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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版大学生创业--江湖见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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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裤子的喜剧效果,彪悍的李四野,在广大孩子们心中的形象,就在第一堂课,被无情地定格在那一瞬间。

  从此,付麦场每天都要到那个烟味浓烈的大堂里,坐在灰布调子上,听那个干瘦干瘦的老头将内息,老头的课占据了整个上午,下午,付麦场还要去上另一门课,上课的地方换到了一块大广场上,整个广场都是由汉白玉砌出来的,白茫茫一片,太阳高照的时候,甚至有些晃眼。而付麦场上课的时候,绝大多数时间里天上总会挂着那个太阳,不但晃眼而且很热,热得付麦场情愿回到烟味大堂里听干瘦老头儿说天书。

  以付麦场这样在山村里长大的孩子,都有些受不了,更别说那帮白嫩白嫩的兄弟了,所以,三头两天就会有人以各种借口不来上课,例如肚子疼、头晕、风寒等等,可以说,有些人在这门课上的出现次数,甚至不如天上的太阳。。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四章
除了上课的环境问题,更直接的原因是教这门课的师傅。这门课是剑术课,而那个教剑术的师傅,在付麦场眼里,就像是一把剑。剑不会说话,他好像也不太会说话,总是披散着黑白相间的长发,偶尔从发间射出来的眼神,照在谁身上,谁都会后背微凉,恰好地消除了一部分弥散在空气中的热度。

  剑术师傅姓吴。

  吴师傅在头半个月里,只向大家传授了一招,这是没有办法再简单的一招,而且,只要握剑的那只手是基本健全的,就能标准地发出这一招:刺。

  大家人手一把木剑,每天就杵在汉白玉广场上,像个蚊子一样,到处刺,向上刺,向下刺,向左刺,向右刺,刺到后来,连一向对这门课兴趣浓厚并且从不缺席的马鸿图都受不了了。

  马鸿图对这门课的喜爱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就是,他在来到天庭皇院之前,已经学过了一段时间的剑术,所以,在第一次上课的时候,当他拿到木剑,当场给兄弟们耍了一段。付麦场承认,耍起剑术的马鸿图,很飘逸,很轻灵,像一头翩翩起舞的猪,除了步伐出彩,剑招也似模似样,听马鸿图后来讲,这些招数都是江湖上地位显赫的名门正派的独门招数。

  付麦场问,既然是独门招数,你是怎么学会的。

  马鸿图说,这些都是泄露出来的残招。

  付麦场问,那你是怎么得到这些泄露出来的残招的。

  马鸿图说,有人将这些招数收集在一起,印成了书,我就是从书上学的。

  付麦场问,书是怎么得到的。

  马鸿图说,大街上买的,很便宜。

  付麦场震惊于这个回答,还记得镇上的那些说书先生讲,名门正派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招,这些绝招只传给本门的徒弟,当时他还憧憬有一天也能成为一名名门正派的嫡传弟子,一身武学,惩奸除恶,侠名远扬。现在看来,他的崇高理想只值一本书的价钱,还很便宜。

  不管这些剑招是不是真的如马鸿图说的那样,是泄露出来的独门招数,有一点是肯定的,在上剑术课之前,马鸿图的剑术应该比其他人都好。正是这种优越感让马鸿图在上课时,总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站在大家中间,他受用于这种姿态,所以,他从来不缺席这门课,不管外面的天气是多么的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但是,在刺了半个月后,马鸿图表现的越来越不耐烦,他甚至怀疑这个扮相很有丐帮弟子神韵的中年老男人根本不懂剑术,只是给天庭皇院的负责人送了银票,才能来这里当老师的。

  这种怀疑一直持续到一个月后,在那堂课上,马鸿图漫不经心软绵绵地像昨晚拉了一夜的肚子一样刺着手中的木剑,然后,在场的人都听到“呼”的一声,再然后,大家就看到吴师傅用一把木剑的尖部抵着马鸿图的胸口,马鸿图的嘴张得很大,大得足以塞进去半只烧鸡。

  用剑尖抵着马鸿图的胸口这件事,本来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它了不起的地方在于,上一刻吴师傅还在一丈开外,下一刻就到跟前了,没有前兆没有过程,只有一个“呼”声,后来,付麦场才知道,就连吴师傅手里的那把木剑,也是在从一丈开外到马鸿图眼前这段过程中,从一个学生的手里夺来的,那个学生在下课后逢人便讲述当时的情况,作为事件的当事人之一,他的话毋庸置疑。

  而在整个事件中,最令大家难忘的是,在吴师傅抵着马鸿图胸口时,说的一句话:再简单的一招,练好了都能致命。

  从此,大家对这句话深信不疑。而且从此,天庭皇院里除了李四野空中尿裤子事件,又多了一个能在饭桌上能被当成谈资的东西:马鸿图以身试招事件。

第五章
当然,这并非是付麦场在天庭皇院里一天的全部日程,剑术课结束后,大家会聚到饭堂里吃晚饭,也正是这个时候及这个地点,李四野和马鸿图的事件才能体现出存在的价值。一个事件,在被人很多次提起后,会逐渐变得乏味,于是,这些孩子会绞尽脑汁地去挖掘潜在其中的更深层次的娱乐元素,这里面最常用的手法是由讲述者扮演主人公,重现当时的情景。

  重现是一种创作,既然是创作,就会有一些夸张的东西被赋予其中,从而达到使倾听者感到新鲜的喜剧效果。

  付麦场对于没有完全感受到这些喜剧效果而沮丧,原因很简单:吃饭的时候,一个厢房里的孩子往往会凑在一张桌子上,马鸿图自然位列其中,所以,即使是聊,付麦场等四人也只能聊聊李四野那件事,并且,桌子上虽然坐着四个人,但真正参与其中的,也就付麦场和马鸿图两个。

  黄大牛不爱说话,只知道埋头吃饭,而且饭量惊人,杨厉比黄大牛更不爱说话,而且饭量,更惊人。

  令付麦场稍感欣慰的是,李四野事件相比于马鸿图事件,更具有逗人乐的效果,而马鸿图,也是一位富于表演天分的讲述者。

  吃饱了肚子,付麦场以及所有的其他孩子,并不能如愿得去外面疯,他们还得上课。

  上课地点依然是一个大堂,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满小木桌,每个小木桌旁边都有一个小木凳。

  大家就是坐在小木凳上,听师傅讲课。师傅讲得是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比如什么什么战役,什么什么起义,什么什么哗变,什么什么夺权。讲课的师傅说,这是历史,懂得了历史,才会让人真正变得聪慧。

  大家似乎并不知道历史和聪慧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听师傅讲这些历史,在他们看来,或许称之为故事才更合适。

  累了一天,吃了晚饭,听听故事,在付麦场看来,这是一天中仅次于吃饭的美好经历。而且不止付麦场,其他人也应该是这么想的,这一点,从课堂上时不时传来的饱嗝声便能知晓一二。

  由于已经接近晚上,在每张小木桌上,都放着一根很粗的蜡烛,近百支蜡烛在黑乎乎的大堂里一起亮着,让人想起了天上的繁星,但对于听故事兴趣不大的孩子,这些蜡烛恰当地充当了他们的消遣工具:他们在保护自己的蜡烛不被吹灭同时,又要鼓起腮帮子想尽办法吹灭敌人的蜡烛,蜡烛攻防战的结局,往往是整个战场上的所有蜡烛都被弄灭,甚至于一些临近战场的无辜者,也不能幸免。

  讲课的师傅偶尔会呵斥那帮孩子,但更多的时候,他似乎都沉浸在自己讲述的那些故事里,付麦场在烛光的帮助下,隐约能看到那张陶醉的脸,他能确定,那张脸的陶醉程度要远远胜过台下听故事的人。

  师傅的故事很精彩,但也仅限于一段时间内,当这个时间越来越长时,再精彩的故事,都会变成催人入睡的魔音。

  而当故事逐渐变成魔音的时候,师傅就会宣布下课。下课后的大家,早没了玩些什么的意愿,他们唯一想到的,就是那张软软的木床。

  付麦场始终怀疑,晚上的课,其实并不是要让他们学什么历史,更与聪慧扯不上关系,它的最终目的,就是将那些想到外面疯跑的人关在课堂上,直到他们困倦为止。

第六章
在这门课结束后,一天的课也就结束了。付麦场与马鸿图与黄大牛,会结伴回到厢房里。这个时候是看不到杨厉的。一开始,没人知道杨厉为什么会比他们三个晚回去将近半个时辰,一开始他们也不敢问。因为杨厉是一个怪人,至少在感觉上是这样的。然后,经过厢房里其他三人的商量,他们推举马鸿图作为这个问题的提问者,以求得释疑的满足感。

  马鸿图不负众望,在一天晚上,在杨厉回来后,他壮着胆子,直截了当地问了。

  杨厉很自然地回答了这个问题,答案很简短:跑步。

  三人听到这个很自然的回答后,反应并不自然。马鸿图在进一步壮着胆子的情况下进一步问他为什么跑步。答曰:练功。

  这是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跑步是为了强身健体,身强了体健了,才能进一步修得更好的武功。

  付麦场总算见识了什么是刻苦。他一直觉得,马鸿图晚上躺在床上看自己的残招秘笈,以及黄大牛晚上盘坐在床上复习白天老头子教的内息课,都应该被称为刻苦,现在看来,真正刻苦的,当属奇怪的杨厉。

  而且,现在看来,真正不刻苦的,在这个厢房的范围内,当属他自己,付麦场。

  于是,付麦场也决定要开始刻苦了。他很好的坚持了一段时间,他学着黄大牛每天温习内息课,他向马鸿图借来那本残招秘笈并认真研究了一番,他甚至跟着杨厉出去跑了一回,但仅此那一回,因为他实在跟不上杨厉的步伐,他累得够呛,第二天的剑术课都没有去。

  在这一段时间过去后,付麦场众望所归得懈怠了,但马鸿图还是对他表示称赞,因为他坚持的时间,已经超过了马鸿图的预期。

  付麦场不是一个懒人,他只是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练武功自然是为了练得武功,练得武功就能成为大侠,但付麦场总觉得,这个地方,这些人,似乎与他曾经幻想的能够产生大侠的地方和能够成为大侠的人,有很大的出入,所以,他郑重其事地问马鸿图,天庭皇院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其实是一个付麦场早就应该问的问题。

  马鸿图说,天庭皇院是朝廷出钱建造的,目的是为朝廷培养武学方面的人才。这里可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付麦场对“这里不是谁都能进来的”这句话进行了一番思考,最终又绕到了那个至今缠绕在心头的终极疑惑: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马鸿图也很奇怪,他说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还说付麦场肯定不是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个没爹没妈靠爷爷养大的村孩,他甚至怀疑付麦场是故意隐瞒身份,照这个思路推测下去,付麦场很可能跟皇家有关,可能是皇子,又或者是某位王爷的儿子。

  由于这个猜想,马鸿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付麦场表现的很尊敬。 。。

第七章
但付麦场确实没有说谎,他也确实是由他爷爷养大的,而他与皇帝的联系甚至不如有时候会吃到的黄瓜。

  付麦场想到了白胡子的胡爷爷,是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也许,他能把整件事情讲明白。可自从付麦场走进天庭皇院的大门后,便再也没有看到过这个老头儿。于是他问黄大牛,知不知道胡爷爷为什么把自己带到这里。

  黄大牛说不知道,他跟付麦场一样,也是被莫名其妙地带来的。只不过胡老头儿先找的他,再找的付麦场,由此造成了黄大牛与胡老头儿看起来是一伙儿的假象。

  付麦场说那你就不感到奇怪吗。黄大牛沉思了片刻,说了一句,确实有点儿怪。

  付麦场惊讶于他的沉思,并质问道,难道你直到刚才听我说完后,才感到奇怪?

  黄大牛说,不是,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奇怪。

  付麦场说既然你觉得奇怪,为什么还能如此心安理得的吃饭睡觉上课。

  黄大牛说住在这里挺好的,比我长大的地方强多了,奇怪就让他奇怪吧。

  黄大牛的回答有些气人,但付麦场经过琢磨,又觉得这个回答很好,一个住的比原来好、吃的比原来好的人,执着地奇怪于为什么自己住的比原来好、吃的比原来好,这本身就有点奇怪。

  付麦场决定像扔剩馒头一样扔掉这个疑问。他对馒头的态度,与对这个问题的态度,是有一些相似的。刚来的时候,付麦场一生中首次接触到这种只听说过而从来没见过的粮食,并在将其吃下后,断定这必然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然而随着吃饭次数的增多,他吃了更多首次见到的东西,馒头的地位,急转直下,到了当前,吃不完的馒头,他也会跟其他人一样,仍在桌子上,或放到盛有剩汤碗里。

  剩馒头扔了,但付麦场肚子里也必然会留下已经吃下去的一部分。这里面有谁是他亲爹妈的问题,也有要不要继续刻苦习武的问题。付麦场奇怪于自己肚子里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么多的东西,并隐隐感到,如果肚子里消化不了的东西太多,肯定是会要拉稀的。所以,他又下了个决定:像黄大牛兄弟学习,将这么些目前消化不了的东西统统拉出来,空出肚子,吃好东西。

  在想通了这个问题以后,付麦场停止了懈怠,但也没有继续刻苦,他在努力与不努力之间找到了一个位置,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这里的食物和生活。这种策略带来的结果就是,他的武功比差的人好,比好的人差。当有些孩子按照老头师傅传授的内息法门运气只能催出臭屁的时候,他起码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确实多了点气息,而当有些孩子按照吴师傅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第一套完整剑招耍开后的唯一结果是将木剑甩出一丈远的时候,付麦场也起码可以蹩脚地做完整个动作而木剑依然能够握在手里。

第八章
但在厢房里,付麦场的武功应该是四个人中最差的。马鸿图比他稍好一点儿,黄大牛排第二,第一毫无悬念地属于那个每天半夜跑步的杨厉。付麦场曾先后问过另外三人关于练武功的目的问题。

  倒数第二的马鸿图说,其实他的理想跟李四野的爹的职业是一样的:文官。

  付麦场说,那你还练哪门子武功啊。

  马鸿图说,这你就不懂了,我的目标是比文官的武学水平高,比武官的文学水平高。

  这是一个让人无话可说的回答,付麦场也确实无话可说。于是他又以相同的问题去问黄大牛,得到的回应是,既然吃的这么好住的这么好,那就把人家希望你做的事情做好。对于这个散发着天经地义大道理的回答,付麦场不敢有话可说。

  最后,他去问杨厉,杨厉说,他自己是被义父养大的,义父让他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不但要做,还要做到最好。

  三个答案,一个狡猾,一个实诚,一个忠诚,无论是对是错,起码都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唯独付麦场自己的,有些不太明白说不清楚。

  为此,付麦场有点心虚,他时不时的在各种时间各种地点很严肃地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找一个可以盼着的念头,找一个为谁或者是为什么的目标。如果说是为谁,那个人只能是他爷爷,但他爷爷在生前似乎从来没有表示过希望自己能成为什么什么样的人或能做出什么什么样的事儿,他只是卖了钱会给自己买个糖人,看自己喜欢的样子,他便会很欢喜;如果说是为什么事儿,自己好像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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