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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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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靖云亦被潇浅忧护着离开。

  诺大的明堂,最后只剩下锦夜锦苏以及锦鳞三人。

  奇异的气氛,蕴绕在三个人之间,表面,依旧笑的灿烂。

  “太子殿下,请随奴才前去测量尺寸,因为是龙袍所以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制衣局的太监匆匆赶来,毕恭毕敬,今晨才得知原本定为下月的传位大典竟然会提前到明日,他们停了手中所有的活计,甚至急召了宫外的裁缝进宫,专为锦夜制作龙袍。

  锦夜闻言笑的更加得意,他朝着锦鳞恭敬一拜:“十七叔与六弟聊着,锦夜去去就来。”

  锦鳞朝他点头致意,待锦夜身影消失,才上前问锦苏:“到底怎么回事?皇兄怎么会受刺?你府中的安全一向是由潇浅忧负责,怎么会让刺客轻易闯入?刺客有抓到吗?皇兄为何不将此事伸张开去?”

  面对他连珠炮发似得疑问,锦苏只觉得头大,只是给出一个最简单的答复:“我也不是很清楚!”

  “什么?”锦鳞觉得自己的头更大可,“皇兄在你府中出事,你却说不知道事情经过,若是以后锦夜拿此说事,岂非落了他的口实?弄不好治你一个弑君之罪也未可知!”

  锦鳞的担心,锦苏不是不知道,但是如今节骨眼上,他实在拿不出丝毫主意:“昨夜三更时父皇还与我谈话,却不曾想回房时便出了事,等我赶到时他已经和刺客打了起来,为了护我才会被刺客刺伤。若非浅忧赶来及时,恐怕我二人皆难逃一死。”锦苏说着眉头紧紧皱起,看不懂他脸上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你一出现刺客就冲着你来了?”锦鳞为自己心中的想法赶到诧异,但却是由不得他不信。锦靖云回宫,除了潇浅忧与锦苏只有自己一人知晓,刺客是如何得知的?“锦苏,皇兄可是住的你的房间。”

  “对,因为父皇临时决定在府中歇夜,没有多少准备,我就将我的房间腾出来让他歇息了。”锦苏说着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住了声,他睁大了眼睛惊恐的望着锦鳞:“你的意思是?”、

  “不错。”锦鳞点点头,面色却更加的沉重:“刺客显然是冲着你来的。”而京兆最希望锦苏死去的,就只有一个人,明日就要继位的太子,锦夜。

  锦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他的震惊,万万没有想到,锦夜竟然如此胆大,跑到潇府行刺:“可是,潇湘楼的弟子一向警惕,他应该不会那么大胆。”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若真是他,我府中定然有内鬼。”锦苏一下子就想到了风竹。

  “风竹曾经是太子宫的人,兴许是锦夜安排在我身边的奸细也说不定。”锦苏肚子呢喃着,他不想去相信,好不容易确定风竹对自己的忠心,如今却又要怀疑他的用心,人心究竟要如何才能揣测?

  “无论如何,皇兄的遇刺决计不会是偶然,你的身边也不太平。”锦鳞抵着下巴沉凝片刻:“刺客可有抓到?将他们交给我,一定能够问出一些什么!”

  “刺客已经被浅忧放走了,当时因为父皇受伤过重,浅忧担心父,也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理他们。”

  潇浅忧将刺客放走?这未免太过于荒唐,可不是他潇湘楼主会做的事情啊!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还是说他们已经知道了刺客的真实身份,但是却一直隐瞒着。

  如此看来,锦夜似乎已经成为了刺客的第一大嫌疑人。但是,今日他在朝堂之上所表现的,似乎是对于此事毫不知情,连自己都被隐瞒其中。

  “浅忧为父皇服下了特殊的药物,能够坚持到明日传位大典结束,但是明天过后,父皇就。”锦苏已经说不下去了,锦靖云一死,锦夜便是君王,自己又即将前往春江,如此一来,岂不是任由锦夜在京兆壮大?

  而原本答应帮助自己的潇浅忧,也什么话也没有对自己说。他到到底该怎么办?

  “我们先去王府瞧瞧,潇湘楼的弟子不会平白无故的擅自离开。一定是有人从中搞鬼。”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锦苏点点头,他与锦夜已经是水火不容之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结局。

  二人再也没有说话,快步出了大殿


第二百一十八章:锦靖云晓真相锦苏担心忘蝶


  午后,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的光,在花草上的水珠折射下泛着点点光芒。勾栏瓦肆之间的还有水滴顺着屋檐流下,滴答滴答,汇出欢快的曲调。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孤灯,显得有些昏暗,锦靖云静静的躺在软榻上,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此时手中拿着一颗琉璃珠子把玩,一脸玩味地看着为自己包扎伤口的潇浅忧。“有话不妨直说,不要因为朕受了伤便有所顾忌,倒是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兴许朕还能帮你指点指点。”

  潇浅忧抬头看他一眼,又将视线移回到自己的手上,锦靖云的伤口正在心口,若非他以内力将真气输入他的体内护住心脉,此时恐怕尸体都已经僵硬了,但毕竟能力有限,这些真气,也仅仅能够维持到明日。

  “皇上既然知道是锦夜派人行刺你,为何还要将皇位传与他?而不是将他治罪?”终于是包扎好,潇浅忧直起身子,在一旁的脸盆中洗了手上的血,但是那股血腥的味道,却怎么也洗不去,他不由看着自己的双手愣神,是因为终年累月沾染了血腥,所以才会有这样令人作呕的味道吗?

  他没有看到,锦靖云在听完他的话之后,眸色明显暗淡了一下。

  许久,悠悠的语音从他身后传来:“朕能够怎么做?靖国的江山不能毁在朕的手中。膝下子嗣虽多,成器者却寥寥无几,唯有锦夜与锦苏方能继承大统。”

  “朕原本也想让锦苏继位,毕竟以锦夜的性子,果断果决之余还是缺少了一份大局观,然而,自凉山事件之后,朕才发现,锦苏根本就不适合出现在这个朝堂之上,曾经看过他最天真纯洁的笑容,如今却只从百姓口中听到他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六皇子。”

  “如若木莲在天有灵,恐怕是怎么也不会原谅朕了。”

  潇浅忧的身子愣了一下,终究还是为了她?不过,这样的结局却是他最想看到的,无论怎样,当初答应的是护佑锦苏一生平安,若是他但真登了朝首,谁能保他依旧单纯?

  锦靖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何况你我二人清楚,昨夜的刺客并非冲着朕来。他们二人之间的隔阂早已存在。”他闭上眼睛,仿佛累极了,悠悠的叹口气:“这就是皇家。”

  是啊,这就是皇家,兄弟手足相残,人人居心叵测。他锦靖云,就这样在这里度过了一生。

  潇浅忧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原地站了许久,他才说:“朱雀还在锦苏府上等候,微臣还需过去查看。”

  锦靖云多少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朕也活不了多久了,此事莫要闹得太大,那几个孩子,毕竟对你都是忠心耿耿,这些年来,潇湘楼的规矩太过于严格了,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

  也许真的如他所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锦靖云的话落在潇浅忧的耳中,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悲凉。

  他没有再做停留,转身出了大殿。

  殿中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那个男子呢喃的声音:“木莲,现在还晚吗?”

  安定王府,朱雀与绿鄂率领一干白衣人跪在大厅,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皇帝被刺,自是他们护主不力,在潇湘楼做错了事意味着什么他们清楚,这里有比别人高出一截的位置,也有比寻常可怕近百倍的刑罚。

  而安乐轩此时静静的坐在一旁,发丝被一丝不苟的束起,此时,他才对于潇湘楼有了个全新的概念,如此跪着几个时辰,竟然连眼睛都怒眨一下,他不由怀疑,着到底是人还是机器?

  昨夜的事,他也是今晨才从几个下人口中听说,只因为全府上下都被别人下了药,包括他也不能幸免。

  锦靖云被刺危在旦夕,他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也许自心中的悲哀,只是因为对于人命的轻贱而感概。

  锦苏与锦鳞大踏步入内,前者率先看了安乐轩,见他无恙方才松了一口气:“你无事就好。”

  短短的五个字,让安乐轩心中一阵动容,他笑了笑,端起一旁的茶杯递给锦苏:“现在你该担心的人不是我吧?”锦苏他们回来,那就是锦靖云的伤情得到了控制?

  锦苏闻言神色暗淡了一下,锦靖云已经确定活不过明日,终究是血脉相连。

  他目光一转,落在跪在地上的朱雀身上,那样本就冷清的脸此时更加的严肃,她没有求情,也没有询,就那样跪的笔直,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无神似有神。

  “我本无权责罚你,一切等浅忧来了再说吧!”从流苏殿到安定王府,他们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偏偏这一次,竟让人闯入府中,若是伤了旁人,他还可以既往不咎,可是,那个人,是靖国的天子。

  朱雀目光稍微看他一眼,平淡如水。

  锦苏转身过去,不愿意看他们。红妆刚去,他们心中悲痛还未消散,如今却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真的是煞星,身边所有对自己好的人,统统得不到好的下场。

  他突然间想到什么,急转身问:“忘蝶此时何处?”若是她有什么闪失,自己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昨夜匆匆唤醒了被下了药的朱雀等人,便将她忘记了。

  绿顎方才抬起头,脸上明显带着余惊,她回话的语气却是显得镇定:“苏小姐此时还在房中安睡,风竹看着她呢。”

  风竹?锦苏心中一紧,望向锦鳞,见后者也看着自己,明白他心中定是与自己想到一块去了,不由飞奔向了后院!

  安乐轩奇怪,暗道难道锦苏有恋妹情节?他也站起身,跟在随后而去的锦鳞身后,往后院去了。

  当看到静静躺在床上熟睡的苏忘蝶时,锦苏明显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无事!转头,看了随后进来一脸莫名其妙的风竹,没有说话。

  风竹只当锦苏担心苏忘蝶,便在一旁说道:“苏小姐昨夜睡的很沉,一直未醒!”


第二百一十九章:潇浅忧罚朱雀惹锦苏


  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了锦苏一跳,暗道这丫头一惊一乍的性子什么时候能够改了去?就听苏忘蝶又问:“朱雀姐姐呢?她答应了今天陪我去逛街的!”

  朱雀?锦苏正在斟酌着怎么说,潇浅忧已经抢先一步回答:“朱雀外出办事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锦苏闻言神色暗淡了一下,锦靖云已经确定活不过明日,终究是血脉相连。

  他目光一转,落在跪在地上的朱雀身上,那样本就冷清的脸此时更加的严肃,她没有求情,也没有询,就那样跪的笔直,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无神似有神。

  锦苏没有说话,只是转头再次看了一眼苏忘蝶,绝对不能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否则真的太危险了,外祖母如此宝贝她,万不能出事。

  “是不是该让她去看看皇兄?毕竟…”锦鳞的话没有说下去,有些事情,大家明白就成。

  “父皇若是想要见她,定会召见!”锦苏说着在床边坐下,一脸宠溺地看着还在睡梦中的人儿,与他年龄相仿之人很少,交好的更是没有,而苏忘蝶的天真无邪感染了他。那张素颜,该当是以前的自己,没有心机,没有阴谋,就是那样简简单单的哭笑打闹。他可以守护住这一丝洁净的心灵吗?

  安乐轩看到这一幕,转头说了一句:“有兄长真好!”他曾经也有一个兄长,如此宠着自己,即便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毫不犹豫想尽一切让自己满足,那个时候,自己是那么的幸福。

  似乎是他们说话声音吵到了睡梦中的人,苏忘蝶眼皮晃动几下,睁开了水灵灵的大眼睛,见了锦苏的笑脸,嘟喃一句:“见鬼!”翻身又开始睡觉了。

  锦苏好笑,这小丫头竟然把自己当成了鬼?他伸手,捻了苏忘蝶耳旁的秀发,在她脸上来回扫了扫。

  不出意料,小丫头再次睁开眼睛,又见了锦苏的脸,这一次,她揉揉自己的睡眼,确定了看见的是人不是鬼,一脸无语的表情:“锦苏哥哥好生可恶,大清早的就扰人清梦。”

  大清早?锦苏转头看看门口,阳光调皮地透过打开的门扉跳进屋子里,暖洋洋的舒服。“你确定现在日上三竿而是大清早?”

  苏忘蝶闻言看了门口,果真见了阳光,玉面一红,见几个男子在自己房间,不由恼羞:“你们在我房间做什么?”

  锦鳞挑挑眉头,转身推了安乐轩出去,一边说着:“来看看大小姐要睡懒觉到什么时候!”

  苏忘蝶心中不服,暗道自己怎么就被他抓住了小辫子,一时找不到回他的话,只得嘟着嘴生闷气。

  锦苏见此,心情大好,拍拍她的头,笑语:“快些起床吧!”说完起身离开。

  苏忘蝶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对着锦苏的背影进行无声的抗议。

  门外,风竹恭敬地立着,等着锦苏的吩咐。

  锦苏想了想,压住了心中的怒火,让他去厨房浓点吃的给苏忘蝶,想了想又不放心,但是若是自己去的话恐怕回把整个厨房都炸了吧!

  锦鳞看出他的心思,主动请缨,询问了苏忘蝶平时爱吃的菜式,便轻车熟路地往厨房去了。

  锦苏与安乐轩回到大厅时,潇浅忧刚刚赶到。后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了朱雀与绿顎一颗丹药。

  二人接过,终于是变了变脸色,却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毫不犹豫地就吞了下去。

  “你给他们吃了什么?”锦苏大惊,上前抓住了潇浅忧的衣袖。

  后者淡淡看他一眼,视线落在朱雀身上:“他们护主不利,这是应当受的惩罚!”朱雀跟随潇浅忧已经是十几年,若是旁人,恐怕就不是一颗丹药那么简单了。

  “为什么连问都不问一下?”他就是如此不问缘由吗?还是害怕一旦问出什么对于锦夜不利的话来?

  “任何理由不能成为他们失败的借口!”唯独除你之外。

  “若是他们没有护我,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之事?”锦苏放开手,退后两步,潇湘楼的惩罚从来不轻,那一颗简单的丹药,不知包含着怎样的危害。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朱雀,她尽心尽力地照顾了自己三年,如今自己还是连累了她。

  “这就是命运,谁也没法改变!”潇浅忧示意朱雀等人退下,负手而立。

  “那么我呢?也是命运吗?”锦苏苦笑着后退,却撞上了安乐轩,他不管不顾,一步一步后退:“你曾经答应过我的,助我登上那把龙椅,如今,是不是也要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命运?”

  “传位一事,是皇上做主,我无法左右!”潇浅忧知道有这么一天,却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他面色冷淡如常,心中却翻起万千思量。

  “你可以左右!”锦苏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可以!只是你不想,根本就没有想过真心帮我,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上锦夜。”

  那些在心里日积月累的话,就这样被他吼出来,看着潇浅忧脸上的诧异,他笑的苦涩。

  潇浅忧不明白为何锦苏会有这样的想法,“每个人都有其独特的价值,没有谁比谁强弱。”他始终坚信这样的信念,没有谁是天生的弱者,只有不知进取的人。

  “这是你的借口?还是你的理由?你总是这样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安排一切不是吗?”锦苏反唇相讥。

  “因为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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