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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不用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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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啰——”话音未落,只见一只碗从空中飞了过来,和着他的声音,稳稳地落在了我的面前。

  肖飞提起酒坛,给我倒了满满一碗,道声“请”,然后端起自己酒碗,一仰头,灌了下去。我也未曾客气,也端起碗来,一饮而尽。一连三碗落肚,我欲谈正事,刚要开口,只见他伸出手,止住我的话语。狡黠一笑,道:“柳兄弟,此处不是说话之处,请随我来——”

  我暗惊:他怎么会知道我是谁。正在我震惊之时,他已经放下酒钱,窜出窗外。我不敢犹豫,也跟了出去。他见我出来,又向我挥挥手道:“跟我来——”说着,已飞出数丈之外,我不曾怠慢,飞身跟上。

  肖飞,江湖人称“云中燕”,这一绰号并非胡乱得来,他施展起轻功,正如燕子穿梭于云中一般,是那样的轻巧、迅速、快捷。

  掠出数里,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暗思:他要去哪里,难道是想和我比试一番?为了查明真相,我暗自提气,紧随其后,和他相距仅一尺之远。片刻之间,已出了数十里之地。

  突然,他停下脚步,回身一掌,击向我的面门,我头迅速一偏,用手一拨,他一掌打空。走过几个回合,他一掌劈向我的前心,我正好以掌迎出,两掌相撞,我们各自飞出数丈之外。站稳脚跟,他仰天大笑,尖细刺耳的笑声,简直让人难以忍受。他接着道:“好轻功,好身法,佩服,佩服!”

  我道:“肖大侠的轻功也不在我之下呀!”

  他又是一阵大笑,笑罢,道:“柳兄弟,找我,有何事啊?”

  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柳避尘?”

  肖飞道:“此事你先不用管,还是说正事吧。”

  “好吧。肖大侠可知道长安城中有个白府?”

  “当然知道。”

  “江湖传说的长生丹就是白府的白员外所有,肖大侠又可知道?”

  “此事谁人不知,并且白府还丢失了不老之方。柳兄弟想要问的是不是偷盗不老之方之事是否肖某所为?”

  “肖大侠真切爽快!”

  “那么我要说并非肖某所为呢?”

  “肖大侠乃江湖上有名的豪杰,敢做敢当,既然肖大侠自称非自己所为,在下当然相信。不过,在下孤陋寡闻,对江湖事知之甚少,对于此事还请肖大侠指点一二。”

  “哈哈哈——你算是找对人了,对于此事,肖某的确还有一些耳闻。”

  “请肖大侠赐教!”

  “你且听真——关门打狗,中间夹猴。飞天蛟龙,侠客*。”

  我思道:他说这四句,一句也不挨着一句,乱七八糟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在我低首沉思之时,他已消失无影。我也便转身回向白府。路上一直琢磨着肖飞所说的那四句话,但怎么也琢磨不透。是他胡说八道呢,还是真的暗藏玄机?

  回到白府,东方木和张子长还没有回来。直到傍晚时分,他们才回到白府。东方木看到我,便问道:“见到肖飞没有?”

  我道:“见到了。”

  “他怎么说?”

  “他说并非他自己所为。”

  “不是他?”

  “是的。但是我一找到他,他好像就明白我要问他此事。”

  “没想到,他还真的很聪明。”

  “聪明?”

  “嗯。因为不老之方被盗一事,江湖上已经传开,他不会不知道。他又被称之为‘盗圣’,你去找他,刚一提此事,他就明白了。”

  “原来如此。虽然他说不是自己所为,但他知道是谁干的。”

  “他说了吗,是谁?”

  “他只说了四句话。”

  “什么话?”

  “关门打狗,中间夹猴。飞天蛟龙,侠客*。”

  东方木念了几遍,忽然道:“难道是他?”

关中飞侠
看到东方木惊讶的表情,我道:“是谁?”

  东方木道:“关门打狗,中间夹猴。飞天蛟龙,侠客*。你将这四句话的第一个字连在一起。”

  我默诵一遍,惊道:“‘关中飞侠’,怎么是他?”

  东方木道:“肖飞可能要说的就是他。‘关中飞侠’腾子空,我们曾经寻访凌锋的踪迹时还拜访过他。”

  我道:“是,我记得。虽然此人脾气古怪,但毕竟和肖飞那些绿林人并非同道。腾子空,踏雪无痕,来去如风,故有‘关中飞侠’之称。若论轻功‘云中燕’肖飞远远不及腾子空,若论偷盗腾子空却不及肖飞。”

  张子长道:“没想到江湖中竟有如此之多的能人异士。”

  我道:“腾子空为什么要盗取不老之方呢?”

  张子长道:“不老之方不但是一笔巨额财富,而且炼成丹药,还能使人长生不老,谁又对此不垂涎三尺。”

  我道:“腾子空是江湖上有名的老前辈,说他盗不老之方似乎有可能,若用那种手段杀人,却似乎不太可能。是不是肖飞在诬陷腾子空?”

  东方木道:“肖飞和腾子空之间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诬陷腾子空,而不去诬陷别人。以腾子空在江湖上的声望,不是什么人随便就能诬陷得了的,也许其中另有玄机。”

  我道:“另有玄机,是什么?”

  东方木道:“那就需要去见见腾子空了。”

  我道:“也只好如此。你们打听陈员外的事怎么样了?”

  东方木道:“陈员外是富甲一方的大财主,他为人刻薄,没有做过什么善事,而且很吝啬,是一个守财奴,在当地的口碑不怎么好。像他这种人,怎么突然会出那么大的价钱去买不老之方,这其中 必然有问题。”

  我道:“如此说来,他的嫌疑还是比较大。”

  “也许正如子长兄所说,你上次见陆世荣是他们故意设计的圈套,所以还是有必要支暗访一下。”

  “好。我明天先去找腾子空,之后再去找陆世荣。”

  “就这么办,我去查访陈员外。”

  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东方木道:“请进!”

  门一开,白小姐和湘儿走了进来,张子长猛得站了起来,面目含悲,但看到湘儿愤怒的眼神,又慢慢的坐了下去,暗自悲伤。

  白小姐道:“几位辛苦了。”

  东方木笑道:“哪里,哪里,分内之事。”

  “不知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已稍稍有些眉目,不过事情过于复杂,牵连较广,我们正商量对策。”东方木便将今天发生之事简略讲述了一遍,白小姐一听,惊道:“啊?竟然都牵扯到了绿林中人,他们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

  东方木一笑,道:“没有小姐说的那么严重,绿林中人是很讲义气的。并且有柳兄在,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白小姐道:“既然如此,那就多加小心。万一不行,那就——算了吧。”

  东方木道:“白小姐请放心,我等一定竭尽全力,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小女子真是感激不尽,为了我家的事,几位还要冒如此之生命危险。”

  “这算不了什么,我东方木本来就好管闲事,凡碰到难解之事,都要弄个明白,否则连觉都睡不好。”

  白小姐笑了笑,道:“几位明天还有事要做,就不多打扰了,小女子先行告退。”

  “白小姐慢走!”

  白小姐说罢,转身便向屋外走,刚才暗自悲伤的张子长低声吟道:“炎炎红日,朗朗青天。我对汝心,苍天可鉴。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我对汝心,永世不变, 花前月下,小道河流。携子之手。与子同游。喜忧哀愁,爱恨悠悠。生死相随,共到白首 。”

  白小姐听此微微停了停,慢慢走了出去。

  张子和两眼含泪,表情痛苦之极,看着无不使人心酸。有可能白小姐真是他的表妹,也有可能不是。世间有太多的可能,也有太多的不可能,人的一生就是在这可能与不可能之间度过着。

  面貌是他的表妹,而心却不是。张子长面对着面是心非的表妹,他心里要承受多么大的痛苦,他的这份执着,他的这份痴情,即使外人看着也为之感动,白小姐又对此如何呢?

  腾子空不像肖飞那样难找,他有固定的住所。他不是绿林豪杰,而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客。

  当我见到他时,他正独自在院中饮酒。我走上前去,道:“前辈,晚辈有礼了。”

  他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什么礼不礼的,哪有那么多的礼。”然后他手一指,示意我坐下。又接着道:“找我何事呀?”

  我欲直说,但又觉得这样过于鲁莽,毕竟他是江湖前辈。正不知如何说,他又道:“怎么不说话?”

  我突然想到了肖飞,便道:“晚辈就直说吧,是肖飞让我来找你的。”

  “他让你找我?”

  “是的。白府丢失不老之方,肖飞说前辈知道此方的下落,所以晚辈前来,是想向前辈打听一下不老方的下落。”

  腾子空哈哈大笑,道:“不就是炼长生丹的不老之方吗,不用找了,就在我这里。”

  我一听,又惊又喜,道:“不老之方关系白府全家性命,晚辈也是受白员外之托,来找不老之方,前辈也是江湖上的老侠客,当然不会看着白府一家人丧命,既然此方在前辈的手中,还望前辈能够赐还,以救白府全家之命。”

  腾子空听罢,又摇着头说道:“事情这么严重,那么就不在我的手中。”

  我又是一惊,道:“前辈刚刚不是还说在自己手中吗?”

  腾子空一阵大笑,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至于在与不在,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如果你能追得上我,不老之方定当双手奉上。”说罢,凌空飞了出去。

  如果说肖飞施展起轻功就像燕子穿梭,那么腾子空的轻功就像离弦之箭。有诗为证:

  身似狸猫影似箭,

  行如闪电走如风。

  谁能只身入青云,

  关中飞侠腾子空。

  他飞了出去,我急忙跟上,紧追不舍。我用尽全力,猛提真气,但怎么也追不上。此时我已气喘吁吁,脸上见汗。突然,他消失了,我暗惊:不好。猛一回身,他站在那里,正乐呵呵地冲着我笑,他面不改色,气不长出,而此时我已筋皮力尽。如果他轻轻推我一下,我可能就会倒在地上。“关中飞侠”果然名不虚传,虽然年纪已大,但气力仍是超于常人。

  他道:“你输了,回去吧,等练好了功夫再来。”一闪身,他不见了踪影。我大惊,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去找肖飞,自然明白。”声音正是腾子空传来的。我这才略微放下心,虽然没有拿到不老之方,但又有另一条线索可循。我镇静了一下,真气慢慢恢复。对于此事,我未曾多想,也不容多想,更不敢怠慢,先去找肖飞再说。

  于是我又一次来到“侠义坊”,里面仍是热闹非凡。我四周环视一圈,果然发现肖飞,他正仍坐在窗口位置。我径直走了过去,见桌上摆了两只碗,便对肖飞道:“你在等人?”

  “我等的人已经来了。”肖飞说罢,大笑,刺耳地笑。

  刚才可能由于劳累,现在竟然觉得有些饿了。于是坐下,毫不客气,端起碗一口喝下,抓起牛肉,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肖飞坐在那里,笑呵呵地看着我,竟为我添酒。

  酒足饭饱,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来找你?”

偶然发现
肖飞道:“不是‘关中飞侠’腾老前辈让你来找我吗?”

  我道:“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肖飞笑道:“受了教训,知道厉害了吧!”

  我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本就如此。其他事不想多说,我现在只想知道的是不老之方到底在何处?”

  “你这算是求我呢,还是质问?”

  “我想你不是腾老前辈,求也好,质问也罢,你还是告诉我答案最好。”

  “怎么,威胁吗?至少我们现在还是平手。”

  “上次是,这一次就说不定了。”

  “好,算你有种。今天我就实话告诉你吧。”

  “请讲!”

  “其实不老之方并不在我手中,更不在腾老前辈手中,我也不知道它在何处。”

  “什么?你当初不是说你知道吗,并还念什么诗去诬陷腾老前辈。”

  “哈哈哈,我只是想让腾老前辈教训教训你。”

  “教训我,你们什么关系?”

  “这个嘛,你就不用管了。总之不老之方不在我手中,我也不知道在何处,你还是快到别处去找吧,免得耽误了时机。”

  “既然肖大侠如此诚恳,小弟也没什么怀疑的。告辞!”

  “如果有用得着肖某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多谢!”

  出了“侠义坊”,我情绪低落,越发迷茫起来,此事刚刚有一点线索,却又突然中断了,还被肖飞戏弄,心中很是不爽。又转念一想,难道他不会说谎吗?如果没有说谎,那么就应该是陈员外,按计划行事,下一步就去找陆世荣。

  陆世荣,虽然我没有听说过此人,不知此人是什么来历,但就我看,他的功夫并不弱。从他和陈员外的关系来看,可能是陈员外的保镖,也是心腹。

  要打听一个人,其实很简单,要看怎么去打听,他既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必然和这个世界就有联系,必然就有认识他的人,和他认识的人。我认识的人不多,也许陆世荣在江湖上说不定也是有名之人,只不过我孤陋寡闻罢了。忽然又想到了肖飞,刚才怎么忘记了问他,他整日在江湖上东奔西走,对于江湖事、江湖人甚是了解。于是我又返回“侠义坊”,准备向肖飞打听一下此人。即使他不知道,但“侠义坊”那么多江湖豪杰,总会有知道的。

  不知是偶然,还是巧合,也幸好我返身而回,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当我刚走到“侠义坊”门口时,看到一幕,令我大惊。在我刚才坐的位子上,正坐着一人,此人非是旁人,正是我要找的陈员外的保镖兼心腹陆世荣。如果他一人坐于此处,并不会让我吃惊,吃惊的是肖飞还坐在原处。他俩离得很近,表情严肃,窃窃私语,好像在商量着什么重要之事。我赶紧闪身躲在一旁,以免被其发现。他俩商议了很久,各自点点头,陆世荣才站起身来,四下看了看,方匆匆离去。肖飞仍一人坐在那里,喝酒吃肉。

  看到陆世荣离去,我本想跟着他,但又忽然想到,此人警惕性极高,因为上次跟踪,被其发现,如果这次再被发现,反为不妙,于是放弃跟踪,回到白府。

  东方木和张子长还没有回来,我甚觉无趣,便只身来到后花园。冬天的花园,一片萧条,唯角落里几株梅花,笑傲风霜,含苞欲放。顺着甬道,我慢慢行走,思绪万千。想到长生丹、不老之方,再想到张子长和他的表妹,还有肖飞陆世荣,这些人,这些事,他们之间的联系,千丝万缕,理不清楚,越想越迷茫,越想越烦。有时真想一走了之,回到我那草屋,去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正行走间,看到白若梦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在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什么,我往前走了几步,又隐约听到她口中念着“喜忧哀愁,爱恨悠悠。生死相随,共到白首。”我一听,这首诗好像是张子长那天念的,她竟有如此好的记忆力,听了一遍便记了下来。

  我走上前去,道了声“白小姐”,忽然看到她的面容,她竟独自落泪。看到我,她慌忙拭去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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