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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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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了众人表情,锦夜暗自好笑,自己未免太在意了,解梦是民间人的迷信,如今自己倒是想要找一个人说道说道了。“罢了,本宫不过是随口一问,众位大人莫要但真。”

  锦鳞心思一转,难道是因为昨晚做梦所以今天一直脸色惨白?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梦境竟然会让他如此的害怕?

  百官停止了议论,其中一人出列道:“太子殿下,微臣虽然不懂解梦,但是民间都有流传,梦境与现实刚好相反的。”

  刚好相反的?锦夜心中默念这几个字,也就是说那样的事情是不会存在现实生活中的。想到这里,他长长舒了口气,心中竟然是通畅了不少。

  见他表情,锦鳞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笑了笑:“梦由心生,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必是太子平日里太操心了国事,才会被噩梦困扰了吧,本王府上尚有一古老药方,对治疗梦靥之症效果颇佳,下了朝本王就命人给你送来。”

  “有劳十七叔挂心了。”锦夜暗道锦鳞好细的心思,自己不过随口一句话,他竟然仿佛将自己整个人看穿了一样,那样似笑非笑的眼神,让他想起了一个人,潇浅忧,

  不,锦鳞比潇浅忧更加的可怕,后者虽是有着一双洞察人心的眼睛,但是终究是为了靖国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但是锦鳞不同,他与自己尚无什么交情,又与锦苏走得如此近,主要是猜不透他的心思,说他一心帮着锦苏,却又为何不拆穿自己?

  “应该的。”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锦夜再怎么也是枉然,因为锦鳞从来不会按照常规来做,他做的事情,一开始看着会觉着莫名其妙,然而到了真正需要的时候你才会发现他那些在别人眼中的无用功会派上大用场。

  骤雨急至,惊雷响起,闪电鸣,天地为之失色,恍若黑夜。

  百官惊诧,纷纷又议论起来,如此天生异象,当是有大事发生。

  锦夜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全身无力瘫坐在座椅上,双手紧紧扣住扶手,胸口起伏强烈,这样的天气,竟然与梦中的情形如出一辙,他呆呆地看着门外,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

  锦鳞见此,轻笑出声,他觉得自己是发现了什么,却又什么也没有发现,此时的锦夜,在惧怕着的,是什么?

  他的轻笑,引得锦夜的视线缓缓移到他的身上,对上他那含笑的双眸,竟然有些被那犀利的目光吓到,连忙撇开眼去,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锦鳞的目光,似乎是洞察了一切。

  百官议论纷纷,唯有锦鳞长身独立朝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视线缓缓落在那个高高坐在玉阶上的人,心中暗笑。

  天色阴沉的可怕大雨哗啦啦的下着,肆意挑拨着那些根本经不起挑逗的树枝,院中百花也不敌它们摧残,纷纷随着狂风落下,落到了地面雨水汇集的水潭中,然后随着流水飘向了低处。

  一双脚,毫无怜惜之情践踏而过,溅起了雨水甚至高过了人身,湿了黑色高邦云靴,脚的主人恍若未觉,如若飞奔。

  “报!皇上已经回宫了。”悠长而洪亮的声音在明堂之外想起,随着外面的狂风暴雨敲在每一个人的心头。来人发梢上的雨水滴落在红色的地毯上,吧嗒吧嗒。一声一声,井然有序,细细聆听,倒是像一曲乐曲。

  锦夜缓缓站起,锦鳞不过才开口,父皇竟然已经到了?接下来的事情,真的要像自己梦中那样发展吗?他开始胆怯了,再也没有了那份勇气去想下去,因为那个被自己可以忽略的事情,将会是自己的地狱。然而,现实总是残酷,将他剩下的希望蚕食殆尽。即便在害怕,再不愿意去,依旧没有的选择。“众位大人随本宫接驾。”

  外面的大雨依旧在下,风依旧没有丝毫客气的肆虐着那卑微的花草树木,时不时的闪电划破了天际,照亮了整个大地惨白惨白的。

  太监已经明事理地将雨衣一一发到众人的手中。

  殿中因为穿戴雨衣而响起一阵窸窣声音。

  锦夜已经穿戴整齐,率先步出了大殿,锦鳞紧随其后,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他快走几步走到锦夜的身边,与他并肩而行,巨大的雨声掩盖了他的声音,“你但真是智勇双全啊,将锦苏推到了风口浪尖,既除掉了解红零与银狐,自己也没有丝毫的后顾之忧,而锦苏也因为得罪了银狐余党而应接不暇,你自己便可以腾出时间,趁机铲除朝堂之上的异己,为自己以后的君王之路铺平了道路。”

  “十七叔不要说得如此这般,若是没有你暗中帮助,锦夜此时恐怕要时时担心生命安全了。那一日误伤了十七叔真是不好意思,还请十七叔不要见怪,毕竟银狐这个人太可怕了。”锦夜脸色稍微恢复了平常,耳旁传来了大风呼啸的声音。

  风吹得雨衣袍子咧咧作响,带着得意色彩的话透过雨帘传进锦鳞的耳中,他笑了笑,声音却比这冰凉的雨水更加冷上三分。“你之所以会去那里,是因为想要除掉锦苏吧,至于最后突然改变了主意是因为看到轿中的人是我,而你杀掉了银狐,是想借着银狐稍微手,除去锦苏。”

  “十七叔倒是看得清楚,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揭穿我?只要说银狐是被我杀死的,锦苏不就没事了吗?”锦夜转头看了看他,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锦鳞竟然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但是他还没有猜到另外一点,那就是自己原本打算除去他的。


第二百一十三章:锦靖云回宫


  锦夜依旧笑得风淡云轻,他目视前方,言语依旧冷清:“我为什么要帮锦苏?你是靖国的太子,下个月就要即位为君了,我似乎没有得罪你的必要吧?”

  “这可不像十七叔会说的话。”锦夜当人不会把锦鳞这话当真,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锦鳞从来都是风流不羁,不是会说这周给奉承话的人。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才是长生之道。”锦鳞笑的无害,耳旁的雨水声让他感觉到了季极度的不舒服。

  对于他的嘲讽,锦夜并未理会,隔着雨衣传来的冰凉感觉倒是让他清醒了不少。“十七叔,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吧,本宫除去锦苏势在必行,十七叔也要为自己将来做打算吧。”

  锦鳞没有想到他竟然就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你不怕我去告诉皇兄?他若是一个不高兴兴许会褫夺你太子的位置。”锦夜比自己想象中更加难缠呢。

  “十七叔会吗?”锦夜充满了自信,既然他没在当时拆穿自己杀死银狐的事情,那么现在事后就更加不会了,只是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何他会这样帮自己。

  “不会。”锦鳞倒是很坦陈,不过,总有一天,我会用你的鲜血来祭奠我母亲在天的灵魂。

  宫门前的侍卫个个打着十二分精神,守卫着这座富丽堂皇的皇城,见了锦夜率领百官前来,纷纷跪倒在地:“参见太子殿下。”

  锦夜负手而立,示意他们平身:“今日父皇回宫,你们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精神。”

  “是!”

  马踏流水声,由远及近而来,众人翘首而望,只见那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策马飞奔而来,很快便在他们面前停下,揭下斗篷,露出里面一张俊美的脸颊,猩红的十字伤口更是添了几分邪魅。“皇上有令,所有人于明堂集合。”

  “潇丞相,我父皇呢?”锦夜往他身后看了看,依旧不见了那人的明黄马车。不由心中疑惑。

  “皇上已在不远,下令众位大人于明堂集合待他。”潇浅忧面无表情地扫了锦夜一眼,策马转身,等不及众人反应,白色高头大马已经调转马头,飞奔而去。

  众人除了莫名其妙还是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位已经有月余未见的潇丞相到底在做什么?还是锦夜一句:“回宫。”惊醒了众人,纷纷返回去。

  锦鳞伸手隔着雨衣挠挠自己的发丝,一脸的无奈:“皇兄也真是,不知道在搞些什么,明明知道这么大的雨,竟然还要我们来回奔波,真当我们是铁打的身子啊?”他一边说着就往回走去。

  锦夜一旁听了忍不住发笑:“十七叔还真是小孩子心性,父皇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才会做出这样的安排吧。”

  “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锦鳞似是询问,又似是在问他:“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要冒着狂风暴雨赶回来呢?”

  他的话也是引起了锦夜的思虑,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皇这么安排是何用意。

  雨还一直在不停的下,明黄龙雕软轿迅速穿梭在雨帘中,四个人的脚程飞快,犹如低飞的大雁般轻盈,似乎肩上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如鸿毛一般。

  轿后紧紧跟着白色高头大马,马上的少年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单薄的身子隐在比他大了些许的袍子下,紧紧抓着缰绳的手还在不停的颤抖。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轿子。“父皇,你千万不能有事。”

  潇浅忧远远看见了软轿,便拉了缰绳停了下来,见不多片刻软轿已经稳稳在他面前停下,轿中传来一个虚弱无力的声音:“可是到了。”

  “到了。”潇浅忧的声音说不出的沉闷感,现在的锦靖云,不过是靠着自己的内力强撑着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离开这个人世。

  “朕突然之间害怕了。”锦靖云的声音虚弱的仅仅只有潇浅忧能够听见,他说:“如果真的是锦夜所为,朕该怎么办?”

  隐隐传来的哽咽声,透过雨声狠狠撞击在潇浅忧心中,这个男人,此生只为了一个人哭泣,那个温柔如水的女子,征战沙场半生,驰骋风云,如今临死之际,却是如此的脆弱,那具身体,与那颗心,早已破碎不堪。

  潇浅忧一时间无法回答他的话,锦夜说过会除去锦苏,现在已经动手了吗?是因为误伤?还是早有阴谋?“皇上,太子虽有时做事过激,但是对你绝对是尊敬有加,不会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即便新中国怀疑,他也只能这样说。

  “是吗?”锦靖云也不知道自己在问谁,他响起了当年的自己,不也是对着自己一向尊敬的父亲举起了刀剑吗?许久,他虚弱的叹口气:“走吧。”事情终究是要做一个了断,是自己的臆测还是真的确有其事,还要见到了锦夜方能判断一二。

  软轿再次飘忽起落,在一片雨帘中穿梭前行。

  潇浅忧打马立在原处,等着锦苏上前。后者见他立在雨中便陷入了沉思,不由唤了一声:“浅忧?”

  潇浅忧抬头,看着锦苏,眉眼间尽是担忧,暗道老天爷对这个少年着实不公,锦靖云刚打开心结有意弥补,竟然就要这样撒手人寰,“锦苏,你恨你父皇吗?”

  这个问题,锦苏曾经在心中问了自己千百遍,每一次的答案都是肯定,唯独这一次,他发现自己的心竟然是在痛,这样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唯有麼麼去世时才有。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坚定有力:“不恨。”

  “那就带着这份心情好好活下去吧,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哪个父亲不疼爱自己的孩子的,手心手背同是肉,无论疼了那一面,都是十指连心的钻心。”潇浅忧说完掉转了马头,他能够做的,便只有如此。

  手心手背都是肉?锦苏伸出自己已经泛白的手,冰凉的雨水无情的落上上面,丝丝凉意透过手指直传进了心里。他咧嘴笑了笑:“我虽不恨,心中却不平。”


第二百一十四章:锦靖云六年首次登朝


  玉阶之上,重重黄纱依次落下,将那把象征至高无上的明黄龙椅笼罩其中,百官诧然,不解其意。

  锦夜站在锦鳞身旁,心中踹踹不安,看着锦靖云的御用太监忙上忙下穿梭来回,不由问了一旁的锦鳞:“父皇这是要做什么?”

  锦鳞心中也十分纳闷自己这个皇兄到底在搞什么玄机,转念一想,思及昨日的谈话,难道他是要宣布锦苏春江封地之事?闻见锦夜的话,很不客气地白他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去?”话锋一转,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呢喃:“说起来这还是皇兄第一次上朝,自从潇浅忧从潇湘楼归来之一朝封相之后,皇兄可是再也没有踏足这里了。”

  锦夜闻言也恍然想起,当年那个十六岁紫衣少年老气横秋,严词厉色,面对百官丝毫不胆怯,端坐朝首安然自若,手握生杀予夺大权却依旧淡然如水。

  至今已经是整整六年有余,自己竟然就这样追着那个身影跑了整整六年,到现在自己再朝堂之上亦能独当一面,与他并肩,学的他淡然处事之态,却依旧无法像他一般的从速如流。

  他不知道那个男子是怎么用十年的时间来换来潇湘楼主这个饱受争议的位置,也不知道他在弹指挥手间取人性命是何感觉,但是,自己这六年以来所有的艰辛与心酸,皆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像他一样的人,一样了不起的人,不求名垂青史,但至少会在后人谈及这段历史时,会有人记得曾经有个人叫做锦夜。

  想及诸般种种,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即便不想承认,却依旧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似乎是有吸引力一般,越是了解他,就越是想要靠近他。“父皇是有什么大事要安排吧!”

  想起来,最近发生的大事,也就只有诛杀银狐一事。他想要做什么?嘉奖锦苏?

  锦鳞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除了银狐一事,便只有锦苏的事情能够让他如此的郑重了吧?如此一来自己半点准备没有,圣旨一下锦苏便要离京,自己竟是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他凝了眉头,抬头看着落下的重重黄纱,暗道自己这个皇兄动作还真快,一点时间都没有留给自己。

  百官议论声中,潇浅忧与锦苏并肩而来。

  依旧是一席白衣衬了一一张绝美的脸,黑色的秀发被白色的玉冠一丝不苟的束起,静静第伏在肩头,随着那坚挺的后背垂下,与那白净的衣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张略显苍白的脸颊上,十字伤口稍微显得有些狰狞,严肃的表情,比之平时更添了几分沉闷。

  锦苏一身紫衣,发丝只是用了一根缎带松松地绑在身后,原本毫无瑕疵的脸,此时却眼眶红肿,是明显哭过的迹象。双手隐在缠金色丝线的袖口下,双肩正在微微颤抖,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锦鳞将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人仔细大量一番后,挑挑眉头望着锦苏一脸可怜模样:“才短短几个时辰不见,你怎么变得如此狼狈?可是这家伙欺负了你?”

  锦苏知道此时还不能让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强忍了心中的难过,朝着锦夜与锦鳞的分别行了大礼:“多谢十七叔关心,我没事,只是刚才不小心被雨水冲进了眼睛,只消休息片刻便能恢复了。”

  锦鳞仔细看了他二人的表情,暗道锦苏一定在说谎,至于原因自己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既然会对自己撒下这样幼稚的谎言,就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也就是你二人偷懒,以为皇兄不再就可以偷懒,谁知遭遇了这等倒霉的事情,若是你们能够早些来,也不会至于落到风雨交加还要赶路的地步啊!”

  潇浅忧没有理会锦鳞的调侃,从步入明堂额额那一刻,他的视线便一直落在锦夜身上,不曾离开。带着审视与疑问的味道。

  那样咄咄逼人的气势,让锦夜心胸一惊,直到现在他方才明白,锦鳞与潇浅忧根本就不像,后者的双眼仿佛会说话一般,正在无声地质问自己一般。他仅仅与他对视了一眼,便急急的避开去:“父皇回朝潇大人也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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