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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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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看见一只啄木鸟在捉虫子,从此我就有个心结,一碰到破木头,就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虫子,我正低着头咬着牙,用簪子挖木头,头顶传来一个磁性十足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可能当时我认为,抓虫子是很伟大的一件事,我头也不抬地说:“你没看见我正在捉虫子。”等我话也出口,才想起这声音有些耳熟,抬起头吓了我好几跳,弯腿扑通跪倒,胳膊刚好撞到破木头上,痛得我眼泪差点流出来。每次见面都不让我有心理准备,来不及摆姿势,扑通就得跪,遭殃的不只是我的膝盖,这次还有胳膊。
我嘴咧着,口还不得闲:“太后老佛爷吉祥,万岁爷吉祥,皇后娘娘吉祥,娘娘吉祥,吉祥”刚才抬头,扫了一眼,见老佛爷居中站着,端庄的脸上带着怒气,乾隆和富察后一左一右相扶,后面跟着一群红男绿女,虽然没看清是谁,礼多人不怪,咱也别怠慢了,都吉祥,估计人群里没有和亲王,否则他看见我如此糗样,早笑得声震云霄了。
早有太监进屋,搬出两把椅子,一把太后坐,一把乾隆坐,皇后在太后的身后站着,我虽跪着眼睛随着小太监跑,等到太后坐好了,我赶紧低下头。知道老佛爷本来看我就不顺眼,再加上不知谁在她面前,给我添点油加点醋,我就等着被油煎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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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点凉,风寒浸浸的,我只穿了一件单衫,太后不说让我起来,我也不敢动。宫女们入内搬出张茶几,上面放了几盏茶,太后说:“给皇后设个座。”皇后给太后端了一杯茶笑着说:“站一会儿也不累,皇额娘先喝杯茶,暖暖身子,今年中秋比往年冷,这里风大,皇额娘也不要久坐,待会去漱芳斋看戏,今儿这班子好,保管皇额娘看了高兴。”
太后接过茶,喝了一口,我见他们都不理我,头低着也难受,就抬了抬,正碰上乾隆深遂的目光,他呆呆望着我,眼中说不出是怜悯还是同情。他看我看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的心忍不住颤了一下。转眼看太后,见太后看皇后眼里是说不尽的慈爱,太后把茶杯递给宫女,一抬头正看见我看她,脸立即沉了下来:“真是个没规矩的东西,搅了大家的兴致,不低头思过,摇头晃脑地看什么,万岁爷面前也想使狐猸功夫。”
我一直认为虽然人的工作关系有上下,但是做人的权利是平等的,我经过二十几年言论自由的和谐社会,对于古代奴才的非人生活,很不以为然,我也想努力适应这个时代,可是太后一而在再而三,说我是狐媚功夫,叫人实在受不了。
我虽然十分生气,但是也知道人在屋檐下还得低下头,我给太后磕了一个头:“老佛爷,奴婢千错万错,老佛爷如何惩治奴婢,奴婢都无怨言,可是奴婢实在不知道什么叫狐媚功夫?”
太后可能没想到我敢顶嘴,端庄的脸上顿时带上怒容,一伸手将茶几推翻:“好大胆的奴才,你当你是谁?敢质问我?来人,给我掌嘴。”
我看着蔚蓝色的天空,又看了看满脸怒色的太后和愠怒的乾隆,好象太后要打的人不是我,皇后伸手拉住太后的胳膊:“小心伤着手。”太后回首对彩月说:“彩月,还站着做什么?快去与我打。真是无法无天,人不大,胆子倒不小。”
彩月走过来,扶住我的脸,低声说:“你一天不惹祸是不是浑身不舒服?”说话间一闭眼,挥手在我脸上打了两巴掌,虽然没用劲,我的脸热辣辣的疼。
太后看出彩月没用力打我,对吴书来说:“你去打。”吴书来前世跟我有仇,仿佛浑身的劲都攒着今天打我,他带着欢音答应一声,小跑着过来,对彩月笑着说:“彩月姐姐,你先歇一会儿。”彩月轻声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对那些有良心的人或许管用,对吴书来却仿佛是催化剂一样,他抡起巴掌对着我的脸猛挥下来,夹着风,我闭上眼睛挺着,我没想到我这么不禁打,一巴掌下来,眼前一黑,身子栽了两栽,只觉得脸都木了,他反手又给了我一巴掌,只觉得嘴角处带着咸腥味,头猛地向地上撞去。
躺到地上,人倒还清醒,只听乾隆怒斥一声,过来给吴书来一脚:“好大胆的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逞能?”
太后生气地说:“是我让他打的,皇帝生气对我来,
宫里的树即使是枯枝败叶也都是宝贝,给树抓虫子,她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谁信?分明是知道皇上要来这儿,故意在这儿想吸引皇上注意。我说过,你和弘昼都不许接近她,为了她弘昼把王妃都打了,你今儿明是打奴才,实则打我。”
乾隆的口气也很生气:“皇额娘责打奴才,儿臣不想干预,即使真象皇额娘想的那样,她是为了吸引儿臣注意,那也没什么不对,皇宫里哪个女人不在处心积虑地讨儿臣的欢心,她们是尽本份,怎么她就是使狐媚功夫。儿臣明儿就封她做贵人。”
我身子软软的,地上真凉,我要是真昏过去就好了,不用这么难受,封我做贵人,我心里说不出的悲哀,我的意识在逐渐消失。仿佛回到现代,妈妈看着我笑,我伸手抓过去:“妈,妈”
太后大喝一声,把我的意识又拉回来:“你敢,如果你敢封她做贵人,我就离开宫,随了你的意,你愿意纳谁就纳谁?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
离开宫,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如果我能离开宫就好了,那里未必有一片自由的天空,但是至少有我的一点空间。乾隆对我的维护看出他真有点喜欢我,其实也未必,可能是对我的与众不同有一些好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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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混乱之中,忽然觉得一双手伸到我的身下,身子凌空而起。接着啪的一声,椅子倒地的声音和太后急促的声音:“小路子,快回宫给我搬东西,明儿我们就去五台山,儿大不由娘,趁着我还硬朗,赶紧走,免得讨人嫌。”
我就觉得抱我的人身子一哆嗦,我强收回意识,睁开眼睛,本想就这样睡去,永远不要醒来,可是由于他身子一震,我的心跟着无端痛起来,难道这就是心心相息,看着他英俊的脸上,带着深深的痛苦,我的心又一阵揪心的痛楚,我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难道我爱上他,否则怎会因他痛而痛,谢瑶池,如果你真的爱上他,就注定你一辈子将在痛苦中煎熬,哪个皇帝不多情,多情却被无情苦,等到成为昨日黄花的时候,痛苦可想而知了。
他抱着我跪到地上:“皇额娘,儿臣再怎么不孝,也不敢不遵皇额娘懿旨!”
太后冷笑着说:“遵懿旨?你们都是我的好儿子,昨儿弘昼打人,我派人骂了他两句,今儿就不肯陪我游园。你倒是陪着我,至于醉翁之意在于什么,也不用我明说,你们都呕着我,等我一口气上不来,就随了你们的意。我眼不见为静,过了十六我就走。你也不要拦着。”说着拂袖要走,皇后连哄再劝,总算听到太后说一句:“你跪安吧。”才带着人走了。
皇后回手扶着乾隆:“皇上,老佛爷正在气头上,何必急于一时。”乾隆点点头,站起身,皇后说:“我先走了。”说着匆匆走了。我把眼睛睁开一条微缝,见乾隆摆了摆手,示意他的跟随也都退出去,等到人都走光了,乾隆把我往地上轻轻一顿:“快起来吧,别装了。”
我才哼哼叽叽地假装刚醒过来,睁开眼睛,正迎上乾隆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我,我揉揉眼睛:“万岁爷,你怎么在这儿,老佛爷她们哪去了?”乾隆瞪着我,眼睛一眨也不眨,我有些做贼心虚,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向他福了一福,转身就想溜,他一伸手,将我拉回来。我愣忡地望着他:“万岁爷,您真的喜欢上奴婢了?”
他本来含情默默地看着我,听我一问,忽然笑起来,拉着我的胳膊,问我:“你平时照镜子吗?”我说:“哪有女人不照镜子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乾隆又问:“你觉得你有吸引朕的地方吗?”我摇了摇头:“好象没有。”乾隆笑了笑:“那你说朕会不会爱上你?”我说:“应该不会。”乾隆长出一口气,坐回椅子上,端起刚才的茶盏,喝了一口:“朕喜欢你”
我一愣,他放下茶,促狭地一笑:“那是假的,朕知道你胆子大,鬼点子也多,想让你成为众矢之的,宫中的女人除了太后及太妃们,都是朕的女人,如果她们知道朕喜欢你,你觉得你的日子还会好过吗?”
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我看应该改为最毒不过乾隆心,我一直思不得其解,怎会喜欢我,我不是天下第一美人,不是天下第一才女,没有让他神魂颠倒的条件,怎会为了我和太后顶嘴,原来是想害我,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小人之心,把我气得变成了口吃:“你,你我今晚不吃饭了。”说完,转身就起,走了两步,才想起我早就不给他尝膳了,不吃饭,他也不会少一块肉。乾隆说:“好,不吃饭好,宫里可以省点粮食。”我又转回来:“我吃肉。”我真想说我想吃人肉,人肉里最想吃的是乾隆的肉。多亏只是对他动一点心,否则把心都交给他,我还不得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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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放下茶杯,戏谑地看着我:“你不会是喜欢上朕了吧。”这半天,我先是跪,接着躺到凉地上,然后被乾隆抱了一会儿,是最享受的,还被他顿了一下,现在浑身上下象散了架一样,我走到假山上坐下,身前一棵树,摘了一片叶子放到嘴边,想吹一首曲子,解解闷,听乾隆问我,我放下叶子,板着脸问他:“万岁爷照镜子吗?”乾隆可能是不相信我会这么问他,脸色变了变,但还是不情愿地说:“照过。”我又问:“那万岁爷觉得我会喜欢上您吗?”乾隆不按我的套路出牌,嘴角边漾着笑意说:“朕觉得会。”
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我一时语塞,他歪头望着我,满脸笑容,没想到我冲口说出一句没经大脑的话,让我遗憾终生,我冷笑着说:“我是宁做贫汉妻,不做万岁妾。”
他笑容攸的从脸上消失,冷冰冰地咬着字说:“宁当贫汉妻,不做朕的妾?魏瑶池,朕告诉你,你说什么朕都可以饶恕,唯有这句话不能,朕让你临死之前都做不得妻。”最后一句话,他是咬着牙说的。
我也不甘示弱:“宁可孤老一生,也决不做妾。”他扬手给了我了一巴掌,我没想到他会打我,险些从假山上摔下来,我捂着脸,冷冷地望着他,他愤愤地说:“皇后贤慧勤俭,任何人都休想朕废了她。”
怪不得他发这么大脾气,以为我让他废后,我从来没想过当皇后,皇后人那么好,我怎忍心。本来想表明不会爱上他,却让他误会我。这件事我必须得澄清,否则日后我如何做人,如何对得起百般维护我的皇后。我擦了擦眼睛:“奴婢何时让万岁废后了?如果万岁爷废后,别人如何奴婢不敢说,奴婢是一定不会原谅万岁爷。”
我以为我这么说,乾隆的脸色会变好一点,没想到更青了,他一把抓住我的双肩:“你不是想废后,是想对朕宣布,你永远不会做朕的女人,宁愿孤老一生。”我从来没看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他给我好脸色的时候少,也从没这么对待我,我说话平时惯了,不象宫女那么拘紧,你我他时不时地代替奴婢冒出来,他也没怪罪过。可是今天他眼中带着痛苦,我惊奇地望着他,到底哪个他是真的,这里没有外人,没有宫妃拿我当箭耙子,他又何必表现这样。
我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想试试他是不是发烧了,他寒着脸推开我,我边抽泣边说:“奴婢想看看万岁爷是不是烧糊涂了。奴婢只是一个小宫女,万岁爷何必和奴婢叫真。万岁爷想让奴婢做箭耙子,奴婢保证每只箭都保存的完完整整的,省得让大清浪费铁铸箭。”
乾隆刚开始蹙着眉头,听到我后面一句话,他被气乐了,我一把鼻泣一把泪地数落起来:“奴婢总惹万岁爷生气,万岁爷把奴婢发配边关得了,再不万岁爷把奴婢打入冷宫也行。”乾隆冷哼一声:“发配边关的是朝臣大将,打入冷宫的是犯罪宫妃,你配吗?如果朕不想看你,倒有一个法子。”
我赶紧拭了拭泪,脸上放出光彩:“让奴婢出宫。”
“出宫?想得倒美,朕让你终老宫中。等你成为鹤发鸡婆的时候,朕再给你找个贫汉嫁出去,让你做贫汉妻。”
看出他是故意气我,我偏不生气:“那又何必,直接给我找个儿子,让他给我养老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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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走到那棵朽木前,招呼我过去,我从花坛的假山上跳下来,他指着树对我说:“这棵树本是一株千古代石,是无价之宝,你却想在树上捉虫子,也不知道你是真白痴还是假白痴,难怪皇额娘误会你。”
我围着树转了两圈,怎么看树身怎么像一棵破木头,乾隆微笑着唤太监给他拿笔,太监赶紧入内拿出一只毛笔,乾隆在树身上敲了两下,铿锵有金属声,我才知道的确不是破木头,乾隆挥笔在石柱上题了几个字,我还以为他写乾隆到此一游,看他微眯着眼睛,似陶醉状,带着好奇转到他身后,原来是副对联,花初经寸红犹浅,树欲成阴绿渐稠。
我故意装着知识有限,献媚地说:“万岁爷这首诗写的真好,怎么只有半首,再来半首就更好了。”乾隆本来正在兴头上,听我一说,把笔交给太监,小太监赶紧入内收好,乾隆回过头来斥责我:“诗?我看你象首诗,那是楹联。”我来个掩首抚头:“奴婢才疏学浅,还以为是首诗,让万岁爷见笑,奴婢真是无地自容。”
乾隆没理我,对小太监说:“一会儿派人把诗刻上。”我赶紧跑过去:“万岁爷还说奴婢不懂,万岁爷不也说是诗。”乾隆一听笑了:“朕都被你个疯丫头带糊涂了。也难怪你只认几个字罢了,懂什么楹联。”
我不会对对联,还没看见过别人对对联,我不服气地说:“谁说奴婢不懂对联,奴婢”用大脑搜索一下对联,现在的对联大都是春节时贴的我记得一联是人勤百业旺
家和万事兴,这样的对联拿出来和乾隆对,太俗了。再记住的就是金鸡满架,肥猪满圈。这两句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拿出来对,否则当真给我一顿棍子也没准。
乾隆带我进了绛雪轩,命太监研墨,他亲自执笔:“今天大才女要对对子,朕洗耳恭听。”
我皱着眉头,搜肠刮肚,我可是中文系毕来的,闭着眼睛来两句,也要把乾隆震一震,眼晴闭了半天,一句也没一句,看来对对子也是门学问,不知在哪本书上有一句关于乾隆的对子,我结巴巴连想再蒙,总算把上联给连出来了,壁上龙画中龙真龙是乾龙(隆);乾隆一听,脸上带着惊疑,笔停在半空,不信这个上联是我做的,不怪他不信,也的确不是我做的。他挥笔写出净土佛金身佛活佛是我佛。跟我看的下联也差不多,我竖大指夸奖,乾隆笑着说:“你也不错,有两下子。”
这回轮到乾隆出联,三光日月星,我冲口而出八旗满汉蒙,乾隆脱口而出,好,我心里说,好才怪呢。这句话这么顺嘴,估计也是我在哪上看的。
我看了看墙上的自鸣钟,指向三点,知道皇上用膳的时辰到了,外面宫女太监向我直递眼色,见乾隆把最后个汉字写完,我说的是满汉蒙,他写的却是满蒙汉,在他心里汉人不如满人理所当然,汉人不如蒙古人,让我心里不是滋味。
看见乾隆的贴身宫女百荷向我做杀鸡抹脖状,我走到乾隆身侧:“万岁爷,三点了,该用膳了。”乾隆放下笔抬起头,问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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