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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混初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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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过来试试吗!”尉迟恭瞪起牛眼。
“哦,哦!”麦仲肥急忙走进场地,四下踅摸了半天后,来到一个和水泥空心砖大小的石锁前,双脚不丁不八的站立,运了下气,双手成龙爪抓住石锁的横梁,双膀一教力“呀!”石锁被麦仲肥提离地面。“恩,还行,得有40斤沉。”麦仲肥暗想。
“嘿嘿~小子,用这个,那个是宝琳十岁前玩的。”话说完“咚”的一声另外一个石锁飞到了麦仲肥的身边。
看着这个足有拉杆手提箱大小的石锁,麦仲肥不由打了个哆嗦。放下手里的石锁,来到“手提箱”旁边蹲好马步,运足力气,大喝一声“起!”。
“手提箱”没动。
“再起!”
“手提箱”还是没动
面红耳赤的麦仲肥转过头说“义父,这个…太沉!”
尉迟恭撇着嘴摇摇头道“你不是个武将的材料。可惜了你那匹好马。走吧!陪老夫吃早饭去。”
清粥、咸菜、烙饼外带一大碗煮鸡蛋。麦仲肥喝了一碗粥吃了半张饼俩鸡蛋。尉迟恭吃了八张饼八个鸡蛋外带四碗粥。
吃饱喝足的尉迟恭捋着胡子看着还在喝最后一口粥的麦仲肥道“唉!饭量也不行,怪不得这么没力气。也就是酒量还凑合。”
“今天你要进宫面圣吧?”评判完麦仲肥的饭量后尉迟恭问。
“恩,怎么没见到义兄?”麦仲肥放下碗回答。
“一早去当值了。你要去就快去吧,想办法和陛下说清楚,只要陛下不疑你,什么都好办!其实你主动放弃斛州这办法就很高明。办完事早点回来,再陪老夫喝酒。”
“还喝啊?”麦仲肥满脑袋黑线。
“雪天拔地的,不喝酒能做什么?快去吧。”
“那个…义父,我今天就不回来了,迎宾馆里还有些手下人,而且我还没去见过师傅。”麦仲肥实在不想再喝了。
“哦,应该去看看你师傅,你手下的人带回来,这里又不是没房子住。”尉迟恭点点头说
“那个…义父,我去见陛下去了。您老还有什么吩咐的?”麦仲肥起身,施礼说。
“也没什么了,想想办法和侯君集那厮把这过节化解了吧。义父现在也帮不上你什么了。以前他要是敢这样,老夫非揍那厮一顿不可,现在…唉!自己小心在意吧!”尉迟恭脸上有了英雄迟暮的神色。
“谢义父,仲肥也老大不小了,也不能老靠义父的庇护!义父放心吧,仲肥去了。”麦仲肥施礼后走了出去。
“是个有气魄有担当的好孩子,可惜不是练武的材料。唉!”看着麦仲肥出去后,尉迟恭带着惋惜喃喃自语道。
走到府门前,鄂国公府的马夫早就牵着东风在门前等候。东风长大以后,野性也少了许多。除了不让别人骑它以外,对靠近的生人虽然保持警惕,但也不再主动攻击。
从一脸羡慕的看着东风的马夫手里接过马缰,麦仲肥在东风脑门上轻轻拍了拍后翻身上马,向皇城方向而去。
雪后初晴的天空,湛蓝湛蓝。被冬日的寒冷冻的面色发白的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天空。长安的几条主干道上的积雪早已经被清理干净。穿着不一络绎不绝的人流走街串巷地为各自的生活奔忙着。
穿过皇城来到宫城外,麦仲肥下马,给守卫羽林出示了玉牌,有羽林军过来把东风牵走。麦仲肥迈步进了明德门。
此时明德宫外零星站着几个官员等着太宗皇帝的召见。唐代初期还没有早朝制度,用不着鸡鸣即起赶早班,基本是辰时(7:00到7:30分的样子)一刻赶到就行。三日为廷议就是高级官员(通常是三品以上有职权的官员,散官不在其例)开碰头会,商量重大事情的进展。五日为朝会这就需要六品(包括六品)以上的京官都要来上朝了。五日后第一天放假叫“休沐”。充分体现出了官职越大,责任越大的特征。一直到明清时繁文缛节越来越多,不务实光务虚的也越来越多,再加上机构臃肿、官员冗沉,大大增加了皇帝的工作量,皇帝心里也不痛快,于是把早朝定在凌晨5点,众大臣只好凌晨3点起床,赶到皇宫。
麦仲肥去黄门官处递交了自己的禀贴后与这些等待觐见的官员一一见礼。认识熟悉的聊两句,不认识不熟悉的客气一声。
随着内侍的鸭叫声,麦仲肥身边的大臣也越来越少。等就剩下麦仲肥一人时,内侍才喊道“斛州刺史麦兜麦仲肥觐见!”
麦仲肥打起精神,快步走到明德宫门前朗声道“臣,斛州刺史麦兜麦仲肥求见陛下。”
宫内传出太宗皇帝的声音“宣!”
内侍把麦仲肥引进宫内,从外面把门关上。明德宫内地拢(古代一种取暖的地下设施)散发的热量把明德宫烘烤的温暖如春。太宗皇帝坐在正中的椅子上,看着一份奏章。旁边打横相陪的是承乾太子。
麦仲肥躬身施礼“臣,斛州刺史麦兜麦仲肥见过陛下,见过太子。”
“恩,免了吧,坐!”太宗皇帝从奏折上抬眼看了麦仲肥一眼后道。
“谢陛下,谢太子!”麦仲肥这才坐在椅子上。
太子看着麦仲肥嘴唇动了动,没出声,麦仲肥看口型说的是“老师”。冲太子做了个微笑。
“朕看了你的请求修养的奏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想起修养来了?”太宗皇帝看完手里的奏章放下,抬眼看着麦仲肥。
“还不是他们在你这里告我?”麦仲肥腹诽了一下说“小臣在斛州已有经年,赖陛下鸿福,小臣幸不辱命,斛州如今已经达到百业兴旺、安居乐业的水平。陛下给于小臣的目标基本已经达到,况斛州苦寒之地,小臣实在难以再忍受,特请陛下开恩容小臣修养。”
听了麦仲肥的话,太宗皇帝嘴角带起了笑意心道“这小家伙的嘴越来越会说话,朕什么时候给你下过目标?”正色说“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小臣…”麦仲肥想到自己在那塞北苦寒之地冒着生命危险,拼死拼活的却落了个这样结果,感到天大委屈,眼睛就有些发起涩来。
太宗皇帝看着眼眶已经开始发红的麦仲肥“扑哧”一笑。“仲肥啊!放心吧。你的成绩朕都看着呢,把一个小部落弄成了一个下等州,不,确切地说是中等州的规模说明朕还是没有看错你的。”太宗皇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说“但你才二十岁,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果连这样的小事情都看不破,你可就辜负了朕的希望了。朕不否认朝里有些人心里有想法,只要朕相信你就行。既然回来了,就多休息休息,等过完年朕会给斛州个交代的,好了你下去吧!承乾,送送你老师。”
“是,陛下。”
“是,父皇!”
李承乾把麦仲肥送出明德宫外,给麦仲肥施礼道“老师这些天可一定要到承乾宫中坐坐啊!”
麦仲肥急忙回来“太子殿下放心,小臣一定会去听太子的教诲。”
听到麦仲肥的话,李承乾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这完全是储君和大臣的奏对格局,以前的情谊难道真的已经失去了吗?望着麦仲肥远去的身影,李承乾愣愣地站了一会,才转身回到明德宫。
“承乾,你觉得麦仲肥怎么样?”太宗皇帝看着李承乾脸上还带着的一丝失落问
“老师很聪明,能随机应变,而且有气魄有担当。”
“恩,”太宗皇帝微微点头,眼睛望向屋顶,许久后才缓缓说“但这些还不够…”
第124章 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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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仲肥出宫后骑在东风背上大脑里回想着刚才太宗皇帝说的每一句话,每一句都透着关心,但每一句都有些不清不楚,似乎是隔着薄纱看对面一样很朦胧,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帝王权术?尤其是那句“给斛州个交代。”而不是给他麦仲肥个交代,这句怎么思考怎么透着蹊跷。整件事都是冲着他麦仲肥来的,而不是冲着斛州的,那需要个交代的是他麦仲肥而不是斛州,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麦仲肥调转马头直奔鼓楼西大街而去。此时时近正午,大街上的人流熙熙攘攘,东风已经无法跑起来,麦仲肥拉着马缰只能任由东风慢慢溜达。
在鼓楼西大街最繁华的一处,一个叫张记专卖的上下两层的小楼在这条街上并不十分出众,但顾客却不算少。这个张记专卖里专门卖的是斛州最有名的各种稀罕物品。大到地毯挂毯、小到彩石挂件,而且每一样都不想同,顾客还可以自己拿图样来定做,当然这里的商品价格也不菲。这是麦仲肥出的主意“个性精品路线。”
张记专卖的掌柜张德昭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拿着茶杯看着进进出出的顾客,和忙着招呼顾客的四个店小二悠闲地哼着小调,这里的日子舒适惬意,货源有着斛州的工厂专门提供,为了与其他斛州客商不冲突,张掌柜严格执行着个性精品路线。而且每卖出一件自己就有一成的收入,背后还有着鄂国公府撑腰,没有什么人会来这里捣蛋,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春节不能回家看老婆孩子,想到涅德鲁那满脸的大褶子和眼神中的狡诈,悠闲的张德昭顿时感到全身发冷。
一个穿着绯色五品官服的年轻人在门前栓住坐骑,走进店里时,掌柜张德昭就像屁股底下安着弹簧一样跳了起来。
“大大大大人?您怎么来了?”
看着不知道从哪里窜到自己面前给自己施礼的张德昭,麦仲肥一笑轻声道“张掌柜好清闲啊,带我去后面。”
“好的,好的。大人,您请!”在张德昭的引领下,麦仲肥来到小楼后面的跨院里。
跨院不大,有七十多平米的样子。周围都是房间,把这小跨院围成天井似的样子,院子正中一颗落光了叶子的石榴树,干巴巴地伸展着枝条。东厢房门前用泥砖和木板搭起一溜鸽舍,几只灰色的信鸽正在“咕咕”叫着孵蛋。
跟着张德昭进了正房里,麦仲肥拿起桌上的毛笔,开始写信。张德昭在一旁研磨伺候。
麦仲肥把自己到京城后的情况已及和太宗皇帝与尉迟恭的谈话重点简明扼要地写完,又分别抄录了两份(鸽子在路上经常被老鹰等扑食,为了以防万一,鸽信通常不是一封。)叠起来交给张德昭“马上给斛州发过去。”
“好的,大人稍等。”张德昭走进东厢房提出个木笼里面有三只信鸽。张德昭挨个把信件塞进鸽腿上的小竹筒里,用木塞塞好,把鸽子放飞,看着三只鸽子振翅向着正北方向振翅而去后,张德昭才回到房间。
这三只放飞的信鸽是斛州道观里驯养的鸽子,只要放飞了,它们就会向道观自己的窝飞去。而道观里同样也有京城驯养的鸽子,这些鸽子都是经由送货、取货的车队带来,利用鸽子的归巢特性传递消息。
“大人,在这里用饭吧?”张德昭问麦仲肥。
“不了,我还要赶到青羊宫去见我师傅。如果这几天我不过来,你把斛州的鸽信收好,等我来取。你好好干,本大人不会亏待任何和我一心的人的。”麦仲肥老气横秋地拍着张德昭的肩膀说。
“是是是,大人,小人一定好好干。”
“恩,我走了,记着把鸽信收好,这很重要。”麦仲肥已经走到张记专卖的门前,拉着东风的缰绳又低声嘱咐了张德昭一次。
“大人放心吧。”张德昭诚惶诚恐地答应着。
“恩”麦仲肥满意地点点头,翻身上马,向长安南门外的青羊宫飞驰而去。
沿着宽阔的朱雀大街麦仲肥由着东风一路小跑。这里虽然没有交警,朱雀大街却显的繁忙而有秩序。行人都在道路两旁行走,道路中间是车马的行道,大道靠东边是由南向北方向行驶的车马,靠西方向是由北向南方向行驶的车马。这让麦仲肥很感慨古人的淳朴,自发地形成了有秩序的交通规则。
东风一路小跑,很快出了长安城的南门延平门。看着不远处被白雪覆盖的七叠岭,麦仲肥心里暖暖的,那是他出生的地方(降临?)。
山道很滑,麦仲肥牵着东风,小心地沿着登山石阶向上攀登。东风的蹄铁踏在石阶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东风很不高兴,这里太滑,它已经失了好几次蹄了。这对心高气傲的东风小朋友来说是很丢面子的事情,虽然只有主人在身边,可这样的狼狈样子你让它情何以堪?万一不小心被某匹路过的母马看到,它高大英俊、威武帅气的形象岂不都毁了?
好在七叠岭并不是什么高山。一人一马很快到了山顶平缓处。东风抖了抖鬃毛,前蹄抬起摆了个马踏飞燕的造型,很神气的看了看身边满怀深情凝视前面青羊宫的主人,发现主人并没注意自己摆的POSS,很扫兴地嘶吼一声,晃了晃大脑袋,对主人这没有审美观的家伙感到惋惜和愤怒。
麦仲肥根本没注意东风的自恋情节,牵着它快步向青羊宫赶去。正在观中扫雪的清风道童看到了这一人一马,先是一愣,接着扔了扫帚大喊“麦兜师兄回来啦!”
青羊观里年纪大些的师兄弟们有一大部分被麦仲肥接纳到了斛州道观其他的或随孙思邈学医或进了官场,现在留下的都是些年纪小的。袁大真人从斛州回来后,当着这些小家伙的面狠狠夸了一通麦仲肥的功绩,什么孤身闯边塞,在蛮夷之地创出偌大基业,使道教发扬于异域等的传奇经历。
这些小家伙的年龄正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更是对英雄崇拜的年纪,不知不觉中麦仲肥的高大形象已经深深印在这些小家伙心里,成了他们心目中的偶像。
清风一声喊,蹭蹭冒出十几个脑袋来。很快就把麦仲肥围了起来。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麦仲肥也摸摸那个的头,拍拍这个的肩。东风很不耐被这些小孩围观,把头昂起来,潇洒地打了个响鼻!
“你们吵什么呢?都没事可做了吗?”一声喊喝发出。袁大天师从云房中走了出来。
“师傅、师傅,麦兜师兄回来了。”明月兴奋地对袁大天师喊道。
“仲肥?真的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袁大天师揉揉眼看果然是麦仲肥,没错!
“弟子麦仲肥给师傅问安,师傅可安好?”麦仲肥躬身深施一礼道。
“好,好,回来就好,快进屋,清风,吩咐厨房的师兄弟准备饭食,你麦师兄一定还饿着呢。”袁大天师拉着麦仲肥的手向云房走,回头吩咐清风道童。
“嘿嘿,还是师傅疼弟子,弟子还真饿了。等弟子把马栓到马棚里,师傅您请先回。”麦仲肥心里很感动,这人老了感情就脆弱,麦仲肥怕袁大天师动情流泪,嬉皮笑脸的说。
“好,呵呵~。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惫懒。快去吧!”说完自己先回房了。
麦仲肥栓完马,来到袁大天师的云房中,师徒两人在云床上相对而坐。
“仲肥此次回来可是与朝堂的奏折有关?”袁大天师一脸严肃地问。
“也是,也不是。弟子是回来避嫌的。”师徒两个没什么忌讳的,麦仲肥也没隐瞒,如实地回答。
“为师也听说了朝堂上对你不利的事情。也曾给你的前程卜了一课。卦象上显示,你此次有彩云遮月之象,虽然有些隐晦,却是个大利之卦。”
“哦,让师傅费心了,其实弟子只要交出斛州之权,那些所谓的嫌疑不攻自破。”麦仲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又给袁大天师和自己的茶杯蓄满。
“恩,你能看开这些,到让为师放心不少。”袁大天师点点头说。
“弟子晌午已经见过陛下,也像陛下提出了,只是陛下没有明确答复,只说过完年给斛州个交代。”麦仲肥把玩着茶杯,低声说。
“那就等过了年再说吧。不过为师还是认为你走官场不太适合。也可能是为师自己的经历让为师对官场有些紧张。”袁天罡年轻时曾在隋朝出任盐官令,古代盐铁是官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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