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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鞭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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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支持到底。不过月奴心思飘忽,有时候会被自己的幻觉所左右,你最好还是等她最清醒的时候行事,让她明白并非做梦,彻底接受一切,才不致发生意外,知道么?”
呼延唤轻轻揉捏着水下那饱满滑腻的部位,大逞手足之欲,闻言道:“放心吧,没人比我更了解赵月奴了,”说着又笑了笑,道,“不过这方面赵月奴可比不上舅妈你,我都已经服侍她拉屎撒尿了,也和她整天赤身裸体共处一室,她却还是不肯让我这样碰她,最多碰一两下就要我收手,一点也不过瘾,舅妈可比她大方多了。”
冯巧帘柔柔一笑,道:“你也长大了,有些东西也该让你体会一下,免得将来找媳妇的时候出丑。”只觉这样浸泡在热水中十分舒适,又有呼延唤轻轻的挑拨抚弄,更感阵阵微妙的快意,不禁闭上双眼,软软靠入他怀中,发出一声惬意的轻吟。如此享受一阵,忽又想起一事,便睁开眼问道:“唤儿,你下面的伤势怎样了?”
呼延唤没有说话,只是神情古怪地看着她。
冯巧帘怔了怔,便悄悄伸出手去,呆了一呆,随即咯咯笑了起来,道:“嗯,看样子是没什么问题,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呼延唤笑道:“舅妈原来也这么不老实。”说着也伸出手去。
冯巧帘顿时软倒在他怀里,看了看他,也不说话,又缓缓闭上双眼,就此进入某个奇妙的境地,渐渐沉醉其中,再也难以自拔,仅剩阵阵微颤的呼吸。
沐浴结束,呼延唤和冯巧帘回到卧室,冯巧帘坐到梳妆台前,取出毛巾擦干湿湿的头发,一边对呼延唤道:“外面冷,你先躺进被窝里去,别冻着了。”
呼延唤笑道:“我现在可是练武之人,这点寒冷怎会受不住?”见冯巧帘只披了件薄薄的单衣,便拿了毯子给她披上肩头,又取出梳子,道:“我给你梳头吧。”
冯巧帘见他如此体贴自己,不仅身上暖和,心里也极是温暖,便嫣然一笑,任他梳理起来。
呼延唤对着前方的铜镜轻轻梳理冯巧帘的湿发,抬眼看去,只见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俏脸含笑,衣袂分开处隐隐可见雪白肌肤,透出无比迷人的风韵,更有一种慵懒悠然的婉约气质,真是说不尽的美丽动人,至今所见女子除赵月奴外更无第二人能及,忍不住赞叹道:“冯巧帘,你简直美极了!”
冯巧帘轻嗔道:“没大没小,竟敢直呼我名字。”说着凤眼轻瞥、秀眉微拧,对着镜中的他白了一眼,但映着此时她沐浴过后肌肤上的微红之色,还有一些发丝上的水珠滴落时闪现的微光,竟显得尤为风情万种,令呼延唤心中怦然而动,顿时迷失在那旖旎美态之中。
冯巧帘的艳媚是深藏不露的,这点不同于赵月奴,更不同于郁新香,赵月奴和郁新香是那种表里如一的女人,一个清雅脱俗,一个亮丽迫人,而冯巧帘却将一切深深隐藏在平淡冷静的表面下,只有剖开她的保护层,才能一现端倪,那种艳媚入骨的韵味和风情,足以令所有正常男人心醉神迷。然而她的本质至今只有两个男人见识过,一个是赵仲珩,他甚至为此自卑,大感力不从心,所以才会渐渐移情,转而宠爱郁新香,因为郁新香骨子里是个简单的女人,极易被征服,远远没有冯巧帘的后劲悠长以及魅力突发,那种突然转变的落差很容易令男人产生挫败感,不愿在她面前出丑,而萌生退意。另一个就是呼延唤,在赵仲珩移情别恋的时候,冯巧帘唯一的慰藉就是呼延唤,那些空虚寂寞的夜晚,能紧紧拥抱着他进入梦乡,也算一种心灵上的寄托,而在他的亲密行为中体会一份快美,则是她失宠的日子里最大的快乐之源。
今天,冯巧帘久违的美好时刻又回来了,她感到非常快乐,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了。
她止住呼延唤的梳理,轻轻脱去衣服,回到床前,躺进被窝里。
呼延唤跟着脱去外衣,钻进被窝,满含期待地看了看冯巧帘,见她温柔地笑着,没有任何言语,只有默许和等待,顿时笑了起来,于是轻扑上去,将嘴凑到那高高隆起的肉丘红点上,张口吻弄起来。
冯巧帘呓叹一声,又颤声加了一句,“唤儿,吹灯……”
呼延唤没有停嘴,只是将一只手伸到帘帐外,向前方的烛台弹出一指,黑光闪过,“嗤”的一声轻响,蜡烛应声而灭。
卧室里陷入黑暗,仅剩阵阵妙不可言的微弱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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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循序渐进 第二章 信义坊
在钱塘江畔白塔下赵仲珩和翠桃等人的墓前祭拜上香过后,呼延唤、赵月奴、冯巧帘三人坐上马车,由总管赵峻和女儿女婿三人护送北行,往杭州城北大运河畔的信义坊而去。运河边聚集众多码头货商,自古市肆繁昌、欣欣向荣,乃杭州除去西湖和吴山外第三大繁华区域,运河终端的湖墅地区虽远在城墙外,已属北郊,却是运河商业中心所在,素有“金西湖、银湖墅”之称,而这十里银湖墅的精华地段便是信义坊,如同吴山下的清河坊一般,集中了整个湖墅地区最多的商家店铺,消费力不论,单以人气而言,实丝毫不逊清河坊。
钱塘江至信义坊贯穿杭州南北,路程过二十里,委实不近,马车行了半个多时辰方才到达。呼延唤从车窗遥遥望去,只见信义坊入口处高高竖立着一块巨大招牌,上书“聚珍堂”三个巨型大字,当真显眼之极,而招牌下那座宅子盘踞信义坊整整二十丈路距,门面富丽堂皇,后院楼阁层叠,竟是比清河坊的聚珍堂本部还要大许多,虽说信义坊人气地段皆远远不及清河坊,房产价钱相对便宜,但能买下如此广大一片宅院,也可见郁家财力之雄厚,比赵家实不遑多让。
赵峻停下马车,其女赵苹和丈夫李良随后下车,一个栓马一个掀帘,恭恭敬敬伺候两女下车,呼延唤当先一跃而下,回身将冯巧帘抱下车,赵月奴只在他肩上一按,便轻轻跳下车来。呼延唤当先向聚珍堂走去,两女左右相伴,赵峻父女三人则紧随身后。
走到那聚珍堂门面前,呼延唤抬头看去,只见雕栏玉砌、飞檐金镶,门前两大镇堂石狮,彩灯红帘绕梁缀饰,当真是说不尽的富丽奢靡,处处珠光宝气豪华逼人,不禁哈哈大笑道:“好一个郁新香!好一个湖墅郁家!哈哈哈,好一个聚珍堂!”
这时门内的一些下人已有察觉,纷纷迎将上来,其中几人乃是原先聚珍堂的知客,远远看见外间来者竟是昔日小少爷,顿时欢呼声起,快步跑出店铺,大叫道:“小少爷!大小姐!你们回来啦!”说罢纷纷上前,对呼延唤和赵月奴施礼拜见,个个欢喜不尽。
冯巧帘微笑道:“大小姐和小少爷平安归来,今日特地过来探望你们,想看看你们在这里过得好不好,想不想回去。”
那几人连连称谢,道:“咱们在这里过得倒也还行,只是咱们都是赵家的人,突然来到湖墅郁家做工,终究有些不适应,平日里总是惦记着大夫人、小少爷和大小姐,想回去看望你们。大夫人若要我们回去,只需开口便是,咱们立即随行。”
呼延唤点头赞道:“好,不愧是赵家老臣子,个个忠心耿耿,不枉了舅舅和舅妈待你们好!”
那几人闻言纷纷垂泪道:“老爷生前待我们恩重如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我们离开赵家来此做工,本就只是冲着聚珍堂的名头,若非如此,我等早已各自散伙回家。小少爷,您回来就好,可千万别让聚珍堂招牌湮没,如有需要,您尽管吩咐便是,咱们风里火里全都跟着您,绝不含糊!”
呼延唤大笑道:“好,就这么说定了!快去把郁新香给我喊出来,小爷我要找她训话!”
一名下人说道:“回小少爷,二夫人昨天回郁家去了,要午时才能回来。现下店里管事的是二夫人的兄长郁报春和小弟郁知秋,还有郁报春的夫人陈幸娟。”
呼延唤沉吟道:“郁知秋?不就是那个愣头青么,以前来过我家,我认得。至于那什么郁报春和陈幸娟,倒是没见过。”说着又冷哼一声,喝道,“你们这些没志气的东西,咱们聚珍堂现下被几个姓郁的人接管了,你们就没一点反对,还心安理得给他们做工?你们他妈的还真给咱们赵家长脸啊!”
呼延唤从小皆是如此,想打便打想骂便骂,那些下人早已习惯了,听他这么骂来,表面上个个唯唯诺诺不敢声张,心中却都感到一丝亲切,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清河坊的生活。
一名乖巧下人忙陪笑道:“咱们也是不想让聚珍堂的牌子倒闭,二夫人说过,不论店子开在哪儿,不管是吴山下还是运河边,终究都是聚珍堂,咱们觉着也有道理,又不想回老家种田耕地,便随着一同过来了。不过现下小少爷回来,咱们有了新的掌门人,以后自然谁也不听,就跟着小少爷您了。”
呼延唤心头美滋滋的,挥挥手道:“你们去把所有赵家的人都喊出来,就说我要给大家训话,谁他娘的胆敢不来,我打断了他的狗腿!”那几名下人连连称是,当即走进宅院,四处唤人去了。
另有几名郁家知客在旁观看,已发觉情形不妙,便也悄悄回屋,去找郁报春等人禀报此事,现下正处上午时分,三大管事尚且安睡不起,自然也要花费一番工夫才能出门。
过不多时,那几个赵家知客便带了大队人员赶了出来,洋洋洒洒足有百余人。有几名丫鬟看见赵月奴俏生生站于眼前,顿时大哭起来,连连施礼拜见,哭叫着“大小姐好!”。其余众人也纷纷上前,或拜见冯巧帘,或向赵峻父女请安问好,但更多的却是簇拥着呼延唤,连道:“小少爷回来了,您没事就好!”个个喜形于色,欢欣无已。一时聚珍堂门口热闹非凡,喧声四起,引得左近店铺中人纷纷出来探视,行人游客也驻足观望。
呼延唤待众人热闹过后,便挥手喝道:“都给我站好!”
众人安静下来,连忙各自站好,这是以前清河坊中的老规矩,每次赵仲珩训话时均如此排队站立,知客归知客、丫鬟归丫鬟、工匠归工匠、武师归武师,皆各按工种分类,齐整不乱,此时自然也完全一样。片刻间百余人均井然有序站于聚珍堂门前,再无任何声响。
呼延唤指指众人,喝道:“老子这次在外历尽艰险,屡次身临绝境,总算老天开眼,让我和赵月奴死里逃生,回到杭州。舅舅他老人家不在了,我本以为只要有你们,聚珍堂就绝不会出事,舅妈一个人也能好好生活下去。哪知我看到的情况却截然相反,清河坊的宅子卖给了汇宝斋那个胖寡妇,舅妈和赵管家被赶到孤山别墅,而你们呢?”他怒不可遏地指着众人,口沫横飞地道,“你们这帮东西去了哪里?他妈的!你们竟然抛弃舅妈、离开赵家,跟那个臭娘皮来信义坊另立门户!我操!你们这班没良心的王八蛋!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赵家的基业、舅舅一生的心血,转眼间被外人变卖干净,你们非但不痛心,还跟那个外人来这里帮忙做工!老子不止对你们痛心疾首,甚至心灰意冷,你们这些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老子这些年来把你们当作一家人,原来都让你们给活活欺骗了!”
一名原先的后院丫鬟顿时哭了起来,颤声道:“小少爷,这不怪我们,二夫人说了,这里还是聚珍堂,地址虽然变了,但招牌永远不变。要是改换成别的招牌,我们早就走了,何必来此受他郁家人指使?我们说到头来也是为了保存老爷留下的基业啊!”
其余众人纷纷附和,大有蒙冤不白之感,一时眼泪纷飞,叫屈不断。
“胡说八道!”呼延唤大喝道,“聚珍堂的招牌没变,但是主人家变了,现在这个聚珍堂还是姓赵的吗?明明就是姓郁的!你们这帮没良心的,口口声声说什么保存舅舅的基业,现在舅舅的基业都让郁家的人侵吞干净了,你们怎么还给人家做工?我###!你们根本就是贪图郁家给你们的好处,才如此狠心背叛了赵家,来此做郁家的走狗!”说着又一把扯过那丫鬟,指着自己喝道:“你看清楚了,聚珍堂的继承人是我,还有赵月奴和舅妈,一个是舅舅的亲妹妹,真正的赵家血脉,一个是舅舅的原配夫人,从舅舅接手聚珍堂起就一直相依相伴至今的大夫人。我们三个才是正统,她郁新香臭娘皮算个什么东西?她有什么资格擅自处置聚珍堂?你他妈的是不是收了郁新香的好处,就在此给她说好话?啊!”
那丫鬟又是委屈又是伤心,眼泪哗哗直流,大哭道:“小少爷,冤枉啊!我们生是赵家的人,死是赵家的鬼,自始至终也没有背叛赵家,您千万要相信我们啊!”
众人无不垂泪哭喊,连道冤枉。其中一名年纪较长的管事丫鬟当堂跪下,哭道:“小少爷,那日家中剧变,老爷不幸逝世,您和大小姐又被贼人掳走,生死未卜,大夫人终日以泪洗面闭门不出,家中事务均由二夫人掌管,其中内情我们也不清楚。后来二夫人说清河坊屋子乃是凶宅,要卖给汇宝斋,带我们来湖墅信义坊重开新店,我们哪里知道内情,便一同跟随过来。大夫人和赵总管去了孤山别墅,我们以为大夫人伤心过渡,去庄园休养生息,也是自然。今日若非小少爷您说出原由,我们根本一直蒙在鼓里,完全不知其间发生了这些事。您千万明察,不可让我们无辜蒙受背叛赵家的罪名啊!”
“嗯,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呼延唤沉吟一番,便将手中那小丫鬟放开,点点头道:“这么说来,你们也是受了郁新香那臭娘皮的蒙骗,完全不知内情喽?”
众人连连点头,哭道:“千真万确,绝无虚假!”
呼延唤道:“那么你们还要不要在此帮郁家做事?”
众人大叫道:“不做了!不做了!打死也不做了!我们从今以后只跟着小少爷,只给您卖命!”
呼延唤哈哈大笑道:“好!###!这才是好样的!哈哈哈!咱们回去重新来过,从今以后你们跟着我,聚珍堂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到外人手里,咱们从哪儿跌倒,就从哪儿再站起来!”
众人见小少爷宽恕自己,均欢喜无比,连连叫道:“好!重振聚珍堂!重新站起来!”
正在这时,宅子里急急走来两男一女三人,当先一名年轻男子大喝道:“干什么?造反啦!”
呼延唤向三人看去,只见两名男子均十分英俊,先前那人不过二十左右,后面那人二十###,皆是高大英挺的美男子,面目中颇有几分郁新香的影子,而后面那女子二十六七,显得美艳动人,风情万种。他回忆一番,只觉那年轻男子有些面熟,正是曾去过清河坊探望郁新香的郁家小公子郁知秋,后面那对夫妻不曾见过,想必就是郁新香的兄嫂郁报春、陈幸娟夫妻。
郁知秋怒冲冲地走出来,一眼便看见前方站着一名少年人,只见这少年身形挺拔、英气健壮,面目十分俊美,浓眉如剑,双眸深邃,高鼻薄唇,乱发披肩,皮肤表层下似隐含暗黑之色,显得有些诡异,而他的神情却与他俊朗的外表十分不符,满面狡诈油滑之色,就像一个准备撒野的流氓地痞,浑身上下皆有一股说不出的邪气。他微微一怔,随即便认了出来,此人正是姐姐口中时常提及的那个小魔头陈唤。他心下大惊,暗道:这小鬼不是失踪了么,怎地又突然回来了,这下大事不妙!
心中虽紧张,脸色却不改,当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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