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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忠吕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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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里那风起了,和刀子一样刮得面皮发紧,刘破虏就这么守卫在吕奉先的门口,直到天亮了,那当值的亲卫换了哨,刘破虏便也自回房去了。 他却不是要在吕奉先面前表现自己的忠心,对于他来说,并没这个必要,只是他仍还是吕布的亲卫之首,便再为吕布值一次勤务,也叫有始有终。
吕奉先起来后,披衣到了院落里,活动了一下筋骨。 用了早餐,明月便为他更衣梳头,吕布却不愿着朝服,仍是那身火红百花战袍,戴了束发金冠,便吩咐亲卫备了马。 自去军处机坐镇,毕竟军务要事,现时是江南大唐的首要大事。
坐到近了中午,吕奉先把与史武讨论地,对于士卒优抚的法令和陈大雅一众重臣商讨了,王全斌这武将当然叫好,若是史武在场,王全斌拉他一起去喝酒地心都有了;文人出身的陈乔和陈大雅等人,极力的反对,何况说要把有武功的士卒。 身份提高得和读书人一样。 教他们如何能忍受得了?还要在国子监开武生的常科,简直是岂有此理!
吕布却也不恼。 这种反应,从池州去宣城的路上,他和史武已多次的推敲过了,当下便对众人道:“诸位,某也并非定要按此计行事。 ”此话一出,那些文臣大大松了一口气,要知吕奉先此时在江南声望极高,如他固执已见,一定要推行,诸臣工却也真是无法。
但听他又道:“史先生不要朝廷一兵一卒,不要一点粮草,要为大唐取吴越、清源两地。 当然,此计应需不少时日,但若史先生真个赤手取了杭州,到时回江宁,诸公再来与其当面分辨清爽就是。 ”
陈大雅先把提到嗓子眼地心揣回肚子里了,文人嘛,他陈大雅饱读诗书经年,哪里不知文人的德行?文人一开口,便要扬波激颓流,便要广厦千万庇得天下寒士尽欢颜呢!要是文人说的话能作数,这江南唐国也不用汉王来把持了,李煜文才不冠绝大江南北?
陈乔也笑道:“便按殿下所言就是,若这位史先生,真个赤手取杭州,莫说取杭州,便是取了衣锦军,微臣便信他这计策有可取之处,愿与他推敲。 但若是狼狈而回,臣敢请汉王,从此莫理会如此荒谬之事。 ”
“臣附议。 ”张洎也笑道:“若史先生真个谋了吴越、清源,不,便清源好了,若清源真个为我大唐所得,此策不须再推敲,必是强国良策无疑,付之操持实行便好。 ”说罢几个文臣脸上都有按压不住的笑意,心想汉王不知被哪个饿疯了的穷酸拿大话诓了,竟当真起来。
便连王全斌也苦着脸道:“殿下,这人无完人,教控弦之士,也就是弩手,去当刀盾手,不一定便能胜任。 史先生这策论是好的,但能不能赤手取杭州,却是另一回事。 末将以为,史先生能否开疆拓土,这策论都有值得推敲之处,臣是行伍出身的,若让那些有功军士行到街上,和士子一样的身份,其他人安能不奋勇当先?”他是统军将领,自然知道史武这策略地好处。
但他们都不知,这策论却不是史武一个人完成的,而是吕奉先和史武一同推敲完善的,此时他们看不起这策论,吕布却也不恼,他向来是极为自负的人,自信看准了史武是治国安邦之才,必不会错。 便对诸臣工道:“无须再说,便如此,若史武不能开疆拓土,此事无须再提!若真个取了吴越、清源其中之一,此策论亦也无须再推敲,立时推行下去,君子一言!”
那几个文臣忍着笑,纷纷过来和吕奉先击掌道:“驷马难追!”
吕布先见正午了,军国事务也料理得差不多了,便使大家自散了,对身后笑道:“破虏,给某备马,今儿便不回府了,爷俩去找家酒楼喝上几盏……”
(着实咳嗽得利害;先更两章;如果晚点好些;能抽烟了;再战。)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三十六)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三十六)
吕奉先说到这里,辄然而止,醒觉刘破虏已派出去统兵了,当下也无了心情,只吩咐道:“回府吧。 ”
一路上,有亲卫忍不住问道:“殿下,破虏在点兵呢,要不,咱们一起去看看?”他吕布身边老人,是看得到吕奉先和刘破虏那种近似父子的感情,所以便这般的提议。 吕布却摇了摇头,此时是却不能去看的,雏鹰总要放飞,时时护在翼下,哪能搏击长空?他愈对刘破虏有父子之情,愈不能去看。
行到半路,却有人拦路求见,那亲卫一按崩簧就要抽刀出鞘,吕奉先一把止住他道:“慌什么?此时江宁哪来的刺客,尔当岳风一班人全是吃闲饭的?去问有什么事吧,若是军情便教上来,若是什么冤狱,叫去大理寺便是。 切记言语和缓些。 ”要知在这大街上众目睽睽,吕布是不愿失了爱民如子的名头。
谁知亲卫去问了,却无法做决断,又来回禀吕奉先道:“殿下,却是几个平日说书的茶博士,这些日子全没生意,茶楼食客都要教他们说左突骑使八百骑取蕲春,三千士战和州的故事。 他们将就说了,有亲历那战事的老卒听了,又嘘他们乱说。 于是他们几个求随大军一并北伐,以记录军中将士勇武,好说上一部大唐英烈传。 ”
吕布听了也不禁失笑,只对那亲卫道:“你选两人,带他们去找破虏。 收不收他们,全由破虏做主便是。 回府吧。 ”那亲卫领命自去安排人手,清了道,吕布一行人便自打马回府去了不提。
回到府里,吕布不时便自言自语道:“破虏这猴囝仔,却不知于军中能否服众?”过了一阵又道:“如今这夺旗斩将的快意之事,却也由不得某去做了。 只能任破虏去纵横了!唉,可恨李煜小儿。 好好地龙椅不坐,偏生要来弄出诸般事来,不然某现时提兵北上,与张川南北夹击,和州岂有不破之理?”
说话间却听报那卢家小姐来求见,那卢兰芝一见吕奉先,便拜了下去道:“殿下。 求容那刘破虏不要出征吧,我听说那宋人凶残,我,我,我和他私订终身,若他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
吕布收敛了方才一脸笑意,只冷冷道:“若个个如彼一般。 谁人来守土开边?尔说沙场凶险,某且问尔,可知那刘破虏,与某情若父子!”
卢兰芝泣道:“这个当然知晓,否则也不敢厚颜来求汉王开恩。 ”
“如此,某便说与尔知晓。 所谓知子莫若父。 尔以为这沙场苦,断肠挂枯枝,白骨乱蓬蒿,某却道,这战垒之间,方是男儿天地!尔说破虏此去凶险,某却道,战旗一入西风里,将军方酬报国志,破虏入沙场。 直如鱼得水!不须挂怀。 下去吧。 ”吕布冷然地说道。
这时那两个送了几名说书先生去刘破虏处的亲卫回来,只笑着向吕布禀报:“破虏收了两个茶博士。 当真荒唐。 破虏竟教他们当场扭打起来,胜者便留下,败者便自行回家去了,实是让人笑得捧腹。 ”
吕布听了,却眼中一亮,笑道:“此子宜置沙场里,知兵啊,尔等亦随某时日颇长,却莫要只知笑,须去想通其中来龙去脉。 何以让他们扭打,无非其一,看若随大军出发,能听号令否?其二,身体强健者,方不至于须另遣军士照料……”
此时校场中,刘破虏已按操练情况,点了二万新军,军机处的任命也下来,随他到军中效力的二十名旧袍泽,也都有了个出身,刘破虏取了私已的二千银两,交给军中粮草官吏,只教去买好酒好肉好菜,教新军加菜饱餐一顿。
那粮草官领了钱,便要下去,却被刘破虏叫住,在点将台上对着下面二万新军道:“本官拿出的全是私已银钱,须知跟着汉王,却不准扣克军士,这银子都是沙场浴血拼杀回来,不怕说与诸位听,着实是颇为心痛。 ”
那台下一愣,但片刻间便哄笑起来,只说这将军很好说话。 刘破虏心中大定,这是吕奉先教他的手段,便又道:“是以每一毫钱,都须落到弟兄们肚子里去才是。 若这粮草官吏克扣油水,不论何时,弟兄们只管报我知,我好剥了他们皮!若我克扣军饷,你等便去报知汉王,汉王自会来剥我地皮!”
军士听了,无不轰然应是,当兵最恨被扣克军饷的,而史上有几支真正不克扣军饷地队伍?少之又少。 此时听刘破虏这么说,知道遇上一个好官,便是应到的声音都响亮了许多。 粮草官吏在散了以后,便有几人来找刘破虏,说是家中父母年老云云,能否留守江宁?刘破虏也不与他们多话,一概的准了,把那二十名从背嵬军里跟来的袍泽,安插了几人主管粮草。
却对他们几人说:“殿下则教我,水清则无鱼。 身在这位置,要全干净却也是难的,但却不可搞得过分,若弟兄们有本事让军士吃得眉开眼笑,少少不为人知的搞一点,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若是下面有了怨言,嘿嘿,诸位都是殿下身边老人,却还记得军法官张川大哥的斩马刀么?”众人不禁都打了个冷战,连声称是。
“都是孩子啊!”一直坐在边上,垂眉低眼宛似不存在一样地李云翼,幽幽地开口道:“都是些孩子啊,十六七,十七八岁,胡子还没长出来呢!”他对身边两个几十年来一直跟着他的老兄弟说:“老货啊,我等操练这些孩子时,真的想到,要让他们去沙场拼命么?”
此时汉王府第外,却有一骑风驰电掣奔到,那门上家僮只斜斜望着他,伸出半只手来,那骑士一打拍打开了,急道:“你个入娘贼!索贿索到老子头上来了!我是郝歪!求见汉王,快去与我通报!”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三十七)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三十七)
那门僮见他亮出腰牌印信,立马就软了,变了个脸招呼着:“啊哟郝爷啊!这么些日子不见,你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江宁城里那好勇斗狠的郝歪郝大侠,您说现时谁能认出就是面前这位?一身正气凛然,满腔报国豪情,单凭您那胡渣上的沙场气息,走到街上,男女老少见了,谁不伸出大拇指赞一声:好一个铁胆热血冷面的勇将军!”
说话间把郝歪让进府,端了茶水请他喝了,低声道:“郝爷,可千万不能让殿下和县主知道,小的刚在门口和您开的玩笑,您知道,咱俩熟,谁跟谁是吧?开个玩笑无伤大雅,但别人听到了,以为小的真索贿,啊哟妈啊,那小的,算玩完了,县主不会把我皮剥了是不干休的!”
郝歪摇头喝了口水,用马鞭虚抽了那门僮一把,笑骂道:“姓郝的是背后告黑状的人么?不过我跟你说,你小子最好小心点,要换刘将军刘破虏大人,口中说那位张川张大人来了,一刀就先把你头斩下来了。 你这贼厮鸟,快滚进去通报吧!”
那门僮连忙点头称谢,又找了盘五香豆和一壶酒摆在郝歪跟前请他用,自去通报不提。
吕布一听郝歪回来,立马使人传他进来。 郝歪一见吕奉先,翻身拜倒道:“禀殿下!史先生所言不虚啊!”说罢掏出信来递上。 吕布接了信,一把将他扶起,端倪了一阵。 只说郝歪瘦了些,教下人摆了酒肉上来,使他吃饱喝足再述话。
但展开信,只扫了一眼,连平时泰山压顶不改色的吕奉先,领数千临时招募地乌合之众,陷于精锐宋军阵中都不皱眉头的吕布。 都不禁一拍大腿道:“天助我也!史先生,真再世子房也!”
信中却是说。 吴越不堪骚扰,已然由吴越王钱椒之子钱惟演,来江宁投降,愿为唐臣。 更为夸张的是,史武代吕奉先发诏,着清源节度使陈洪进至江宁晋见,陈洪进居然领命前来!此时也与钱惟演一同。 与史武同行,随后就到。
要知陈洪进割据泉、漳二州,每年向宋朝进贡无数钱物来保证自己的割据可以继续下去,现时宋灭了南汉,清源西方就是宋土,这陈洪进居然亲身来江宁,便是等同于放弃割据,如何让吕布不赞史武?
这时郝歪吃饱了。 听吕奉先叫他问话,便笑道:“殿下,您不知,这次却是极不痛快的,我连杀人都没杀过瘾,从头到尾。 都是一直在咋呼,见对方人少,史先生便令大家快抢,对方官兵来了,史先生便教人做了老大一块木板,上面写得:‘我主自左突骑使累功晋武襄候,再封王受唐帝托军国事,尔颈硬?复我主戟利?’这数月以来,抢了不下几百次,几乎每天都要去抢几次。 那民众见回来真个把钱物分给他们。 也抢上瘾了,便不是宣城的。 也纷纷来报名去抢……”
吕布不敢置信地道:“便这般,吴越军便不敢攻击尔等?”
“开始打过几仗的,那初时随史先生去抢地民众,都是彪悍之士,虽无阵势,但皆知抢回去便是自己的,与那吴越军作战无不拼死,史先生叫埋伏便埋伏,叫冲就冲,第一仗其实是我方惨败,五百多人死了三百多人,吴越军不过死伤几十人,但过了边界,吴越军便不敢赶过来了。 ”
郝歪越说越兴奋,又道:“便死了地人,按抢来的东西发抚恤,一个人能弄到二百两银子,那家人哪里有什么话?种田种十年,也不见得能弄到二百两银子!何况死的多又是家中的浪荡子,甚至有的父母之前都告官将他们出了籍的。 于是后面一发不可收拾了!”
吕布惊问道:“如何不可收拾?”
“那民众全疯了,知道跟着史先生能发财,史先生去宣城守军借了几个枪棒教头,叫他们日间操练,那报名去抢的民众全都放下锄头去操练,全没一人有埋怨,毕竟没人逼着他们去抢,抢回来又大部分都是他们自己地。 后面史先生又指挥民众埋伏了衔尾追击的吴越军、清源军七八次,其实全是惨败的,每次都是我们死了一二百人,跑过了边界,吴越军就不敢赶过来,但打了七八次,自此之后,见到那木板的守军,全没再过来的。 ”
郝歪说起来,乐得不行了,但马上又皱起浓眉道:“我和史先生说,用这法子,打败宋人不就完了?史先生却又说不行,说这法子只能对付吴越、清源,对阵强宋、强辽,还得殿下麾下百战虎贲方可胜任。 叫作什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岂是一锅沸水能融?大概是说这吴越清源的冰没有三尺,所以可以这么搞,宋国辽国的冰厚,就不能这么搞,我就没弄清,关冰什么事?”
吕奉先听了不禁哑然失笑,他是知兵之人,尽管郝歪乱七八糟杂夹着说来,他却还是能理解史武的意思:吴越、清源,本来就不是什么强大有力地国家,现时又不是要攻城掠地,所以只须领着一班不惧死的民众,抢了就走,再打几次伏击战,拼个鱼死网破,就可以让吴越、清源的军队觉得胆寒。 但那民众的热情和血性,只是一锅沸水,对吴越、清源这等其弱如厚冰的军势,自然一浇立融;如果是面对强宋这等如三尺厚冰的军势,那是找死地事。
但却还是让人不得不钦慕这史武谋略,正是如同刘邦连战连败,终于有十面埋伏之胜而完成大略之胜一样。 吕布笑道:“史先生几时到?”
郝歪抬头望了天色,咧开大嘴笑道:“禀殿下,我出发时,史先生说后日傍晚,天色渐黑便能入城。 ”
(还是咳;不过说两天就两天;呵呵;更有一章。)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三十八)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三十八)
当史武风尘仆仆入得江宁城之时,来江宁晋见的陈洪进和钱惟演随从人等,自有礼部司和主客司接去,或安置四夷馆等按下不提。 一同出城相迎的陈乔,也不禁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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