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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前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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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春秋一时没听懂她的意思,但这般摆明了找茬他是看出来了,脸色一沉,便要发作。单胖子却笑道:“丁英雄不必气恼,想是哪家的孩子自己跑出来乱玩的。”又问香尘道:“小姑娘,你姓什么啊?”香尘笑道:“我姓双!”单胖子道:“哪个双啊?”香尘道:“单双的双啊。”
丁春秋冷冷道:“姑娘师尊是谁?可否叫他老人家出来说话。”原来丁春秋看出这小姑娘是来找茬的之后便觉得是自己被人家盯上了,一定还有个更厉害的人物在背后躲着不肯出来。
香尘笑道:“我师尊啊……我师尊就是你师祖啊!”丁春秋大怒,出手往香尘右腕抓去,却给香尘巧妙的躲了去,香尘站起来拍手笑道:“你来抓我啊,来啊来啊!”丁春秋气得脸色发青,双脚一垫便扑向香尘,哪知又给香尘躲了去。抬头一看香尘已经站在单胖子身后冲他招手,一面扑过去抓她一面心想:“这丫头轻功如此了得,怎么跟我师父的轻功像是一路,只不过她的步伐却有些生疏,饶是如此我竟然也抓不到她。”
丁春秋给香尘转的晕头转向,单胖子还是兀自装成啥也不会的大傻子,坐在凳子上,叫道:“你们不要转了,我都晕了。”香尘见丁春秋武功不过如此,当下也放松了警惕,绕到单胖子耳边,轻声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我给你把他引走了啊。”单胖子哈哈大笑道:“真是淘气,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香尘与丁春秋缠斗之极,不时在他身上东抓一把,西挠一下,丁春秋顿时披头散发衣衫破烂,惹得香尘哈哈大笑。眼看丁春秋就要往自己这边过来,将身一侧,挥手打开窗子,丁春秋一头载了下去。自己拍拍身上的尘土,拿起包袱,对单胖子道:“这顿饭你请了啊,记得要减肥啊。”说完纵身往楼下跳去。
单胖子仍旧坐在凳上,笑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跳下楼来,只见丁春秋伏在地上,不住的气喘,香尘心想:“他一定给我气坏了,可怎生好好安慰他一下呢。”忽然见丁春秋右手一挥,说时迟那时快,那个瘦小枯干的身影又出现香尘面前一面大叫着:“住手!”一面叹气。
等那人走近了,香尘问道:“你叫谁住手啊?”那人一面扶起丁春秋一面道:“唉,说什么都晚了,都怪我这个师弟啊,累得姑娘惨死实在……实在是。”香尘笑道:“我怎么会惨死了?”
那人盯着香尘看了一会儿,笑道:“是我看错了,我就说么,师弟再如何顽劣也不会伤及无辜的。”香尘笑道:“这是你师弟啊,真是得好好管教了,你自己慢慢管教啊,我可得走了。”说完跨上马背,便离开了。
但是她哪知道丁春秋对她下的毒乃是名叫三笑逍遥散的剧毒,此毒乃是以内力送毒,但是倘若对方内力深厚,那毒便势必反弹回来到自己身上。丁春秋研习此毒已久,只是尚未到收发自如的境界,哪知初次下毒,便遇上了香尘这个身具百余年内力的高手,好在是时毒未及身便已被丁春秋反弹到一个围观群众身上。毒发也需一小段时间,是以丁春秋兄弟二人离开之后,那人才毒发身亡。
这日终于来到了久别的星宿海,来到庄子门前,只见庄子并不似自己想象的那样老破陈旧,反而跟自己多年前离开之时无甚分别。正要上前去敲门,门自己却开了,原来是有人从里面把门打开了,开门人见是香尘拔腿就往外跑,香尘正自纳闷忽然想到此人正是前日在镇上遇见的丁春秋,心想:“他怎么在这里啊?”
正想着这件事,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走到香尘面前,问道:“你是谁啊?”香尘正想着如何解释,一个老者将那少年推倒身后,赶忙过来,仔细端详着香尘,喃喃道:“哈哈,哈哈,小姐回来了,快去告诉老爷,小姐回来了。”
香尘叫道:“什么老爷啊,我爹早死了!你别吓唬人好不好?”老者道:“瞧我这脑子,应该叫您姑奶奶。”香尘道:“算了,还是小姐吧,你是……你是老吴吧!啊呀怎么老成这个样子了?”
那老者正是当年随香尘一起到少林寺的随从老吴,老吴往门外看了一眼,笑道:“小姐是骑马来的啊?”香尘笑道:“我早就会骑马了,现在是谁住在这里啊?丁春秋是什么人啊?那小孩是你儿子吧?”
老吴还没来得及解释这一连串的问题,一个小巧的身影从内堂里走了出来,香尘不用仔细看就知道这人是永远长不大的赵沧海,叫道:“师姐!”赵沧海拉着香尘的手道:“你现下可变的漂亮多了呢?”香尘笑道:“师姐你也风采依旧啊。”说完才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好在另一个人也走了过来,香尘脸色立时变了,此人正是无涯子,他跟李秋水赌气原来是回到了星宿海。
无涯子笑道:“香尘妹妹啊,咱们可有四十来年没见面呢,你还记得我么?你第一次来到这里还是我把你接下马车的呢。”香尘一惊:“四十年?这四十年咱俩还少见了么,唉,男人啊,但是我不太会说谎,露馅可别怪我。”当下装成十分生疏的表情,扭捏道:“嗯……记得啊,不过我很少跟大师兄见面的,若不是你说我可真不怎么认得你呢。”
无涯子笑道:“大家都站在院子里做什么,咱们进屋去说吧。”只见厅堂之中仍是当年布局,只是有些破旧家具换了新的。
赵沧海道:“师妹,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一直都会住在这里的,其实我这次回来主要就是想看你跟师父还有小妹,哪知你们却都不在。”无涯子笑道:“看来师姐最不想到的人就是我喽?”香尘笑道:“哪有啊,师姐一定最想见到你了。”赵沧海伸食指戳了香尘的眉心,嗔道:“你还是这么顽皮,快点告诉我这些年到底去哪里了。”
香尘道:“我……我在大理。”无涯子接口道:“香尘妹妹真是会找地方啊,大理那地方一定很美吧。”香尘心中暗骂无涯子无耻,但是转念一想倘若给赵沧海知道了,势必天下大乱,还是帮他瞒着吧。便道:“大理很美啊,大理的风土人情跟中原很不一样,那里还有很漂亮的茶花,我家院子里就种了很多。倒是师姐,你这些年在哪啊?”
赵沧海道:“我在天山,唉,不说我了,也不知道秋水跟小妹现在哪里了。”无涯子脸色一沉,连忙给香尘眼神,香尘也看不懂多少,只知道不说李秋水就是了,当下道:“李师姐我也不知道,从来没见过她了。”再看无涯子颇有赞许之意,心里有气,便道:“不过我后来见过小妹一次,那时她新死了丈夫,一个人带着孩子回姑苏。”此时再看无涯子脸上尽是怜悯不忍,急道:“后来呢,她现在怎样了?”
香尘见他难过本不想再说,可是此刻赵沧海也急道:“到底怎样啊?”香尘只得实话实说,脸上兀自掉下泪珠,哭道:“她死了。”无涯子故作镇定的想要喝下碗中的茶,双手却不住的发抖,赵沧海也泣不成声,在旁伺候的一些老仆也都忍不住泪水。香尘心想:“小妹天真可爱,就连赵沧海这样的性格听到她的死讯也会哭成这样,倘是我死了呢,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我不珍惜小虎的感情害得他出家,我要是死了……”越想越伤心,最后哭声比谁都要大。
本来无涯子心中对小妹最是心爱,但是此刻却不得不反过来劝别人不哭,但是各人悲伤过度,连晚饭都没有吃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香尘回到小时候跟小妹一起住的院子里,院里的花草树木仍然一点没有变动,可见无涯子对于这份深埋心底伸出的感情付出了多少。
房中摆放着一个自己的绣花架子上面放着一块红布,那是在得知自己要跟小虎成亲,想要送给小虎的,本来想要绣一副鸳鸯戏水,可是连水都没有开始绣,就出事了。坐在凳上,想要拿起针来,可是面前好像站了年幼的小妹冲自己说“绣花比念书还要难”,登时眼睛一模糊,便什么都看不见了。可是想到少林寺上见到的中年小妹,对自己那般冷漠心中又更加不是滋味。
只能安慰自己道:“那时她已有了孩子,自然不一样了,有了孩子……哎呦!”忽然想起来阿萝是大师兄的孩子,这件事大师兄还不知道,赶紧跑到师兄那边。还没进屋,只见里面站了一个身材娇小的身影,心想:“还是等哪天她走了再说吧,唉,阿萝真是可怜啊。”
第十八章 函谷八友
到了第二日清晨,忽然想起来丁春秋的事,便要起身去找无涯子问个清楚,才进前厅只见无涯子眼圈红红的坐在中央,身畔站着一个瘦小枯干的青年,香尘叫道:“哎呀,是你呀,我问你丁春秋是不是在这里啊。”无涯子低声问道:“师妹,我走以后……”话没说完只见赵沧海也往这边来,立时便改了口,说道:“这是我的大弟子苏星河,星河啊,拜见师叔。”苏星河便要跪下来给香尘磕头,香尘忙伸手去扶,道:“不用不用,真是的,还没人给我磕过头呢,怪难受的。”
此刻赵沧海已经走进了前厅,对无涯子道:“师弟,你起的很早啊。”无涯子也道:“师姐早啊。”心里却恨不得赵沧海快快离开这里,哪怕只有一会儿也行。只听赵沧海又道:“这里比天山好多了,我真的都不想回去了。”香尘瞥了一眼无涯子,心道:“我看你怎么办?我还是不要说阿萝跟师姐的事情了,要不然到时候我也性命难保。”
这时下人来报说是二少爷回来了,香尘一听便知是丁春秋,于是躲在了屏风后面,无涯子跟赵沧海也都微笑不语。
丁春秋前来给无涯子与赵沧海磕头,无涯子问他昨天去哪里了,丁春秋道:“师父啊,弟子昨天遇见一个武功十分高强的人,弟子前几天出门就曾经栽到她的手里,昨天正要出门哪知她已经在哪里等弟子了,弟子吓得赶紧逃跑了。只盼她遇见了师父跟师伯能知难而退。”
无涯子道:“那人如何模样?”丁春秋道:“说来惭愧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容貌颇为秀丽,只是没有师伯这般美貌。”赵沧海笑道:“师弟的徒弟也是这般没正经么。”丁春秋道:“弟子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那女子的轻功却颇为了得,弟子从楼上追到楼下,最后却受了重伤,师兄是看见的,只不过那人武功太厉害,师兄也没有办法出手救我。”
无涯子道:“她为什么找你麻烦?”丁春秋道:“弟子不知。”赵沧海笑道:“多半是你见到了人家姑娘美貌,想要娶了回来吧?”
香尘从屏风后面大步走出来,叫道:“师姐!你怎么也这么没正经啊!我不理你们了。”
丁春秋见香尘忽然出来,虽然吃了一惊,但也挡不住他油嘴滑舌,忙道:“我道姑娘是谁,原来是师叔啊,师叔年轻貌美,武功盖世,真是不可多得啊!”香尘冲他吐了吐舌头,道:“少跟我拍马屁,我才不吃那一套,我更加不会胡乱夸奖别人。”
说完大步迈了出去,无涯子笑道:“星河,我看你还是带她去跟你的八个小朋友一起玩吧,不必遵循礼数。她还真是长不大啊。”赵沧海忽然道:“你后来真的没有再见过李秋水?”无涯子道:“没有啊。”
香尘走了两步,听到琴声悠悠传来,立时站住了脚,苏星河道:“师叔也懂音律。”香尘道:“不懂,但是我听着耳熟。”苏星河道:“这是……”香尘道:“别说别说,我记得名字的,只是一时没想起来。”说完顺着琴声找到了在花园里弹琴的青年,一去过后,香尘问苏星河道:“是广陵散吧?”
苏星河叫道:“师叔还说不懂音律,这不是听出来了么。”香尘道:“哪有哪有,出门那天我还毁了一架古琴呢。”眼见苏星河脸上尽是惋惜之色,又道:“那个……那个……可能是年深日久,我力气又比较大……嘿嘿,这个……这是你儿子啊?”苏星河道:“这是我徒弟。广陵,来拜见师叔祖。”
那青年赶紧过来,给香尘磕头,香尘连忙摆手道:“别别别,辈份越大,我越头晕,你快起来。”苏星河道:“师叔祖叫你起来,你起来了便是。”
香尘道:“你叫什么名字啊。”那少年道:“我是我师父最得意的大弟子,这首广陵散是我最最得意的曲子,也是稀康最最最得意的曲子,我师祖也说……”香尘低声问苏星河道:“他到底叫什么啊?”苏星河低声道:“康广陵。”香尘道:“咱们走吧。”
苏星河心道:“这师叔祖还真好诙谐,只可惜跟广陵不是一路。”香尘问道:“你多大年纪了?”苏星河道:“小侄正值不惑。”香尘道:“嗯,不惑啊,花甲是六十,古稀是什么不知道,三十是而立,还有……你四十了吧?”苏星河道:“正是。”香尘笑道:“嘿嘿,其实我也是猜的啊,而立是三十,花甲是六十,那么你不是四十就是五十。不过你看来很年轻啊,只不过就是不太健康。”
苏星河道:“小侄旁骛太多,以至无心练武。”香尘道:“其实武功练不练也就这么回事,还不如有时间玩玩自己喜欢的东西。”苏星河道:“哎呀,师叔此言深得我心啊。”香尘笑道:“其实我武功就很不好的,相当不好,要不是跟人家打架吃了亏,我也真是懒得学啊。”
此时路过一个长满杂草的地方,一个人正抓耳挠腮的对着一盘棋,香尘问苏星河道:“这也是你徒弟?”苏星河正要招呼那人过来,香尘忙道:“不必了,不必了,我看看就行。”当下绕到那人身后,对着棋盘左瞧右看,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回过头来对苏星河道:“我还以为棋盘上爬了小虫子呢?可是我什么都没看到。”
苏星河道:“这是我的二徒弟范百龄,每每看到一局精妙的棋局,那便看的废寝忘食,说什么也不肯动弹一下了。”香尘笑道:“跟他师祖倒是很像么,只不过看的东西不大一样而已。”
苏星河正要问是什么东西,前面草丛里钻出了一个四尺来高的东西,吓得香尘尖叫一声,仔细再看去,只见他浑身上下五彩斑斓,一脸的青面獠牙,红头发,绿胡子,黄色的长衫,配以绛紫色的小褂。香尘定了定神,看出这是个人之后,问道:“何方妖孽,报上名来。”那人唱道:“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这半句还没唱完,苏星河手掌扣在他脑袋上,佯怒道:“谁叫你出来吓唬师叔祖的?”
只听一个稚嫩的声音从那妖精处传来,道:“是师祖说要我来吓唬吓唬你们的,嘿嘿。”苏星河对香尘笑道:“这是我的小徒弟。”香尘道:“师兄从来就只知道欺负我,你也别怪孩子。”
正说着一个###岁的小姑娘怀抱着一个小花盆,叽哩咕噜的跑了过来,见到苏星河跟香尘在这里,匆匆忙忙的说了句:“师叔祖,师父,我先走了啊,这花得快点种。”说完匆匆离去了,香尘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禁想起了小妹的影子,但是小妹没有自己这般特殊身体构造,也不是身负绝世武功,自然有寿终正寝那一天,即便武功再好,总也有死的那天,不过是早死晚死的问题罢了。
这么呆呆的站了一会儿,只听身后一人叫道:“画好了!”苏星河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呢。”那人道:“我辞官了。”香尘回头去瞧,只见一个男子,正对着刚刚画好的一幅画仔细端详着。走近一看画中正是自己的背影,笑道:“你还真快啊。”那人道:“未曾告知师叔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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