接过来:“好好的送我一幅画做什么?上面画得是谁?”皇后一听我说话,掩起嘴,眼睛弯起来,我知道她又笑了。我打开画轴,上面写着懿旨,我一愣,知道懿旨是皇后颁的,好好的给我颁一个懿旨做什么,看下面写着,进封魏瑶池为贵人,从汉军旗抬入满洲正黄旗,赐封号令。
我开始没太看懂,看了两遍,问皇后:“娘娘,这个令字是什么意思。”皇后正低着头喝茶,听我说抬起头来:“令就是你的封号,就象慧贵妃的慧,娴妃的娴。”我脑袋轰的一声大了,低着头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问:“娘娘,在这后宫里有几个令贵人。”皇上一听又笑了:“傻丫头,一个封号只能有一个人,就象名字一样。在这里如果几个人共用一个封号,还不乱了。”
这么说令贵人只能有一个,我今晚为乾隆翻的牌子上面写着令贵人,怪不得我一直奇怪,怎么这个牌子上只写着令贵人三个字,别的都没写,原来乾隆害我,竟借我的手,翻我自己的牌子。以后我在宫里我的脸往哪儿搁,还不成为别人的笑柄。
我狠狠跺了两下脚,真想把地跺个洞,我一下子钻进去。我抬眼偷看了一眼皇后:“娘娘,奴婢不做令贵人行不行,反正现在还没公开,你把这个懿旨拿回去,等日后选秀的时候,随便找个人封一下,省得还得多写一份旨意。”
皇后抿嘴,把茶放到桌子上:“那可不行,我已经宣告礼部造金册,再说这个令字的封号,不是我定的,是皇上定的,我可改不了,要改,去跟皇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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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站起身,命人将她的礼物拿进来,指着托盘里的一只玉如意,对我说:“没什么好送的,送你一只如意,希望一切能尽如你意。”她伸手在我肩上拍了拍:“皇上今晚儿翻了你的牌子,你就正式是皇上的女人了,不要再象以往那么胡闹了,好好侍候皇上是你的本份。”皇后脸上无波无痕,嘱咐我一句,扶着宫女踩着花盆底远去了,我送到门口,看着一行人,打着灯笼,消失在花园拐角处。我回过身,掩上门,坐到床上。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令贵人,乾隆当初说过要给我封号,就给个令字,他就因为我是另类。我皱着眉,把脚放到床上,下巴拄到腿上,在现代二十三岁了,从来没和哪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今夜当真要侍候乾隆,做他的女人?
我身子向后一仰,躺到床上,把腿伸开,心里想着放松,不知道别的宫妃第一次是什么样的,看电视都是把妃子用被筒抬着,抬到一个什么殿里,然后皇上在深夜无人的时候进来,想起那个情景心里有些发颤,现在已经过了三更了,乾隆还在御书房批改公文,相比之下乾隆还算是比较勤勉的皇帝。
我下地找了一本书,由于心里发慌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正对着书发呆,听到有人拍门,我吓得一叽灵,猛地坐起身,还以为乾隆来了,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王嬷嬷开门,原来是小顺子,他进来,给我打了个千:“主子爷正从御书房出发,估计半个时辰后就能过来,请令贵人梳妆。”
深更半夜不睡觉,梳什么妆?不知为什么,心里多了一份沉重,难道这样就要嫁了,有名有分的贵人,比那些没名没分的宫女,一辈子不见天日要强多了,可是我为什么心里难过呢,难道是因为结婚时候,冷冷清清,没有一个象样的典礼吗?哥哥结婚的时候,嫂子那件婚纱就花了两千多元,后来送给我,我曾经偷偷试穿过,飘逸得我自己都没认出来,盼望有一天嫁个心仪的人,穿上它,看来今生是没这个机会了。
皇后没有从大清门抬进来,她大婚的时候,乾隆还不是皇上,可她好歹也有个典礼,虽然只是个仪式,但是对女人来说,那是证明她从女孩到女人过渡的标志,哪象我现在糊里糊涂的。
这个心思只能埋在心里,否则一定让人以为我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个内务府的奴才,竟敢想和皇后比肩。
小顺子来的时候带了两个宫女,侍候我梳妆,入乡随俗,我坐到梳妆台前,任由她们给我梳妆画脸。我闭着眼睛,等到她们停手的时候,我睁开眼睛,我差不点没认出自己,原来化上妆我也能艳光四射。
我摸了摸盘好的髻,太高了,用手摸了一下脸,干净的手上竟变得有红是白的,宫女赶紧帮我打水洗手:“主子,别再摸了,摸掉了,我们还得重画。”我这才知道怪不得每次看那些妃子个个脸上五彩嫔纷,原来乾隆有这个嗜好。
我洗完手,换了一件大红的礼服,上面绣着龙凤呈祥,穿好衣服,她们又拿了凤冠给我戴上,我一愣问她:“这是什么?”其中一个白脸大眼睛的宫女笑着说:“万岁爷特意吩咐的,主子是汉人,一切都按汉人的规矩办。”
不知道为什么眼中带上一抹潮气,不经意间偷偷抹了一下眼睛,宫女正了正凤冠,拿了一朵花簪到我的鬓边:“主子真是漂亮,怪不得有这样的福气。”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原来我有今日在别人眼里是不可多得的福气,我还有何求,一个眷顾我的丈夫,一份不经意的尊重,我该心满意足了。
她拿了一个盖头,盖到我的头上,眼前顿时一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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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扶我坐到床上,穿着花盆底,本来个子高,坐下的速度又快,屁股下一堆硬东西硌得我忽地站起身,想撩开盖头看看什么,宫女一把将我手按住,我问:“什么东西?”她笑着说:“嬷嬷洒了枣、栗子、花生,想让主子早怀龙胎,早生贵子。”
在乡下的婚礼上倒看过这个民俗,我小的时候,还偷过婚床上的花生吃,妈妈硬把我拉开:“这个不能吃。”我问:“不让吃扔床上做什么?”妈妈把我拉到一边:“你这孩子一点儿不懂事,花生的喻意是新娘子将来生小孩的时候,不要都生男的,也不要都生女的,要花着生。”我急忙把没吃的花生扔回去说:“现在计划生育,一对夫妻只生一个孩,街上的标语写得清清楚楚,风俗也不能跟国家的基本国策相抵触。”
妈妈当然气得瞪大眼睛,那么温柔的妈妈也会发脾气,我忍不住莞尔一笑,如今时空相隔,妈妈可会知道她心爱的女儿要出嫁了,嫁了一个历史上的名人。
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我偷偷用盖头抹了一下,不知道脸上红红白白的,会不会让眼泪冲出两道沟。忽然听宫女齐声道:“万岁爷吉祥。”知道乾隆来了,我心顿时揪起来,也跟着站起身,听到一个酷酷的声音:“都起来吧。”然后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头,按着我坐到床上:“今天你是贵人,不用跟朕多礼。”说话间,头上的盖头被挑起,我抬起头,他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汉服,和我身上的衣服很相配,头上戴着瓜皮帽,喜庆中带着说不出的高贵,对上他的眼睛,看见他卟噗一笑,帅气的五官差不点扭到一起:“令贵人,好好的一张脸,让她们给弄得五颜六色的,脸蛋擦得象猴屁股一样。”
我气得差不点没背过气去,乾隆太不尊重人了,新婚之夜,哪有新郎这么说新娘的,就算他是老新郎,我可是初婚。乾隆可能看出我不高兴了,挥了挥手,命令宫女太监们:“赶紧上交杯酒,给你们主子降降火气。”
宫女们端来交杯酒,我与乾隆挎过胳膊一饮而尽,太辣了,在嘴里转了个圈,咽下肚子,看我皱鼻子,宫女们夹了一筷子菜,送到我嘴里。
然后嬷嬷又说了两句喜兴话,宫女们把桌上的残席撤下,都出去了。
乾隆扶我坐到床上,她的双手压到我的肩头,我第一次这么暧昧地对着他,满身的不自在,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虽然生在开放的现代,我骨子里很保守,不论高中大学,没谈过男朋友,也没和异性发生过关系,对于男女之事,只是从书上看见过。
乾隆坐到我身上,把我拥到怀里,在我耳边喃喃道:“瑶池,从今儿起,你就是朕的女人了。”被他呵的气,我身子一阵麻痒,忍不住笑着躲远些:“万岁爷,您别往奴婢耳朵里呵气,奴婢怕痒。”乾隆笑着骂了我一句:“没出息。”她解开我的衣服:“瑶儿,以后别叫朕万岁爷,也别自称奴婢,朕听着有些不忍心。”
我低头看着他解我纽绊的手:“那奴婢该怎么称呼。”乾隆暧昧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没人的时候就叫朕相公吧,朕知道你们汉人都是这么称呼男人的。”让我甜甜叫一声相公,可饶了我吧,还不如让我称他万岁爷令我舒服些。我笑着说:“我们称呼男人可不叫相公,而是叫名字。”
乾隆停住手,蹙起眉头:“叫名字,这朕倒第一次听说,瑶池喜欢叫朕名字吗?”我点点头:“叫名字,才是夫妻,不是奴婢,也不是臣妾。”
乾隆伸手环住我的腰,把我靠在他的怀里:“皇额娘也不叫朕的名字,朕倒想听听你叫朕名字时,朕是一种什么感觉?”我抬起头,想着初识弘昼时,我说我知道弘历是谁,被人连脚带巴掌招呼个遍,而且弘昼容颜大变,好象如临大敌一样,而今弘历竟然亲口许诺我一个小小的贵人可以叫他的名字,我真有些受宠若惊。
我左手环住他的腰,右手抚上他的脸,他的脸很温柔,让我一时错觉,他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乾隆,只是我的丈夫弘历:“弘历,丈夫丈夫,一丈以内才是夫,瑶池不奢望弘历永远爱瑶池,但是瑶池希望弘历的心,不要离瑶池太远。”
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贴到她的胸前,生怕他看见我哭了扫了他的兴致。乾隆拍拍我的背:“傻丫头,朕答应你,不会离你太远。”说着低下头吻上我的唇,他的唇炽热,烫进我的心里,他把我压到床上,与床接触的一霎那儿,想起床上那些东西,推开他,弘历抬起他涨红的脸,我笑着站起身:“床上一堆东西,我得把它收拾过去。”乾隆一看见那些东西,忍不住眼睛也弯起来,低下头在我耳边轻声笑着:“今晚儿就怀上龙胎,给朕生个大胖小子。”我脸一红,把那些东西堆到床角。
乾隆的热情,令我的初夜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对于我来说,只是觉得浑身上下都痛。
乾隆睡着了,借着窗口射进的月光,看着乾隆长长的睫毛,真想摸一下,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男人,此时就睡在我的身旁,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应该是他,而不是某个女人。翻过身,月光射在窗纸上,显得分外的白。
刚睡着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叫我:“瑶池,快起床,上班要迟到了。”仿佛是妈妈的声音,我挥着手翻了个身:“好累,妈,你给我请几天假,我不想起床。”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我急忙爬起来,清朝的规矩,被皇上第一次临幸的女人,第二天必须去皇后宫里请安。
进了长春宫,默然正在廊下喂鹦鹉,看见我笑着福了一福:“令贵人来了,主子正在屋里等着呢?”我去逗弄一下鹦鹉,鹦鹉可能今天心情不好,眼睛白了我一下,对我爱理不理的。我笑着在它头上弹了一下,吓得它一蹦,差点撞到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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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收拾好食物,把门关好:“做了主子娘娘,也不拿个款,还象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端东西进屋,帘子卜地在她身后放下,差点打到我的脸,另外一个宫女过来帮我打好帘子,对我福了一福:“令贵人吉祥。”我笑着扶了她一下,迈步进了屋。
屋里皇后正在用早膳,我过去给皇后请安奉茶,皇后抬头看见我:“不用多礼,这时候喝茶,我怕伤着胃,你没吃早饭吧。”
我笑着立到炕边:“奴婢不饿。”皇后命令默然给我上一副碗筷:“不饿也得吃,一天之中早饭最重要,我们大清的规矩,晚饭可以不吃,但是早饭不能不吃。”
默然给我盛了一碗米饭,桌上的菜是普通的家常菜,都说皇后简朴,果然不错。我笑着推辞:“皇后赐饭,奴婢不敢不领,可是奴婢还没有拜见太后,等拜见太后后再过来讨扰。”
皇后放下筷子,拿起水嗽了嗽口:“我也和你一块儿去,你受了封,太后还不知道。”她下了炕,宫女给她更衣,她回身对我说:“以后不用在我面前自称奴婢,你还是叫我姐姐听着顺口些。皇上面前你也要改口称臣妾了。”
皇后换上衣服,搭着我的手,一前一后出了长春宫,第一次去慈宁宫也是和皇后一起去的,那时候个子矮,而今比皇后还要高一点。想想太后那张对我很少笑的脸,心里就发怵。
迎面见娴妃走过来,看见我们,她先给皇后见礼,我又过去给她见礼,这宫里的规矩真是繁锁,向我这样的身份,出来逛一圈,大部分时间比人矮半截。她扶起我:“这不是令贵人吗?贺礼备下了,正要给妹妹送去。”
娴妃的嘴在宫里是最讨巧的,太后喜欢她甚至胜于皇后。皇后站住身:“这么早你从哪儿来,莫不是刚从太后那儿回来?”
娴妃穿了一条白色的百褶裙,裙子长,踩到脚下,她低头整裙子,听皇后问她,忙直起身:“太后刚起床我就去了,陪她用了早膳,这两天太后吃斋,我没吃饱,想着回来找点吃的。”皇后抬头看了看慈宁宫方向,吩咐身边一个小宫女:“今早上皇上命人送来那只挂炉鸭子,我嫌腻人,一会儿给娴妃送过去。”
进了慈宁宫,门外侍立的宫女看见皇后,忙过来请安见礼,皇后笑着摆手示意她们不用多礼,拉着我快步进了正殿,太后在东梢间里靠着引枕,听宫女们给她讲笑话,看见皇后过来,略微欠了欠身:“你这两天身子不舒服,不用过来给我请安。”
皇后拉着我给太后磕头:“这是皇上新晋封的令贵人,臣妾带着她给皇额娘请安来了,”
我低着头,生怕太后认出我,太后撑起身,命人把她老花镜拿来,让我坐到炕沿边,她拉着我的手对皇后说:“宫里的事你做主就行了,我不想操那份心。这丫头看着面善,比你和那拉氏都俊,大清后宫重德不重貌。”
太后示意皇后坐下,命人给皇后拿了个引枕靠着,皇后上了炕,挨着太后坐下:“听说太后这两天吃斋,令贵人做的菜好吃,想带来让她给皇额娘做点吃的。”
太后摘下眼镜,递给宫女:“这丫头不仅长得俊,手也倒巧,还会做吃的,正好一会儿让她做几样,让我也尝尝。”
在现代素食里已经出现素鸡素鱼等,我虽然吃过,没亲自做过,只知道是用豆制品做的,我拈量着配料,给小太监开了一副单子,先让太后过目,看看是不是都是素的,别我不知道荤素,犯了大忌可不是玩的。看来太后一时三刻没认出我,心里暗暗感激皇后,没有说出我原来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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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太妃带着几位太妃过来陪太后聊天,原来她们共事一夫时,心里或许有隔膜,如今这些老姐妹们相依为伴,处得倒象亲姐妹一样。特别耿太妃她是弘昼的亲娘,念着太后待弘昼好,一心地感激不尽。
太后见她们进来,忙让她们上炕,我是免不了又一翻请安见礼,宫女们拿了一些干果点心,看着这大家子温馨和睦、热热闹闹的,竟有些羡慕。
太后问皇后:“马上又到端午了,今年请哪班戏子,去年那班子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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