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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剑(用心临摹金庸)修订参赛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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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师弟乔宁齐上,会会这对蒙古高手。”苏妙妍微笑点头道:“多谢宋少掌门仗义出手,这龙凤剑法的来历尚且不明,奇诡莫测,少掌门万万多加小心才是!”
五、汉蒙之争(3)
宋、乔二侠飞身上台,与蒙古兄妹战成一团。宋金竹以武当至刚内功迅雷神力运使本门的龙行剑法,对战阿鲁台的龙剑;乔宁擅使刚柔相济的武当剑法,与阿玉玛的凤剑过招。蒙古兄妹却不理这分对厮杀的斗法,仍是阿鲁台喊号,二人动作整齐划一,仿佛一人手使双剑一般,专攻武当较弱的乔宁一人。双方斗得甚是精彩,过了三十个回合都是平手,台下群豪纷纷喝彩。
苏妙妍与韩茗耳语道:“少林、武当是中原武林泰山北斗,这几十年少林众僧一心向佛罕涉江湖,武当鼻主张三丰本也是与世无争之人,主张‘求道为本,技击为末’,百岁寿辰后外出仙游一去不返,武当后人一直以江湖第一名门正派自居,屡次带头与白莲魔教征战,练武注重对战之法,内力修为略有荒废。今日乔宁内力已略有不济,武当二侠剑招各走一路,缺乏配合,宋金竹虽强,却解不得乔宁之危。这一局我方局势仍是大大不妙啊……”
话音未落,台上阿鲁台又是一招攻向乔宁,这一剑夹带狂风,迅猛无比。宋金竹运足迅雷神力贯透剑身,冲上前去欲全力挡住此剑,二剑相交竟悄然无声,宋金竹只觉龙剑竟软如玉帛,自己奋力一击未遇着力之处,招式已然用老。那龙剑贴着他身畔滑过,忽急吐内力直攻乔宁左肋,此时阿玉玛的凤剑也分毫不差地同时削向乔宁右肩。乔宁内功比阿鲁台相差甚远,全身衣服被吹成大球一般,脚下也站立不稳,只得匆匆以右手长剑挡开凤剑,以左臂去格龙剑。阿鲁台也不穷追猛打,只是顺势削下乔宁一片衣袖。武当自恃名门,同门师弟如此惨败,宋金竹也无颜再战。如此五十个回合不到,武当二侠也败下阵来。
中原武林小辈排名四、五者俱成败将,排二、三的蓝小毛、梅龙是白莲教人,名门正派与他势同水火,此次并未请他出席。如此台下只剩韩赵夫妇这对年轻高手尚未出场。
蒙古兄妹连胜两场,朵儿速等俱是喜形于色;苏妙妍这边则是眉头紧锁。口中自语道:“潜龙……潜龙飞凤……是了!”
韩茗问道:“苏小姐可是瞧出什么门道么?”
苏妙妍道:“这套龙凤剑法中的龙剑似与我中原失传的一套伏羲降龙剑法甚有渊源,我原本只知道些招法名称、招式均是来自周易上半卦,剑谱原是数十年前一白莲教高手所有,当年小明王遇风暴溺水身亡,世人皆道这高手已然殉职,此剑法亦从此失传。今日龙凤剑法竟比传言中那伏羲降龙剑法更为精妙,龙、凤双剑似是为伏羲降龙剑配上下半卦,两卦相叠、六爻相配,可有六十四种招式。需知周易六十四卦可包宇宙万物,可化世间万象。此套剑法如真能发挥到极至,则任何门派的招法他都有招可应,世间再无一路武功可以与之匹敌了。”
韩茗道:“我夫妇既已来此,自然不惧怕他甚么独门奇功。我鸳鸯蝴蝶派本与世无争,只求为江湖同道尽自己一份力而已。”
苏妙妍握住韩茗双手说道:“韩女侠说得极是,胜败是兵家之常,好胜之心过重必然累人累己。贵门派武功独步江湖,武林同道无不景仰万分。今日无论胜负,只要贤伉俪尽心尽力,中原武林自然都感激不尽。再说这对鞑子的剑法远非尽善尽美,这双人剑法自然是二人心意相通者为上,他们靠一人指挥,只是功夫不深、火候未到,应非贤伉俪的对手。”
韩茗、赵剑平飞身上台,抽出碧玉鸳鸯双剑。两对高手各亮架势开战。双方甫一交手,台下喝彩声立如雷动,此后双方大战二百回合,众人叫好声好似钱塘大潮,一浪高过一浪。龙凤剑法大开大合、颇有王者之风,鸳鸯蝴蝶剑则由双飞的飞鸟、彩蝶幻化而来,一招一式都柔美飘逸、自在洒脱,令观者心旷神怡。
方鹿茸在台下既觉好看,又感担心,恰逢台上韩茗正以剑架住阿玉玛的凤剑,而阿鲁台的龙剑迅猛劈向韩茗下盘,方鹿茸不禁全身一颤,深吸一口冷气。苏妙妍微笑道:“方兄莫怕,你有伤在身须安心静养。我不知龙凤剑法是否也有抢占先机的套路,但以今日蒙古兄妹的功力火候,只能用些诱敌深入、转守为攻的招法。恰恰鸳鸯蝴蝶剑一套剑法全无尽力出击的招数,即便一人进攻,也不攻敌要害,不赶尽杀绝,同时另一人已将攻击那人全部破绽护住。所以这鸳鸯蝴蝶剑正是他龙凤剑法的克星,可永立于不败,虽不能速胜,怕只是早晚的事。”
果然阿鲁台的龙剑刚刚攻来,赵剑平的鸳剑已从韩茗背后递出,护住这一空门。转眼台上已是数百招过去,台下群豪喝彩都喝得累了,韩赵夫妻依然神情自若,如一对彩蝶般飞舞缠绵;蒙古兄妹却已渐显颓势,阿玉玛显然是内力不继,额头已挂汗珠。阿鲁台看在眼里,心道:如不速战速决,我兄妹必败无疑。不如奋力一搏,或有胜机。
想至此处,恰逢赵剑平跃至韩茗身后,韩茗的碧玉鸯剑刺向阿鲁台,赵剑平的鸳剑则挽起剑花护住妻子下盘空门。电光石火之间,阿鲁台想起与妹妹私下创出的一招,这一招与龙凤剑法攻守兼备的路数全然相反,乃是二人丝毫不理对方来剑,齐齐向前迎着敌人飞出。拼着自己受伤,全力回击对方。二人曾反复演练,已被情势危急、与敌人同归于尽时使用。此招二剑齐出直攻韩茗两侧要害,韩茗必然回剑自救可挡开凤剑,即便龙剑能被赵剑平挡开,自己靠头也能顶死韩茗。此招最大的破绽在于自己的右肋之下,除非赵剑平能从自己右肋下出剑向外推出,则不仅可格开龙剑,自己胸膛也将空门大开。不过此时赵剑平被挡在韩茗身后,自己这破绽只有韩茗能见,赵剑平如何晓得?
主义拿定,口中喊出:“龙凤齐飞!”二人如剑一般攻向韩茗,与对方拼命。台下一片惊呼,皆知韩茗如不自救,只怕会与阿鲁台一同丧命。只见韩茗不慌不忙格开凤剑,而挡在她背后的赵剑平竟从她腋下刺出一剑,这一剑虽是盲目刺出,却如有神助,伸到阿鲁台最怕的右肋之下,剑身斜扫。龙剑被推向右偏出,赵剑平的碧玉鸳剑却顺势前行,架在阿鲁台的颈项之上。
全场先是鸦雀无声,继而欢声雷动,连方鹿茸也忍不住欢呼来。苏妙妍心中顿觉大石落地,仍故作安定,握住方鹿茸双手道:“韩姊姊他们原本技高一筹,取胜原在情理之中。方兄当心伤口,喊声大了怕会震破哩。”
阿鲁台此刻面如死灰,一声不响回到己方取了天子剑雌剑,上台交与韩赵夫妻。阿玉玛由衷敬佩,向韩茗问道:“敢问韩女侠,最后那一招这位尊夫站在您身后,本看不到我兄长破绽所在,却能想出这剑如何使法,不知有何秘法?”
韩茗笑道:“也并非甚么秘法,中原武林皆知,我鸳鸯蝴蝶门自掌门到弟子,全是夫妻搭档,讲求男女二人心有灵犀,一人看到、想到,便是两人看到想到。这默契是多年苦练配合而成,极少偏差。阿公主不信的话不妨一试,问我二人任何问题,答案都是相同。”回头对赵剑平道:“夫君,且转过身去。”
阿玉玛好奇心起,问道:“韩女侠,若是你夫妻要袭击赵、钱、孙、李四位高手,此四人技艺又完全相同,你夫妻会先打哪一位?”韩茗微笑不语,面向众人挥剑在空中写了一个“孙”字,又叫丈夫转身。阿玉玛问道:“赵少侠,你猜尊夫人刚才如何做答呢?”赵剑平道:“我猜是――先打姓孙的。”台下喝彩声再起,无论蒙人、汉人都是心悦诚服。
方鹿茸见韩、赵台上扬威,心中有许多自豪的话想与苏妙妍和酸儿讲,转头却不见了酸儿。
正在此时,突然有五条人影自院墙跃至台上,竟是五个蒙面少女,衣着分黄、赤、绿、灰、黑五色。
为首的黄衣蒙面女子甜甜地笑道:“这不是前几日那对神仙美眷么,恭喜你们扬名立万啊!”
黑衣蒙面女子说道:“只怕这天下第一也不是好当的,师父说了,我五味门与你们是世仇……”
红衣蒙面女子喝道:“识相的认输交出天子剑雌剑,不然叫你们尝尝五味门五姐妹阵的厉害!”
韩茗惊道:“我鸳鸯蝴蝶派从无仇家,更没得罪过什么五味门,你等为何一再无理取闹?上次在徐州城中,你们不是四个人么?怎么,打不过又叫了一个帮手?”
灰衣蒙面女子阴侧侧说道:“不识抬举,打!”五人挥剑便攻了上来。韩赵只得还手,韩茗边打边说:“五位姑娘,今日是蒙古人上门挑衅,事关民族大局,可不是自己人动手的时候,不能让鞑子看了笑话。还是快快住手,台下再慢慢理论不迟。”
绿衣少女哑着嗓子尖笑道:“哎呀,韩家姊姊别可急着扣帽子啊。刚才这少一辈比武夺剑的规矩是蒙古人定的,只说是最后胜者得剑,未说汉人不能开战啊?依小女子我看来,这天子剑也好,天下第一的名头也好,都该是能者居之,许你鸳鸯蝴蝶派去争,就不许我五味门来抢么?”
韩茗听这少女声音有些耳熟,战场之上却想不起来,只好打下去。好在这五姐妹阵并不高明,十个回合过后,韩赵夫妇又占上风。台下群豪本来都莫名其妙,现在又见鸳鸯蝴蝶剑的绝学,只顾为韩赵夫妇叫好,也不管什么五味门是甚么来路了。方鹿茸听到“五味门”三字,觉得似曾相识,很快想起,父亲遗下书信之中,有“寻找五味散人”一句,却不知五味散人与五味门有何干系。
五位蒙面少女眼看要输,那绿衣少女突然自怀中掏出一鲜红的物事,亮在韩茗面前,叫道:“你夫妻看看,可认得此物?”韩茗一看,竟是一件上面绣有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这不正是自己成亲前亲手绣了赠与赵剑平的信物么?!一股怒火冲向韩茗头顶,她扭头向丈夫厉声问道:“你这东西不是永不离身么?怎么到了她的手里?你说!你说!”
赵剑平脸色如死尸般难看,将手中碧玉鸳剑向地一掷扭头便走。韩茗将手中的鸯剑、天子剑雌剑都摔在地上,哭天喊地,向另一方向狂奔而去。
台上突生变故,下面唏嘘一片。方鹿茸急得挣扎着欲站起来,苏妙妍安慰道:“方兄莫慌,韩姊姊和赵少侠怕是有些误会,我自会差人追赶他们。”
黄衣少女拉下面纱,方鹿茸看见那少女赫然竟是酸儿,不由得惊呼一声。只听她在台上喊道:“各位江湖同道作个见证,今日鸳鸯蝴蝶派被我五味门五姐妹阵击得溃不成军,已经仓皇逃窜了!什么心有灵犀,全是胡吹大气。鸳鸯蝴蝶派如今是夫妻兵败如山倒,大难临头各自飞了!我五姐妹不图什么虚名,就此去也,后会有期!”说罢收起天子剑雌剑,五女飞身而走。
五、汉蒙之争(4)
台下众人乱作一团。群豪虽不明就里,但心下也猜得几分:定是那赵剑平与这绿衣少女有染,今日被她当着发妻挑明,搞到他夫妻反目,让这“五味门”占了便宜。方鹿茸急得口吐鲜血,苏妙妍等人忙找人救治。朵儿速走上台子,奸笑道:“呵呵,我还道中原武林是什么名门正派,原来也是些男盗女娼之流,比武要靠个内衣裤取胜。好了,少辈的比试便告一段落,刚才说好了,老一辈比武规矩由中原的施主们定,请问如何比法,老衲等着讨教呢。”
苏妙妍正色道:“你们蒙古的后辈已是败军,休再口出恶言!刚才那五味门只是中原不入流的旁门左道,趁韩赵夫妻大战过后体力不支想借机寻私仇,与今日武林大会无关。碧玉鸳鸯剑和天子剑雌剑由本庄暂为代管,日后物归原主。至于这老一辈的比武……”
朵儿速干笑道:“让老衲数数令尊排出的中原前五位老辈高手:排第一的武当鼻祖张三丰失踪已久,是生是死也未可知;听说第二位高手白莲教主古振忙着修炼成仙,再说与正派有仇自然也来不得;第三位南海盗帅陈祖义你们称之贼寇,相互从不往来,今日自然不会到场;第四位鸳鸯蝴蝶剑韩范夫妇老衲也未得见……”
武当阵中跃出一位青衣老者,抱拳道:“你不必再数了,老朽就是排名第五的武当掌门张松溪。武当愿向苏小姐讨支令箭,领教蒙古国师的本事。至于这规矩贫道不敢越俎代庖,还是请苏小姐定夺。”张松溪已是年过花甲之人,须发皆白,仍是精神抖擞,声音宏亮,台下群豪无不为之一振。
苏妙妍面向中原群豪道:“我中原武林从不以多欺少、恃强凌弱,自然不搞车轮大战。适才少辈比武是连胜三阵者胜,此一轮还是这般,每阵的规矩由我方上场者单独另定,大家看如何?”众人皆称是,都觉这比法既不失中原武林威严,有毫不冒险。毕竟这朵儿速从未露过武功家数,一门武功、一种比法胜不了他,还有两阵的机会。以中原武林之大,三战皆负绝无可能。鲁二仙姑也来了精神,叫道:“让中原老英雄们接这老贼秃的招真是杀鸡用了牛刀,看他弯腰驼背的,我峨嵋山上找几只老猴子就够应付他了!”
张松溪彬彬有礼地对着朵儿速抱拳道:“既然苏小姐让贫道自定规矩,我这一阵还是与国师先文斗,切磋内功如何?”说着让道童端过两盆清水,手指水盆道:“我武当不会将本派独门武功拿出来,以己之长攻人之短。以内力击水是天下各派修习、比试内力常用之法,今日我二人便以此决出高低,水盆先空者为负。”台下观者皆叹服张松溪却有大派掌门之风,比武规矩光明磊落,不占对方半分便宜,朵儿速也点头同意。
二人席地而作,张松溪凝神静气,似在闭目养神;朵儿速则双臂狂舞,口中不住地怪叫,脸上泛起红光。
盏茶之后,二人头顶升起丝丝热气,张松溪神态自若,朵儿速则面目狰狞,头、手皆呈紫红颜色。方鹿茸将此情景告诉了苏妙妍,苏妙妍惊道:“莫非这番僧会使白莲教失传绝学‘登天秘笈’?相传登天秘笈第二层功力,便是全身紫红,可隔空使出千斤之力,奋力一击,世上无几人能抵挡。”方鹿茸惊道:“第二层便如此厉害,不知这‘登天秘笈’共有几层?”苏妙妍道:“‘登天秘笈’据传一共九层,修至最后便可羽化飞升、修成仙道,只是后面六层的秘笈从未现世。前三层功法本为白莲教主代代相传,练至第三层者十数代才出一人,据传论内力双臂一挥可排山倒海,论轻功一步可登百尺高楼,乃是举世无双的神功。只是元末战乱白莲起事改称明教,其后明教义军将领朱元璋登基做了太祖皇帝,白莲教重又转入地下。这几番混乱之中,据说秘笈前三层也被失落。我爹说现任教主古振是旷世奇才,可惜无缘修炼,否则必有大成。”
台上朵儿速已全力出击,怒吼一声,双掌齐吐,一股狂风夹杂沙石直奔张松溪面前的水盆而去,那盆即刻腾空而起。台下有几人就站在张松溪身后,被这一击震得倒地吐血,全场惊呼一片。
但见张松溪双手如抱球一般,缓缓在空中划环。那水盆如鬼使神差一般,徒自在空中旋转,盆中清水亦成一飞转的漩涡,朵儿速的雄浑内力皆被吸入那漩涡之中。苏妙妍问身边众人道:“我听到那番僧迅猛霸道的掌风只攻至水盆,便化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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