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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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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欺欺人!”锦苏一针见血,与他并排而坐。“你我之间,还有何不能说的?乐轩,这么多年朝夕相对,我还不了解你吗?”他心中想什么,自己大概能够猜出一二。

  安乐轩终于转头看他,那张曾经天真的容颜,也变得如此老成。“什么时候,你也变得如此敏感?”他知道,锦苏从来不简单,只是宁愿去相信,在那个尔虞我诈的牢笼中,还有那么一抹纯净的心灵。

  “不是我敏感,而是你脸上的落寞太明显!”情到深处,说是忘怀,却是最难忘怀。曾几次看见那月下孤影,与那鲜艳的红装格格不入。“乐轩,爱到极致终成恨!”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安乐轩斜眼反问。你与我何尝不是一样的人?他寻着一心一意,奈何他是靖国丞相潇浅忧,心里装着的是天下万民。而自己只求一世闲云偏偏那人注定君临天下。

  这世间,终究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占了人们大半个人生。

  锦苏不欲多说,便言:“许久不见这么漂亮的樱花了!”他低头摆弄手中那把玲珑匕首,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那样的颜色,就像鲜血一样,吸引着人们的视线,想要靠近,却只是被他的外表蒙骗,终究命丧他手。”

  话音刚落,锦苏手中匕首掷出,耀眼的红色光芒与艳丽的樱花合成一道美丽的风景。

  光芒渐褪,那把曾经享誉武林令众豪杰争相欲得的血狱便出现在二人面前。

  锦苏面色更冷,伸手将血狱拿在手中,那麟形的剑柄,不知已经被自己摩擦了多少回!若是放在从前,他连想都不敢想会有握着寒剑的一天。

  “血狱终究没有选错主人,如今你已经能够运用自如了!”淡淡的声音,不难听出担忧之意,自二人身后传来,伴随那稳健的脚步声,白衣男子翩然而至。

  锦苏与安乐轩同时转头,潇浅忧已经站在他们二人身后,脸上的十字伤疤依旧腥红,复杂的视线落在锦苏手中血狱上,令人难以琢磨。

  锦苏稍稍回神,收回了目光,敛了惊讶之色,“还得多谢浅忧相赠。”是血狱选对了主人?还是你潇浅忧造就了今日的局面?抑或是我锦苏一厢情愿咎由自取?

  对错爱恨谁能说的清楚?事到如今,已经是千万般过错,再去追究本源已经是毫无意义。

  安乐轩自知自己在此是打扰了他们,起身便准备离去。

  潇浅忧眼急,唤住了他:“安乐轩

  ,我此次前来,是专程来找你了。”

  安乐轩心中疑惑,转头挑眉看他,嘴角勾起冷冷一笑:“怎么?摄政王现在是还想抓安乐轩回去吗?”数年时间恍然而过,斗转星移间,人心也不复当年。

  此言一出,锦苏也被吓了一跳,转念一想,他要抓安乐轩,早在菩提斋便能抓他了,何必等到现在?

  对他脸上的嘲讽视而未见,潇浅忧伸手,展开手中一卷白纸到他面前:“安皓天进京你应该早就知道了!这是他带来的东西。”

  在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安乐轩的脸色已经变了,视线落在那一卷白纸上,皱眉,不解:“这是什么?”

  “凤凰涅槃。安皓天带来这样一个无头无尾的谜题,我靖国朝堂竟无人能解!”潇浅忧也不瞒他,在他看来安乐轩一定会相助。

  “这与我何关?”安乐轩的脸色明显变得更加煞白,那个人,终究是心底永远的伤,哪怕只是稍微想起,也是痛到无言,只说与自己无关这样自欺欺人的话,来掩饰心中的痛。

  “世间还有谁比你更了解安皓天?”潇浅忧将那卷白纸放到一旁的石桌上,转身离开。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了解?曾经也这样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他,到最后才发现,也许自己才是最不了解他的人,否则怎么会造成了今日生死不相见的局面?他的抱负与野心,皆在自己不了解的范围。

  潇浅忧头也不回便留下一句:“难道你会看着靖国再次将安国打回原型?”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安乐轩面色冷了下来,“好可怕的人,潇浅忧。”

  锦苏收了血狱,从石桌上拿起潇浅忧放下的纸张,洁白的宣纸上,潇洒书了‘凤凰涅槃’四个打字,便再无一物。看了面色明显不善的安乐轩,低声问:“乐轩可知其中之意?”

  安乐轩心中怅然,怎会不知道,那可是自己偶然玩心起,说与他听的,没有想到,他竟然还记得,可是,记得又能够怎么样呢?“锦苏,你欲如何?“他看那张脸上充满了算计,便知他心中有了计谋,而且是关于自己的。只是实在是不想再见那人,怕想起那些或美或悲的往事。

  他心中所忧,锦苏知道,并不为难:“你只需将答案告诉我便可!”

  安乐轩挑眉,似乎越来越不懂眼前这位紫衣少年了,或者说,从来就没有看懂他。“你要的是天下,还是他?”

  天下?还是他?锦苏心中默念,却是不知道答案了,潇浅忧并不喜欢自己,自己强求有用吗?而这靖国一片江山,以自己如今的模样,怕是担不起这担子。直到最后,他方才为自己这一出找到了一个理由,一个让他觉得理直气壮的理由:“我要的,是锦夜的失败!”

  也不知是失去在乎的人的痛,还是那份从小扎根心中的爱,让他从那个不谙世事的六皇子变成了今日的顺硕王爷,爱恨终究一瞬间,他安乐轩除了长长叹一口气,为他也为自己,别无他法。


第二百四十六章:锦苏回府


  京兆街头,黑衣男子突兀转身,身后空无一人,自嘲的笑了笑,原是自己多虑了。

  他仰起头深深的吸一口气,整整五年的时间过去了,却依旧没法忘记,心中时时刻刻的悸动无一不在自己,那个人还存在这个世界,可是…

  乐轩,王兄真的找不到你了!

  曾经决定执手一生的人,就这样被自己弄丢了?只剩下那一坛称之为骨灰的东西常伴自己左右。

  如果注定要失去了,到不如从一开始就未得到。

  所有人,看到那个伟岸的身影蹲下,颤抖的肩膀诉说着他的无助,没有人上前一步。

  同一片天空下,红衣男子高束黑发,负手而立那片翠竹前,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许久之后,那鲜艳却单薄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声轻叹流泻而出。

  想着自己应该是早就释怀,可是那份被自己可以隐藏的感情,在遇到那个人后又复被唤起,似乎没有一点停滞。

  那颗因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冷却的心,五年来再一次感觉到跳动的喜悦,不,那不是喜悦。

  安乐轩这样否定着,只不过是因着那人一次次的欺骗而气愤而已。

  “安叔叔有烦心事?”故作老成的孩童声音在安乐轩背后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不用转头,安乐轩已经听出了来人是苏零,果不其然,见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他笑了笑,伸手摸摸那小脑袋瓜,笑语:“零儿不用陪你父亲?”

  “父亲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不准零儿在旁相陪,小姨也有自己的事,零儿想安叔叔最近也不开心,所以特意前来陪着叔叔!”小小的人儿一边舔着自己手中的冰糖葫芦一边学着大人的口气说话,着实好笑。

  安乐轩便轻笑出声;想着锦苏该是在思考明日朝堂之上如何应对那人之策:“叔叔没有不开心,零儿自己去玩吧!”

  “叔叔骗人,你和父亲都有事,零儿已经长大并非小孩子。”苏零歪着脑袋,十岁的孩子虽是懂得少,但是看人脸色还是学会了的,一个人再怎么伪装,那眼底的情绪却是没法骗人。

  安乐轩知道苏零由于自小就跟在锦苏身边,学了他几分老成,便不再反驳他的话,而是直接转移了话题:“既然零儿已经长大,可有良策帮着你小姨与你姨夫和好?你小姨现在才是最需要安慰的人。”

  谁知苏零闻言竟是重重地叹口气,转身就坐在一旁的石桌上,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葫芦,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小姨与姨夫吵架已经是常事,旁人哪里了解?”

  安乐轩也不由得暗道一声:人小鬼大。心中郁闷却是去了大半,“零儿长大了想要做什么?”

  “父亲让零儿做什么零儿就做什么!现在零儿要听父亲的话,好好学习医术。”原本略带忧郁的小眼睛,因为安乐轩的问话立即充满了活力。

  “那现在还不赶紧去?若是让你父亲知道在这里玩闹,又要该罚你了!”逮着机会,安乐轩便想着将眼前这小鬼打发了,即便他再怎么装的像,终究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

  这一招果然管用,小人闻言之际一把捞起了桌上的糖葫芦,一边跑还不忘回头对安乐轩嘱咐;“安叔叔可要开心啊!”

  安乐轩摇头轻笑,什么时候自己需要一个小孩子来安慰?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差劲,将什么都写在了脸上?连一个小孩子都看的出来?

  樱花飘落,被人轻轻扫开。

  小院中响起叩门的声音,却并不影响锦苏,不动声色:“进来吧!”手里,依旧急笔而书,泼墨一副山水画。

  青衣蓝布的少年,恭敬地端着清茶进来,若是看的仔细,定能发现那托盘正在抖动,非常细微。来人将手中托盘放到桌上,端了里面的白玉瓷杯,递到锦苏面前;“王爷,喝茶!”

  闻声,锦苏手中狼毫停滞片刻,洁白的宣纸上遗漏大量墨汁,那一笔,便成了整幅画的败笔。

  “可惜了!”这样惋惜着,锦苏放下了手中的笔,拿起一旁的布擦拭了自己的手,抬头,当初的青涩少年,现在也一表人才了。伸手接过那还冒着热气的茶,锦苏灿烂一笑:“风竹,幸苦你了!”

  风竹恭敬退到一旁:“王爷对奴才有再造之恩,即便万死也在所不辞。”

  锦苏掀起盖子,那独属于茶叶的芬芳扑鼻而来,浅泯一口,倒是无比的享受。听了风竹的话,轻笑出声:“本王要你们死做什?你们都给我好好的本王才省心。”

  “托王爷的福,安定王府一切都好好的。”

  “那就好!”说着,锦苏将手中的茶递还给他:“到底是京兆,连这茶叶里都多了些人工的味道,还是比不得顺硕的好。”目光触及了风竹伸出的手,左手小指至根而断,被他用了黑色的手套遮住,“手还痛吗?”

  风竹闻言,接住茶杯的手一阵哆嗦,连忙说着:“多亏了王爷的药,现在已经没有疼痛感了!”

  “是吗?”锦苏低头收了桌上的宣纸,眼瞧着那幅画是不能要了,只能再寻时间作画了。

  当年自己曾一度认为风竹是被锦夜安排在自己身边奸细,便想着赶在去顺硕之前将他除去,却不料后者竟然自断一指以证自己清白,并且说出自己家人被锦夜相要,坚决表明自己没有做过对不起安定王府的事情。

  也是时间紧迫,只好拜托锦鳞暗中查证,发现他确实未曾说假话,便顺带将他家人救出,并且将偌大的安定王府交给他。

  “对了,绿鄂呢?”一入潇湘,即便死也是潇湘的鬼,却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答应了绿鄂的要求,让她安然离开了潇湘楼,锦苏是从来没有看清楚过那个男人,那个叫 潇浅忧的男人。

  “绿鄂姐姐正在厨房看着伙食,她说王爷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定要做出一顿丰盛的。”风竹将茶杯放到托盘中,端着准备离去。“王爷喜欢喝什么,奴才替你寻来!”

  “就白水吧!”锦苏想了想道。

  “知道了!”风竹虽然有疑惑,却依旧领命而去。


第二百四十七章:祝乾裳试探潇浅忧


  苏忘蝶从来都是闲不住的主,将整个安定王府来了一个旧地重游之后,便觉得无聊了,一时间又找不到好玩的,便撺掇着苏零去找锦苏玩乐。

  苏零一听,眼睛瞪得老大了,一边摆手一边后退:“现在去打扰父亲,他会骂我的!”虽然他也希望锦苏能够与自己父亲多待在一起一点。

  “如果零儿是去问正事呢?”苏忘蝶颠着自己手中的橘子,笑的一脸的神秘。

  然而,小小的苏零还是不买她的帐,小脑袋瓜里的记忆中,每一次小姨这样神秘兮兮的准没有好事,事后绝对是两个人一起受罚的结局。“什么正事?”

  “什么正事也比不上吃饭来的大!”门外响起的声音打断了苏忘蝶刚要说的话,一抹浅绿色的身影便出现在门边,“苏小姐,王爷正在饭厅等着你们二位过去呢!”

  苏忘蝶调皮地吐吐舌头,与绿鄂也是见过几次面的:“绿鄂你是在门外偷听我们讲话吗?”

  绿鄂掩嘴笑了笑,“奴婢可没有小姐这般的闲心,不过恰巧路过,便听闻小姐欲与公子算计王爷。”

  苏零赶紧摆头:“我可没有想过算计父亲!”

  眼见他转变如此之快,苏忘蝶伸手就将苏零捞进怀里:“小鬼,竟然出卖小姨?”

  苏零大呼冤枉:“零儿只是说的实话!”

  绿鄂怕他二人闹起来又是没完没了了,便出言打断:“赶紧过去吧,莫要等饭菜都凉了。”

  苏忘蝶闻言放开了苏零,瞪着两眼睛,放话:“待会收拾你。”这才与绿鄂一道往饭厅赶去。

  有苏忘蝶与苏零二人,餐桌上少不了吵闹,偶尔锦苏无可奈何了,方才出言制止,但也只不过刻钟的事情,两人便又恢复了本色。

  同一时刻,潇府的餐桌,潇浅忧一个人静静的用餐,偶尔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方才觉着有一些生气。

  此时,祝乾裳在丫头月牙的陪同下缓缓而来,脸色苍白,像是久病的人。身着素色的罗裙,更是将她的脸色映照的有些惨白。“听说锦苏回京了?”

  潇浅忧皱眉,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起身将她扶到桌边坐好:“既然身子不好就该在房间好好休息!来人,替夫人拿碗筷来!”

  祝乾裳摆手示意不用,那皮肤苍白的近乎透明:“整日待在房间里,我也闷得慌,刚才无意间听见锦苏回京的消息。”

  “今日刚到。”自五年前一病,祝乾裳的病就再也没有好过,平时就待在自己房间里,甚至连房间门都不愿意出半步。“怎么想起他来了?”

  “当年锦夜逼得锦苏废了双腿,外面虽没有流言,但已经是满朝皆知的事情,此次锦苏回京,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祝乾裳静静的说着,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仿佛自己真的就是一个局外人。

  潇浅忧闻言眉头皱的更深,就因为那件事情,自己与锦夜定下了君子协议,也等于用自己手中的大权,换的锦苏平安。如今锦苏自行回京,还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风雨,那被埋藏的恨意,岂是时间能够消磨干净的?

  “马上便是先帝的祭日,锦苏回京也不过是为了祭拜而已。毕竟是他的父亲,即便心中再有气,也抵不过血浓于水。”

  “哦?”祝乾裳故意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自言自语:“但愿是我多想,总觉得京兆马上要变天了啊!”她说着起身:“月牙,扶我到庭院中走走!”

  月牙不做声,只是上前扶着她,待出了房门,确定潇浅忧听不到时才问:“公主,你特意出来这一朝为什么?”

  祝乾裳牵起了嘴角:“潇浅忧虽然已经将大权交出,但是他还执掌着潇湘,届时他在朝堂之上一呼应,定会有大批的人相追随,这靖国还是在他的掌控之中,锦夜终究是太年轻,以为现在自己独断乾纲,却不料他已经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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