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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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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凉山便置身在一片火海中。漫天的火光直将天际也照得通红。

  锦苏负手立在原地,锦夜给他的时间是半个月,而他仅仅用了三天的时间,锦夜,这一次,你输了。

  锦麟站在他的身边,忍不住感概。“只可惜了这一片清幽的地方。”

  “龙君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若是没有他,我们想要下来恐怕还有难度。”龙君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原本他们让青龙扮成祝乾裳前去接近龙君伺机控制住他,谁知道他竟然自己将自己烧毁,同时被烧的,还有凉山各个区域的负责人。

  凉山的人一旦群龙无首,便是散沙一盘不成了气候,四处的火一起,纷纷逃窜,刚出了凉山就被玄武安排在那里的人截住,统统抓回了凉州。

  一日之间凉州城内的监狱爆满,许多人没有地方关押只能让他们锁在监狱外面的坝子里。

  凉州的州府官是又高兴又忧愁。高兴的是锦苏不仅将这去占山为王的土匪统统剿灭,更是将悬置了几年的女子连环被杀案侦破。而忧愁的是这么多额烦人。自己要将他们关在哪里?

  锦苏给他们出了主意,情节严重者,全部判处死刑,情节较为轻的,发配到矿山采矿。

  那州府听了之后对锦苏就像是对自己的亲爹一样,一时嘘寒问暖一时端茶递水,惹得锦麟老大不乐意了。“为何这出生入死的是我们几个人一起,而享受特殊待遇的只有锦苏一个人呢?”

  锦苏心情大好。“锦苏笑语:“因为我是剿匪元帅!”

  锦鳞无语,转头见祝乾裳拄着自己的脸颊发呆,四下一瞧,突然间发现少了一个身影,“你那个小丫头呢?”

  祝乾裳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去照顾她的救命恩人了!”

  锦鳞表示明白,青龙为月牙挡住了断裂的木柱导致自己手臂严重烧伤,现在还在昏迷中。“那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在想龙君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的爱是真的爱情吗?”

  锦鳞说了一声:“无聊!”突然间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锦苏闻言也来了兴致,自己一直想问的,就被锦鳞先问出口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祝乾裳,“公主似乎真的应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祝乾裳才想起这个岔,吱呜着想要蒙混过关,谁知锦鳞笑着来一句:“公主现在若是不想说,没关系,回去之后慢慢再说!”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公主是否应该以身作则?待父皇与浅忧回来之后朝堂之上,公主在细细说明也可以!”锦苏一副随你便的表情。

  “我犯什么罪了我?锦苏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完全可以告你污蔑,你刚才自己说的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祝乾裳那叫一个得意,倒打一靶的事情谁不会做?

  “若不是你,昨夜我们就已经火烧凉山,而且你竟然将我们欲攻打凉山的消息透露出去,好在龙君没有在意,否则这次还不知道要牺牲多少人呢!”

  “要不是本公主,你们连凉山都上不了,早就死在嘛机关重重下了!”祝乾裳见锦苏与锦鳞都瞪着自己,底气不足,声音也小了下去:“我那也是为了自救嘛,要不然我死了你们岂不是还要将我尸体带回去?”

  锦苏与锦鳞同时被气笑了,他们相视一眼,摇摇头无语,祝乾裳的乖张不是第一天见识,这个女子,时而调皮任性时而循规蹈矩,有时候又出人意料,锦苏不由想到,是不是只有这样的人才配上浅忧?

  “总之公主以后行事三思而行,幸好这次是无甚大碍,若是你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小王与锦苏也不好向皇上交代!”锦鳞看她表情就知道一定是潇浅忧离府,她一个人在府里闷的慌,又听闻了锦苏率兵剿匪,以为好玩就跟着来了,哪知自己一行人因为锦苏的原因耽误了,便赶在了前面入了凉山,被龙君抓住了,才有今天这乌龙的一幕。

  “是!”毕竟是自己做错了事情,祝乾裳如同战败的公鸡收起了自己满身的斗志。

  大火连着烧了两天两夜,整个凉洲城都笼罩在一片火光中,甚至有不少人看到了火龙,这让锦鳞想起那条曾经与它有过一番殊死搏斗的雪蟒,心中觉得可惜了。

  锦苏静静的立在凉山下,几日前自己前来时这里还是郁郁葱葱一片人间天堂,而此刻却只剩下了那少许的还冒着浓烟的木头桩子,放眼望去茫茫一片山坡,几个小孩上面嬉戏,有人从地上捡起烧的黝黑的物体拿在手中把玩,锦苏看的真切,那是人骨。

  锦鳞突然出现在他旁边,看着小孩高高扬起手里的人骨,“既然决定了就不要想那么多,这些人咎由自取。”

  “也许吧!”锦苏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他看来,自己已经一步步的踏进去了!

  潇浅忧接到朱雀的飞鸽传书,久久未语。


第一百五十一章:锦靖云的用心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锦靖云靠坐在里端,闭目养神,只听见了潇浅忧展信的声音,却不听他说话,睁开眼睛看看,见潇浅忧表情少见的凝重,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了?可是锦苏剿匪失败?”锦苏已经在朝堂之上立下了军令状,若是失败,锦夜必定会置其于死地,难怪后者如此担忧。

  “不,他完成的非常好!”潇浅忧说着将手中的信递给锦靖云,面色依旧,“现在,凉山的土匪再也成不了气候,因为凉山已经变成了荒山一片,寸草不生。”

  锦靖云对潇浅忧的话将信将疑,接过信展阅,真如潇浅忧所说,朱雀信中说的很简略,只说锦苏火烧凉山,大胜,擒住匪徒九百之多,逃走数十,其余尽数歼灭。他皱皱眉头,只听见潇浅忧说:“锦苏的手段未免过激,凉山土匪几千之众,除却被生擒的九百余人,逃走的数十人,剩下的全部被活活烧死,包括匪首龙君!”如此多条人命,他竟然轻易就断送,若是换了自己,恐怕也是要挣扎许久吧!

  “他倒是有几分当年朕的模样,柔中带刚!”锦靖云不由想起当年的自己,也是如同锦苏这般顾念着情谊,最后还是被逼得走上了弑兄逼宫的地步,直到现在,锦靖云依旧记得自己的亲哥哥,那双到死还瞪着的双眼。

  “你认为锦夜会怎么做?”锦靖云突然间问潇浅忧。

  “锦苏既然如此大胆行事,应该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锦夜这次恐怕什么也做不了!凉州城的百姓对于凉山的土匪一直恨之入骨,现在锦苏将其清缴,凉州百姓必定对他感恩戴德,锦夜若是处罚了锦苏,则必定迁怒他们,到时候凉州的百姓一旦闹将起来,朝堂之上又锦苏的拥护者,而皇上这里他也不好交差。”潇浅忧暗道现在锦苏是越发的聪明,将所有对自己有利的因素全部算计到了。

  “此战之后,锦苏越发在人们视线中出现,朝中一直保持中立的人最少会有一半倒向锦苏这边,他的势力已经有了赶超锦夜的趋势,届时便可与锦夜在朝中势均力敌。锦夜此举,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锦靖云慢悠悠地说着,将手中的信交给潇浅忧。

  “难道皇上就没有想过欲制衡他们?两虎一争必有一伤,无论他们谁失败都不是皇上乐见的吧!”人道虎毒不食子,何况锦靖云只是一个帝王,一个同样是父亲的帝王。

  “原本朕想让你在中间制衡他们,三股势力之间形成良性竞争!”

  潇浅忧愣了一下,将手中的信小心翼翼的收好。“微臣有些累了,只怕力不从心。”他潇浅忧为靖国劳心劳力整整六年有余,六年之间,他解决内忧外患无数,死在他手中的人更是不计其数,到如今,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杀死了多少人,手中那把出鞘必见血的鬼司,不知道饮过多少人的鲜血。

  锦靖云闻言愣了一下,轻笑。“朕还以为你是铜墙铁壁,不知累为何物,现在这个字从你口中说出,着实令朕惊讶!”六年,整整六年的时间,眼前的男子从十六岁就开始掌生杀大权,肩负天下苍生的责任,从未向他说一句累,到了如今,这个字,来的有点迟,锦靖云却依旧高兴。“既然如此,正好趁这次春江之游好好放松放松,朝中的事情,就任由他们去吧,只要不把天翻过来,随他们折腾!”

  潇浅忧悠悠叹口气,累的是心,身体的疲乏可以通过休息来缓解,那么心里的累呢?该要怎样消除?那种想要放下,却又忍不住去关注的心情,是没有人能够体会的。朝廷的事,他并不担心,反而担心的是锦苏本身,少年的变化太快了,快到自己都觉得吃惊。

  离春江还剩下半个时辰,锦靖云的心已经按捺不住,当年自己年少轻狂,曾许下游遍靖国山山水水的豪言状语!只是后来,在春江这个如水的地方,所以的百炼钢也被那一湾碧水化成了绕指柔。

  忆当年初见,少女静立烟雨桥头,含笑眉目的如同春江的水一般温暖。

  他们之间由误会开始。

  流苏阁中斗才斗艺,才子佳人自是佳话流传,犹记当年意气,挥毫成墨,那副木莲图,如今已是流苏阁的镇楼之宝。

  记忆到这里,锦靖云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容,当年的少女俏皮可爱,犹如精灵般存在。

  后面的事,便是锦靖云一生也不可忘却的伤。被毫无回余的拒绝,京中皇兄的恶意诬陷,无奈之下的弑兄逼宫,是他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便发誓,他要江山万里,也要美人在怀!”

  于是最后,他终于坐拥了万里江山,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俯瞰整个靖国,然而,他在她哪里,永远是一个失败者,失败到让她理都不想理会。

  直到最后,佳人香销玉殒。

  从回忆中醒过来,马车已经到了目的地,流苏阁,这个让他锦靖云又爱又恨的地方。

  房子没有什么改变,甚至连油漆都还是看样子,下了马车,锦靖云静静地站在流苏阁前,看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曾经这里热闹有他一份,在人们的喝彩声中。他看到那张笑的灿烂的如同孩童般的容颜。而现在,目光所致,却只剩下流苏阁里那正对大门的画轴,画上女子巧笑嫣然与记忆相互重叠。

  “先生在此观看良久,何不进去瞧瞧?”那门内的接待女子笑着上前,看了看锦靖云,目光落在潇浅忧的身上,看到他脸上那道猩红的十字伤口,惊讶地脱口而出:“你又来了啊!”说着他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那个少年的身影,不由自主的问潇浅忧:“那个少年呢?怎么不见他?”实在是因为锦苏的神色太过富有感情,女子这才将其映入了脑海中。

  潇浅忧含笑朝她点点头:“他有事脱不开身,此次并没有来!”

  “哦!”女子轻轻的吐出一个音。

  潇浅忧见锦靖云一直站在原地,便问他:“先生不如进去看看!”

  “物是人已非,进去了也只是徒增伤感罢了!”锦靖云悠悠地叹口气。转身,步子虽然不大,却迈的很坚定,纵使现在的流苏阁千万般的好,也抵不过那人一个频蹙。


第一百五十三章:锦苏与锦夜


  “中书令,你是要故意误解我的话!”

  “李大人你又何尝不是故意挑拨?”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李大人心中自己清楚,当初你力介锦苏殿下剿匪,却以锦苏殿下神功在前而只给与两千人马,若是皇上知道了恐怕到时候治你个,谋害皇子的罪名。”

  李忠亮受了指责,自是一巴掌打在他锦夜的脸上,又怎么能坐视不管?长久下去岂不是人人都可以爬到自己头上来?“中书令,父皇远在春江,好不容易出门散散心,将朝中之事全权交由本宫处理,如此小事又怎么敢劳烦父皇?若是他老人家一个不高兴怪罪下来,本宫可吃罪不起。”

  那中书令闻言冷笑一声。“太子殿下若是能够公平公正处理此事,自然是最好,若是太子殿下处理不好,还是请示皇上或者潇丞相比较好。”

  “本宫在说一遍,现在朝中诸事皆由我一人主持,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中书令来教导。若是你有心,是否需要本宫将这印玺交给你让你来主持?”

  “太子殿下此言慎重,卑职只是担心太子殿下处理不当惹得民间非议,朝廷动荡,对太子殿下也没有好处。何况当初皇上离宫时曾说朝中之事无论大小皆由太子殿下与锦苏殿下共同决策,殿下怎么说是皇上将大权全部交到太子殿下手中?”

  李忠亮闻言转身瞪着那人。“贾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与太子殿下说话,当初六皇子出征,为了方便才将手中印玺暂时交由太子殿下保管,太子殿下自然有决策一切的权利。你诬蔑太子就是蔑视圣上蔑视一切。”

  那贾青斜斜看了他一眼,平时就见不惯李忠亮这种趋炎附势之人,更是不会将他放在眼里。:“既然如此,现在锦苏殿下已经归来,理当领回自己的印玺与太子殿下一同主持朝政。”

  锦夜越听心中怒火越盛,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恨死了那贾青,自己曾经有意拉拢他,谁知后者竟然不识时务,好在他也未曾帮助锦苏,自己对他稍微放心,却没有想到最终依旧是倒向了锦苏那边。

  “六皇子是此案涉案人员,理当回避。”

  “李大人可要注意的自己的言辞,什么叫做涉案人员?这什么时成为了一个案件?诬蔑皇子额罪过可是不小。”

  “贾青,你竟然在此胡言乱语,我要告你诬蔑。”

  “我说的皆是实话,不像有些人口蜜腹剑,那日我亲耳听见你在锦苏殿下面前承诺为他效犬马之劳,如今后面又如此对他,像你这样的人早就该剔除朝廷永不录用。”

  “你、你、”李忠亮竟然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自己连单独与锦苏相处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再说自己有锦苏这把保护伞,又何必去招惹锦苏?他抬头看看锦夜,后者表情阴沉的可怕。

  “我又如何?被我说中了心事,你心虚了吧?”

  “你们够了!”朝堂之上岂容你们如此胡闹?”锦夜心中烦闷。伸手支撑着自己的额头,突然轻声说道。

  “太子殿下,锦苏殿下宫门外求见。”

  百官缄默,这场戏的主角终于登场,接下来就看他们呢兄弟二人如何斗智斗勇,不,应该说是勾心斗角。

  贾青与李忠亮皆退了回去。

  锦夜暗道锦苏回来的好快,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他要急着给天下给朝廷一个交代。“宣!”

  太监一声一声传下去。

  紫衣少年的身影便出现在大门跟前,百官皆是忍不住将目光放到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身上,有担忧,有幸灾乐祸,也有漠然。

  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锦苏神态自若,一步一步稳健有力,走过百官中间的走道,跪倒在前:“臣弟是来向皇兄请罪的!请皇兄治臣弟之罪。

  不仅百官愣了,锦夜也愣了,他不知道锦苏这是唱的哪一出?依旧做了笑颜,声音略显慵懒,单手撑着自己的额角,“六弟在说什么?此次你成功剿灭凉山的土匪,本宫又怎敢治理你?那凉州城的百姓都对你夹道欢送呢!”说到这里,锦夜斜斜看了一眼贾青,今日的事,他已经记在心中,这贾青没有什么后台,要除去他是相当的容易。”

  锦苏听出锦夜话中的讽刺,也不在意,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他装作了听不懂,说:“凉州的百姓深受土匪骚扰多时,此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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