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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孤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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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理智给了我现在的双臂。但我还是没躲过，他的刀打在我的胸膛上，我飞出很远，吐了口血。为什么我没死？因为他是用刀背打在我身上，我再次震惊。如果他用刀口，我当时肯定会成为两个人。我傻了，说你为什么不杀我，他说我只是想报沙漠里你的一剑之仇。他用手指之脸上的伤疤。说我并不是要杀你。我当时就觉得我跟他差很远。在离开千方的前一天早上，那时我刚起床，在院子里练剑。柳玉珊从外面走进来，问我千方在不在。我没有理她，继续练我的剑。她叫了我几句就直接进了他的房间，结果是她没有找到千方，我停下练剑，走到门口，看着她。说你不知道他去哪了吗？他每天都要去寻查的。她说我知道，可是今天很久了，他应该回来了。我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说是吗？我可不觉得晚。我问她找千方什么事，她没告诉我。我出去提了一坛酒进来，坐在台阶上喝。她忽然跑出来向我伸出手，说你还欠我银子呢，拿来。我喝了一口酒，看着她，说我进关之前就没银子了，我从来就没有银子。你去找千方要吧！他缩回手，说他对朋友很讲义气，但更喜欢我。我对她冷笑，继续喝酒。她说你笑什么，我是说真的，难道你没看出来吗？我看她脸色红润，好像很幸福的样子。不过一个女子对一个并不熟的男子说自己的爱情，更多的是害羞。我问她是不是喜欢千方，她说是，我说你们为什么不成亲？她低下头不说话，我继续喝酒。
她忽然问我是不是很喜欢喝酒，我说是，也许我很像我父亲。我喝了一口，她说你父亲对你很好吗？我说不知道，我知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离开了我和母亲，后来死了。她说对不起，说起你的伤心事。我说没事。就继续喝酒，我说喝酒很舒服，可以让自己忘了不愉快的事，什么时候都可以喝，什么地方都可以喝，只要有酒。我又喝了一阵，她就坐在那不动，好像忘了自己来这干什么了。我说我陪你去找千方吧。她说谢谢。我没再说话。一路上她说个不停，好像永远说不完的样子。
她说：我从小在边关长大，这里的人过去经常被蒙古兵劫掠，他们抢东西，还杀人。我们都生活在恐惧中，总是要防备蒙古兵的到来，很多人都搬到南方去了。但是我爹他不走，他希望朝廷会派兵到这里来，这里的地方官也多次上书，可是刚刚建国，朝廷没余力管这里的事情。我们等呀等，我时五岁那年，也就是五年前，我们等到了一支军队，他们没有很多人，只有几千人吧，很多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千方就是其中一个。从那时起，我们的生活好过了很多，因为我们不必为遇到蒙古兵而担忧。他们里面最大的官叫马世青，是个很大年纪的老人，他治兵很严，对我们很好。我们已经走到了城墙脚下，沿着台阶上城，我说蒙古兵再也没来过吗？她说：有，但是很少了，你这几天没见到吗？我说是，没见到。她说：他们来到不久，蒙古兵又来了，来了几百匹吧。但他们惊奇的发现，城墙上站有士兵，就调头准备离开，但马将军下令军队出城，追出他们很远，千方真的很勇敢，他骑马在军队前面直冲。那时我就喜欢他呢，他在军队中的关系很好，对朋友很讲义气的。我说我知道，他对我很好。这时我们走下城墙，因为千方不在。她接着说：从那时开始，我就时不时的去找他，或只是去看他一眼，渐渐的我们彼此熟了，其他的士兵也对我见怪不怪，因为他们经常见到我。虽然她很开朗，但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低下头，声音也小了很多，脸上还有的潮红。我都担心她会摔跤。我们走在去校场的路上，我只是听她讲，他再插话，我将剑抱在胸前，听她讲下去。
她继续说：有次他对我说他喜欢我，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他怎么会不知道我也喜欢他呢。但我没有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说不出话来。说到这里，她笑了，我很冷淡的样子，只是往前走。她的长发在风中飞舞真的很美。我都不想去看四周的景物了。她见我看见她，扭过头去，脸更红了，我偏过头不在看她。我看向四周，这时，我才看到我在沙漠从未看到过的景色，小草野花，绿树嫩叶，真的是对得起我这双眼睛了。我们都快到校场了，她不在说了，在校场里穿了很久，还是没见到千方的影子，问了几个士兵才知道他已经走了。离开校长的时候，王一江又送了我一坛酒，他竟然不怕受罚，将军队里的酒送给我，结果被柳玉珊吓个半死。我们再由校场回到住的地方。
她说我描绘不出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但觉得很快乐。我说他没跟你提亲吗？她说我跟他说过，但他说他现在还没有能力，结果那天我哭了，还恨了他一段时间，但我还是很喜欢他。我说你知道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她说他和我说过他家还有一位老母亲，他却不能回去照顾她，说到这他总是会心情不好。我不再说话，走了一段路程，我说要不要我跟他说？她说说什么？我一笑而过。
正文 第十章 顶级杀手
我走出酒馆，明全尔的钩已向蒙尔百而去，转眼间就到了他的面前，明全尔钩向右边，蒙尔百向左偏，钩向左边，又向右偏。由于两人贴身而站，蒙尔百的长鞭甩不开。只好尽量躲避。明全尔双钩出击，同时向前钩去，蒙尔百弯腰下蹲，明全尔脚踏地面，翻身越过，来到蒙尔百身后，双钩以极快的速度在蒙尔百背上划了两下，留下了两道血痕。蒙尔百起身，脚向下一踢，人向前极速飞出，想远离明全尔。但明全尔却紧紧跟随，双钩不停地武动，蒙尔百身上再多了几道血痕。蒙尔百纵身上跳，人至半空，甩下一鞭，却没想到明全尔已到腰间，又见明全尔左手一钩，蒙尔百右手又是一道血痕，长鞭击买地面，留下了深深的印痕。两人下落在地，明全尔朝蒙尔百脸部攻去，蒙尔百忽然左手出掌，向双钩击去，明全尔后退三丈，再退几步方才站稳。蒙尔百右手抖动，长鞭挥出，朝明全尔打出，明全尔向右侧躲过，但那长鞭直跟而来，击向小腹，明全尔敢紧后退，脚踏柱子而上，面部朝下，长鞭击中柱子，断成两截，击中处被震的粉碎。却见蒙尔百右手稍加转动，长鞭回折，明全尔落地，继续向蒙尔百攻去，不料长鞭折至半路，又忽然出击，明全尔才知是计，赶紧后退，但还是被抽中一鞭。明全尔在空中转身，下落在地。蒙尔百又出一鞭，刚要击中却被明全尔伸手抓住，但明全尔没停，他脚踢地面，极速向前，忽然右手曲肘，抵住蒙尔百咽喉部位，两人在我面前过去。却见蒙尔百右腿弯曲，膝顶明全尔小腹。明全尔身子飞出，撞上背后不远处的柱的，再撞上地面，双钩掉落在地。他想极力起身，蒙尔百接着一鞭挥来，击向明全尔，眼看就要击中，我纵身飞出，右脚踢在长鞭上，脚踩长鞭而行，近了再一脚踢中蒙尔百胸脯。蒙尔百后退一丈，右手一抖，收鞭回手。我下落在地，持剑而立。
我说这位兄弟，你今天杀不了他，还是走吧。他没说什么，却手出一掌，我感到一股内力袭来，我右脚右蹬，身子左倒，向左跳开，因为我自知抵他不过。他接连发出几掌，我纵身跳上房顶。蒙尔百飞身上房，挥出一鞭。我差点站立不稳，迅急用脚踏碎瓦片，身子向上飞。那长鞭击在房顶上，瓦片横飞。我飞身向前，剑向他刺去，瞬间就剑指眉心， 他仰头后退，我剑刺空，他接着左手出掌，击我胸膛，我翻身侧躺，向他身后撺去。过后，脚踢其后背，下到横梁上，再反身一掌击其胸部，他一掌接来，两掌相抵。我身子后飞几丈远。蒙尔百右脚一踏横梁，瓦片向我飞来，我身体后倒仰躺，脚滑横梁而前，右手挥剑击开瓦片，左手发掌将瓦片击碎。接近后，我脚踢在蒙而百脚上，再转身踢其大腿，接着踢其小腹，胸膛。这一连串踢腿在瞬间完成，再借着冲力，翻身，一剑向其左肩划去。他左手上扬，手背击中我右手手腕，我顿时觉得一阵生痛，同时手向外移，右手失力，剑就要脱手，我左手发掌，击其右肩，我不管是否击中，接着右手食指用力轻钩，剑向后飘来，我左手接剑，向左一挥，蒙尔百仰身，我一剑横过纵身上撺，一脚踢向蒙尔百小腹，没想到他右脚上扬，踢中我左腿大腿，我倒翻筋斗，立在三丈外的横梁上，左腿微微发抖。
他挺身而立，右手挥动长鞭极速地向我击来，我右手运气挥出，他挥动长鞭，片片击得粉碎。我左手向前弯曲，剑横在前，赤手握剑，朝蒙尔百靠近，弯腰躲过他的长鞭，到他身前，直起身子，剑横其咽喉三寸远处，他极速踢腿后退，我紧接而上。他忽然左手出掌，击我左胸，我右手出拳，抵其左掌，结果我飞过几间屋顶，吃力站住，而他却退出几丈远。我感觉气血上涌，流过喉管，喷出一口鲜血。我赶紧运气调理，我发觉我和他内力之差甚远。这时，西加飞身上房，从蒙尔百后背袭来，一掌击得蒙尔百向前急倒，但他极力稳住，吐出一口浓血，反身一鞭挥出，西加飞身踩其长鞭，很快就到蒙尔百身前，脚踢蒙尔百下巴，蒙尔百仰头，身子朝后倒去，左手一掌攻向西加脚底。西加双脚互踢，身子飘向一边，却被蒙尔百一鞭挥上，抽中右脚。西加左掌即到，蒙尔百纵身上飘，一脚踢向西加左手手腕，再脚踢中西加胸部。西加被其踢下房顶，却被明全尔一手接了下去。明全尔飞上房顶，站买蒙尔百对面。现在房顶的瓦片被掀去一半，出现整齐地排列着的房梁。两人站定，蒙尔百说明全尔，你还是和我去见老板吧。明全尔冷笑一声，说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可知道他是如何对待叛徒的，我是不会跟你去送死的，我还要为父报仇呢。蒙尔百说他当年接受你并收你为徒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明全尔仰天大笑，笑完了说你为何不背叛他呢？蒙尔百说我是私人杀手，就应该尊守我的职叶规则，连生命都不属于自己，何况自由？明全尔冷笑，说你们真的很可悲。
蒙尔百不再说话。两人对站了很久，蒙尔百挥鞭向前，明全尔双手向前推出，双钩快速转动，内力相撞，我感到运气困难。这样过了很久，房梁折断，瓦片震飞，房顶下陷。同时，我被两股内力一震；又一次吐出鲜血来；接着滚下房顶。我走出林子；那天我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送往当铺；只留下了一座空宅子放在那儿。第二天；我坐在店里吃饭；两盘小菜；一壶酒；一碗半饭。我刚喝完酒；准备吃饭；对面却坐下来一人；将一壶酒放到我面前；说再来一壶如何？我没说话，挟菜继续吃饭。他倒了一杯酒，喝下肚去，接着用筷子去挟菜，接着叫了声小二，上菜。小二应了声，不久后上来几盘下菜。他说喝一壶怎样？他给我倒酒，我喝了，难不成还怕毒死吗。他说在下张复山，阁下如何称呼？我说卢本存，可有可无的一个人。我将一杯酒倒进口里，他说不是，在我们看来，你就非有不可。我转头看了看邻桌，有三个和他穿着同样衣服的人。我说怎么说？他说阁下可曾丢失什么东西？我说没有啊，我根本就无东西可丢。他笑了，他看看外面，忽然起身去邻桌与其他三人说了一会儿，然后他们结帐离开。我还在想我丢了什么东西，却见又走进几人，在邻桌坐下，我怎么觉得他们是在注视我。过了不久，我也结帐准备离开，老板却给了我一张纸条，我打开，看到小心二字。
我笑了一声，不当回事，向门口走去。离门口还有两三步远，却听见一人说兄弟慢走，坐下来聊聊。我没理他，继续出门。走出门口不远，从上面下来一人，挡住我的去路，接着后面上来几人。我说怎么称呼？他说应云天。边说边向我作揖，我笑着说好名字，不知找我何事？他说你认识刚才那伙人吗？我说一个都不认识。你找我跟他们有关吗？他说我和他们目的相同，我哦了一声，说你们的目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说他们既然找上你呢，就一定会有关系。我觉得毫无意思，就跳上房顶，再落到另一边街上，进入胡同，在胡同里转了几个圈，回到了那空无一物的家里，那天晚上，我左手持剑，借着月光，练我父亲的剑法。左手与右手的招数招招相反，一开始是一招一招来，后来慢慢顺畅，我觉得比右手还顺。练到半夜的时候，我感觉房顶上落下几人，我跃上房顶，朝前方那人攻去，那人赶忙抽刀相抵，不过几招，就招架不住。
正文 第十一章 腰牌之祸
这时我却听到张复山说卢兄弟，手下留情。我收剑，说拿这位兄弟试下剑，不知如何称呼？我双手抱拳，作下一揖，他作揖说小弟王程玉，卢兄的剑剑法太高明了，小弟一时招架不住。我说你也是毫无准备，我这剑法何足挂齿。我接着说我家里只是座空宅子，什么都没有，你们来找我何事？张复山说还为白天店里那事。我说白天还多亏张兄提醒，但我还是不知所丢何物。
张复山说锦衣卫腰牌。我当及想起我在沙漠捡到块锦衣卫腰牌和一封信，我在身上摸了一下，信还在，可腰牌却不见了踪影。我说张兄如何得知？他说我在江芳墓前捡到，敢问江芳是卢兄何人？我说她是家母，你们又怎知是我所丢？王程玉说我们有人见到卢兄那晚进了林子，直到第二天才出来。我说你们还真是名不虚传，真个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王程玉笑着说卢兄夸奖了，我们也都是平常人。我笑了一声，张复山说我在锦衣卫可不曾听过卢兄的名号，可这丢失腰牌一事不可小看。我沉思了一会，说小弟刚来，可能张兄没怎么注意，腰牌之事还多谢张兄提醒。不知腰牌现在何处？张复山手伸进怀中，取出腰牌仍给我，说还好手下的人给了我，要是上交可就麻烦了。我伸手接住，放进怀中，供手作揖说多谢四位，不知小弟可否请四位小酌一番。张复山说不了，我们还有事，先失陪了，告辞。我说告辞。他们就飞出宅子，消失在黑夜当中。我坐在走廊上，拿着腰牌和信。当时一时手痒，却引来两帮人的调查。也不知腰不要将信交给张复山他们。看了一会，放入怀中，合衣而睡。第二天一醒来，出门来到小店，刚进店门，老师迎来，说客官，楼上有请，我不知是什么人相请。却说麻烦带路，老板带我上楼，上楼后左转直走，来到最后一间厢房，老板敲了敲门，门内传来王程玉的声音，说请进，老板离开后，我推门而进，他们四人都在，张复山说卢兄弟，请坐，我坐下，我说没想到是四位请我。张复山说大家都这么熟了，谁请都一样。接着说卢兄最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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