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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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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苏被他看的心慌,好不容易系好了衣服,那腰带是怎么也弄不好,一张小脸涨的更加鲜红。

  就在锦苏濒临抓狂之际,潇浅忧轻笑一声,上前接过那条被蹂躏多时的紫色腰带,仔细地替他系上:“以后出门得带婢子了。”

  锦苏怒瞪、怒瞪、再怒瞪…终究败给那张笑意昂然的脸,咬牙不出声。

  看了他这副小孩子气的表情,潇浅忧习惯性地拍拍那个头:“先吃饭吧。”

  被他带至桌边,才发现桌上已布好了饭菜,还冒着热气。只觉胃里空空,也不再客气,坐下便执筷而食。

  “吃完饭我们去苏府。”潇浅忧也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却是往锦苏碗里夹菜。

  “苏府?”锦苏一时忘了动作。

  “你母妃的家。”

  “家啊!”锦苏轻轻一声呢喃,被淹没外碗筷声响中。

  “王上,固亲王拒绝用食,他说…”

  “说什么?”安皓天目光一凝,无形之中散发一种霸道之气。

  “固亲王说,王上一日不打消攻打靖国的念头,他便一日不进颗粒。”

  “将送食的人拉到小院杖责二十,告诉固亲王,若是他一天不进食,他们便一天受罚。”威胁吗?乐轩,你竟然用自己来威胁我?

  待那小厮退出房间,安皓天将手中的书信焚毁,眼神变的深幽。

  ……

  春江的风景自古秀丽,此刻锦苏却没有丝毫心情去欣赏,从小对母妃的了解仅限于嬷嬷的话:“荣妃娘娘是集了德贤才貌于一身的女子,她很幸运,却不幸福。”

  目光一转,落在了潇浅忧身上,这里也是他的故乡,而他的父母据传是父皇杀的…想到这里,陡然顿住了脚步,伸手拉住眼前人的衣裳,低垂了头:“浅忧,我们不去苏府好不好?”锦苏怕,怕真的证实是锦靖云杀死了他的父母,怕潇浅忧会抛下他这个杀父仇人的儿子…

  潇浅忧转身,摸了摸他的头:“既然来了这里,便回去看看吧,若是不开心我们就立即走,我会永远在你旁边。”

  也许是锦苏心中本就想回去,也许是潇浅忧的话语太温柔,他一时忘了动作,任由他拉着自己在苏府门前停了下来。

  紧了紧锦苏的手,潇浅忧上前两步,客气地说道:“烦请通禀苏老夫人,锦苏回家探亲。”

  那守门的小厮道一句:“稍等!”便跑了进去。半路碰到苏府老管家,便向他说了此事。

  老管家闻言疑惑地呢喃“锦苏?锦苏?…!”突然一拍手:“赶紧通知老夫人回来,准备上好富贵花茶!”这样说着,人已经飞奔了大门去。

  那小厮挠挠头发,自己是该先去通知准备茶还是先去通知老夫人啊?

  潇浅忧看了一旁紧张的人,松开了手,锦苏心里又没了底,急忙拉了他袖口。“真的没事吗?”

  “放心吧,有我在呢。”潇浅忧轻轻抽回袖口,给他一个安心的表情。

  锦苏刚深吸两口气,便见大门内有人风风火火而来,在他面前站定,双眼盯着他猛瞧。

  被他盯的心底发毛,锦苏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转头望去,潇浅忧不知何时退后了两步,此时正微笑着看着他。

  老人回神,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眼前的紫衣少年,突然想起自家小姐嫁的是当今皇帝,那锦苏便是皇子,立即跪倒在地:“老奴苏狂参见皇子殿下”

  门外小厮见他如此,一个个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直直地盯着锦苏看。


第十六章:昔日才女难,忘蝶显乖张


  “混帐,还不赶紧跪下!”苏狂转头一声低喝,那三个小厮亦跪倒在地,默不作声。

  锦苏暗自平复心情,声音也故意做了老成:“此次回家只为探亲,一切礼节皆可免除。”说着停顿了一下:“苏老夫人呢?”毕竟从未见过面,外祖母三个字怎么也叫不出口。

  苏狂等人听他这样说,便也站起了身子,依旧低垂着头“:老夫人今日一早去了菩陀山礼佛,老奴已经派人通知去了。”说这侧身一让:“殿下请。”

  锦苏转头看了眼潇浅忧,迈了步子进门。

  后者紧随其后。

  苏府在春江已是大户人家,府内装饰建筑可见显贵,亭台楼阁奇花异草随处可见,犹且是院中一座小巧玲珑的花雕,别俱匠心,潇浅忧细致观看一番,忍不住叹一句:“真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女,如此壮景前无古人也!”

  苏狂上前一步:“公子好眼力,此花雕却系出自我家大小姐之手。”

  锦苏闻言顿住了步子,对那花雕再次观摩一番,才跟在苏狂身后进了大厅。

  前厅布局亦经了巧妙安排,给人无比舒适的感觉,而正中悬挂一副五虎图,简直让人拍手称快。

  苏狂本请锦苏居中上坐,后者执意不肯:“我乃家中小辈,怎敢越矩?”说着就在右面第一张椅上坐了下来,潇浅忧什么也没说,在他旁边坐下。

  苏狂见此也不再说什么,心中暗道不仅样貌,连举止秉性也与大小姐不出一二。

  锦苏与潇浅忧皆不说话,苏狂也不敢开口,静静地驻立一旁。直到有小厮上了茶,他这才上前一步解释:“这富贵花开也是大小姐生前亲手调制。”

  锦苏饮茶的动作因他的话停顿下来,低头看了杯中飘浮的几色花瓣,轻轻用茶杯荡了荡:“我母妃是一个怎样的人?”

  似是忆起旧事,苏狂叹了口气:“老奴自小看着大小姐长大,从一个小神童变成大家口中的才女……”

  将近半个时辰,苏木莲的生平被苏狂眉飞色舞道来,锦苏与潇浅忧皆听的认真,“只可惜红颜薄命…”话到此处,竟是忍不住老泪纵横。

  “锦、苏、潇…三家有何渊源?”这才是锦苏急于知道又害怕知道的事,他看了眼一直沉默着的潇浅忧,心中隐隐有了担忧。

  苏狂还未说话,便有小厮气喘着入门:“老夫人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锦苏起身,便见一六旬老太手柱了檀木拐杖,在一妙龄少女的搀扶下出现在门口。

  老太示意少女退开,上前两步仔细打量了锦苏,眼中泪花闪过:“简直和木莲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说着紧紧地将锦苏搂进怀里,嘴里不停地喃喃道:“苦命的孩子…”

  被突如其来的温暖袭击,锦苏一时定在原地不知所措,这样温暖的怀抱,只有嬷嬷才给过他,迟疑地伸手抚过老太太略显消瘦的后背:“外祖母!”

  苏狂背过身去默默抹了眼泪,将一干侍婢清了出去,关上厅门,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与空间。

  天上太阳正晴,似乎也在为这一刻的相聚而高兴,半空的浮云袅袅,也许,那个名动天下的女子,此刻也可以安息了。

  亲人团聚乃人生一大快事,苏老太太拉着锦苏的手坐下,祖孙俩一聊起来就是没完没了了。

  这下倒把潇浅忧和那少女撂在一旁。

  不满地撇撇嘴,少女移了步子到潇浅忧身旁:“喂,你叫什么名字?”

  潇浅忧抬眼打量眼前的少女,唇红齿白,眉宇间与锦苏有点相似,一身粉色流苏罗裙恰到好处,低笑一声未语。

  少女闻了笑声,上下打量一下自己,未觉不妥之处,蹙了眉头:“你笑什么?”

  “苏小姐并不适合这身打扮…”

  “咦?”少女面露了惊讶:“那你说我该怎么打扮?”

  潇浅忧忍了笑意:“平素不是喜爱男装?以苏小姐的性子,男装正为合适。”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这人在笑自己,恼羞成怒,轻喝一声,一掌劈出。见他轻松躲过,心中更加不甘,移步上前,从腰间抽出的红色皮鞭却因身后一声:“忘蝶,不得无礼”而无力垂下。转身扑进苏老太太怀里,娇嗔一声:“奶奶,他欺负我!”

  苏老太太伸手轻轻点了苏忘蝶眉心:“你呀,老大不小了,也该收收性子了,将来进了婆家还这么玩皮,有你苦头吃的。你看看你哥哥,温文有礼,哪像你啊,一天到晚像个野猴子一样!”

  被老太太一通说教,苏忘蝶撇撇嘴角,看了眼一直微笑的锦苏,从秀鼻中轻哼出一个音,朝潇浅忧吐吐舌头,小跑着出了门。

  苏老太太摇摇头:“这孩子,真正是让我宠坏了,公子莫要…”视线触及潇浅忧,话已断了口,站起身仔细打量一番“你?你是潇家那孩子?”

  潇浅忧颔首:“晚辈潇浅忧。”

  话音刚落,却见苏老太太口中念叨:“我们苏家对不起你!”,屈膝就要下跪。

  潇浅忧大惊,伸手发了内力,凭空将老太太身体托起:“苏老夫人,您这是做什么?”

  锦苏也反应过来,起身上前掺扶:“外祖母?”

  苏老夫人坐在紫禅木椅上,开始讲述那段鲜为人知的故事。

  从锦靖云与苏木莲的相遇,到之后那个男人弑兄逼宫,再到以潇浅忧性命相胁迫,每一个故事由这个老人徐徐道来,感人肺腑。

  “奶奶,浅忧的爹娘真的不是父皇令人杀害的?”相比与从头到尾一脸漠然的潇浅忧,锦苏反而更加在意此事。

  “当时你父皇那么喜欢你母亲,他又怎么会做让你母亲伤心的事情呢?”苏老夫人一阵感慨:“只怪木莲想不通。”

  痴情自古空余恨,苏木莲如此,锦靖云亦是如此,他们谁也没有错,错的是时间,是时间把他们全部安排到了一起。

  直到出了苏府,锦苏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潇浅忧也没有开口,两个人之间一如既往的沉默。

  “浅忧…”迟疑了一下,锦苏还是开口叫住了潇浅忧。

  “怎麽了?”潇浅忧转身,看着锦苏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直接上前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额头,奇怪地嘀咕一句:“没事啊,你哪里不舒服了?”

  锦苏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第十七章:锦苏见母颜,旧病又复发


  轻笑一声,潇浅忧伸手拂过锦苏的发丝:“傻瓜,一切皆是命,没有谁对不起谁。”

  “可是要不是父皇,说不定…”

  潇浅忧抢过话题:“说不定我早就被盗贼杀死了,哪里还有今日?”

  “啊?”锦苏抬头,傻傻滴的问道:“你没有怪父皇?”

  白衣男子笑得温和:“没有,”说着俯身到锦苏耳边,“殿下是要抱多久,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被人围观了。”

  锦苏闻言脸色一红,慌忙将潇浅忧推开,见四周果真围了不少人,玉面更加红润,低头走人。

  潇浅忧只顾了自己笑,等锦苏走出了老远才想起叫他:“锦苏,你走错方向了,流苏阁在这边。”

  锦苏止步,转身,抬头,咬牙,狠狠瞪着那个在原地笑得一脸无害的人,他一定是故意的。

  古色古香的三层小楼坐落江边,让人眼前一亮,虽然有了年月,却掩不了其风华。

  进去楼中,已经有人迎了上来,“不知两位公子平日喜好如何?”

  “我二人初到春江,听闻此处云集了才子佳人,特来看看,姑娘请自便。”潇浅忧见人便带三分笑意。

  “打扰了。”那女子点点头,退到一旁,临走时盯着潇浅忧脸上得伤口看了很久!

  潇浅忧摇头而笑,自己脸上这个伤疤,但真到哪里都是焦点。转头却看见少年盯着一处大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竟然是一副画像。

  画中女子现在桥头,双臂微微张开,一脸的享受,画旁几行清秀的字“木泽水润应怜生,花期正逢春江雨,开的兼葭满堂春。”

  “这就是我的母亲?”锦苏喃喃说道。从来只在他们得言论中知道那个高雅得女子,如今得见了真颜,只觉得温馨无比。

  不由自主滴伸手想要抚摸,却被人制止。转头一看,却是刚才那位婢女。

  女子在流苏阁待的时间不短,对着这副画痴迷得人不再少数,却无人像眼前这个少年这样的深情。

  “公子与这画上之人有何渊源?“

  ”我可以买走这幅画吗?多少钱都可以!“锦苏尽量让自己得声音平静,却依旧不难听出他的激动。

  “对不起公子,此画是当今皇上还在做太子时画给流苏阁的,不对外出售。”女子的声音依旧温和。

  锦苏还要争取,突然觉得身体一阵发热,烦躁地扯扯自己的衣服,那股异样的感觉挥之不去。

  潇浅忧见锦苏面色有异样,想起解红零的话,随即打横将锦苏抱起,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提气几个纵跃消失在众人眼光之下。

  随后赶来的苏忘蝶刚好看见了这一幕,由衷地叹一句:“真是了得!”直接转身回府。

  回了苏家,没有打扰任何人,潇浅忧直接将锦苏抱进他的房间。

  此时的锦苏面色通红,双手无意识地拉扯着身上的衣服,嘴里不停喊着热。

  稍微迟疑了一下,潇浅忧解开锦苏的紫色衣袍,将内力运至手掌,照解红零的话直接覆到锦苏的小腹。

  源源不断的阴柔之气汇入锦苏体内,后者的表情逐渐缓和下来。

  “砰”

  “潇浅忧,你对我哥哥做什么?”苏忘蝶一把推开大门,瞧见了床上的锦苏一脸难受的样子,再看看床边满头大汗的潇浅忧,当即尖叫。

  “出去!”潇浅忧没有时间理会她,此时正是关键时期,若是处理不好,自己与锦苏都会受伤。

  “我才不要,我出去了你就可以对我哥哥为所欲为了!”苏忘蝶抽出腰际的皮鞭便朝潇浅忧打去。

  却没有料到,皮鞭在碰触到潇浅忧衣服时反弹了回去,连带着潇浅忧的力道,直接将苏忘蝶弹出门外,陷入了昏迷。

  直到锦苏脸色恢复了正常沉沉睡去,潇浅忧才收手,起身给锦苏盖好被子,这才起身看门外的苏忘蝶。

  潇浅忧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苏忘蝶是锦苏的表妹,又是自己将她震晕,若是放着他不管,心里也说不过去。

  闻讯赶来的苏老夫人对眼前的情况感到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苏小姐的闺房在何处?”

  “赶紧带潇公子过去。”苏老夫人小声呵斥身后的人,自己的孙女此时晕倒在一个男子怀里,怎么说也不怎么光彩。

  苏老夫人一路跟去,见潇浅忧将苏忘蝶放下,连忙将他拉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在下正替锦苏疗伤,苏小姐误闯进来。”潇浅忧该说的说该瞒的瞒。

  “你说锦苏受伤?”一听自己的宝贝外孙受伤,苏夫人刚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严重吗?怎么受伤的?”

  “老夫人放心,已经痊愈了!”解红零说的时间是半个月,如今半个月已经过去了,锦苏体内的毒应该是清除的差不多了。

  他虽是如此说,苏老夫人还是拉着他的手足足问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放他离开。

  守着锦苏睡了一个下午,潇浅忧才被睡意打败,天色刚刚变暗就回自己的房间睡了。

  再次醒来却是被一阵敲门声惊起,努力克制了自己的脾气,“谁?”

  门外却无人应答。

  “何人在门外?”潇浅忧边问边穿好靴子,拉开大门,只见锦苏只穿了一件单衣,站在门外,凉风袭来,冷的他缩缩肩膀:“快进来。”

  一把将他拉进屋子里,直接拉过被子覆在他身上:“怎么穿的这么少?”

  锦苏拉紧了被子,却不说话,脸色也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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