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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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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止住啜泣说:“就是近,今后也不会天天一个屋子里见面,变成别人家的人了,都说女生外向,原来还不觉得,你大哥成亲的时候,想着是娶进来,自然是欢天喜地的,而你却要嫁给别人家了。这么大的屋子将变得空落落的,你爸心情也不好,别看在兄弟姐妹面前强颜欢笑,背地里总跟我说瑶池嫁了,家里就少了一个。加上现在又担心你奶奶的脚。”
说着妈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我的胳膊说,“妈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堵心的。只是想告诉你,可怜天下父母亲,我们一样,宏利的父母也一样,你过门了,虽不是长媳,但也差不多,公婆疼你是必然的,但是记住了,不要骄纵,能做一分,绝不做半厘,公婆,大伯子,小姑子都得维护,你年纪虽小,性子也含糊,不要像在家里一样大大咧咧的惯了,不知不觉间得罪了人。宏利喜欢你妈知道,但是夫妻间的关系也在于经营,没有不吵架的夫妻,但是却不能出口伤人,一旦撕破脸了,再想弥补可就来不及了。”妈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我知道她是舍不得我,即使困得睁不开眼睛,我强撑着她每说一句话,我都点头应着。
昏昏沉沉间一睁开眼睛已经三点多了,影楼派过来给我化新妆的化妆师都已经到了,我急忙洗了一把脸。
新娘妆比照相时化的妆简单多了,当婚纱穿好,在穿衣镜前站好,看见镜子里一个高挑俊秀的新娘,才知道我真的要出嫁的,心里很矛盾,即有与宏利长相厮守的期盼,也有对养育二十几年父母的不舍。姐妹们在我旁边围前围后地转着,羡慕婚纱的有之,羡慕身上的珠宝首饰的也有。叽叽喳喳,正吵闹间,二婶端着一碗面走进来,说马上迎亲的车要到了,赶在上车前要吃妈家的一碗长寿面。
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只吃一口就觉得好像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三婶又端过来一盘饺子,我挑了一个小的,还没等咽下去,就听到有人叫道:“新郎到了。”
因为我父母双方祖籍都是东北人,所以结婚也按北方习俗。有叫门的习惯,由小姨子们把房门关了,新郎得喊:“妈开门。”没有固定的次数。看小姨子们的心情。即使叫多少声,新郎也不许生气,这叫憋性。
赵宏利本身是个爽利的人,而且又见过事面,丝毫不觉得拘束,阳台的窗户开着,那声:“妈开门。”我在楼上听得一听二楚,二表姐抱着她刚满周岁的孩子,站在阳台上往下看,口里称赞道:“真是太帅了。”
我也想站起来,过去看看,另一旁三姨家的二表姐拉了我一下:“别给咱们家丢人了,就这一会儿也忍不住了。”
我只得又坐回来,查了宏利喊妈的次数,直喊到第六声,这些丫头片子们还没有开门的意思,我在楼上急得直跺脚,二表姐从阳台上回过头笑着说:“你忘了当年是怎么欺负你二姐夫的,受这点儿苦你就受不了了?”
随着房门咣铛一声,宏利响亮的一声:“谢谢妈。”我的心也仿佛开了两扇门,紧接着传来妹妹们不高兴的异口同声叫道:“哎,原本想让他至少叫十声的。”
二表姐家的孩子,因为她总是趴着,可能把她控得难受,忽然哇的一声叫起来,二表姐赶紧直起身,还不忘问楼下的大舅母:“妈,四姑给新郎多少钱的红包?”
大舅母说:“给了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二姐缩了缩脖子,低声嘟哝道:“还是四姑有钱,我结婚的时候,妈给了八百八十八,还嚷嚷着让我有钱还她,说如果叫妈这么贵,她明儿也找几个叫叫,看看能不能给这么多?”
我刚想说话,就听到楼梯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赶紧一步跨到床上端坐好。
门被推开一刹那,只觉得眼前白光闪动,一群人簇拥着身著黑色西装的赵宏利笑容满面地站在我的面前,他俊美帅气英气逼人,比平时多了几分平和。二表姐不经意地在我身边咂了咂嘴:“真是帅呆了,瑶池,他们家有没有兄弟,如果有,我独身主义的信念就此告别。”
我现在满眼里都有他,哪有心思回答二表姐的问话。宏利在众人的推搡下走了进来。二表姐赶紧把手里拿着的一块红布铺到床上,宏利从怀里拿出四个红包,每个角上放一个。我则端端正正坐到正中央。
我的房间大,在我的大条案上摆了很多的水果,那些是给迎接的嘉宾们预备的,我刚抬头,见宏乔笑着向我的招手。然后拿了一枚樱桃放到嘴里。
我正看着她笑,身边被人用手指捅了一下,我一转头,见宏利以下巴示意我听主持人讲话,我这才注意到,给我们主持的主持人,竟是有央视金话筒之称的李军与乔琳。
“不是说央视的主持人不许走穴吗?”我低声问宏利。宏利也低声说:“他们不是我雇的,而是以朋友身份免费帮忙的。”
作品相关 一百四十九
我也同样低声说:“婚礼结束的时候想着给我找个本,请他们帮我签个名,前儿你不说婚礼的主持人是两个刚从播音学院毕业的学生吗?怎么又换上了他们?”
轮到我们互带新郎新娘的胸签,他笑着在我耳边说:“我原来也没想请他们,知道他们台的规矩,怕给他们惹麻烦,是李军知道了消息,主动请缨的,他说又不要钱,只是业余时间帮个忙,台里也不是不讲理的。”
我们俩正边戴胸花,边说话,李军拿着话筒也低声说:“两位别窃窃私语,有什么私房话,不怕耽误功夫的话,留着晚上洞房说。”他虽然也是低声说话,可是拿着话筒,竟传出去很远,只听得四周轰然一阵大笑声,我急忙垂下头,把脸藏到宏利的胸前,眼睛却不安地四处望着。
宏利脸也红了,瞪了一眼李军说道:“你可是有身份的人,别什么话都说,外面可有记者,别到时候把你说的话公布到网上可就有你吃一壶的。”
李军笑着伸了伸舌头,从来在电视上看他都是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也有调皮的一面。
乔琳也笑着说:“你们就磨蹭吧,别过了中午,让别人误会你们是二婚,还以为计划生育政策没做好。”
我已经把宏利的花戴好,又帮他整理了整理,听乔琳说计划生育没做好,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忙问宏利,宏利说:“他是讽剌我们年青,如果是二婚的话,一定是早婚。记着他们俩主持经验丰富,临场发挥能力强,说不上说出什么,你千万不要接,今儿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原就图个热闹,惹人发笑才喜庆,要是你接了他们的话,说不定怎么把你绕进去,到时候晕的素的一齐来,恼也恼不得,急也急不得,可就有你苦的了。”
乔琳看宏利戴花的位置不对,就在旁边指导说:“宏利,你把花戴得太低了,再高点。”
宏利又戴高点,乔琳还说不对,可是又没法比该戴到哪儿,直着急,李军在旁边插了一句,宏利手一抖动,别针差点儿扎到我。
李军说:“戴到坡上,虽然你家的坡和谷不怎么明显,你是轻车熟路,想是一下子就能摸到地方?”
宏利无奈地笑了一下。等戴好了花,李军笑着说:“我说是轻车熟路吧。看把乔琳急的,恨不得亲自过去帮着戴,那地方别看你是女的,也是不能摸的。”多亏他把话筒关了,否则这几句话播出去,我和宏利只能蒙面逃路了。饶是如此,屋里还是传来阵阵笑声。
总算把屋里的几个环节折腾完了,我身子都快散架了,趁李军和乔琳不在身边的功夫,我埋怨宏利说:“怪不得他们主动请缨,原来是想折磨我们,我现在倒宁愿那两个大学生帮我们主持婚礼。”
宏利也哭笑不得,他拉着我的手向外走去:“现在也由不得我,临场换人是不可能的。他们是有名的狗皮膏药,一粘上就不容易起下来。”
我们正相互诉着苦,外面传来李军宏亮而低沉的声音:“下面一个环节是女方照全家福,等照完全家福后,新娘就要出发去新郎家,从此步入人生另一段崭新的生活。”
等我和宏利来到客厅的时候,见门外很多手拿照相机的人,正对着某一个方向调焦距,也不知道是他请的照相师,还是记者。人群里也包括帮我们照婚纱照的老板娘,看我看她,她微笑着举了举照相机。
赵宏利揽着我的腰,轻声说:“我们先在这儿站一会儿,等他们叫我们的时候再出去。”我顺从地点点头。
听外面传来李军的声音说:“爸爸的直系亲属先照,然后再妈妈的,最后再所有的一起照一张。哪位是爷爷奶奶请坐到正中央,然后旁边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请坐好,好,爷爷奶奶真帅,怪不得新娘长得这么漂亮,原来是隔代就开始遗传了。”
听着好像是奶奶的笑声说道:“这孩子在电视上看倒是文质斌斌,这会儿倒学会油嘴滑舌了。”我一愣,正巧大哥从我身边经过,我一把抓住大哥:“大哥,刚才说话的是谁?”
大哥手里拿着一束花,被我一拉,花差点儿甩出去,他急忙抓紧,转过头不满地瞪了我一眼:“谁?奶奶真是白疼你了,都说老儿子大孙子,到奶奶这儿竟变成老儿子大孙女,整天把你顶到头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第一次发现大哥也有这么罗嗦的时候,我早把宏利嘱咐说等主持人叫我们的时候再出去这句话抛到九宵云外,我扔下宏利,抬腿向外跑去,没想到婚纱下摆太长,一迈步竟被我踩到了脚下,身子硬生生地向前扑倒,多亏宏利手急眼快,奔到我的面前,我正好扑到他的怀里。
顾不得和他说话,从他怀里抬起身子,拎住婚纱的下摆跑出了房门,见李军正指挥着大家如何站?坐在第一排的果然是慈祥的奶奶,她穿着一件紫红色的开衫,脖子上系着一条紫红色纱巾,下面是一条褐色的裙子,平底的长靴,盘着头发,化着淡妆,从来没见奶奶这么时尚过,我顾不得打招呼,一步扑了过去,扑到奶奶的怀里,哭着说:“不是说不来了,怎么又来了,来了也不说给我个心里准备。”
奶奶愣了一下,把我搂到怀里,拍着我的肩头说:“不是你让孙女婿连夜把我接来的,怎么又说我不告诉你。”
我从奶奶的怀里抬起身子,急忙和爷爷打了招呼,然后才转回头吃惊地问奶奶:“是赵宏利把你和爷爷接来的?”奶奶笑着点点头:“昨晚上我和你爷爷正坐在床上叹气,说脚早不扭晚不扭,偏赶上大孙女的吉日扭了,真是天不随人意,正巧就派人过来,来人还说孙女婿怕影响我和你爷爷休息,特开了一辆豪华房车过来接我们,而且还知道你爷爷晕车,我的脚扭了,又配备了特护随车跟着。真没想到车上也能像家一样,我和你爷爷这一路上比睡在家里的床上还踏实,以往你爷爷坐一两个小时的车就吐得天晕地暗,这次走几百里路竟跟好人一样,临进北京城的时候,还跟我一起坐到窗前,看北京的美景,而我的脚让那护士给上了活血的药,也好多了。”
作品相关 150
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宏利,比以往送我名贵的衣服和金银,别墅等还让我感动。真是有情郎易得,知心人难觅,能得此知心人,我此生又有何憾。我只一个电话,他不在乎千辛万苦,解了我的心病,圆了我的心愿,否则对我和爷爷奶奶都将是一辈子的遗憾。
强忍住眼泪,宏利笑着走到我的身边,向爷爷和奶奶各鞠了一躬说:“一路上辛苦了。”
奶奶和爷爷微笑地点点头,爷爷清了清嗓子说:“你待小池这份心我们领了,日后就由小池多孝敬公婆,来报答你的厚爱了。”
宏利微笑着说:“因为时间仓促,不能亲自去接,已觉怠慢了。爷爷再这么说,让我无地自容了,何况我和小池夫妇同心,她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何来的报答?”
我轻轻拭了拭眼角,一抬头见外婆阴沉着脸,冷笑地看着我们,我急忙走过去,抱住了外婆的脖子:“外婆,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比我都更像是新娘子。”外婆穿了一件紫色的金丝绒旗袍,前胸绣着一圈金色的花。披着一件象牙白的披肩,头发盘在脑心,脖子上戴着宏利送她的那套珠宝,身子一动熠熠生辉,哪像是七十多岁的人,气质高贵,相比之下奶奶倒有些乡土之气。
外婆哼笑了一声,低声说:“我又没人用房车接我,再漂亮也是堵心。明儿告诉你妈,你哥日后有了孩子叫她多上点心,别人家的孩子稀罕也是白稀罕。”
外婆真像老小孩子一样,这点小事儿也值得和奶奶吃醋,其实在我心目中奶奶是亲,而我更爱外婆,喜欢她调皮的性格,因我的性子大部分是随她。
主持人有些焦急地说:“一会儿去饭店多少话不能说,不要再罗嗦了,否则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真是闹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等到家里的仪式都结束时,已经九点多了,主持人把很多细节都简化了,怕误了拜堂的时辰。
我和宏利走到前面,后面则跟着长长的队伍是迎亲嘉宾及送亲贵宾。我虽穿着婚纱,脚上则穿着一双拖鞋,等到了车边,二妹把我的彩堂鞋放到了车边,我踩着地毯坐到车上,换上彩堂鞋,宏利在装鞋的盒子里放了一个红包。然后他跑到我的另一侧坐好。
看着高贵的他,满脸含笑,不厌其烦地做着每一个细节,都让我是那么窝心。给我押车的是二叔家的大弟,他负责遇见和河往里面扔钱的,如果遇到结婚车,还得互相交换礼物,很多的繁杂礼节。
车队终于缓缓出发了,我端坐在车内,头上蒙着红色的纱巾,转头看着宏利,他也微笑地看着我,任何语言都无法描写我此时的心情,他伸手握住我的手,在我手心里划了一个大大的爱字,我摸索着他写的途径,真希望婚后也两不相厌,快快乐乐地相爱到白头。
车在北京的外环转了一大圈,整整转了一个多小时才转到我即将与宏利共同生活的家。
车刚拐进小区,就听得礼炮声轰隆,我吓了一跳,北京不是不许放鞭炮吗?宏利笑着说:“那不是真的鞭炮声,而是制造出的效果音,只为了图个喜庆,知道新娘接到了。”
我现在还一时不适应说我家,还是习惯于说他家,两年前这个小区刚建成的时候,我公公一下子买了三套,两个儿子一人一套,因为中国有东方为大之说,我和宏利的别墅在最西面。公公特请了别设计师,将整个院子打通成一个大院子,院内的设施一应俱全,后面连成一个大后花园,还有个人工湖,里面种植着荷花。曲径徊廊,说不出的幽雅之地。
因北京十月结婚的人特别多,很多高档饭店几个月前就被订出去了,等我们订好结婚日子,再想找高档饭店已经没有了。没办法公公只好从各地请了几位高档厨师,选了各种名贵菜谱,做成十几道菜,以自助餐的形式招待客人,闲散中带着随意。
从下车至我和宏利的房间内每一步都铺着红毡,我挽着宏利的手,好像走T台一样,走进了院子,走进了客厅。宏利的父母在客厅里坐着,我先拜见他们,从此时改口称爸妈。然后回到我自己房间里。
在这里还有几个仪式,第一个就是坐斧了,在一块红布下放着一柄斧子,新娘要坐在上面一动不动,然后假意梳妆打扮,还有一个淘气的男孩,手里拿着一根线,上面系着一个苹果,让我和宏利咬。
还有添箱等等,最有意思的就要数整理被褥了,我这面和宏利那面一方要出个家里的嫂子,帮着放被,他一床,我一床,最后谁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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