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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世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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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尾狐狸!”
  “不对。”
  “唔……白球?”
  尾巴拍在进藤光的腿上,阿天蔑视他一眼,“不对!”
  “这个……塔矢,你也想想啊~只剩最后一次机会啦~”进藤光的手肘讨好地按摩在塔矢亮的肩窝。
  塔矢亮唇瓣动了动,蚊鸣般吐出两个字,“阿……天……?”
  “阿天?”进藤光不确定地复述了一遍。
  瞳眸是纯净的蔚蓝,好像被雨水冲洗过的天空;绒毛是细腻的雪白,宛如蓝天上漂浮的白云。呐,你就叫阿天好了。
  “喏~对不对嘛?”
  “猜对了,我的名字就是阿天。” 绒毛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阿天抬起的眼眸闪
  自被赋予名字的那刻起,你就是阿天唯一的主人,安倍晴明大人。
  百尺见方的日式快餐店——不倒翁屋客似云来,卷帘外还排着长不见尾的队伍。在内就食的客人凑合着搭个桌,每人餐盘旁都放着一张小小的卡片,上面写着他们领到餐盘的时间。卡片上的时间和店里时钟的时间相差20分钟的客人,无论他有没有吃完餐盘内的食物,无论他在位置上多么磨蹭,都会被下一位客人热情地请出店外。而且,绝对得到理解却不同情的眼神。然而,不管客人在店外如何吵闹,进了卷帘这边都自动消音,轻手轻脚地在餐牌上比划,轻手轻脚地端着领到的餐盘,轻手轻脚地将不愿离开的前几位请走。本该热闹喧嚷的快餐店,安静得只听见细微的碗箸相碰声、缓慢的咀嚼声,和隐隐从厨房内传来的颠勺声。
  左上一隅,十步之内,宛如绝对领域,无人敢踏进一毫。那只撑腮的手,骨节分明,有着男人战斗的手指;卡其色的宽松袖口松松滑下,露出的手臂却似瓷偶般白腻;纯色的浴衣款式简单,及踝的长度勾勒出修长完美的身形,粗粗掩着的领口隐约可见分明的锁骨;耳骨纤细,尖尖的好似火热上映的大片《指环王》中精灵的耳朵;雪发顺在耳后,零散几缕落在领间,贴着弧线柔美的脖项,泛着银亮的光泽;发丝银白将眸子映衬得更为金莹,颊上玫红的妖纹延至耳际,额头正中不大不小印着同样玫红的月牙;清冷的绝代风华,在战火纷飞的动乱时代被视若无物,在无聊烦闷的和平时期却是不忍亵渎的膜拜。
  原本生意只是一般的不倒翁屋,在每日晚上最上京子上班的6个小时里总是客源不断,80%都是冲着那独坐在左上角一桌,有着即使是被称作演艺界贵公子敦贺莲也无法比拟的凛然气质,即使是新人偶像不破尚也无法比拟的美貌,好似幻想世界的精灵之王的美人——杀生丸,而来行名为进食实则洗眼的活动。
  鼻翼扇动,随风传来的味道很淡,杀生丸依然能分辨出来,是那只式神狐狸的臭味。长而尖锐的指甲突了出来,手指上遍布爆裂的青筋,他喀嚓捏碎左手中红艳肥美的苹果,果肉飞溅,汁水顺着他的指缝流淌而下。
  这声爆裂脆实,不响亮,但立时让不倒翁屋内外鸦雀无声。上天待人真是不公,为何有人无故发威都能发得如此养眼呢?上天待人又是公平的,在繁闹的都市生活里让他们寻到了这一片清凉的心灵绿洲。
  “喏,杀生丸~ 你不爱吃苹果说一声就好了嘛,干嘛要捏碎它呢?”唯一能面对杀生丸正常说话的,只有将杀生丸捡回来的最上京子。或许是因为在演艺圈混了一段日子的关系;也或许是自小和超自恋任性男不破尚青梅足马长大,经历了不幸童年与被利用再被甩的磨炼;再或许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面对敦贺莲超灿烂绅士微笑的折磨;更或许是连接见识了超华丽爱献一族的首席代表LME的社长夸张的出场和日常服饰。总之,最上京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被锻炼得超乎常人的坚忍。她自动屏蔽杀生丸清丽绝伦的万丈光芒,顺手扯过挂在手臂上的麻布,掰开杀生丸异于人类的手指,仔细擦拭去他手心粘糊一团的果渣残汁。
  最上京子铅华洗净的容颜和栗红的碎发在杀生丸的眼下微微晃动,散发着浴液香波的化工药剂的味道。
  ……
  铃的味道是干净的,带着青草野花的香泌,水泽的沁清。她小小的头颅一直追随着杀生丸的所在,在他迈开脚步离开的时候,蹦蹦跳跳的跟随在他的身侧,跃动的,是有些枯黄的半长黑发。
  ……
  “呐?你不是LME的艺人?”最上京子诧异地望着一身华服战甲,与简陋的塌塌米卧室毫不相称的杀生丸,桃心形状的笔记本从她背在身后的手心松落,哐当一同落下的还有一个【满分100】的印章。少女俏丽的脸庞猛然黯淡下来,千万不知名的怨念从她身上涌出,逼近他的面前,上一刻还是甜美可人的声线急转直下,阴森得跟地狱恶鬼的喉咙滚动声不相上下,“出去……给你一分钟时间立即迅速马上即刻离开我的房间——!”
  ……
  “你的脸怎么了?”杀生丸虚弱的俊颜瞥向一旁,声音如烟轻缈。
  “呐?”铃努力睁大肿痛的右眼,诧异地望着杀生丸,昂起的小脸青紫不堪,
  “不愿说算了。”更为轻缈冷淡的一声,金眸斜斜回望,只见女孩裂开丑陋但欢喜的笑颜。
  铃照常将为杀生丸找来却被他拒绝的食物放在他手指能够着的地方,欢天喜地地洒开脚丫跑回她摇摇欲坠的茅屋。
  ……
  偶然客人入店时掀起卷帘的时刻,都会引来一群惊艳的闲人,不倒翁屋许久没有如此忙碌过。最上京子被老板和老板娘企求的目光看得没法了,一脸臭臭地站在杀生丸面前,“杀生丸,你要看我到什么时候啊?走啦你!”
  清丽绝伦的脸庞不带分毫情感,杀生丸默默地看着这个怨京环绕的女孩,细细地,一点一滴地打量着。
  诡异的对持没有持续几分钟,最上京子叹了口气,怨京飕飕串回体内,她拽起杀生丸的手臂,向不倒翁屋楼上的住屋拖去。
  “起码,你要把这一身戏服换下吧。”
  ……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绿草如茵,女童脆亮清甜的歌声随同嫩黄的雏菊花开遍野,
  嗦嗦草动,杀生丸漫步回来,邪见柱着人头杖,尖锐地喊道:“铃,走啦!”。
  铃折下最后一朵雏菊,洒开脚步,捧着一簇小花,嘻笑着跟上。绒毛柔软的拂过她的脸颊,铃撒下手里的雏菊,小心地摸了一下杀生丸的白绒披肩,在对上杀生丸地金眸时缩起了小手,呵呵咧嘴一笑,“杀生丸大人的衣服好漂亮哦。”
  杀生丸淡淡的收回眼神,俊美的面容一如往时的清冷,只是披肩不着痕迹地滑下一截。
  铃捧起那截拖地的白绒披肩,乐呵呵地跟在放慢脚步的杀生丸身后,张口又继续唱着自编的童谣,“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野花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
  匕首插入杀生丸的心口,小手缓缓地将匕首深埋入心,铃昂起的小脸,一如往日。
  ……
  千虫万蚁蚀心的痛楚从相叠的手掌指尖传来,直达心肺,通彻全身。
  “喏,杀生丸?”最上京子最后还是默认了杀生丸在她身旁,容忍了他对她的无声注视。因为她发现,杀生丸在看的或许不是她,而是在从她身上寻找着什么,又在比较着什么。那读不出情绪的金眸,总让最上京子有种怀念的感觉,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怀念。
  杀生丸抽回他的左手,起身上楼,跃身坐上屋顶,徐徐夜风吹拂,带来式神狐狸的臭味,也带来攀着梯子上来的最上京子的味道。
  “呐,我说杀生丸。你不要坐在屋顶上,下面都要叫警察来维护次序啦……”夜风徐徐,最上京子望了望被灯光映照出五彩的夜空,“哇,好漂亮~怪不得杀生丸要坐在这了。”
  杀生丸缩了缩还残留着少女粗糙手感的左手,静静地看着她坐在自己的身旁,静静地听着她诉说白天在演艺界的工作,广告预选前的紧张,还有要打倒不破尚,将他践踏在脚下的誓言……
  房檐底下,警察艰难地维护着仰望人群的次序。
  阿天趴在庭院的走廊上,小巧的头颅垫在一双细白柔爪之上,蔚蓝的眸子懒懒抬起望着夜空,屋内交错传来两个少年清脆的落子声。
  味道变了,模样变了,记忆性情全都变了……
  要靠什么?才能将你从茫茫人海中再次找到……
  第三十七章证明
  本章的内容源自一通电话,一通来自不二周助的电话。呃,其实更准确的说来,是源自戒烟厌倦期的美堂蛮无意间说漏的一句话。
  发现自己说错话的美堂蛮和老是搞不清情况而火上加油的天野银次悄悄从门板后探出小半个身子,站在玄关打电话的不二周助嘴角弯弯眼眉弯弯,言语温柔寒气肆意。
  天野银次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趴趴脸可怜兮兮地扭转23°角问自己万事操心同时绝对败家的搭档,“阿蛮~ 我怎么突然感觉好冷呢?”
  美堂蛮困倦地将手肘搭在天野银次金黄的乱发上,“冷啊?自己加衣服去。”
  “阿蛮~”
  “唔?”
  天野银次小心地又瞥了玄关一眼,只见少年弯弯的瞳眸中泄漏的湛蓝光芒寒气渗人。他连忙猛搓自己在鸡皮疙瘩乍起的胳膊,呜咽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种贴身保护周助的日子啊?”
  “在我们偿还完债务夺回自己的自由的时候吧……”美堂蛮喀嚓咬断戒烟糖果的烟嘴,疲乏地回答。
  刚洗完澡就接到不二周助的电话,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我顺手将他的电话放到免提模式,接过须奈子递来的干浴巾擦头发,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
  直到须奈子悄然无声的出现在我身后幽幽地说:饭好了;算好时间的爱德华,胳膊下夹着《空间初级理论学》,打着哈欠慢慢从书房走下来;横卧在客厅地毯上的麻仓叶摘下耳机,恣意地伸着懒腰;此时不二周助的一句话清晰而响亮地回荡在我不大不小的客厅里,“要注意避孕哦——
  喀嚓—— 须奈子石化在原地。
  喀嚓—— 爱德华脚下一虚,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喀嚓—— 麻仓叶扭到了腰。
  “避孕?哦,我知道了。那就这样,我去吃饭了。”原来不二扯东扯西,最后要说的只有这一句而已啊。“唔,唔……拜拜,不二。”挂上电话,我转身敲敲僵硬的须奈子,望了一眼从楼梯角爬起来的爱德华,再瞅了瞅抽搐按住腰的麻仓叶,顺势靠在好的背上,轻轻拽了拽他披在肩后的长发,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好盘腿和我坐在同一长沙发上,背部的衬衫被渗开一片湿润,普鲁颤抖颤抖地扒开椭圆腿坐在好的腿上,三角小口被一个大大的棒棒糖塞得满满的。“他们?不重要,可以无视。”
  既然不重要,那就无视好了。“找到了么?”我翻身趴在好的肩头,双臂从他的颈项旁穿过,指尖稍稍碰触到一点普鲁的脑袋。好微微俯下身,让我伸手勾着了普鲁,那贴在掌心的浑圆柔软,好像棉花糖一样令人有揣在手心狠狠揉捏一把的冲动。
  “还没有,我刚刚只是理清了大致的类别,进一步的内容还有待细查。G。S什么垃圾信息都往里收,还真是全知全能。就是500年才找一个人来收拾整理……隔的时间太长了些,里面的信息排放只能用一团乱来形容。”好松开拧在普鲁螺旋纹鼻上的手,轻弹响指,普鲁含着棒棒糖从他的腿上消失。拉住我的双手,巧力一使,转身轻巧地将我拉入好的身前,侧坐在他的腿上。
  些许发丝掠到我的脸颊,半湿的冰凉,痒痒的。“我能看么?整理资料我很拿手啊。”手指绞起一缕,日光灯下,酒红色的发丝盈盈似火,跟好黑缎般亮泽的墨发比起,少了一分自然的生气。我是不是应该将头发染回黑色呢?
  “染回黑色吧,我喜欢你黑头发的样子。”好将散落的发丝捋至耳后,顺手理了理我凌乱的头发。“G。S只有通灵王能用,妻子大人是帮不了忙啦。”
  “无聊的BT设定,”G。S就像信息集成站,全世界存在的大大小小琐碎伟大有用无用的信息都被G。S在融合灵魂的时候收容其中,无序地堆放在一起。也只有好是知道一些,一开始就冲着挖掘而去,不然辛辛苦苦守护得来的G。S就是这么一个东西,“上一个通灵王肯定是后悔呕死的。”我闲闲地下了猜测。
  好噗哧笑了出来,在我额上轻吻一下,“不会的,他是一个死脑筋的人,肯定是劳累死的。”
  喔,我忘了,上一任的通灵王是帕契族的人,和那一世的好,应该是旧识。滑下沙发,扯下披在身上的浴巾,我轻轻拍了拍须奈子的脸,唤道:“回魂啦~ 开饭啦~”
  “咳~咳~”麻仓叶不自在地干咳两声,脸颊上泛起浅浅的红晕,目光向上漂移,“那个,藤崎,你的衣服……”
  我的衣服?我低头看了看,洗完澡穿的浴衣还没有换下,被小洁念叨过很多遍的衣带领口等问题都没有再犯啊?他指什么啊?吞吞吐吐也不说清。我疑惑地望向好。
  “咳,明姑姑……”自动处于光明照不进的黑暗中的须奈子也干咳了一声,眼神在我小小的突起上扫了一下,轻声说道:“你的浴衣被头发打湿了,灯光下,有些透明……”
  前方的爱德华的脸颊也爬上了些许粉红,目光不敢向我这边望来。
  好的手掌伸上来,覆在被打湿的浴衣部份,瞬间只留下烘烘的干燥,“好了,”他轻笑,眼神淡淡地扫过麻仓叶和爱德华。“没有的看啦,吃饭吧。”
  『切~』爱德华扭头嗤了一声,径直进了厨房。
  这一顿饭吃得平静而快速。
  吃过饭,新好住家男人麻仓叶主动担当起了收拾桌子和洗碗的工作。须奈子接完电话,告知不见踪影的容克斯是为了送一只迷路的兔子回家,然后自己却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兔子的漫画家主人住在另一区的,从容克斯的项圈牌上找到家里的电话号码,特意打电话来让我们派人去接容克斯回家。
  『容克斯又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不说英文爱德华也可以粗粗听懂我们的话了,但说写都还不行。他合上手中英文版的书籍,收起交叠翘在单人沙发扶手上的双腿,『它上次也是转了半天都找不到路,最后还是靠阿蛮将我们带到这里的。』
  嗯,我记得,那是小洁离开后的早晨。
  我侧着头,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头发顺到身前,辫成3股辫。背脊相贴,传来好的体温,稳稳地温暖。他捧着饭后甜点——哈根达斯不紧不慢地抿着,纯香草味的哈根达斯,冰凉入口,甜而不腻的细腻柔滑。
  那是我来到这后的第一次彷徨与茫然,第一次不知道自己所做的选择是否正确,第一次发现人为何是【人】。
  一撇,一捺,寥寥两笔搭在一起,构架出一个【人】字。
  一个人是无法成【人】,那样太脆弱,太孤独,太茫然无助。背靠着背,头顶着头,只有两个人相互依靠在一起,才能构架出完美而平衡的三角,构架出能安然的迎接无形未来的心。
  一撇,一捺,寥寥两笔搭在一起,构架出一个【入】字。
  人类,是非常感观的生物。2D的画面,3D的图像,再警世的名言,再深情的话语,触不到,摸不着,只会徒留一室空寂清凉。生命自出生时便会不自觉的寻找身旁的温暖,牵手,拥抱,肌与肤的相触,只有那份能感受到的真实,才是猛然侵入血髓的震撼,才是丝丝渗入血肉的习惯,才是缓缓深入心灵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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