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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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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著棉被我睡的极不安稳,突然一声炸雷将我彻底唤醒。我翻身而起看见窗外狂风大作,瓢泼大雨砸的房檐吭吭直响,好些雨珠子更是飘进屋内将我床边的那方上好的红木茶桌给弄湿了。
  
  “孔大哥你醒了吗?”门被推开,陆风披著蓑衣弯著腰似乎是怀里有什麽东西。
  
  “醒了,这雨下了多久了?”我皱眉伸手在腿上按压著几个活血的穴道,企图减缓疼痛,“这天气,看样子今夜我是睡不踏实了。”若只是下雨还好,腿痛用汤药镇了就行,但我睡眠浅薄加了雷声唉
  
  陆风将怀中的东西放下,苦涩的药味顿时在小小的房间中弥散。他将窗户关了,这才解了蓑衣:“才下一会儿,我替小婕买零嘴回来就发现天色不对,就把药熬上了。若是怕雷声骚扰要不要我在去给你泡壶安神茶来?”
  
  我点点头有些感动:“如此就多谢了,陆风若是没有你与张婕怕我的日子就没有这般好过。”他们都是极好的人,朴素大方。细思起来其实他们早就还够了我的人情,如今是我欠了他们。
  
  陆风憨厚一笑,他用手挠头:“这不都是应该的吗?若是没有孔大哥你我和小婕怕是只能在地府做鸳鸯了,哪里还有如今这般惬意幸福的日子。”说到这里陆风眉头皱了皱,他搓著手有些犹豫,“那个孔大哥,有件事儿我想问问你小婕她她这几日似乎有些不舒服。我说让孔大哥你给看看,可是小婕怎的都不肯”
  
  不舒服?我看小婕她红光满面的不似有病痛的模样啊?
  
  穿鞋下地,我饮下汤药後才开口:“怎样的病症?说来听听。”
  
  “哦小婕她最近早起时总是反胃呕吐,可是吐出的都是些清水,还爱上吃酸甜的东西。今日就差我去为她买了一堆的山楂梅子,你说这是怎麽回事啊?”陆风搓手的动作越来越快,看的出很是担心。
  
  愣了一愣我便笑开,拱拱手我道:“恭喜恭喜。”
  
  这下换陆风愣了,他抓著头:“何喜之有?孔大哥你莫开我的玩笑。”
  
  “如果说你要当爹了不算喜事的话,那我便是在开玩笑了。”晨起呕吐,嗜酸,厌腥,这些都是怀孕初期的反应。想当初我我我怎麽的?!
  
  头似乎挨了重重一棒,那个孩子我的孩子是我生的!不会错,我记起来了,那种呕吐过後的虚软,吃到梅子时候的满足这些我都曾经历过
  
  “孔大哥?孔大哥你怎麽了?”陆风呆愣过後便是狂喜,可瞥见我木头似的杵在原地便伸手推了推我,“脸色怎的如此难看?莫不是腿痛的厉害?这药是不是火候不好减了效用?”
  
  回过神来我勉强扯动嘴角:“不,不是药的问题。”深吸口气我拍拍陆风肩膀道,“既然你要做爹了就快回屋陪陪张婕,今夜就你们两人好好处处我就不打搅了。”
  
  陆风动动嘴担心在眼中一览无遗,但他跟了我这麽久也明白我的脾性。若我不想说的事情是怎麽都撬不开我的嘴,於是他摇了摇头出了门将一室安静留给了我。
  
  听陆风的脚步声渐远,我强撑的平静才豁然崩塌。跌坐在椅子上,我揉著额头苦笑我早就知道自己生产过了,但是知道只是一种意识,如今突然之间将那种本来只有女子才能体会到的感觉回想起来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且想起来後我便能确认了,自己在找的那人定然是个男人自己原来真是个断袖?
  
  这个念头让我忍不住蹙眉,这两年认识的所有男子的面孔统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却没发现那张脸会让我觉得心动。莫不是撞了头还将自己的嗜好也该撞变了?
  
  多多少少明白过来为何总是查不到自己的身世了,想如我这般已男子之身生育子嗣怕是别人都会将我与我的孩子视作怪物。说不定我落江一事和这个还牵扯上了关系,也就是说我的千方百计被掩盖的存在,就是真有人知道什麽也不会说吧
  
  叹息一声,突然觉得前途渺茫竟然生出了几分退却的意思。可也不知怎麽的,骨子里就是有那股倔劲儿和坚持。在心里挣扎了半晌,最後还是决定继续查下去,无论结果如何,毕竟我想见那个人很想在梦里百转千回的只想再见上一面即使只有一面




帝陨121(故人?故人!)

  果真如我所料,即使喝了药也服了安神汤我仍然是睁眼到天明。
  
  叹了一声我放弃在塌上浪费时间,起床叠被梳洗完毕後准备到茶楼用些早膳就去昨日看诊的那户人家看看。出水痘这事可不算小,多去看看也是好的。
  
  刚打开门一个人影就迎头撞了上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撑住来人。待看清後我忍不住骂道:“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还这麽冒冒失失的,若是不小心摔了怎麽办?”
  
  “别说这个啦,孔大哥你快到前面儿来,好多受伤的人等著你医治呢!”张婕一把扯了我的袖摆就往茶楼走,她边走边念著,“昨夜雨下的极大,泡软了山上的泥滑了坡。刚好有队运粮上前线的士兵路过,伤的伤死的死。咱们镇里的老百姓都出动帮著救人,但人手还是不够。”
  
  山体滑坡了?!
  
  诚然,在这山里只要雨下的大有经验的人都不会出门,因为随时都会遇见上体滑坡的事儿。可这军队运粮是片刻不能耽误的,所以才冒雨前进,谁知道好死不死的就碰见了这茬倒霉事。
  
  还没踏进茶楼就听见纷乱的呻吟,凄厉的,压抑的,还有不少的哭声听的人心酸。
  
  “孔大夫。”镇长见我到了连忙迎上,他对我拱拱手,“实在是不好意思,镇上各个医馆都已经满了,我们只能将这些受伤的军爷送到茶楼来,还请您发发慈悲救救他们。”
  
  镇上的人是懂我的,明白我开茶楼就不是想用医术谋生,也懂我身子不好不宜过於劳累。所以若不是什麽急症恶疾的也不愿意来麻烦我,且我收诊金又收的奇怪,於是镇长这番话说的是兢兢业业,生怕我会拒绝。
  
  说实话昨日天气骤变让我到此刻两腿还酸痛不已,加之我又一夜未合眼心情与精神都不是很在状态,若是平日我定是不予理会的。但这士兵却是要上前线运送粮草的,若是不出手让前线的将士都饿了肚子难保不会打败仗。
  
  点点头让张婕去取了药箱,我挽了袖口就开始挨个儿的为满地伤病治疗。
  
  一圈儿下来我愕然的发现虽然这些士兵都受了伤且轻重不一,但最严重的也不过是手脚骨头被砸碎了,还没有什麽伤到奄奄一息,回春无力的人。
  
  “好了。”我站起来眼前突然发黑,左右摇晃一下是陆风在背後撑住了我。我对路风点点头,“多谢。”复而转头对镇长说,“都不是很严重,只是有几个失血过多或者被痛的厥过去了。只要每日换药再用柳枝固定,几个月後骨头便能愈合。”
  
  听我如此说来,茶楼里一阵嘘气声看来都已经安下了心。他们连连向我道谢,有几个还喜极而泣。这也难怪,他们都是身强力壮手脚健全的汉子,谁都不想将来缺胳膊断腿儿的生活下半辈子。
  
  陆风扶我坐下又端来温水让我净了手:“孔大哥你脸色不好,要不要回房休息下?”
  
  我点头却突然又想起了点事,我转头问最近的一名士兵:“看你们的服饰应该都是运粮的普通士兵,怎的没见你们的头头?莫非是遭了不测?”
  
  那士兵摇摇头一脸的担心:“没有,陈将军自山泥冲下的时候就一直在事发地指挥营救和抢粮草,此时此刻怕还在那儿。说来我们几乎没有死亡还多亏了陈将军,若不是他耳力好怕我们早就埋进山泥里了。”
  
  将军?怎麽运送粮草的事情还要劳动将军这麽大官职的人吗?我心中疑惑,但也觉得那陈将军值得敬佩。可无论如何从事发到此时大概也有六七个时辰了,体力会不支的。
  
  皱了皱眉我正准备开口让陆风带上些伤药和吃食赶去事发地,毕竟这从山泥中挖粮草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全找出来的。还不如把那陈将军带回来好生歇息,养精蓄锐後再去。
  
  “孔大夫,孔大夫你快来看看。”门口大呼小叫的,我抬头看见镇上一名汉子满身污泥的背著另外一个同样满身泥浆的人进了茶馆,“这军爷厥过去了,怎麽唤他都没有反应!”
  
  站起身来我细细打量那被污泥涂了满脸的人,只觉得他身上的戎装分外的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什麽地方见过。且那身衣服虽然是被污泥给遮了本来面目看起来还是比周遭的士兵更加华丽,想必他就是那个陈将军了。
  
  叹了一声,果然还是撑不住了吗?他的心情我不是不能体会,可既然没人伤亡何必如此焦急的去挖粮草弄的自己脱力晕厥。磨刀不误砍柴工,这麽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懂得心疼自己。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觉得很是疲累。今日费的心神已经超过了我所能负荷的,但是眼前这人又不能不管。
  
  上前搭了那将军的脉门,探了片刻。正如我所预料的,他是劳累过度又淋了雨才会厥过去,至於身上有没有什麽伤暂时还不知道。且那一身污泥我也没办法为他细诊,而且这里所有的人虽然上了药止了血但身上也是脏污非常,不清洗干净也是有感染伤口的危险。
  
  细思片刻,我抬头对镇长道:“镇长他们都需要沐浴,要清洁干净之後我才能为他们做接合骨头的处理。但是人数太多,还要麻烦您请镇上的百姓都帮忙烧热水让这些军爷梳洗,记得别让伤口碰到水。待梳洗好後连同其他医馆的大夫到我茶楼来,帮忙为各位军爷接骨包扎。”说著我要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陆风见我如此一把将我扶住转身背在背上。
  
  我对镇长歉然一笑:“在下体力有些不支了,需要回房休息片刻,这里就暂时交给您。还请见谅。”
  
  也许是真的累了,陆风将我送回房间我几乎是一沾床榻就睡了过去。只是睡的不太安稳,那身沾满泥浆的戎装总在眼前晃动,好几次还我还将那泥浆看做了血污。莫名的紧张感,愧疚感压的我胸口闷痛,我不明白为什麽会对那身戎装有如此大的反应,或者说我是对那个穿著戎装的陈将军有反应?!
  
  被酸痛扰醒,我抬头。窗户是关上的,但是雨点砸在屋檐上的声音却是格外清晰。我揉了揉腿费力的坐了起来这种状态我真能集中精神为那些士兵缝合伤口接上骨头吗?
  
  重新回到茶楼,依旧是坐满了伤兵。但是看得出他们都已经清理好了,而地上的污泥和血渍也打扫干净了。
  
  “孔大哥你起来了?”张婕看见我有些惊诧,“陆风说你睡的很好,所以大家就决定不麻烦你了。毕竟你身子不好,能让你多休息就多休息。这边几位大夫也忙的过来。”
  
  “无妨的,已经好多了。”我微微的笑拦下忙个不停的张婕,“你有身孕了才该多休息,茶楼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说著我就近检视起身边士兵的伤势,并著手开始缝合和包扎。
  
  可张婕哪里是个如此容易妥协的人,她是放下手中的夥计了,可又上前来为我打下手。我明白她是不想让我太累,我若是真的累病了,就非得在床榻上缠绵半个月才能好。这身子已经在落江之後破败的差不多了,孱弱到让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无力。
  
  知道月上柳梢,所有的伤者才处理完。我嘘了口气:“好了,日後要注意多休息,莫让伤口沾水,然後消炎的汤药必须连续服用七日。”左右环视一周,发现镇长面有难色於是再开口道,“镇长还有事要洛白帮忙吗?”
  
  镇长一惊,连连摇头:“哪里哪里,孔大夫您肯出手医治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只是”
  
  “有什麽但说无妨,既然洛白已经医治了众位军爷,那麽也不会半路不管。”我说著顺手将小样汤药的方子写了出来交给其他大夫过目,看他们有没有意见。
  
  “这个”镇长明显的送了口气,“其实是这样的,孔大夫您也知道镇上就那麽一个客栈,镇上好些百姓也腾出地方让众位军爷养伤。但是还是不够,且陈将军身份金贵您又是个大夫能就近照顾著所以能不能”
  
  原来是这事。我点点头:“洛白明白了,没问题。”
  
  话一出口我自己也有些诧异,因为我答应的太快,根本就没有考虑过那陈将军住下就代表麻烦也住下了。我不是个闲人,我还要外出查自己身世。将陈将军留在茶楼就代表自己有很长一段时日不能外出奔走了,这真的好吗?
  
  “请问哪一位是孔大夫?”微微有些沙哑的嗓音,带著些疲惫。原来是陆风扶著一男人走了过来,正是那个男人再说话。
  
  这声音好熟耳!
  
  我一惊转头撞进来人眼里,看见他倏的瞪大眼睛然後抖著手指我:“你你”
  
  同样的,我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看著那个男人分外熟悉的五官发著呆好熟悉的人而且有种亲切的感觉,似乎已经认识很久很久
  
  “无念!你还活著!你还活著!老天你还活著”那男人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他拨开陆风的手几个大步跨至我面前然後将我抱在胸口,紧的快勒断我的肩膀,“为什麽为什麽你活著却不回来?甚至连个音信都不给我?”
  
  这个人叫我什麽?无念?曲无念?!那个前朝帝王曲无念?!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知道我推不开这个男人,毕竟他是个将军我只是个身子比常人弱的大夫。所以我没有抵抗,而且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思考上,在脑海里翻腾属於这个男人的记忆,试图找点什麽东西出来。可是依旧是一片混乱和模糊,只有那件戎装分外的清晰,上面沾满了鲜血。
  
  那男人愕然,他退开两步再细细打量我片刻。然後咧开嘴却笑的很勉强:“无念你别闹了我与皇上找了你整整两年。当我们放弃希望之後你却出现了,但是!”他捏了我的手腕莫名其妙的发怒了,“但是你却说我认错了人?!”




帝陨122(归途)

  “无念你回来了。”一样的台词,可是说的人再不是陆风或张婕,而是我朝大名鼎鼎的镇国将军陈武飞。他看著我笑意吟吟,“一头大汗的,我不是说若上山采药叫上我,别太累著自己。”说著就上前来为我卸下肩上的药篓。
  
  不由自主的往边上挪了挪,我还是不习惯这样的相处。但实际上我却是因为还没有完全接受陈武飞说的话,不敢相信自己就是那个前朝的帝王曲无念。
  
  可是我也无法否认,这个陈武飞竟然知道我右臂上有一道很深的刀伤。虽然我落江後浑身都被石头割伤,留下疤痕,可是右臂的伤疤却不是石头的棱角造成,陈武飞说,那道刀伤是他留下的,为了救我。
  
  明明这两年我千方百计的打探自己的身世,可是如今真相已经近在眼前我却不敢相信。我不知道是因为类似於近乡的那种情怯,还是不愿恢复前朝帝王这麽一个尴尬的身份。
  
  “我见你今日睡的好便没有叫你,这些日子你比我累,采药这事我已经做的习惯了,没人帮手也是能行的。”见陈武飞因我不经意的拒绝露出的苦闷神态我不得不开口劝慰,“听陆风说山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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