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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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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带着我们从贵宾通道来到了二楼餐厅,推开包厢的门,阴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座位上坐着人的脸,只听到正座上外婆大声地笑着说:“瑶峰过来接我们,说带我们去看瑶池表演的时候,我的心就跟着提着来,我当时就问瑶峰,瑶池能行吗?最近看她走路总喜欢晃,虽说模特走路也晃,但是晃得和瑶池不是一路的,模特们是晃腰,而我们瑶池却是晃肩膀。瑶峰安慰我说,外婆你放心,现在的服装表演改风格了,时兴晃肩膀了。我当时半信半疑,没想到今儿看瑶池的表演,别说晃肩膀也能晃得这么好看。”
外婆不见外的性格,让我欲哭无泪,好在她没把我七岁还尿炕的事儿给我捅出来就够给我面子的。我生气地一掌按到了身后的开关上,包厢内立即大亮起来,外婆身边坐着的妈皱着眉头,推了推外婆的胳膊一下,嗔怪地说:“妈,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外婆原本谈话风声的脸立即冷了下来,她冷着脸刚想回敬妈两句,赵宏利眼急手快,急忙拉起妈,让妈坐到爸的身边,他则坐到外婆的身侧:“外婆,你一会儿少喝点酒,给我讲一些瑶池小时候的事儿,听说她小时候得外婆真传,上房上树如走平地。”
外婆哼笑了两声:“什么上房上树如走平地,七岁的时候。”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才还庆幸外婆没有提那件事。我有些恼恨外婆揭短不分场合,虽说是小时候的事儿,可是在外婆的渲染下已经发展为缠绕了我十几年的噩梦。因白天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儿,晚上又喝了很多水,把外婆簇新的褥子尿湿了一小块。从此这件事就常挂在外婆嘴角上,“七岁的时候还尿炕呢?”几乎我们家的亲戚没有不知道我尿炕这件事。所以每当外婆一提我七岁的时候,我就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刚想阻止,外婆已脱口说道:“七岁的时候学会了上树,嫌树太矮了,闹着要上房顶,结果是登着梯子上去了,下来的时候,嚷着晕高,坐在房子上哭,后来还是我上去了,好不容易哄着把她背下来了。结果她爸整日把我是女侠挂在嘴边上。”
我长出了一口气,外婆再怎么口无遮拦,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在这种场合下出我的丑。
董事长笑着说:“原来瑶池小时候还这么顽皮?小时候淘气的孩子,长大了必有出息。”
提心吊胆之中菜端上来了,都是饭店里的招牌菜,大致估算了一下,这一桌饭菜至少得一万多元。
董事长夫人端起酒杯对宏利说:“给你外婆、岳父、岳母、还有舅哥、舅嫂都满上一杯,今天聚会虽说是庆祝你们表演成功,也想借花献佛,把你们的婚事商定一下,免得你整天魂不守舍的。”
她转头对妈笑着说:“我原想再拖个月八,好好给他们操办一下,可是我这一根筋的儿子总催促着我快点订日子,还说再久了,他恐怕要得相思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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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进门开始,神经一直处于高倍紧张状态,实在受不了外婆不见外的性格。妈也说外婆可能小时候受刺激了,有时候说话颠三倒四,我也有同感,所有的孙男弟女中外婆最不喜欢的就是我。我也有自知之明,我爸则说外婆其实最喜欢我,只是因为我从来不给她机会喜欢,你们俩性格一样,所以容易犯冲。这点儿我绝对相信,我和外婆的八字一定不合。
外婆接过宏利递过来的酒杯,微笑地和他寒喧着,时不时地点点头,她几时对我过这样,我们俩向来是话不说三句,用大哥的话说,战斗就打响了,大哥讽刺我一点儿也不像个女孩子,外婆都那么大年纪了,也不说让让外婆。我则说:“没办法,从前外婆不老的时候,她也没让过我,我们这么多年就是这么打过来的,想让我改恐怕一时半会儿还改不过来。”
宏利给大家斟好了酒,董事长夫人端起酒杯说:“原本想找个好日子大家聚聚,没想到今儿个竟聚齐了。一直想对亲家母当面说声谢谢,谢谢为我们家生了这么好一个儿媳妇。拣日不如撞日,就把他们该要办的事儿一并商量好。我们大家一起先喝一杯,图个喜庆。”她站起身和我们家的人每人撞了一下杯子,除了外婆以外,我们也都站了起来,她喝干了酒,放下酒杯,见大家也都把杯里的酒喝干了,她又笑了笑,示意大家都坐下,然后对妈说:“日子是怎么定,是找个批八字的看日子,还是随便找个星期礼拜的,我们不参与,随你们。婚礼是新式的还是老式的,是名牌轿车接亲还是用花轿抬,我们也全都听你们的。这些年一直定居国外,对国内的礼节不懂,而且我们家又是第一件办这么大的事儿,彩礼该怎么给,都给些什么,红包该包多少,怎么包,都得找个明白人安排妥当,我们两家都是不差钱的,别疏忽有了漏洞,倒惹人笑话。”
董事长又让宏利给众人把酒都倒好,也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大致的意思,今天只是一个简单的聚会,正式登门拜访选在三天后,到时候再具体商谈事宜,这三天里让我们家定结婚的日子,然后又单独给外婆敬了酒。
然后又是我爸妈让我给大家满了酒,又一轮的发言,没想到小小的酒盅,在众人一翻轮流的敬酒,竟把好几个人给喝高了,这里论酒量,除了宏利就得算我了,看他们一个东倒西歪的,我就觉得好笑,扶了这个倒了那个,后来宏利打电话给秦朗、之冰,又让他们找了两个代驾司机,才把大家顺利送回了家。
爸妈虽然也喝多了,只是嚷着头痛,身子有些不稳外,两个搀扶着还能走路。大哥不论喝多少酒都醉,然后躺一会儿酒就醒了。大嫂也只是微醉。只有外婆醉得最凶,因为今天喝得是香槟,她以为是甜水,来者不拒,要不是大哥醒酒了把她抱到房间,她是拣哪儿睡哪儿,我帮她换好了睡衣,刚要走,外婆拉住我的手说:“其实这些孩子里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些年最大的希望就是你能嫁个好人,怕你没心没肺的性格以后受气。现在我放心了,他们一家人这么看重你,也是你的福份。你们以为外婆着三不着两的,外婆只是想试试他们,如果有你外婆这样老不正经的,他们还对我们以礼相待,就证明他们家也看重你,外婆把你交给她们家也就放心了。”
听外婆这一连贯的话,丝毫没有醉态,我愣了愣:“外婆你没醉吗?”
外婆呵呵笑了两声:“傻孩子,你外婆像会醉的人吗?别以为你外婆没见过事面,别说白兰地,就是人头马,我也一口气能喝下一瓶。刚才之所以装醉,就是不想走路,让你哥抱进房间总比自己走要舒服多了。”
接下来的三天,两家都在为三天后的见面做准备,我和宏利则约好了时间照结婚照。宏利本想选北京最好的影楼,可能因十一这些天结婚的人特别多的原因,竟没有空档,他少爷脾气一上来,非得让立即给我们照,还说不论价钱多贵都没关系。
我赶紧把他拉出影楼,对他说,“影楼在北京城又不是一家两家,何必蛮横不讲理让人为难。”其实我更担心的是,影楼拍婚纱照一向下手就狠,偏遇上这位咸淡不吃嚷着不怕贵的,还不得被狠敲一笔,即使套餐不贵,多照些像出来,这张也好,那张也好,等结算的时候一算帐,贵了好几倍不止。我表姐结婚的时候,赶时髦到北京来拍婚纱照,就因为单像照多了,觉得张张都好看难以取舍,还得以高价买版权,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本来五千的套餐,后来变成了一万。
好容易把宏利拉上车,最后威胁他,再不听话,我就不照了,让他自己照。他见我真生气了,才停止了挣扎,不情愿地上了车,“哪有单身的结婚照?不怪宏乔说,‘二哥是一把手,只是见到二嫂就乖乖地变成二把手了。’”
我被他学得阴阳怪气的声音,逗笑了,“我最看不惯你动不动就摆大少爷脾气,什么都不差钱,高贵不是装出来的,有钱也不是显出来的。有钱也要把钱花到刀刃上,浪费就是大大的犯罪。”
他发动引擎:“看来我不是只退到二把手的位置,还为自己请了一个老学究回来,我倒忘了你是学古代文学的,别明天我们结婚了,整天跟我来个之乎者也。”他故意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对我抱了抱拳:“恩师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我不甘示弱地说:“我学古代文学就成了老学究了,你在外国待了二十几年,难道就是洋鬼子不成。”
无意间一转头,见倒车镜里一个小伙子气喘吁吁地追过来,示意我们停车,宏利也看见了,急忙将车拐到停车道上停下车。小伙子跑到宏利的边门边,宏利按下车窗问他什么事,他鞠了个躬说:“我们老板请二位回去一趟。说有事儿要商量。”
宏利抬腕看了看表,皱着眉头问:“有事吗?”小伙子抱歉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就是老板命令我务必把两位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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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小伙子交不了差,我和宏利只好折回来,走几步路就到的路程,因为是单行线,还不许左转,等回到影楼的时候,我们足足在路上折腾了十几分钟。车停在影楼下,门前站着十几个员工,众星捧月般围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那妇人看到我们从车上下来,忙笑着迎了过来:“要不是我恰巧有事儿过来,差点儿错过二位了。”
她把我们让到VIP房间,给我们各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到我们面前说:“都怪我的员工们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两位,那天看到两位表演的时候,我就和朋友们说,两位不是夫妻,就是既将成为夫妻的人,不论举手投足还是一笑一频间都有独特的魅力与默契,由我多年从事摄影的专业目光,感觉出两位的心灵相通。当时就想如果有幸能为两位拍摄一组照片,一定会成为永恒的经典。下个月同行业中有一个摄影展,想请两位做我的模特,如果有幸合作的话,我自信凭我多年的实力,及出众的模特,一定会成为此界的冠军,所得奖金我一分钱不要,全部赠给二位做为新婚贺礼。另外我将免费为两位照一组影楼有史以来,最好的婚纱照。”
宏利看着我微微笑了笑,“家务事全由内人做主,如果她同意,我没意见。”从眉目传情中我看出来他的意思,是这回你可有发财的机会了。我就讨厌宏利这点儿,一到消费的时候,不论多么惊人的数字,对他都是淡定从容,甚至有一些兴奋,如果真是喜欢的东西倒也好,偏不论什么好东西,没几天就扔到了一边。而省钱的时候,他却总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说过他,他竟然被我逗笑了:“挣的钱不花又有什么用?我的快乐不是建立在赚钱上,而是花钱了,钱只有花出去,才体现出赚钱的意义。而且这些你又担心什么,有你担心这会儿,我花几倍甚至十倍百倍的钱都赚回来了。”想想也有理,每个人的生活理念不同。看电剧的时候,总是看到灰姑娘嫁给白马王子的时候,一个完美的结局,可是当真生活起来,不是同一个生活圈子的人,很多的处事理念不同,当真地会生活一生吗?有时想和睦相处下去,必有一方要做出退步。
宏利处处相求完美的人,当初谈到拍照问题的时候,他曾想过去浪漫巴黎,去埃菲儿铁塔拍外景。我没同意,一说去那么远的地方,只为几个镜头,简直是劳民伤财,另一方面要论外景哪也不如中国最美,不论是古代的文物,还是现代的景观。何况代表我们一辈子的相片背景一定要是我们自己国家。
还有婚纱的事儿,最初宏利曾看好,与莱恩齐名的婚纱大师乔顿先生设计好的一款婚纱,光上面的宝石就有几十颗,我问他要多少钱,他告诉我说最少也得一百多万。他一看到我皱起眉头就笑着说:“其实不算贵,那些宝石很名贵,婚纱不用了,宝石卸下来也能卖钱。”
我竟被他气乐了,最后我还是把我的观点说出来,“我同意你的观点,婚姻是人生的大事,但是如果把婚后的幸福与否,建立在花钱的基础上,我觉得有些过了。如果婚纱是一件常用的物品,这重要的时刻,我不会跟你计较,可是只是几个小时的用途,却要花这么高的价值,我觉得不划算。花钱也要物有所值。”
他虽然表面上退步了,内心里还是耿耿于怀,我的本意是去婚纱店花几千元租一件新的,宏利坚决不同意,最后我们各退了一步,决定让美藉华裔莱恩先生为我设计,价值不高于十万元。可是莱恩一向心高气傲,一年只设计两款婚纱,即使出道时婚纱的价值也没有低于十万了,何况在成名后,宏利没办法才接受了高慧的邀请,不收出场费,只要莱恩设计的一款婚纱。后来他笑着说我背着抱着一边沉,说以他现在的身价出场费最少也得一百万,再加上买一赠一还搭个我,我的出场费最少也得二十万,以一百二十万换一件婚纱,上面还不一定有宝石。
本来不想答应影楼的提议,因为现在我们国家的肖像权法还不是十分完善,版权的归属问题万一说不清,日后出现什么弊端,必将官司缠身。何况宏利的身价地位,打这样的官司,必带来很大的负责影响,所失的价值不是十几万所能弥补的。
可是宏利一贯霸道的性格,因为我的执着而屡次让步,我心里终有些不忍。他有他的生活圈子,如果婚礼太寒酸了,他的面子有些过不去。刚才见他遗憾的离开时,我不想节外生枝,才强拉硬拽着把他拉上了车,既然有此机会,我也不想太逞强叫真了,错失了机会。
看老板殷切的目光,焦急地看着我,或许她刚才玩的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并不是没有档期,只是想跟我们做这个交易罢了。
我拿起桌子上的一本套餐价格表,见最贵的一款婚纱竟要十万,外景地就有三个,四川的九寨沟,安徽黄山,还有广西桂林,每一景地只有十几组的镜头,别说拍照片,就是拍电影也不必这么山南海北地跑吧。宏利对此也感兴趣,问拍这一组照片,要多少天?老板拿过套餐看了看,“照相至少要一个星期,再加上后期制做,还有送一本精美的旅游碟片,出片得半个月后。这还是没有任何意外的情况下,天气晴朗,否则一耽误就一个月。
老板娘看出我的犹豫,笑着说:“我知道两位的身家,这些钱不算什么,但是婚礼上哪儿不用花钱,我只从两位的婚纱照中选两张毛片做为参赛之用,不用另行拍照,而且肖像权两位也尽可放心,比赛结束后,我会把参赛照片如数奉还,如果两位还是不放心,我们可以签个协议,如果违约的话,小店愿赔付二百万元做为赔偿。”
这女人看上去温和有礼,没想到说起话来竟滴水不漏。说到这儿我竟没有反驳的余地,我笑了笑说:“先礼后兵也好,免得日后节外生枝。只是我有些不明白,老板参赛的目的是什么?这个很令我好奇!如果为名?目前贵影楼是国内最有知名度的;如果因为参赛的奖金?却如数给我们做了贺礼;还要花几万的费用为我们照相,如此兴师动众,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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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举起茶杯示意我们喝茶,同时放到嘴边喝了一小口,放下茶杯温婉地笑了笑说:“两位既然这么好奇,我也不想转弯抹角。不瞒两位,这座影楼虽是由我创建,但是我已经很久没拿过照相机,十八岁拿起照相机,一拍就是二十年,也累了也厌了,是看了两位的婚纱秀让我恢复了已埋入心底的拍摄激情,同时激发出我创作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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