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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剑(用心临摹金庸)修订参赛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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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头地的绝妙机缘哪。”
吴铁莲正自想时,二弟子走上前来低声道:“师傅,已是午时三刻,那群泼皮怕又要到了。”
吴铁莲轻轻叹了口气:“哎,童少侠、黄姑娘,你们可知我为何忽然要广招弟子、又要新入门的后生一进来便学那铁莲子的工夫么?”
童献、黄慕侠二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吴铁莲道:“提起此事好不惭愧,老朽如此也是迫不得已。只是三日以前,午时刚过,本馆突然来了一群人,均是市井泼皮打扮,闯进来见人便打,说要将这武馆拆了,改做‘丽春院’,让老朽带上徒弟们速速搬走!这摆明了是要踢馆。老朽哪里受得这等恶气!我刚出手伤了两个泼皮,门外却转眼闯入九个使奇门兵器的怪人,手里舞动着长达丈许的钢制软竿,竿头又系了根二丈许长的钢丝线,线头有钩,看来倒像钓鱼竿。此物挥将起来,三丈以外即可伤人,若是近至丈许,便即可用竿头做枪,又可以竿身做棍,那鱼线般的钢丝更可缠人脖颈,甚是可怖!老朽和徒弟们发了几粒铁莲子御敌,可这些人却根本不躲不闪,铁莲子全被他们伸手接下,然后直冲上来,到了丈许之内,老朽和徒弟们根本不是对手,几个徒弟转眼被制服,老朽竟被其中一人先刺中穴道,再用钢丝缠住腰间,用力一挥,甩出院外!老朽平生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真想冲上去生食其肉,怎奈穴道被制无法动弹,直气得七窍生烟。那群怪客也不纠缠,抬了两个受伤泼皮,转身便走,说什么三日之后此时再来算账。老朽誓要报了此仇,只是技不如人,便只得四处去找原来的江湖朋友。外出之前,吩咐徒弟们再广招门徒,教他们些粗浅的暗器功夫,万一江湖朋友们找不到,我方也是人多势众,到时一阵铁莲子铺天盖地打了出去,叫那九个怪客到不得三丈之内,或许能多抵挡一时……”
吴铁莲原来的几个徒弟们也纷纷发出愤恨之声,黄慕侠这才注意到,其中两、三个脖子之上均有一条血痕,想是被钢丝缠过所至。又转身看了看童献,却见他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不禁有些害羞。两人目光交接,童献也觉尴尬。那吴铁莲本指望童献起身表示愿意助拳,见他似乎根本未听适才所言,好不失望。转念一想,童少侠虽是侠义中人,但凭自己一面之词,的确无法草率地趟这滩浑水。待得查实自己师徒确是平白受恶人所辱,方可仗义相助。
正当此时,只听院门外有人吆喝:“我等算账来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一、流星重现(4)
吴铁莲怒道:“兀那泼皮,接老朽一招!”说罢一粒铁莲子已然出手。
“哈哈,果然是他们所为,这粒铁莲子与上次的七粒样子一般无二。只是这次掷出的手法忒也稀松平常,反不如上回。”话音未落,院内闪入几个人,皆是劲装打扮。为首的有两人,右边一个是二十岁左右的白衣少年,身材瘦削,面色苍白,表情黯然,好似天生带着一丝愁容;左面一个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身强力壮,面红耳赤,满脸怒气。后面那几人看起来年轻气盛,皆是目光如电,一看便知武功不弱。
吴铁莲见了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奇怪,怎地不是上次那班泼皮了?”
左面那壮汉骂道:“老贼,你等忒也大胆,敢叫我们是泼皮?这且不与你计较,可你们竟敢劫京城龙虎镖局的货,我们却不能饶你了!”
吴铁莲更感摸不着头脑:“什么劫货?我怎地越来越不明白了?”
左面那壮汉指了指白衣少年和身后的几位随从,冷冷地道:“大爷姓宋,是龙虎镖局的镖头,与这位燕镖头及众位镖师一同往应天押镖路经洛阳,昨夜在郊外突有人偷袭,打了我等的镖旗,这事想来是你等所为吧?”
吴铁莲惊道:“老朽教武为生,又非强盗,怎地会去劫镖?”
那燕镖头从怀里掏出一杆旗,上面的确写着“龙虎镖局”四字。那拇指粗的旗杆上却有一排共七个黑洞,仔细看去,竟是七个铁莲子嵌入其中。这七个铁莲子,果是与铁莲武馆用的一模一样。
那满脸怒气的宋镖师又骂道:“看清楚了吧?老贼,我等早已打探清楚,这江湖之中,就只有你等使这下三滥的玩意儿。你还想抵赖么?来呀,与我全部拿下!”那后面几个镖师立即各执兵刃,一拥而上。宋、燕两位镖头并未上前,只是在后观战。
吴铁莲本还要理论,可见他们非但出言不逊,还要动手,怒喝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师徒们顿时与这干人等打在一处。
那铁莲武馆的原有弟子已是武功平平,新入门的更是不堪一击,攻向弟子们的几个镖师几乎都是一招制胜。只有吴铁莲可勉强与一个镖师战上几招。只觉得这几个敌人武功极高,绝不像寻常镖师。
童献此时已站在院子的角落里,满面惊慌。黄慕侠不会武功,也是吓得躲在一旁。众镖师见他二人并未反抗,倒也未先行动手。
吴铁莲此时倾尽全力,却是毫无取胜之望。于是孤注一掷,向宋镖头发了四粒铁莲子,宋镖头劈空几掌,竟将其全数打下。此时吴铁莲身后的镖师已乘机打了他背心一掌,吴铁莲中招倒地。转眼之间,吴铁莲师徒已全被拿下。一名镖师将吴铁莲押至宋镖头面前,迫他跪下。那宋镖头起手便是两记耳光,吴铁莲的嘴角登时流出血来。
那黄慕侠却已按捺不住,喊道:“你这厮怎地不问青红皂白便要打人?快快放了吴老前辈!”说罢拾起一块石头变向宋镖头掷去。那石头箭一般直取宋镖头的面门。情急之下,比之投向吴铁莲大徒弟的那一次还要快。宋镖头和一干镖师似乎也未见过如此手法,顿时惊呆。眼看要打中宋镖头面门,却见旁边一人出手如电,接了那石头去,定睛一看,却原来是身着白衣的燕镖头。
那燕镖头冷冷地道:“姑娘出手倒是不俗,在下燕冰,要讨教一招!”话音刚落,石头已打了回去。这一招竟不比黄慕侠的速度慢,而且带着内力催发的破空之声,那黄慕侠不会半点武功,怎地躲得开?
一、流星重现(5)
便在这电光石火之间,黄慕侠面前又闪过一条火线。“砰!”石头被火线顶到墙上,撞了一下落在地上。
众人俱被惊呆。只有吴铁莲愣了一下忽又笑道:“哈,好!这两下三脚猫的手法竟敢在童家少侠的面前班门弄斧,这一手‘流星赶月’的功夫,怕是你等见都未见过吧?”
黄慕侠适才也被吓呆,这才缓过神来,害羞地向一旁的童献谢道:“有劳童大侠出手相救了!”
童献却好似也是呆在那里,见黄慕侠上来道谢,急忙说:“哪里,哪里。”
正在此时,那自称“燕冰”的镖头却突然向童献问道:“兄台真是‘流星雨’童家的人么?童无奇老前辈是兄台什么人?”
童献支吾道:“在下是 … … 童献。燕兄提及之人正是家父。”
燕冰抱拳施礼:“在下不知是童大侠到此,失敬!失敬!二十年前童家威镇天下,这‘流星赶月’在下虽生平尚未见过,却是久仰其名。今日得见童大侠神功,在下真是大开眼界!”他也未亲眼见道童献出手,只是这院中除了童献,还有何人?
那宋镖头也上前施礼道:“童大侠少年英雄,佩服,佩服!昔年童老前辈在华山武林大会上义救群雄,威名远扬。在下适时尚小,却也听师傅、师叔伯们不住的提起,都念着童老前辈的恩情啊。”
童献道:“在下初涉江湖,才疏学浅,让几位兄台见笑了!请恕在下直言,打入贵局镖旗的铁莲子与铁莲武馆所用之物虽是相同,可打入的手法确实大不一样,这个两位镖头看过他们练功用的靶子便知。依在下看来,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此言一出,众镖师俱向远处的木靶望去,但见木靶之上遍布铁莲子击中后砸出的小坑,打得最狠处,只有些许木屑震落。而打入镖旗的那几粒,深深嵌入细细的木旗杆之中,却又未将旗杆打穿,镖旗亦未折断。行家一看便知,前者比之后者功力、火候可是大大不如。想至此处,心中纷纷起疑。
燕冰独自上前将吴铁莲扶了起来,道:“童大侠言之有理。在下回想适才吴老英雄打宋镖头的手法,确实不可能是打镖旗之人。我等此次大大地得罪了,此事水落石出之后,一定登门谢罪!”
吴铁莲心中仍是不平,但见燕冰主动赔礼,也不好发作,只得说道:“既是误会,算了,算了。哦,老朽记起来了,当日那群泼皮以手接了我们的铁莲子之后并未丢弃,却原来是拿了去嫁祸于我。”
燕冰问道:“什么泼皮?何等样貌?”
吴铁莲当下便向燕冰说起了三日前平白受辱之事,又将那日九个使竿怪客之武器招式细细向燕冰讲了一番。燕冰思忖了一阵道:“这班人可能是传言之中横行南洋的陈祖义一伙。那陈祖义是恶名昭著的海盗、朝廷悬赏缉拿的钦犯,专在南海来往客船的必经之路上劫人货品财物,据说他手下有‘十八钓夫’,以渔竿为武器,可挂在商船舷上,然后飞身跃至对方甲板、伤人性命。此事俱是来往客商提起,从未听说这班人到过中原,此事定有蹊跷。”
童献道:“当时袭击贵局镖旗的可是这班人等?镖车可曾受损?”
燕冰道:“昨夜在洛阳郊外,只有一黑衣蒙面人闯来,对那护镖旗的镖师喝道:‘这镖旗忒也难看,且看我修饰修饰!’说罢打了镖旗,转身便跑。我等奋力追击,却是越追越远。那贼人还回首笑道:‘且看他日爷爷来取了你们的镖,想来也是探囊取物一般。’镖车倒是未受损失。”
宋镖头惊道:“呀… … 莫不是那贼人使了调虎离山之计,栽赃嫁祸,让我等寻到此处,他们却去劫镖?”众镖师听得此言,无不惊出一身冷汗。
燕冰道:“我临来之时倒是已安排妥当,那边还有白、姜、谢三位镖头,俱是一流的好手,带着四十几个镖师护镖,现下又是光天化日应无大碍。不过宋兄也言之有理,莫非这班贼人先到这铁莲武馆故意捣乱,只为拿几个铁莲子去,然后用这些暗器夜打镖旗,故意引我们找到此处……我等最好还是早早回去,已防万一为好。”
童献道:“适才兄台说起,要往应天押镖,在下亦是向应天送信。如蒙不弃,在下可一同前往。”
宋镖头喜道:“既是这般,自是好得紧,童大侠神功盖世,我等这趟镖再也不愁遭劫了。”
黄慕侠听到此处喜道:“我也要一同前往!这下好了,我也可逛逛大明的都城了!”
童献道:“如此也好,只是有劳镖局的各位兄台多多照顾了。”
燕冰正待要说女子随镖局人马通行多有不便,听得童献此言,只好不再提起,转身向吴铁莲说道:“我等今日公务在身,不便久留,就此别过了,他日有用得着燕某之处,尽管说起。”说罢,与童献、黄慕侠、宋镖头等人向吴铁莲师徒匆匆道别,出院上马,直奔郊外而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二、险恶征途(1)
洛阳城中车水马龙,好不繁华。只是众人不敢耽搁,纵马扬鞭,从街上飞奔而过。一路之上,燕冰、宋镖头走在最先。童献见马匹不够,黄慕侠又不会骑马,便让她坐在自己身后,两人同乘一骑,走在最后。黄慕侠起初有些娇羞,但此情此景,与她平日看的剑侠书中浪迹天涯的江湖儿女又何其相似?想至此处,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欢喜。
不多时,众人已到了洛阳城外。此路出城之后皆是平地,转眼前面出现了一片松林。但见古木参天,满眼皆是苍松翠柏。时值初夏,洛阳天气已颇为炎热。行至此处,众人倒是感到一丝凉意。宋镖头向前一指,道:“我记得这片树林,穿过去便是我等与白、姜几位镖头分手之处了!”
马队随两个镖头进了松林。林中甚是清幽,加之时而传来几声鸟鸣,真有摆脱俗世、返璞归真之感。那林中飘着淡淡的雾气,夹杂着松油的清香,更是沁人心脾,引得众人都多吸了几口。
正当大家有些入神之时,燕冰忽然惊道:“咦……不好!有血腥气!前面一定有事,大家快快抄兵刃,多加小心,与我冲了上去!” 说罢拔剑打马,向前飞奔。
燕冰显然是这其中的老江湖,众镖师毫不罗嗦,立时拔刀在手,打马跟上燕、宋两位镖头,向前赶去。童献和黄慕侠两个也加了一鞭,跟在众人后面。
众人心下着急,走得自是飞快。转眼便见松树越来越稀,阳光也越来越强,知道是快出树林了。忽听得前面传来喊杀之声,忙再快马加鞭,飞驰出树林之外。那众位镖师再定睛看时,不禁惊呆了!
那树林之外,原来是一片高地,那东去的路必经此地,站在上面,可望到四面八方,是个居高临下、易守难攻的所在。若是想偷袭,更是难上加难。这原是几个镖头商议后说定,让燕、宋先查那打镖旗之人,白、姜、谢三位镖头带着大队人马在此安全之处留守。这燕、宋一行却万万未曾想到,刚刚几个时辰,此处已是尸横遍野!
高地之上,横七竖八地俱是镖师们的尸体,身上到处是伤,遍地是血,惨不忍睹!有几个还面色紫黑,显是中过毒。宋镖头忙吩咐众人以解毒棉纱堵了口鼻,有镖师也给了童献和黄慕侠一份。众人迅速向传来喊杀声的方向奔去。原来这喊杀之声,是发自高岗的侧面。众人来到此处,只见三辆镖车已然翻倒,许多金银细软散落了一地,几个贼人正在其中翻找。镖车附近也有不少镖师的尸体,那翻倒的镖车之上还躺着一具死尸,正是谢镖头,胸前插着一柄长剑,还在汩汩地流血。
余下的人正在撕杀,却是战成两团。一边是九个执竿怪客,将一持枪镖头围在正中,正是姜镖头,此刻已是遍体鳞伤;精疲力竭;险象环生。那九人用的武器似鱼竿一般,九人俱站在姜镖头三丈以外,竿头却依着九宫之位,横、竖、斜都成行,遥相呼应,互为攻守。姜镖头用一把鬼头刀,本来勇猛过人,可此时无论向哪个方向进击,反方向必定有人进招。那姜镖头与燕冰年龄相仿,也是个英俊的白衣少年,可眼下已浑身是血,不知伤有多重,双眼杀得血红,正作困兽之斗。
旁边是白镖头与一黑衣蒙面人正在苦战。此二人俱是使剑,招数精奇、变换多端!蒙面人用的是峨嵋剑法,轻灵迅猛;白镖头使的是武当剑,刚柔并济。两人剑招同样飞快,只是看起来不若姜镖头对九怪客那边血腥惨烈。一会儿是你攻我守,一会儿是你守我攻,看得人眼花缭乱,只是一时之间谁也占不到便宜。
两个战团之后还有一顶小轿,被停在高岗之颠,后面是悬崖绝壁。轿中之人还探出头来窥探。只看一眼便立即吓得发抖,缩了回去。那轿边还有两三名镖师护卫。与姜、白两位镖头鏖战的贼人总想攻向小轿,可两位镖头却誓死阻拦,一时也不得近前。
众人看时,燕冰大喝一声:“姜镖头莫慌,我来也!宋镖头,快快护住小轿!”长剑一挥,一跃数丈,落在了姜镖头身边,宋镖头原本也想助战,可听得燕冰这般说,便立即赶到了小轿旁守卫。原来这趟人马出来之时便有安排,几位镖头有主次之分,那燕冰和姜镖头是主、副两个带队之人,宋镖头自然不能违背燕冰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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