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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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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是我生平遇到最危险一个时刻。当李昴和关凤的信鹰飞到箕陵的时候,已是入夜时分。廖立连夜寻找,向我汇报此事。此我从他口中听说轲比能已死,而攻击轲比能的人是司马懿的时候,几乎吓得摔倒了。我几乎对司马懿有一种天生地畏惧,说起来其实也很奇怪,司马懿并没有能把我怎么样过,可是一想到与先生齐名的人物来进攻我,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胆寒。
“退兵!退兵!我们马上离开此城,退到黄河西岸的沙南城去。”
“陛下请自退兵,我留下守城,保证陛下安然渡河。”
“守什么城,这个小城城低池浅,根本守不住,乘司马懿还没有到,咱们一起走。马上全城准备,连夜出发。”
“陛下,黄河不能夜渡。”
可是,此时退兵,已经来不及了。才收拾好,便见到东面,南面,北面都有灯笼火把卷地而来,暗夜里曹魏军马呼声如雷:“活擒刘阿斗!”
“陛下,快退吧!”黑塞在一旁催促道,“乘着西边没有敌人。不然敌人把西边城门也封了,咱们就冲不出去了。”
“陛下,万万不可。”廖立比我们冷静,他一把拉住我,“这是围三缺一之计,敌人能同时三面攻城,说明敌人早就地取材到了。而此时西方没有动静,那就是说,敌人在西方设了伏击圈。”
我急道:“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困守这个小城,等李严等人来救不成?”
廖立奇怪的抬头看我。我很少见大臣敢这样放肆的直视我了,不由一愣,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
“陛下。当年您面对孟建与阎艳之时,也不曾有过如此慌张吧。司马懿纵有几分本事,却不见得能胜过孟建。何况此时援军皆在左近,司马懿又不是神仙,他能如何?”
我心道,你不知司马懿的本事么?他能于十万军中一举击杀轲比能,怎么就不能在不足一人地军中击杀我呢?何况他出人意料来到此地,足矣证明他的本事在你我二人之上啊。但是帝王的尊严让我镇定了下来,我登时明白,廖立何尝不知道司马懿的厉害,他这样轻视敌人,只是在安我的心罢了。我为一国之君。我若先乱了,那这仗也就不用打了。
我强自镇定下来,问廖立道:“我们现在突围,可还来得及么?”
廖立道:“我们向西突围,可以渡过沙南城,我们能想到,敌人自然也能想到。而西门恰恰没有敌军,这说明西门绝不可行,若我们要离开,倒不如向东。”
“向东?”
“不错,司马懿若在西城部署,那么东城他的力量就是最弱的,我们自东城杀出,可以攻其不备,而且李严与魏将军皆在东方,能投到他们军中,我们便无忧了。”
“好!那我们出城!”
出东门,的确是魏军没有想到的。
我们在西方假做出城怕样子,却突然从东城冲出,魏军竟被冲地一乱。
我在众军保护之下纵马而行,前面火把之下,吼声如雷,原来正遇上王双。看着这个三叔一样高大的猛恶汉子。我心不由敲敲。
“陛下快走,臣来阻住他!”普法大吼一声,挡在我地身边。
“普法,你要小心!”
普法高举降魔杵,迎上了王双,逃出数十丈,我听到后面有如霹雳震响,那是普法与王双撞到了一起,这两人都是巨力之士,兵器相撞有如蛮荒时代的怪兽呼号,撕碎纷乱的夜空。
但我没时间去管他们的胜负了,只是随着军马前向冲去。四面八方都是喊杀之声,暗夜里不知有多少人我冲来,我正在慌乱中,突然一支人马拦住去路,马上将领吼道:“刘阿斗,你往哪里去!”火光照耀之下,那人身后一杆“夏侯”地大旗迎风摆动。
难道是夏侯霸也到了东城不成?
来不及多想,那将已纵马挥刀冲了上来:“刘阿斗,快下马受死,夏侯霸在此?!”
没有我指挥,李晟李暠兄弟已冲了上去,黑塞与八阵图护着我转头又逃,我也失败过,却从来没有这样惨。眼下我除了逃命,再没有旁的想法,什么统帅之心,什么帝王之术,全都丢到九天云外。
白耳精兵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他们冲开魏军的阵列,就如同热刃割开奶油,护着我又向前行。可是,司马懿虽然没料到我们会出东门,却还是迅速做出反应,魏军层层叠叠的压上来,我们地压力已经越来越大,我先后遇上了司马望、司马师和邓艾。黑去遮住天空,四野都是喊杀拼斗的声音。无数人高喊着“活擒刘阿斗!”冲上来,又被我的护卫们一次次的击退。我感觉自己就象是大潮中的一颗石子,无助的被推来拥去,完全迷失了方向。
不知拼杀了多久,我感觉似乎过了好几年,抬头看时,不知怎么,我居然又冲回了箕陵城怕东西,魏军四合,拥着我们直入城,廖立擦把脸上的汗水,恨声道:“司马懿好厉害的阵法,他居然可以在暗夜之间,用乱阵之术使我们迷失方向。”
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苦笑,眼下除了守城战,再也没有旁的办法了。
第八十五章 降魔神杵
我虽然进了城,但是李氏兄弟和普法等人还在征战之中。
今夜势危,为了护我,普法也无法再守杀戒,降巨杵之下,几无生者,一身衣裳早已血红。他与魏国猛将王双交手,数十合未分胜负。他见我离开,也不愿与王双过多纠缠,不过三招跳出圈外的本领太强,随手就甩下了王双,在战场中乱闯,王双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相匹敌的猛将,哪里肯放,纵马追来,普法是步下将,三转两转,在战阵中消失无踪。后来他眼见我已归城,便也回还,魏军潮涌一般来抢吊桥,廖立让我把吊桥拉起,可是还有人马在城外,我哪里肯依。
普法赶到吊桥之边,正见一个魏将骑马闯上吊桥,他大吼一声,身子一纵,已到了那魏将身后,左手拉了敌将的战马尾巴,用力一扯,神力到处,竟将那马倒拖回几尺来。那马吃痛,马身后坐,前蹄高高竖起,长声悲嘶。马上将官早就慌了,反手挥刀,想要击杀普法,可是这一刀正撞在普法巨杵之上,登时刀断人亡,死尸倒撞于马下。此时天色将明,普法以单臂倒拖奔马,城上城下看得清清楚楚,人人皆骇,暴出一片惊呼。
普法守住吊桥,大声吼道:“季汉诸军速速进门,我来守这吊桥!”我叫道:“黑塞,你引八阵去帮他。”黑塞硬硬的答声“是”,引人冲下城去。
不一时,李晟李暠兄弟杀回,这两员小将早累得全身是汗,李暠身上还挂了彩,普法道:“你兄弟且进城。”李氏兄弟想要推辞。却累得骨软筋疲,皆道:“小心。”
李氏兄弟才退,与他们交手的夏侯霸便冲了上来,夏侯霸眼见一个和尚横在吊桥之前,也不问姓名,高兴大刀,照头便劈。普法一声大喝,有如晴天霹雳震响,巨杵横架。荡在大刀之上。夏侯霸被震得双臂发麻,大刀几乎握不住,战马受力,斜刺里冲出,直冲出数十步远,这才拨转马头回来。
这时魏兵后队已冲了过来。普法眼见季汉人马已退净,当下与八阵图边战边退。可是魏军突然左右散开,向吊桥上的绳索冲去,乱砍绳索。城头廖立看到,大声吼道:“快,扯起吊桥!”可是眨眼间,一条绳索已断,又有魏军站在上面,扯之不起。普法大喝一声,反撞回来,巨杵挥下,魏军如草扎纸糊般四处乱飞,眨眼间吊桥上除了普法外再无一人。魏军见普法如天神降世,尽吓得呆了,不向前行,反向后退。夏侯霸望着普法,竟然一时忘了指挥魏军进攻。乘这个机会,普法抬腿一勾。桥上断索灵蛇般飞起,落到普法手中,普法手拉断索如飞而回,舌绽春雷,一声断喝,神力到处。吊桥应声而起。廖立反应迅速,令城头军士共同努力,呼的一声,吊桥己然悬空,将魏军阻在对岸。巍军见状齐声惊呼,而季汉之人大声喝彩,欢声雷动。
夏侯霸在对岸止住骚动的魏军,高声叫道:“那个扯吊桥的勇士,留下名来!”普法并不答话,在八阵卫护之下,进入城中。廖立在城头高叫:“夏侯持军,叫你得知,这勇士乃我季汉皇帝陛下御前护卫,神杵降魔将军,普——法——是——也——”廖立随意便给普法起了个响亮地绰号,说到的普法地名字时,廖立更故意拉长了声音,于是整个城头的季汉军士随着廖立高声叫道:“普——法——是——也——”“只叫得地动山摇。
夏侯霸点头。没说什么。引军后退。
普法立下大功,我心下欢喜,亲自迎按。可是一见普法,我不由一愣。普法面色不对。但我随之把这疑问掩饰过去,哈哈大笑着来到普法身前,亲手相搀。与他携手揽腕,并肩走上城头。季汉军士还在不停的高呼着普法的名宇。初升的太阳照在普法头上脸上,有如天神一般。我不让众人看出普法的伤势,笑着打趣他道:“你这身衣服,哪里还象个和尚,来,进城搂。联赐你一身衣服。”不容普法谢恩,我已拉他进了谯楼。不及说话,亲自抽出银针,在他身上连下几针。然后道:“张嘴,弯腰。”轻轻在普法后背上击了一掌,普法背一直。哇的一声,一口血便喷了出来。我点点头,严肃地说道:“普法,下次万万不可这么拼命,此次若不是朕通医术,亲自出手,逼出你的瘀血,略有耽隔,你非受严重内伤不可。”
普法长长呼出一口气,脸色发白,一时说不出话来,眼光是尽是感动之色。我让人拾他换了衣服,又把自己的大红披风脱给他。令他披上。随我走出谯楼,向众军示意。众军见我亲赠锦袍。又是齐声欢呼,一时士气大震。我高声道:“儿郎们,你们随着联,攻无不取,战无不胜,在鹑觚,我们曾击杀曹魏的大将孟建和阎艳,在长安,我们曾击退曹丕的武卫营和许浑,今天我军连胜。些些曹魏小贼,以卵击石。来犯我之逆鳞,尔等为联之羽翼,联之爪牙,该当如何?”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三军齐呼,气动山河,连伤重的普法都在一边随着大叫,只是声音低沉。我瞪他一眼,恨他如此不爱惜自己身体,却纵声道:“好!那联今日就亲自坐镇城楼。看季汉男儿杀敌!”我为皇帝好几年了,这激励人心的手段早是炉火纯青,便是先生只怕也要甘拜下风。随着我的白耳精兵是父亲留下的精锐,本就是百胜雄师、又有先生的八阵图调教,已是天下第一等的强兵。虽然人少,只要激起他们的杀气,相信便是司马懿也不能轻易正视的。
鼓动完人心,我忙带着普法进入城楼,对他道:“先静养几天吧,你单臂停奔马,一招破真侯。
神力起吊轿、振我士气。寒敌心胆,已立了大功,给你地师门扬了威。联对你师门必有封赏。敌人一时或许不会攻城,就算攻城,也一时攻不下此城,放心好了。“普法虽然年轻,也喜欢留在我身边。但他毕竟是我骗来的,而且总是心念师门,而对名利并不看重。所以我对他说括。也总是用他师门来激励他。
普法点头。当下自到城楼的侧边小室中,盘膝而坐。用他独门心法运功疗伤。我看他没有问题了,才到谯楼地正厅中。唤来廖立,一起研判敌情。
此时朝阳升起。万条金线射上箕陵小城。箕陵防御战便从这一天正式开始了。
箕陵城并不算高,只有不足两丈,护城河也只是窄窄的不过三丈。冬天里浅得连个小孩子都淹不死。在这里面对司马懿数万大军,着实不是件轻松地事情。
城下,司马懿并没如我想的那样迅速组织攻城,他把我围入城中之后,竟然不慌不忙的埋锅造饭,立下营赛,竟似要长期做战,把我们困在这里似的。我本来憋着一腔与曹魏拼死一战的心思,几乎被他消磨一空。
由于信奉勤能补拙,我早就历练地每天睡不了三两个时辰。这一夜虽然辛劳,但却还是没有丝毫困意。我与廖立聊了几句当前情势,便劝他抓紧时间休息,他四十多岁了,又是文官,怕他支持不住。不想廖立道:“陛下。臣也不困。”
我点头,挥退旁人,对廖立道:“你既不困,那你帮我一件事。”
廖立问道:“陛下,什么事?”
“你说说我军的优势,一条条,全都给我列出来。”
“是。首先,我军是守城,而敌军是攻城,自古以来,攻城就要吃力些;其二,我军是百战精兵,作战勇敢,经验丰富;其三,敌军数百里急龚,处于我军包围之中,其心必然焦急不定;其四,我军北面不远处便有李昂和公主地铁骑在,他们必来驰援:其五……”
廖立还真是挺能说,他说一句,我就强迫自己随着说一句,“对呀,就是这么回事!”我暗恨自已会怕司马懿,想用这个办法来消除这个心魔。本以为,在他的解说和我自己的自我催眠之下,肯定可以解除原来对司马懿的恐惧。可是我地头脑却是不停的活动,他说一句,我自己就想一句——虽然攻城困难,可是他们人多啊……虽然我军是精兵,可司马懿所带地也不是老百姓啊……虽然司马懿引军深入,可正因为深入我军深处了,我军才不能迅速回援啊……李昂和凤儿虽然离的近,可是他们人少、何况李昂还有伤……
唉,有我这样自我催眠的么,这不是在想办法让自已害怕么?我想着,突然嗤的一下笑了出来。廖立被我笑愣了,抬头道:“陛下,怎么了、难道臣说错了什么?”
我只是大笑。廖立以为自已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忙用袖子在脸上擦。他越擦,我越笑的厉害,我越笑的厉害,廖立越是一个劲儿擦。
终于,廖立不擦了,要跑出去找镜子。我拉住他,对他道:“你脸上什么也没有,不用照了。”廖立竟然不信,又仔仔细细的看自己的袖子:“陛下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笑。”
“联发笑,是因为联在笑自已。联给自已制造了一个心魔,然后又时时刻刻的去强化它,结果把自已绕进去了。”我站起身来,转头向外,“联和你一样,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越擦越觉得那东西就在那里,其实,那里根本什么也没有的。”
廖立略一愣,当即抚掌大笑:“不错,那里的确是什么也没有的。”
我看廖立的样子,知他适才的举动只是逗我开心,不由也是大笑起来。最近一两年廖立在我身边,性子有了很大的改变,完全没原来那个孤芳自赏,谁也看不起的影子。有时候我们在一起说说笑笑,简直就象是忘年的朋友一样。这与孔明有很大不同,因为先生是很少开玩笑地。
解除了心魔,我的心一下子亮堂了许多,司马懿也是一个人,我怕他什么?就算他不是一个普通人,我怕他又有什么用?我眯着眼睛望向东方,太阳有些刺眼,但心却平静了,当日在鹑觚城头领悟的统帅之心又重新回复,我感到飘飘然的,似乎可以凌空飞起,眼前的阵仗,已丝毫不能左右我的心思了。
这时,久无动静地曹魏营中突然有了动静。司马懿亲自出动了,随着他的出动,魏军中锣鼓震天。
大军齐动,其势只如排山倒海。
司马懿亲临阵前,放声大笑:“刘阿斗,今日我神兵天降,而你坐困愁城,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若是昨天直面他,我或许会直接被他吓倒吧,我暗笑着自己。但是此刻,我竟然说不出的平静,只是,阳光真的很刺眼。我没有回答司马懿,却伸手取过一张弓,又搭上一支箭,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双臂叫力,缓缓拉开,虽然闭着眼睛,但是眼前似乎还是有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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