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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世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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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合上手中《盗贼的秘笈》。夜幕更黑，星光黯淡。晚风吹拂他漆黑的发羽，淡紫的窗帘轻纱飞舞。他抬起双手自然舞动，指挥脚下的城市奏响一场气势磅礴的交响乐。闭上眼，嗓音是淡淡的低沉缭绕在耳际挥之不去的磁性，“重要的日历缺了一部份。”一开始是阴郁的d小调，沉重的爆炸是弦乐伴奏黯淡的像征了永恒的安息，骚动的枪击像是面对即将到来的永恒死亡心存不甘。“被遗忘的月份将会被胜大地吊唁。”高昂的哀嚎沿转徊绕，节奏脱离了原来的缓慢的暗杀提高到活泼的进攻，此起彼落的合唱谱写了壮丽的双重赋格曲。“在身着丧服的乐团演奏之下，霜月将高高挂着平稳地继续走下去。”星星点点的火光在脚下的城市中燃起熄灭复而又燃，最终的审判是灰飞烟灭的人生终点。
窝金，你听到了吗？这是我们献给你的安魂曲……
漫天的火光将夜幕照亮得宛如白昼，血样的红艳。晚风阴冷抽旋离去，发丝衣襟被吹向那腾然飞来的庞然怪物。
“我们来报道了，团长～”
好和明临空端坐清冷如月的安闲，周身环绕的火焰灼灼辉辉，似月如阳。
“来得很快，你们俩是第一个到达的团员。”《盗贼的秘笈》具现化在库洛洛的手中，右手手掌正正印在封面的血手印上，“好，你的火灵是可以载人飞天的吗？”身心皆在为那勾魂夺魄的炙热念体而颤抖，库洛洛依然维持住了表面的平静，似是不经意的疑问平静无痕。
“如你所见。”浅浅地诙笑浮现在好的嘴角。
“你们两个下来吧。火灵飞在这个地方太显眼了。”库洛洛招呼他们下来，火灵太昭显，犹如巨大的发光体浮在空中。更昭显的是好释放出来的念力，如果撤去缠和好如此近距离的相处，身体便犹如暴风雨中的小舟，随时都有覆灭的可能。因而稍有念力的人能感应到他的所在。“你们两个……”库洛洛刚想命令他们使用绝躲过揍敌客家族的杀手的追查，背后便隐隐出现到汗湿的迹象。
好收起了火灵，他挽着明的手微笑地站立在天台的边缘。他们两人的身影实实在在，没有使用绝时特有的淡薄如烟的质感，却连使用凝也感受不到他们身上一丝一毫的念力。恰如丝毫不会念力的普通人，两个普通的只到他胸前的13、14岁的少年少女。
危险！库洛洛的脑中不断闪现这个信号。这两个人身上有着和西索相似的危险气息。强悍、自我、别有目的、或许会将旅团拖入死地的危险气息。可正因为他们的强悍，库洛洛将他们留在了旅团。旅团需要他们强悍的念力，或者说，他自己需要随他们而来的那份游走于紧张与危险边缘的刺激……
“往下走吧，席巴＆杰诺会从上头找起。”少女的嗓音清甜却平淡如水。
“走这边。”库洛洛转身领他们朝电梯走去。
明，据称是好的妻子。任何人都会被好炙热迫人的念给吸引住，从而忽略掉平缓柔润的她。可在她身上却能感应到和好同样，不，可能更为强大的念量，虽然库洛洛至今没见过她使用过她的念能力，却不敢放松对她的警惕。
有意无意，库洛洛随口问道，“好，在基地里你用小型的火灵取暖，它是不是只有这两种形式？”
“不是的，火灵还有第三种形态——甲缚式。想看？”
“可以吗？”
“不可以。”
“那就算了。”还有45分钟，库洛洛的西装内微微渗出了汗水。他的念能力《盗贼的秘笈》是能将他人的念能力偷来封在具现化的书中供自己自由取用。不过盗取时必须满足四个条件：一，要亲眼看见对方的念能力；二，要询问对方的念能力相关问题，而且对方必须回答；三，要将手放在书封面的手印上；四，1－3项条件要在一个小时内完成。好已经回答了库洛洛的问题，现在只需要在剩下的45分钟内看见好火灵的第一和第三种形态，火灵就能偷到手了……
不浮于面的猛然心惊，电梯四面明亮的镜子里清晰地映照着好和明的眼神，库洛洛在他们眼中赤裸裸般了然于心的眼神。
【往下走吧，席巴＆杰诺会从上头找起。】
揍敌客家族的杀手不止两个，为何她会知道来的是席巴＆杰诺？我当时在楼顶时已经使用了隐，为何他们两人还能直直找到我的所在？西索加入旅团将近4年，至今还会将库哔、派克诺妲＆剥落裂夫的名字弄混。为何第一次见面她就能准确地叫出每一个团员的名字？为何他们会知道旅团要袭击拍卖会而提出暂时入团的要求？……
心跳好似大鼓击响在库洛洛的耳际，这些细小不易察觉的疑问霎时涌上他的脑中，嗡嗡作响。手心渗出了冷汗，刺激的兴奋传遍他的全身。
拍卖场地下可容纳万人的剧院，站在舞台上沐浴聚光灯的人是编导还是演员？
谁在演出谁的剧目？
伊尔迷见到了他，那个引得西索为了和他打一场而加入幻影旅团念念不忘了4年的家伙，也是他这次工作的雇主。此刻，他扮演的是一个普通的楼层服务生，而他，扮演的是一个普通的参加拍卖会的客人。工作的需要，伊尔迷对人体的气味异常敏锐。在与库洛洛客气而生疏的擦肩而过时，他嗅到了他身上亢奋的水气。修长笔挺的身影随着电梯门慢慢的合上而在眼中越来越细，伊尔迷在门完全合上的瞬间闭上了眼，将那抹冷傲的背影剔除在外。
电梯的门再度打开，门那边的库洛洛持在右手的书籍已经隐去，嘴角含着复杂的微笑，注视到这边的目光纯粹的热切。然而，库洛洛看的不是伊尔迷，而是原先跟在他身侧，现在钻进电梯里的两个孩子。两个孩子，没错，两个跟伊尔迷的弟弟奇犽差不多大的孩子，两个普通带着贵族的骄气和礼仪的孩子。
数字从B5一直闪灭到23，那两个孩子一直都没有按下任何楼层按钮，只是微笑着将伊尔迷上下打量附耳说着他听不懂的话语。伊尔迷对此并不在意，他心中所在意的向来只有自家的工作，弟弟奇犽又被他那个所谓的朋友带坏了多少。偶尔，只是偶尔，他会在意一下下西索又追在哪颗果实后面跑。伊尔迷踏着标准的服务生步伐走出电梯，左转，通过逃生楼梯下半层楼，在左转，来到另一架电梯前按下向上的按钮。那两个孩子又跟了上来，男孩悠闲地欣赏四周精美的装潢，女孩静静地站在一旁。伊尔迷走了一系列暗门最终停在十老头的会议室门前时，他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那被合上的电梯门拦截的清悦声音跟库洛洛说的确实是，‘团长，我们和伊尔迷去十老头那。’
工作只是工作。良好的家族教育教导伊尔迷，完成工作要放在生命的首位。这两个孩子只要妨碍了他的工作，他也会照杀不误。
又是一扇门打开了，对着自己和两个小孩的黑黝光亮的枪口密密麻麻。
服务生的诚惶诚恐被伊尔迷演绎地淋漓尽致，他颤巍巍地说是诺斯特拉吩咐他送东西来的。一封只能给十老头阅读的信。
对话机传来模糊不定的声音，数十枪口夹着伊尔迷进入内室。阴暗的圆桌周围十个中老年男人焦虑地或坐或走。他手忙脚乱地在身上翻找那封据说是从诺斯特拉来的预言诗。手扬起落下的短短一秒，钉子形状的念体纷纷插入十老头和保镖的脸上，痛苦呻吟扭曲的身子在不宽的会议室内俯倒一地。猛地一个身影从桌子下跳了出来，3发子弹齐齐扫向伊尔迷的额心、喉咙和心脏。伊尔迷轻松地闪身躲过子弹，同时3枚念钉射了回去。伊尔迷的钉子第一次没有钉中目标，先一步倒下的目标脸部和身子剧烈的扭曲，他的脸上插着跟伊尔迷射出的一模一样的念钉。回首，同样的念钉在女孩白皙的指尖旋转，男孩的身旁漂浮着小巧可爱的火焰人形念体。外室寂静无声，间或堆积着灰白的粉末。
《盗贼的秘笈》？！库洛洛手持书籍的模样第一时间跳入伊尔迷的脑中，紧接着就被他否定了。跟库洛洛《盗贼的秘笈》比起来，女孩不需要书籍更轻巧地就盗走了他的念能力。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伊尔迷的念能力还在他的身上，并没有被夺走。
摘下头顶上的白帽，伊尔迷缓缓的从头顶取下插在自己头顶的念钉。随着念钉从他头顶一寸一寸地拔出，他的面部身形跟倒在地下的男人们一样剧烈地扭曲。女孩面无波澜，眼中却透漏出些许厌恶；倒是男孩骁有趣味地看着伊尔迷像变形虫冒泡泡一样地变脸过程。
“真是有趣的能力啊。”男孩在伊尔迷最后恢复原样的时候毫不吝啬地鼓掌称赞，并侧头询问女孩，“妻子大人，这招你学会了吗？”
女孩撇头，“不学，这根本不符合我的品味。”
服务生过目既忘的脸庞在伊尔迷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痕迹。伊尔迷有着极端的洁癖，鲜血如此的污秽偏偏是他家族所不能避免的东西。于是，在伊尔迷的发丝下始终插着一枚念钉，没有瞳孔的黑眸奇异地为伊尔迷俊秀的脸蛋添加了一抹冷魅。
墨羽长发垂至腰间，伊尔迷拨打出熟悉的号码，“喂，爸爸吗？我的雇主呢？”在听到电话那端席巴浑厚地回答，“他在这里。”时，他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嗓音一如玩偶般淡漠，“你们现在在战斗吗？太好了，帮我告诉他，我已经收拾掉十老头了。麻烦他依照原先的约定把钱汇入制定的帐户里。”
伊尔迷的手指舞动，十老头宛如他手下的木偶站起来，整齐围绕圆桌坐下，对外发表了幻影旅团已被干掉，拍卖会正常召开的宣言。而那两个孩子也不知在何时离开了。
两个普通带着贵族的骄气和礼仪的孩子……？伊尔迷摊开手掌，潮湿的液体渗在他的掌心。
库洛洛解开额头的绷带，张开手让它随风飘走，仰首遥望天空中看不见的月亮，暗紫色的十字图纹在黑亮的发丝间分外醒目。深吸一口腥冷的夜风，库洛洛孩子气地叹道：“累死了～ 哪一个都偷不到～”
“拿到手了～？那我和好什么时候可以～～”拍卖场后台，西索热切的目光毫无保留地投注到好的身上，舌尖舔动，喉骨饥渴地滚动。
将手中带着《贪婪之岛》游戏卡的机子上下查看，我和好交换了眼神。
“请。”好展手微笑，随西索刚出了转角又探身回来对库洛洛说：“团长，你不是想看我的火灵吗？”小小的Q版火灵在他的身侧浮现，他对库洛洛竖起食指，“这是火灵的第一种形态。”接着中指也竖了起来，“第二种形态我们来的时候你已经见到啦。”火灵扑到好的身上形成一道火焰的铠甲，好三根手指晃了晃，“这是第三种形态，近身战斗型。时间应该还剩下一分钟。”好的念力席卷了后台，被炙热波及到前台的竞拍者也先后忍不住松开领带和领口。
过了大约5分钟，我选了一台有四个空白插口的游戏机。库洛洛右手持着《盗贼的秘笈》，清秀的脸蛋首次打破了平静换上了阴沉，“为什么？”他似是在问我，可声音太低又如自问。
我笑而不语，捧着G。I跟他们挥手再见。
大厅灯火通明，好靠坐在沙发上闲暇以待。
西索衣衫残破地躺在另一层的地下剧院废墟中，疯狂地嘀咕着，全身肌肉抑制不住地兴奋抽搐。
阳光明媚，鸟儿轻鸣，奇犽和小杰打打闹闹逗笑了阴郁的酷拉皮卡，肤若凝脂，金黄的发丝在阳光下根根剔透，映衬出比花儿更为娇媚的笑颜。
“找到你们两个啦。”动画里只说了他们是在街头的某个公园，我和好转了一圈才找到了奇犽和小杰。
小杰惊讶地指着我们喊道：“幻影旅团！”
只是刹那，阴冷的杀气替代了酷拉皮卡灿烂如画的笑容，藏青的眸子消隐在额发的阴影里，他抬手放出咯咯作响的锁链。
“别激动，酷拉皮卡！他们不是旅团的人！”奇犽大声地喊，中指的束缚之锁硬生生地停在我的身前。我轻轻一碰，锁链微颤迅速地缩回酷拉皮卡的手心。
“小杰说是，你说不是，他们到底是不是旅团的人？”雷欧里欧用手机挠挠头，困惑地问奇犽。
“这个……那个……”奇犽支支吾吾地不知该怎么说。
“是，还是不是？”酷拉皮卡哑声低问，沉重地仿佛重石压抑他的喉口。
“我们昨天晚上之前是幻影旅团的暂时团员，现在不是了。”走近酷拉皮卡，仰头抬手轻轻掠开他的额发，见到了那双盈盈流光晶莹剔透的火红。“真的好美，不愧是被誉为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出神地凝视他的眼眸，我才知道原来眼眸也可以如斯美丽，连带倒映在其中的人影也美得如梦如幻。
酷拉皮卡脸色不善地低哼，火红眼是库鲁族的骄傲，也是库鲁族灭族的祸根。
“别紧张，我们是来找小杰和奇犽的。不过有了意外的幸运。” 展研一笑，我轻抚他僵硬的脸庞，“为了答谢你让我见到如此的美色，我送你一条消息。昨晚的尸体是假的，你买下的火红眼也是假的。”
“什么？！怎么可能有那种事？！”惊讶地大喊大叫地是奇犽、小杰和雷欧里欧，酷拉皮卡听到这条消息反倒异常的冷静，比乍听到小杰喊我和好是幻影旅团的人时还要冷静。他右手上的锁链轻微地碰撞，发出细微的金属声，在他美丽的火红深处我见到了喜悦。
“你很开心库洛洛他们还活着？”
酷拉皮卡修长的手指遮住他的玉颜，咯嘞发自喉咙深处的声音，“为什么不呢？库鲁族同胞们的灵魂每天晚上都在对我呐喊，要我报仇；要我亲手了解割开他们喉咙，挖去他们双眼的仇人丑陋生命；要我亲手将他们痛苦的灵魂解放。昨晚，我曾以为我失去了这个机会。今天，我又重新将它拽在了手里。这次，我不会让他们再从我手心跑掉……”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打在酷拉皮卡白净的脸上，他停止了自言自语，双眼有些呆滞地望着我。
“清醒一些，你把你的同伴们都吓到了。”我淡淡地对酷拉皮卡说。
“是啊，酷拉皮卡你刚刚好可怕，好像要吃人一样。”小杰老老实实地将他的感想说了出来。奇犽撇撇嘴，他同意小杰的说法。雷欧里欧这个自称年轻的大叔也点头称是。
“对……对不起，我的情绪有些激动了。”酷拉皮卡困倦地坐在街头的长椅上。
“没关系！现在知道了那些尸体是假的，你接着打算怎么做？”奇犽不在意地耸耸肩，他家老妈和老二每天都拿情绪失常当情趣，他已经习惯了。
“只有一个打算……”明媚的阳光仿佛照不进酷拉皮卡的身侧，他声音阴冷地说道：“杀！”
“我帮你，酷拉皮卡！”小杰认真地喊道。
“我就知道。”奇犽揉揉自己的头发，颇为无奈地压下小杰的肩膀，小声地在他耳边问：“你的《贪婪之岛》不要啦？我们还差60亿啊！”
“我……”
“我有《贪婪之岛》。”我配合地跟他们蹲在一块小声地说。
“什么？！”奇犽和小杰大叫着跳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他们太喜欢一惊一咋了吧？好温暖的手掌贴在我的耳朵上，温柔地轻轻为我按揉；“我说，我有《贪婪之岛》这款游戏。我是专程来雇佣你们和我一起进入这个游戏的。”
“为什么找我们？你们和幻影旅团之间的关系到底是……？”
奇犽猫眼直勾勾地注视我的眼睛，配上灰白乱翘的短发好似容克斯紧张我时的样子。忍不住揉揉他的柔软的头发，我轻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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