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世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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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猫在客厅……小洁……”容克斯话还没说完，小洁就穿过天花板翻身下来，跪在我面前为我脱下右脚的靴子。
　　“小洁～　你终于出来了～～　容克斯好想看电视。密码是多少，你告诉容克斯好不好～～”
　　小洁默默地将两只靴子拾起整齐地摆放进鞋柜里，取出拖鞋给我套上。
　　“小洁～～　求求你啦，小洁～～”容克斯跟在小洁身后苦苦哀求。
　　“主人，你想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小洁一反常态，恭敬地向我询问。
　　“先吃饭好了，我有些饿了。”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请主人到饭厅用餐。”
　　也不错，恭敬的小洁比管家婆小洁讨喜多了。我乐得自在地享受小洁的服务。容克斯一直跟在小洁屁股后面转，哀求声是一阵接一阵。小洁愣是看都不看它一眼，完完全全将它忽视。直到容克斯转身碰到矮桌将上面的花瓶摔坏，小洁爆发了——
　　“容克斯你不要闹了好不好？主人赚钱养家还要上学，每天都那么辛苦。”
　　有么？我不赚钱肉身父亲也会给钱，我只想用得舒心才自己赚。而且才是第一天上学，基本什么都没做，我都不知道我辛苦在哪……
　　“家里那么大，每天都是我打扫，做饭，洗衣服。”
　　那是你自愿的好不好
　　“而你除了吃饭睡觉，看电视，弄乱屋子，就是时不时到外面转一圈拣垃圾，增加我的工作量！这就算了，我都忍了。可是今天，你明明知道我非常非常非常讨厌猫，还将它捡回来。还乐呵呵让我照顾它，自己若无其事地看电视。容克斯最讨厌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说罢，小洁咻地穿过天花板窜到楼上。
　　小洁是容克斯第一次自己外出找我的时候碰到的鬼魂，看上去8、9岁的样子。之所以说是看上去是因为他丧失了记忆，每天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容克斯看他可怜让他跟着自己去找我。在发觉我也能看到他之后就赖在我家不走了。
　　以光仔的爽约为借口，我不用再到进藤家吃饭，因此家里也就没人收拾。不到两天，家具表面就集上灰尘。令人意外的是，小洁有洁癖，一点点垃圾都会大呼小叫的那伙。屋子乱了一个礼拜，他叫了一个礼拜。
　　突然有一天，小洁的魂体变淡了，他自己痛苦地抱成一团。
　　容克斯哭着问我，小洁是不是要魂飞魄散了？
　　我也不知道。在通灵界，我是新手中的新手。漫画不会教你如何使用巫力，我也无法找到真正的文献资料。
　　小洁的魂体宛如薄纱般稀薄，平时灵动的双眼痛苦地紧紧闭上，紫罗兰的发丝失去了色泽。
　　主人，求求你救救小洁好么？
　　我试着将自己体内地巫力输入小洁的魂体里竟将他救了回来。而且，小洁还多了碰触非生命物体的能力。但是这项能力需要我隔两天给他输一次巫力来维持。不过，这就够了。从此，小洁高高兴兴地承担起打扫做饭的重任。
　　小洁讨厌猫到就是在电视上看到也要转台的地步。
　　“你真的让小洁照顾小猫？”我拍拍容克斯呆掉的脸蛋。
　　容克斯努力回忆了一下，“容克斯看小猫饿了，让小洁给小猫些吃的嘛……”
　　“你自己却去看电视？”
　　“《大时代》开始了啊……”
　　“你跟小洁道歉过没有？”
　　“小洁锁了我的电视，一时着急，忘了……”　容克斯蚊鸣般地说道，“容克斯现在去跟小洁道歉……行不行？”
　　“你这次死定了，小洁气得不轻。小猫一天不走，你一天别想小洁原谅你。更别想看电视！”我将容克斯最后一点希望都打没了，它黯然地伏在我的脚边。
　　“喵～”一只毛绒蓬松小脸正中是一圈咖啡色的小猫探头探脑地出现在饭厅门槛。
　　“汪，汪汪……”容克斯有气无力地冲小猫吠叫。
　　“喵～”小猫蓬松的咖啡色大尾巴一甩，转身回到客厅。
　　“主人，卡鲁宾也想回家，但它不知道家在哪我们怎么帮它找啊？”
　　“容克斯，你说那只喜马拉雅猫叫卡鲁宾？”
　　容克斯点点头，“它自己说的。”
　　“放心吧，容克斯。明天我带它去找它的主人。不过你一定要诚恳地跟小洁道歉。”
　　“是，主人。”
　　明天不二周助他们出去比赛，本来不想上学了的。现在看来还是得去一趟。
　　第二天醒来再到学校已经接近放学，我刚踏入校门就呼啸涌上来乌压压一片……女生。
　　“＃◎％￥％……￥”“◎＃￥＃￥……”“※×……￥％……◎×￥”
　　……
　　这个就是漫画里常有的集体欺负吧？有意思^…^　我骁有趣味地观察她们的言行举止。兴许我的自在激怒了她们，为首的一个怒气冲冲地扬起巴掌，逆光下反射出一点冷芒。
　　“我已经叫老师了！”少年清亮的嗓音在人群后远远地响起。
　　“◎＃￥％％％＃◎……”“◎＃￥＃％！！！！”“◎＃……＃”“＃￥◎＃％◎￥”
　　带着满脸的不甘，她们恶狠狠地抛下话散开。
　　“你没事吧？她们为什么要欺负你？”柔亮的发丝在阳光下折射出墨绿的光泽，身上冰帝的校服整洁笔挺，谦和有理的少年。
　　“你不也听到她们的话了，需要问我么？”卡鲁宾在我怀里不安稳地扭动，看来是被她们吓到了。
　　“其实……我没听懂她们说什么。”少年歉意一笑。
　　“没关系，我也没听懂。”这是实话。她们一起涌上来后七嘴八舌自己说自己的。有人说过，一个女人是250只鸭子。当上千只鸭子聚在一起的时候你还能听清每只鸭子在叫什么吗？“塔矢亮，谢谢你的帮忙。”
　　“我们见过？”
　　看到塔矢亮有些疑惑，我轻笑说道：“我们没见过。我是光仔的邻居。我叫藤崎明，你好。”
　　“很高兴认识你，藤崎。请问你知道进藤在哪么？”
　　果然是来找光仔的。将卡鲁宾抛到他手臂里，“帮我抱着，它好重呢。我们边走边说。”
　　四周学生频频注视的目光就是塔矢亮也无法忽视，他顺从地跟我漫步走向学院内。
　　“塔矢，你来找光仔是为了什么？”
　　“我要和他下棋。进藤是第一个在围棋上打败我和我年级相当的小孩。他拈棋子的手法明明很外行，但他的棋艺却令我战栗不已。我和他只下了两局，第二局我输得好惨。我一直在围棋沙龙等他，每次和别人下棋的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是进藤他这一步会下在哪里？我的这一着棋他会如何应对？这一段时间我的棋艺提高了很多，我想试试现在的我还会不会输得那么惨。”
　　“塔矢，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老气？”
　　“也许是我从小就跟我父亲学习围棋，接触的多是父亲的弟子，他们都大我很多的关系。”
　　“没有年龄相近的朋友？”
　　“……”
　　青学内处处种有樱花，花开时节，纷纷洋洋飘落粉红的花瓣。
　　我停下脚步，对上塔矢亮的眼眸，“塔矢，你来找的是年龄相当的对手还是前进的目标？”
　　良好的礼仪教育让他没有移开脸，缓缓地说道：“我来找的是进藤……”
　　“把卡鲁宾还给我吧。”我伸出手接过塔矢亮递过来的卡鲁宾，“塔矢，你上【世界围棋网】注册【419】的昵称，然后找一个人，他的昵称是【sai】。多等两天，不要着急。到那个时候希望你能告诉我你来找的是‘对手’还是‘目标’。这算是我对你先前出声帮忙的感谢。现在你回去吧，最近不要来找光仔了。”
　　花雨中的少女，飘忽的话语清晰地刻在塔矢亮的心里。
　　回去吧。
　　不知不觉，他照着少女地话离开了青学。
　　Sai？藤崎，你要我找的会是谁？
　　送走塔矢亮，我继续向网球社前进。
　　球场上，唯一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年一记扣球击中球场上的铁罐，铁罐倾倒，里面的石粒洒落出来。
　　卡鲁宾兴奋地冲少年喵喵直叫。
　　幸好，越前龙马在不二周助他们到校外比赛地那天加入网球社的剧情没有改变。不然我还得将卡鲁宾送到他家里去。
　　第二球，第三球。越前龙马又连续击中铁罐。球拍搭在肩上，他挑衅说道：“我要是击中100球的话，你们真的会给我100万么？话音刚落，又是连续两球击中铁罐。
　　短暂的争执因为桃城武地出现宣告结束。
　　桃城武耍帅的结果是将变形的铁罐打在铁网上，不巧，正是我所站的地方。
　　“藤崎？！”X6
　　“卡鲁宾！”
　　荒井连忙为我打开铁门，进到球场后我松开手，卡鲁宾轻巧地跳到地上，迫不及待地朝龙马跑去。
　　“不二学长外出比赛了，今天不在学校。”
　　“嗯，我今天不是来找不二的。我找龙马。”
　　“咦？”X6（越前龙马和卡鲁宾在人猫世界）
　　“你又不是我们班的怎么认识越前龙马？”有两年网球经验的掘尾喊道。
　　不是同班就不能认识啦？龙崎樱乃也不同班不也认识？再说我自己的班级我都还没去过……
　　“你的声音好吵，不要在我旁边说话！”我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转而对荒井两人笑道：“荒井，XX（不记得他的名字了），我有些渴了，去帮我买一罐冰红茶好么？”
　　继续待在球场只会更加尴尬的两人借着我的话离开了。
　　桃城武用球拍敲打肩膀晃悠晃悠过来，“哟，你就是头版上那个勇敢地给了部长耳光的不二学长的女朋友？”
　　头版？那帮女生堵我只是因为不二和手冢？那点逆光的冷芒……
　　“你就是那个吃得太撑在浴室踩到香皂扭到脚的笨蛋大谓王？”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撞上来你这是找死！
　　“喔——？”X3。（越前龙马还在和卡鲁宾相亲相爱）
　　“一定是英二前辈告诉你的！”桃城武在三个一年级探究的目光中，红着脸吼道，“一年级的看什么看？！”
　　拣球三人组颤抖地低下头。
　　“卡鲁宾是我的猫，谢谢你把它带到这里。”越前龙马带着卡鲁宾过来向我道谢，大大的猫眼下有一圈浅浅的黑色。
　　“它昨天在路上被我家容克斯捡回去，但是小洁讨厌猫我才带它出来碰运气。幸好碰对了。”高傲的别扭少年竟为了卡鲁宾低声向我道谢。卡鲁宾，龙马真的很疼你呢。卡鲁宾幸福地在越前龙马的手臂上喵了一声。“卡鲁宾怎么会在离你家那么远的地方迷路？”我家和越前龙马家以青学为中心分别处在东西两端。不过我家离青学较近，这也是我选择青学的一个理由。
　　“你知道我（他）家地址？”X5。
　　“我侵入学校资料库查的。”我说得云淡清风，他们吹到冷风阵阵。
　　“妈妈带卡鲁宾去相亲的时候它突然跳下车……”越前龙马想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
　　“相亲？还有第二只喜马拉雅猫？”
　　“不是，是波斯猫。”
　　“卡鲁宾不喜欢外种猫啊……”
　　“可能吧。”
　　“卡鲁宾还小，可以慢慢找。”
　　“我妈妈一头热而已，我还不想让卡鲁宾那么早做爸爸。”
　　“爸爸？不是妈妈？”
　　“它的毛比较密，不容易看出来，但是卡鲁宾是男生。”
　　“哦，我还真没去检查……”
　　“要看么？”
　　“不用了……”
　　“喂！你们两个有没有把我们的存在放在眼里？你们不知道对高年级的前辈要尊重么？！”被忽视的桃城武不悦地打断我和越前龙马的交谈。
　　“是对低年级做出卑劣行径的学长？”越前龙马斜视桃城。
　　“我从不尊重笨蛋。”我淡淡说道。
　　“好狂的一年级……”桃城武握着球拍的手冒出青筋，“越前龙马，你就是龙崎教练口中能打出外旋发球的一年级？我们两个来打一局？”
　　“外……”掘尾听到禁不住喊出声，可刚喊一个字就在我寒冷的目光下把后面吞到了肚子里。
　　“MADAMADADANE。”
　　“不行。”我说，“龙马你要带卡鲁宾回家，这里离我家太近，它再被容克斯捡回去我家就要爆发家庭战争了。你当上正选后有的是时间和桃城打，不急一时。”
　　“哦……？你这么肯定越前能当上正选？一年级在夏季集训前可是不能参加选拔赛的。”
　　“我相信龙马的实力和手冢的眼光。”我自信地对桃城武笑道。
　　“MADAMADADANE……”越前龙马低下头逗弄卡鲁宾。
　　桃城武的目光游弋在我和越前龙马之间，
　　“呀，真的是龙马君。”被另一个女孩夹着过来梳有两个长长辫子的女孩弱弱说道。
　　龙崎樱乃＆花痴女朋香。
　　“嗯？”越前龙马应声望去。
　　“好帅……”朋香对着越前龙马冒心心，手肘捅捅龙崎樱乃，“快给我们介绍一下。”
　　龙崎樱乃红着脸弱弱地说：“这位是越前龙马。”
　　“越前？”在她们身后的老男人听到越前龙马的名字低声呢喃，显然是想到了越前龙马的不良老爸。
　　“我是樱乃的好朋友小坂田朋香。”朋香装可爱地嗲声说道。
　　“樱乃？是谁啊？”越前龙马酷酷的回答让龙崎樱乃哭着离开。
　　朋香左右为难，不知是去追龙崎樱乃还是留下来跟越前龙马再攀谈几句。挣扎一会她还是追樱乃而去。
　　“龙马……你还记得因为迟到没能参加青少年竞标赛的事情么？”
　　“啊？。是她。”越前龙马猛然想起，声线没有什么起伏地说。
　　“藤崎，你的冰红茶。”荒井两人也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龙崎教练。
　　“谢谢。”接过冰红茶，对荒井报以微笑。
　　场外龙崎教练和老男人、花痴女2号交流感情。
　　“我走了。”越前龙马抱着卡鲁宾自发离开。
　　“拜拜龙马。”虽然没有看着我，但是我知道他那句‘我走了’是对我说的。
　　越前龙马走远后，荒井问我：“藤崎，你和那个一年级很熟么？不二学长知不知道？”
　　“荒井，不要欺负新生哦～　”这是对荒井的忠告，他对龙马的挑衅都只会伤害他所剩无几的自尊，增长越前龙马的光芒。越前龙马已经够亮了，不用再牺牲荒井了。他也只是一个热爱网球的少年而已。
　　昨天我打了手冢国光安然无恙地获得滞留在正选专用球场的权利后，网球社的成员看我的目光立即不一样了，比看手冢国光还敬畏。因此，荒井虽然不满，但还是应了下来。
　　第十三章西索
　　校门口，穿着恶心猫玩偶装的人四处向女学生兜售铃铛，“要结缘铃铛么？会在月圆之夜为你带来爱人的结缘铃铛。”
　　女学生都厌恶地拒绝，远远躲开。只有一人有些出神地看着他手中叮当作响的小铃铛。
　　“诺，小兰，你都有新一了，还需要结缘铃铛么？”铃木园子想将毛利兰拉走，无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的力气就是比不过全国女子高中生空手道冠军，毛里兰依然滞留在铃铛前。
　　白皙的小手解下一只铃铛放到毛利兰的手心，“小兰姐姐是想新一哥哥了。”
　　“才，才不是呢！”毛利兰红着脸慌忙说道。
　　“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恋爱中的少女啊～～”铃木园子笑道，付钱给穿猫玩偶装的人，“新一也是的，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待不到一天什么都没做又跑了。他就不怕你移情别恋么？”
　　“园子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说这些啦！”
　　“明明也初一了，不是小孩子了哦～？”
　　我点点头，“小兰姐姐，你要去阿笠博士家么？顺道一起走吧。桃城，谢谢你。你可以回网球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