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世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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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也初一了，不是小孩子了哦～？”
　　我点点头，“小兰姐姐，你要去阿笠博士家么？顺道一起走吧。桃城，谢谢你。你可以回网球社了。”
　　桃城武摆摆手，告辞了。
　　“临时保镖。”我耸耸肩，掰着指头数道：“集体围堵一次，结伴上前骂人7次，单独跑过来放话5次。跟踪使绊12次……”
　　“哎呀……这只是开学第二天吧……”
　　毛利兰担忧地俯身看着我，“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明天我去接你上学吧。”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可以应付。今天是新月吧，到满月还有半个月。”
　　“就是说再过半个月小兰就能再见到新一了。”铃木园子讪笑地瞅着小兰。
　　在落樱纷飞的暖暖春日，拇指盖大小的铃铛在手心折射柔和的铜光，毛利兰眼中的期待夹杂淡淡忧愁，“也不知道这个铃铛灵不灵？”
　　我拿过铃铛，为她绑在脖子上，“心诚则灵。新一哥哥会在满月回来，我保证。”
　　“承你吉言～”
　　一路笑语。让毛利兰在家门口稍等片刻之后，我将一个小礼盒交给她。“小兰姐姐，替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柯南。让他到满月那天再打开。”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秘密～”
　　PIKA　PIKA
　　家里每一丝缝隙，每一个角落都整洁闪亮。小洁噗哧噗哧清洁地板上地脚印，“主人，你要脱了鞋再进屋啊。我才打扫干净的。”
　　“对不起啊，小洁。我不想让小兰在门口久等。你把PDA找出来给我，我要用。”
　　“容克斯，不要把废纸扔到地上！”小洁收好抹布见容克斯不住地扯餐巾抹鼻涕眼泪忍不住说道，接着呼咻飞上二楼。
　　我探头过去，夕阳薄暮中，发甲花白的老人与自己养子交握的手无力的垂下，他的妻子外出为他买的豆花摔碎在地，乐声戚戚。容克斯哭得淅沥哗啦。
　　留下容克斯，PDA和工具箱整齐摆放在二楼工作室的桌子。拉开椅子，我开始动手将外界贩卖的PDA改装成只依靠单机就能上网，并将【世界围棋网】设定为网页浏览器的主页。这些小改动很快就做好了。
　　“光仔，你来一下。”一通电话，进藤光很快就从隔壁过来了。
　　我教会他如何使用网上下棋就放他回去了。小洁不知又从那个角落钻了出来，每次有人来无论看不看得到他，他都要躲起来。
　　“呀，我真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对甩了自己的人那么好？他下围棋没有棋盘，没有电脑你就送他PDA。是不是因为还喜欢他？”小洁闷闷地整理光仔做过的垫子。
　　“我看起来是那么大方的人么？”
　　“主人你这人小心眼，谁惹到你他就死定了。”
　　“我送他PDA是为了答谢另外一个人。而且那也是送的赠品，不花钱的。好了，现在我要给你补充巫力啦。准备好了么？”我对小洁伸出手，等待他将自己的手放上。
　　小洁继续拍打垫子，“我放好洗澡水了，主人先去洗澡吧。”
　　我嗅嗅自己的衣服，先前一直抱着卡鲁宾染上了猫味和毛发，明白笑道：“好，我先去洗澡。”
　　浴室内温暖适宜，水温也适中。就在我准备起身脱衣的刹那，洗澡水产生一股强烈的吸力将我拉进了水里。
　　天旋地转，我好不容易扑腾站起，一睁开眼猛然发现有一种白花花紧紧结实的东东叫做屁股……
　　真王像下，高龄300仍保持13岁青春的巫女大人诚心询问：“真王大人，你说的那位尊贵的客人我们已经在水池边等了3天还没见到。请问，她什么时候会来？”
　　真王：“……”
　　帕契族村落。
　　“好大人，不是要酱油么？”见好拿着酱油的手停滞在空中，小黑炭疑惑地问道。
　　好放下酱油迅速起身离开餐桌头也不回朝外走去，“火灵！”
　　急忙跟在好身后出来的一帮好的手下只看到火灵托起好快速地飞向洞口的背影。
　　轮值的十祭司之一守在洞穴口，洞口布有单向进入的结界。
　　“席巴，解开结界，不然我就闯出去！”
　　“这个结界根本拦不住你，解不解开都没什么区别。但是好，如果你在这个时候离开你将失去这届通灵王大赛的参赛资格。”
　　“呵呵，你们不是巴不得我失去资格么？”
　　“让你参赛是G。S的指示，帕契族绝对服从G。S。”
　　“哈哈哈哈～～　过了500年帕契族还是一点没变。那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又不丧失资格呢，席巴？”
　　“再过18天，G。S消失通过初赛的选手到东京外无人岛赛区的时候。”
　　“18天？”好的手扣在心口的位置，嘴角弧度不变，眼中强烈的寒意与火灵的灵魂之火交融错落。
　　晶莹剔透的水珠从火红的发丝上滑落，绕过细长的眼，经光滑的下颚而下，沿着清晰的锁骨、饱满却不夸张的肌肉、指节分明的手指滴入清澈的湖水中。
　　清凉的湖水，碧蓝如洗的天空，微风徐徐奏响叶的歌、草的曲、花的舞。这一切都不是会出现在浴室内的景象，而全身裸露看着我扬起邪魅微笑的男人是……
　　“西索？！”我脱口喊道。
　　西索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且不说眼前这个女孩深不可测的念量，只她能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身后这一点就是库洛洛也无法做到。
　　扑克牌在女孩喊出他的名字瞬间停在了白嫩的脖子上，一丝血痕渗出鲜艳的红色。
　　躲不开？还是……
　　女孩轻轻格开西索的扑克牌，右手拂上脖子，眼中先后浮现疑惑和理解，却没有丁点害怕和气愤。
　　真是有趣的新玩具。
　　【小果实，我们来玩玩吧～？】西索兴致勃勃地提道。
　　女孩微微蹙眉，“你说什么？”
　　她在说什么？奇怪的发音，奇怪的语调。西索在心里也微微蹙起眉头。
　　【小果实，你答应了？】
　　“你是西索吧？”女孩上下打量他。
　　两人同时开口，微微一愣后同时想到：语言不通？！
　　“西索？”女孩指指西索。
　　西索抓住女孩的手，舌头轻轻舔过她指尖的的血迹，手上稍微用力将她拉进自己胸前，【小果实？】干净深邃的声线。
　　女孩平静说道：“藤崎明。”，左手随之抬起。眼看她的巴掌就要招呼到西索的脸颊前一秒，西索的身影闪现在了湖畔。高大健美的身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阳光下，仿佛展示般，西索缓慢地、全方位地在女孩面前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嗦嗦水声，女孩一步一步走上岸，看西索好好一个帅哥穿上没品的小丑装，轻叹一声：“比好的品味还差。”。
　　西索没听懂，但看懂了女孩的眼神，更加放肆自得地摆POSE。
　　女孩颇为厌恶地甩甩右手，想要甩掉什么脏东西但是失败了。她径直走到西索面前，右手高高伸到他的眼前，“拿走！”
　　西索骁有趣味的再次握住女孩的小手，【小果实，想让我抱你么？】
　　女孩不急着反抗，反倒敛起眼睑，凝神感受。西索的眼瞳随着女孩渐渐将她身上稀松放散的念收敛在身侧渐渐紧缩。女孩身上念此刻忽而平缓忽而跳动的流转，运行方式和频率与西索完全无二。两人的念通过被西索握住的右手相连，宛如一人般流转。西索附在女孩右手的念，伸缩自如的爱也消融在西索的念里。
　　除念师！西索狂喜笑道：【小果实，你真是令我惊喜万分～？真想一口将你吞下～　】女孩鄙视的要挣开手，西索紧紧地将她握住，念集中到眼上，对着她喊道：“【凝！】
　　女孩的念和西索还融在一起，下意识的持续模仿他将念集中到眼上，顿时间她见到了流转在西索＆自己身上的强大念力闪发金色的光芒。
　　【好～　好～～　小果实，就让我亲自来培养你～　你的成熟真是令我期待啊～～？】
　　西索果然是一个大BT，还是被盯上了啊……我看着欣喜若狂更起劲摆POSE的西索……默默心想。
　　咕噜巨响从我的肚子传来，我才想起今天起来后就带卡鲁宾到青学，回家后还没来得及吃东西就莫名其妙来到这，算起来快一天没有进食了。让西索给我准备食物？看了看扭腰撅臀的西索，我毅然放弃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且不说他现在扭得正起劲，以西索得个性和历史记录，这个想法能实现的可能性只有0。001％。成功率太低，还不如自己动手高。我已经看到与湖畔相接的小树林里有果树。可惜果树普遍太高，要我爬树还不如饿死。仔细回忆西索贴在我手上的念的感觉，念（也就是巫力）慢慢集中到食指上。像做箫一样将集中上来的念凝成软软的物质，手腕一转把它抛出去。
　　整团念完全离手，做不到像西索那样有丝连接，失败！
　　没有粘性，粘不住东西，失败！
　　念一离手很快就消散了，失败！
　　跟目标离得太远，失败！
　　望着树上奇形怪状但令我垂延欲滴的果实，我深刻理解了西索最爱挂在嘴边的‘成熟的果实，令我忍不住想一口吞下。’这句话的情感。据闻他伸缩自如的爱源自小时候因为贫穷而不能尽情吃最爱的口香糖的悲惨经历，轻薄的假相也和他魔术师这个职业息息相关。艺术源于生活，西索也是贴近生活了解生活的行为艺术家啊～　这么一想，西索怪异的POSE在我眼中也变得可亲多了，艺术家嘛，个性上的特点是必要的，行径上的怪异是正常的，BT一词是艺术家的最高荣誉。看！见我遇到困难，西索还主动手把手教我伸缩自如的爱，多好的人啊！念凝结的程度，用心控制念行动的方法，瞄准目标抛出的手法，把念连附着物一起收回的力道。
　　虽然言语不通，但是随着两人的念交融的时间越长我越能理解西索的想法。在我成功的用伸缩自如的爱将一个果实粘下来收回手心时，我感到了西索压抑不住的狂热和饥渴。于是我体贴地将我的第一个成功果实放到了他的手心。可怜的孩子，个头大也经不得饿，都饿得眼冒绿光了，这个给你先吃，算是学费吧！
　　西索惊愕地拿着果实，也许他也能理解我的想法吧，他笑着咬了一口，唱起歌来，曲调俏皮像步美他们唱给我听的童谣。给自己也粘下一个果实，一边吃一边跟着他唱。我不知道歌词，但是我能记住他的每一个发音和节奏。西索听到我断断续续地跟着他唱，唱得更欢了，一遍又一遍，我咬字越来越准，渐渐跟上了他的节奏。小树林里不断回荡深邃和清甜相合的歌声。
　　【在大大的苹果树下
　　我发现了你呦～
　　虽然想和你一起玩
　　不过你还是一颗小苹果
　　晒着太阳
　　要成为一颗很棒的苹果呦！
　　好乖　好乖　真是个好孩子～
　　只要一变红就会马上把你摘下来哦！
　　再等一下下吧～
　　我们是否已经成为好朋友了呢？
　　呵呵呵……真想好好地夸奖你呢～
　　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赞美呢？
　　呵呵呵……要玩扑克牌似乎太早了
　　让我好好再看看你
　　嗯……多么棒的神情啊
　　好乖　好乖　真是个好孩子～
　　快落入我的手里吧
　　在那之前我会等着你的】
　　两个世界间有时差，等我睡醒的时候这边还是繁星满天。西索在我身边不知困倦地搭架他的扑克牌金字塔。
　　我看了一会说道：“你玩这个很有意思啊。看似简单却将物理、几何、代数、哲学等方面的内容都包括了，其中最大的关键就是临界点的把握……”没意思，西索只是扫了我一眼就继续他的扑克牌大业都不听我说。不过听也听不懂吧。反正也不知道会在这待多久，这里的语言总要学起来。而且发音也不难，听起跟法语有些相似。
　　抢过西索还没用到的那沓扑克牌，【西索】我指指西索。
　　【凝】我将念集中到眼上。
　　【在大大的苹果树下……】我唱出第一句。
　　最后我抽出一张扑克牌伸到他的眼前，用绝对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干嘛？】西索拿回那张扑克牌，继续他的扑克牌游戏。扑克牌堆叠到了第三层。
　　【干嘛，干嘛，干嘛。】我再抽出另一张扑克牌反复念道。
　　这时西索才反应过来我在学习这里的语言，他勾起嘴角，拿回我手中第二张的牌摇头说道：【扑克牌。】
　　【扑克牌？】
　　【扑克牌。】
　　【扑克牌，扑克牌。】我用伸缩自如的爱抽出第三张扑克牌，手指上的念丝在他眼前绕啊绕。
　　【伸缩自如的爱。】现在我的念完全是模仿西索的，可以说除了念量以外我们的念是完全一样的。他很容易就将我的伸缩自如的爱收掉拿回扑克牌。
　　【伸缩自如的爱。】我轻声叨念。然后抬起他的手掌轻轻拍了一下。
　　【手掌。】西索单手搭架扑克牌。
　　【手掌。】我轻轻拽了拽他朝天的火红。
　　【头发。】
　　【头发。】手指轻轻描绘他右脸的星星图案。
　　【星星。】
　　【星星。】抬起他的下巴手指天上的繁星，【星星？】
　　【星星。】他笑笑。
　　我满意地叨念，手指再轻轻描绘上他左脸的泪滴图案。
　　【眼泪。】
　　【眼泪。】
　　……
　　黎明时分，西索轻轻一弹将搭砌一晚的扑克牌金字塔推倒，陶醉地笑道：【毁灭】
　　【毁灭？】135张扑克牌凌乱的散落一地，【西索　扑克牌　星星　眼泪　毁灭】
　　西索听罢似乎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西索　扑克牌　星星　眼泪　毁灭’，老头你的预言原来不过是小女孩的拚字游戏。这算是什么？】
　　第一缕朝阳出现在云间，西索眼下的泪滴图案是昏暗与火样的澄红。
　　朝阳与夕阳竟是如此的相似。创造带来毁灭，毁灭中孕育创造，生生死死循环不息，这是生命的法则，这是世界的法则，这是法则的法则。
　　【这算是什么？这算是什么？】西索的笑声越来越高，【这算是什么？】
　　暂时性精神失调么？西索还有这毛病啊？漫画和动画里都没提到啊。他的笑声听起来像是在哭，撕刮过心的难受，我捡起地上的一张扑克牌用他教授的方法将念贯注在里面直直向他射去。
　　扑克牌插入地上，西索的脖子上渗出一条血痕。他机械地摸上脖子，机械地舔去指尖沾上的血，有些狂乱的眼睛里升起和他头发一样的火红，周身的杀气犹如实质，仿佛可以听见皮肤、血管被其撕裂的微小声响，锐利而张狂的侵蚀。
　　死——！我会死——！
　　这是我第二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吸入死神镰刀上腥味逼人的寒气。
　　迅速将念透过地表灌注到散落一地的扑克牌上，随着心中默喊：起！数百张扑克牌密密麻麻飞舞在我和西索之间，一张扑克牌就是一把锋利慑人的宝剑。
　　西索戏谑一笑，猩红的舌头一点一点从嘴角沿唇舔过……
　　看不见！我根本看不见西索的动作！除了漫天的血雾我根本没看到他的移动，骤然间他已出现在我的面前，淋漓血珠由全身上下数百道血痕中渗出，粘稠的血腥滴落在我的脸上。
　　不要——！
　　犹如蜘蛛吐丝，成千上万条伸缩自如的爱喷射缠绕上西索，像猎物般将他捆绑起来。然而还没等我开始有跑开的举动，西索的拳头就击中我的肚子。在我飞出去之前，我似乎看到西索染满我喷出血污的错愕的脸孔。真的是似乎，因为从被击中的刹那，黑与红就成了我世界的主宰，再无其它……
　　【还只是青涩的果实啊……】西索神情复杂地接住被自己打飞的女孩。
　　他为女孩快速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