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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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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机报仇。这些消息,都是来自于锦鳞。

  “解红零可曾后悔?”安乐轩觉得自己好笑,竟然会和一只鸟聊天?而且还有一种乐在其中的感觉。

  “不知道。”对于别人的抚摸,捻弦有些不习惯,他抖抖羽毛表示自己的不满。“不过主人回来的时候他很开心!”

  “是吗?”轻轻的呢喃一句后,安乐轩便不再说话。爱情是说不清的东西,越想理却越是理不清。

  马车里只剩下潇浅忧与锦苏,后者闭着眼睛,双手放在膝盖上,似是睡着了。恍然间,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对不起!”

  锦苏身躯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潇浅忧的侧脸,夜风从挂起窗帘的窗口挤进来,吹起了二人的发丝。也让两颗心更加的清醒。

  从窗口望去,是朱雀的身影,那瘦弱的身躯,在这漆黑的夜空下显得那样的不堪一击,然而,人们往往因为她的外貌而忽略了事实,导致最后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对不起!”

  “对不起!”潇浅忧再次说着,视线却一直落在窗外,这三个字,搁浅了五年,才说出口。

  他应他护他一生安全,却终究让他失去了双腿,永无行立之期。

  他应他助其登基为帝,终究却扶就锦夜登临帝位。

  他应他永远不离不弃,终究却让他一人独守春江。

  入潇湘,登朝首,只为权势在手,倾尽一切维护那个人,却还是弄成了今天的局面。

  到如今,只能看着他整日生活在阴谋诡计中,从一个简单的锦苏,变成了今日琢磨不透的顺硕亲王。

  锦苏低垂了眼眸,视线落到双腿,眼中悲凉之色闪过,却又被隐在笑容下面。他抬头,一如以前:“我说过这件事情不怪任何人,你又何必耿耿于怀?”真要为这件事情找一个罪魁祸首,那也只能怪自己,若是自己不对锦夜步步相让,也不会让他得寸进尺到今日如此放肆大胆。

  总是要到了绝境才知道后退无路,唯有反抗才有活路,然而,许多人却是为时已晚,那么自己呢?还来得及吗?锦夜如今是天子,眼前这个男人为了靖国安定定会护他,自己注定与他为敌?没有别的办法吗?除了自己退出?

  不知为何,锦苏的话听在潇浅忧耳中及其不舒服,如今自己已经被他排除在外,再无从前的无话不谈。“你把春江治理的很好。”

  潇浅忧目光依旧看着窗外,什么时候,自己也要无话找话了?记得曾经,自己如此胸有成竹,每每与锦苏交谈,那次不是少年一脸窘迫?如今却再也不见当年情景,只因为现在的紫衣少年,如此从容淡定。

  “若是连这小小地方都闹出笑话,岂不是他无颜见你?”当初对你说的要坐上那把龙椅,岂不是更大的笑话?

  小小地方?锦苏,五年的时间难道还磨不平你的心志?“此去京兆,可是有何打算?”

  锦苏脸上染上一抹悲凉:“过几日便是父皇祭呈,五年前没能侍奉他仙逝是我今生的遗憾。”那低垂的眼眸,轻咬的薄唇,无一不在透露着主人的难过。

  潇浅忧转头看他,五年前若不是自己,他该是守着锦靖云的,可…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为对于锦苏来说,对不起三个字已经无足轻重,而自己,除了对不起三个字,却无话可说。

  两个人之间又是短暂的沉默。

  苏零渐渐有了困意,倒在苏忘蝶怀中便沉沉睡去,梦中呓语,“父亲,我看到师傅了!”

  苏忘蝶身躯一震,他是看到那两座紧紧相邻的墓碑了吗?

  春江,龙府。

  男子一夜未眠,双眼已经是熬的通红,听着下人一个个的回报,心情愈发的紧张。

  眼中阴霾不断,双手背在身后拽紧了又松开。发丝任其飘荡在空中,没有丝毫束缚。

  “少爷,顺硕亲王来信,说夫人随她往京兆去了。”

  男子紧皱的眉头总算是送开,是和他在一起,当是安全的,这个女人,是要把自己急死才甘心吗?“立即启程去京兆!”

  “可现在是半夜!”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是!”


第二百四十一章:重回京兆


  再次见到锦鳞,后者续着浅浅的胡须的样子着实把锦苏吓了一大跳,他皱皱眉头看着他:“十七叔好久不见!”

  “却是许久不见!”整整五个年头,京兆便再也没有传来锦苏的消息,只知道他将春江打理的井井有条,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也丝毫不为过。视线下落,那膝盖上盖着薄毯,不由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少年瘫在血泊中,一拳一拳捶打地面的场景,至今仍是揪心。

  “这一次,准备好了吗?”用了五年的时间,应该是准备好的吧! 这一次可不要让十七叔失望啊!

  锦苏点点头,给他一个明白的眼神。

  二人心照不宣。

  这时,苏忘蝶带着下了马车,前者一见到锦鳞,便皱起秀眉:“怎么会遇到你?”

  锦鳞闻言哈哈二笑,当初的小丫头如今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想想时间也过得极快的。“苏小姐不是专程来找本王的吗?”

  苏忘蝶又是冷冷一哼,撇过脸去:“本小姐怎么可能来找你!”

  对于他们二人之间的纠葛,锦苏已经是懒得说了,都是成年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得,招手示意苏忘蝶身后的苏零过来。“零儿,快来见过你叔公!”

  苏零上下打量了锦鳞,眨眨可爱的大眼睛,有模有样地朝着锦鳞做礼:“零儿见过叔公!”

  “零儿?叔公?锦苏,他是?”锦鳞纳闷了,就算是锦苏的孩子,也不能这么大了啊!

  “零儿不知道父母是谁,看他可爱,便索性收了做义子。”锦苏轻描淡写得带过去。

  原是这样?锦鳞挑挑眉头,盯着苏零看了许久,后者也同样在打量着他。末了朝着锦苏小心翼翼的吐出一句话:“父亲,他就是传说中的不孝子?你的十七叔?”

  “咳咳!”锦鳞突然笨拙地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传说中的不孝子?这话是从何说起?他眯着眼睛,望向锦苏,意思是你怎么也要给个解释吧!

  而锦苏则挑眉耸肩,一脸不关我事情的样子。

  安乐轩与苏忘蝶在一旁拼命忍着笑意,后者终是没能忍住,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芊芊玉指指着锦鳞不停的颤抖,连说话都说不出有一句完整的来:“你,你本就不孝!”

  锦鳞觉得自己忍耐到了极限,一把将苏零拽进怀里,看似粗暴实则温柔,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小鬼,你今日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本王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你一离家就是数年,难道不知道家中的父母会挂念你吗?”苏零说的理直气壮。

  锦鳞闻言,双手突然松开,看了他许久,方才缓缓起身,神色有些不自然,连声音都显得有些不自然:“你说的对,我本就是个不孝子!”

  转身,背影显得有些萧条。

  锦苏突然想起,据说当年,锦鳞的母妃与男子通奸被当场乱棍打死,而当时锦鳞也在场,他应该是在恨自己不能保护自己的母妃的吧!

  苏零只道是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回望锦苏一眼,脸上充满了担忧,自己总是在给父亲惹麻烦。

  “他怎么了?”原本准备好了与他一番唇枪舌战的苏忘蝶看着那个背影,愣在了原地,她不知道锦鳞竟然还有如此一面。

  锦苏看出苏零的心思,听了苏忘蝶的话,不知道该怎么与他们说。“没什么!”

  由于皇宫有事,潇浅忧已经先行一步。

  他们四人便寻思着现在京兆闲逛一番,其实主要是苏忘蝶与苏零,他们想要看看这个繁华的都市。

  锦苏特备无语:“忘蝶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都五年前的事情了,谁会还记得了那么多啊?”苏忘蝶说的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况且作为小姨我可是要保护零儿的。”

  旁边三人纷纷挑眉,对她后面这句话表示非常怀疑。

  而苏忘蝶在甩下那句话后便一个劲朝着城里去了,哪里还记得自己说过的什么保护别人的话!

  锦苏无奈,朝着安乐轩笑了笑:“走吧!”说着伸手摸摸苏零的头,自行滑动了轮椅。

  时隔五年,京兆除了更加的繁荣昌盛,几乎没有多大的变化,甚至锦苏还能在路边看见卖糖葫芦的老人。

  自然,苏零也是看见了,两只小眼睛散发着点点星光,就差嘴角边挂上两滴口水了。

  “小娃,你要哪个?”衣着朴素已经花白了胡子的来人俯身亲切地询问一直盯着看的苏零,充满了皱纹的脸颊上,仿佛是将一块块的的堆砌在上面一样。

  苏零回头看了一眼锦苏,哭着聊摇摇头,移步,做三步回首状。

  锦苏见他恋恋不舍的样子,摇头失笑,毕竟还是小孩子,何故让他失去了那份纯真?“老人家,麻烦你,来一串!”

  老人兴冲冲从稻草棒上取下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递到锦苏面前,不由多看了一眼他的腿,心中暗叹如此少年竟被老天爷这样折磨,但真造孽。

  锦苏伸手接过,也不介意老人的目光,刚想着从怀中掏钱,突然间发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用银两这样的东西了,在春江的五年,似乎一直没有用过。

  安乐轩见锦苏红了脸,轻笑一声,抵着下巴轻轻咳嗽一声,小声说道:“堂堂靖国的亲王竟然连一串糖葫芦都买不起。说出去岂不是要让人家笑掉了大牙!”

  锦苏脸上保持着微笑,心中却恨得咬牙,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得先服软:“乐轩就先帮我付了吧!”

  安乐轩转头看了别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目光突然瞥见了一个身影,惊讶之情凸显,伸手便从怀中拿了银两交到老人手中,推着锦苏快速往前走去。

  “怎么了?”不明白他前后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锦苏转头不明所以的问他,当看到那么墨黑的身影时,他终于知道安乐轩在害怕什么了,暗道他怎么会来的这么快?

  苏零看着锦苏手中的糖葫芦,心中一喜,停在原地,却听锦苏低低的说了一声:“零儿,告诉小姨回安定王府。”


第二百四十二章:安皓天留下的谜题


  天心殿。

  潇浅忧将手中的纸张递给木子李,脸色沉重,甚至有些阴郁:“朝中竟无人可解?”

  锦夜正襟危坐,亦是一脸的沉重,伸手接过木子李递来的纸张,泛黄的宣纸上,端端正正书有四个大字‘凤凰涅槃’。他将纸张死死拽在手中,“今日早朝,竟然任由那人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朝中竟无一人能解这个字谜!”举目满朝,就被这四个字给难住。

  潇浅忧皱眉,朝中文武大员哪个不是饱读诗书之人?就连自己都被这莫名其妙的四个字给难住了。

  四个字,没头没尾,也没有任何提示,毫无规律可寻。“他们还说了什么?”

  锦夜闻言脸色更加难看,“那人甚是嚣张,只言我靖国若是无人能解此迷,安皓天便不会入朝觐见。他们以为自己谁?竟然敢如此说话!”

  锦夜一向心高气傲,如今又是一国君王,被人这样说生气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不明白安皓天为何这样做,自己又没有亲自与那人见面,否则也能从他言行中找到什么线索。

  “想我泱泱大国,竟被这小小的四个字难倒,难道我们就这样无动于衷看着他们如此猖狂?那些官员一个个食君俸禄却无法为君分忧,要他们这帮人何用?”说到气急,锦夜抬手便将自己手边的茶杯拂下。

  清脆的声音在殿中回荡,白色的瓷片四处飞散开去,似是怒气未消,锦夜又将桌面上的茶盖扔了在地面上,声音比之刚才更加的清脆。

  木子李惊了一下,连忙招呼人捡起地上的碎片,他自己则上前查看锦夜是否受伤。

  潇浅忧皱皱眉头,锦夜如今贵为一国之君,却比以前更加的暴躁。他无法在意那么多,当务之急是要破解安皓天设下的局。“皇上可有承诺什么?”

  锦夜挥挥手示意木子李下去,拿了一旁的手帕擦拭溅落在自己衣襟上的茶水,情绪则稍微冷静下来,“这倒是没有,朕还在为此奇怪呢!”

  潇浅忧眉头皱的更深,若是知道安皓天有何目的到好办,但是现在连他的目的也不知道,事情,似乎有些复杂。他低声呢喃:“凤凰涅槃重生,欲火!”恍然想起朱雀楼上与朱雀的对话,她说锦苏失去双腿犹如凤凰涅槃,此般是重生吗?

  “什么?”锦夜见他一脸陷入思考的表情,以为他想不到了什么,却因为声音太小而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潇浅忧想都未想便脱口而出,随即站起身:“微臣知道一人,或许能够解开此迷!”只是他愿意与否就不得而知了。

  “何人?摄政王快快讲来!”闻听有人能够解开安皓天留下的谜题,锦夜心中一喜:“他有什么条件尽管开来,只要不是过分的条件朕都可以应允!”

  自锦夜登基以来,潇浅忧越发觉得自己当初将这个男子捧上这个位置是个错误的决定。“此人正是安皓天弟弟,安乐轩,此时他与锦苏一道来了京兆。”

  竟然会是他?锦夜怎么也想不到,潇浅忧说的能够解开谜题的竟然是他?“安乐轩真的能够解开这个谜题吗?朕担忧的是他是否会真心帮助我国,毕竟他是安国的人。”

  锦夜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但是唯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但愿,安乐轩与锦苏的交情,能够让那个男子出言相助。“微臣尽力一试!”若是在以前,潇浅忧定会有肯定的答复,然而现在,他心中却没有了底,面对那个自己曾经最为了解的人,他迟疑了,第一次用了尽力,而不是一定完成。

  锦夜还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却有吞了回去,“他们只给我们三天的时间,务必在此之前解开,否则朕我靖国将颜面无存。”

  潇浅忧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待他走后,木子李才上前细语:“皇上,这是我们除去锦苏的最好机会,他现在虽只是废人,但是以他的才智总有一天会成为皇上的心腹大患。”

  木子李说的,锦夜自是明了,但是,自己已经答应了潇浅忧不会动他,如果现在就除去他,岂不是给自己落下口实,锦苏也是因为这样才有恃无恐来京的吧,说什么来祭奠先皇,根本就是另有所图。

  “不行,现在还不能除去他,京兆重地出了事,不仅有损皇家颜面,更让潇浅忧将矛盾直指到朕头上。”锦夜烦躁地站起身,黑鹰是自己身边的人,也派不得。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身边竟然无几个真心可靠之人。

  “皇上,银狐虽然死了,但是还有些许利用价值!”木子李上前躬身道。

  “一个死人能够有什么用?”锦夜嗤之以鼻,脑海中突然闪现了木子李刚才说的话,转头惊讶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皇上,银狐虽然死了,但是这些年来他的党羽可是还没有落案,而黑鹰最近打探到原本身为银狐家奴的暗夜蝙蝠王丑离京兆并不远,这笔交易他应该很乐意做才对,毕竟锦苏才是杀死银狐的凶手。”

  锦夜略微沉吟,隐隐有了担忧:“此事需要做到万无一失才行,派何人前去与那王丑交涉?”他锦夜不管王丑是何人,只要是能够帮他除去锦苏的,自己都要去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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