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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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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安排着将那些尸体陆续取出运走。
潇何仔细看了那柱子倒下的地方,恰巧就是锦靖云与锦苏锦夜三人所坐之地,而那拦腰而断的柱子,断裂之处整齐,显然是被人用刀剑类的利器切割,而且还是早在开戏之前。
潇何心中已是大骇,潇府之人,除了大人与我,还有就是四大堂主,除此之外无人能够有此功力,难道有人潜进了府中不成?正在冥思,却看到锦苏与白虎并肩而来,计上心来,转了身子,在锦苏看不到的地方,伸手覆上了那柱子。
待锦苏走到面前,还不等他发话,潇何已经自行跪了下去“老奴督造不力,惊了吾皇罪该万死。”
锦苏闻言皱皱眉头,目光落在那断口处,瞧那裂开的自然,到不像人为,但是,凭自己对潇何的了解,后者不可能如此粗心连监工这样的小事也做不好。
他心中疑惑,却没有说出口“好在父皇无碍,你也就落了一个惊扰圣驾的罪名,若是父皇情绪良好,加上浅忧为你求情,即便挨罚也是轻的,你且先去将事情料理了妥当再去向父皇请罪,我先去看一下他!”
潇何抬首,只见了锦苏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一丝不忍,这样一来,吵了取消了婚礼,可是也把锦苏推到了风口浪尖,稍有不慎就会被锦夜抓了把柄。
白虎在原地没有动,他心思也是沉稳,锦苏不懂了武功,他却看得出那断口处是被潇何独有的碎尸掌硬生生震开,造成了自然断裂的假象,锦苏若是稍微留心注意倒在地面的柱子便可知道。只是,今日发生如此多的事情,恐怕他的心早就乱了。“你这是在害他!“
潇何从地上站起,转头看了一眼静静躺在地面的大型柱子,笑容显得有些算计的成分“这就要看殿下有几分能耐让皇上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你怎么知道殿下就会按你说的去做?他可不是小孩子!”
“他会的,因为只有这样,大人才会平安无事,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件事情被隐瞒过去。”潇何一脸的自信,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又怎么会以身涉险?
“那你不怕皇上一个震怒要了你的脑袋?”白虎深知欺君难赦。
“你我的性命,都是属于大人的,哪日他欲取回,不过举手之间的事情!我已是如此年岁,能够为这个地方在尽一点力,倒也死而无憾了!”
白虎沉默了,潇何说的没错,他们的命,都是属于那个男人的,要他生不敢死,要他死绝不敢苟活。是人性的悲哀?还是上天的不公?这个世道注定了弱肉强食,便是一句成者为王败者寇。
房间宽敞明亮,里面的陈设却及其简单,除了一桌四椅,便只剩下了几个装满书籍的书柜以及潇浅忧平时练字的桌案,案上文房四宝齐备。
刚入了房间,锦夜便开口说道“父皇,文通公主被劫走一事未免太过巧合,实在需要细细调查。”
锦靖云看了他一眼,走到桌案边,见桌上铺垫好了宣纸,砚台里却没有墨,执起的毛笔又放了下来,转而到书柜里翻了一本书,随意地翻着“此事朕也瞧着蹊跷,不过,交由潇丞相去办,相信他会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锦靖云对潇浅忧的深信不疑,让锦夜心中及其不舒服,若是潇浅忧向着他还好,只恨后者一心为了锦苏,若要以后能够高枕无忧,就必须先除去锦苏,而要除去锦苏,则需要先将潇浅忧扳倒。
可是,要扳倒一人之下的潇浅忧,谈何容易?光是锦靖云对他的信任,就可以让他屹立不倒了。只是,这一次,机会来了。“父皇,文通公主在潇丞相手中劫走,而父皇又在这里险些丧命,儿臣觉得,潇大人,不适合插手这件事。”
锦靖云翻书的动作停了一下又继续,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他不会害朕!”
“潇大人的忠心天地可见,但是,此事件件矛头都指向潇府,与潇府的下人决计脱不了干系,潇大人向来对待下人极好,难免有了不忍心,被有心人利用了!就算他能够大义灭亲,可是毕竟主仆一场,也是会不好受的!”
锦靖云这次却将书放一边,一脸坚定的表情“他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朕也不会任他为相了。”
锦夜刚欲说话,门外却想起锦苏的声音“儿臣特来向父皇请罪。”
锦靖云脸上一喜“快快进来!”
第九十一章:兄弟二人相争
门外的锦苏闻言,将脸上淡淡的笑容收起,换了一脸的沉重,这才推开门进入,看到锦靖云脸上的喜色,便知他心情并未多坏,暗道自己的把握又多了三分。目光一转,落在锦夜身上,后者一脸的冷漠,显然对于自己的到来很是不满意。
“戏台一出事朕就让白虎去找你,这么长时间你去了哪里?”
锦苏一脸的深沉“父皇,儿臣一听说戏台倒塌便匆匆赶了过去,得知父皇已经平安,便想着在那里将事情查个明白。”
“哦?可有查出什么?”锦靖云索性坐了下来。
“回禀父皇,儿臣见那巨柱断自然,不像是人为,大概是那修筑戏台的工人因为赶工而偷工减料,用了劣质的木材,才会倒塌。”
锦靖云沉吟着,不知道是否信了锦苏的话,倒是锦夜冷声说道“既然如此,依六弟之间见该当如何处置那些工人?”
锦夜的心思,锦苏是知道的,他低头一脸谦卑“此事事关人命,又身系父皇,臣弟怎敢妄言?只是,发生这样的事故,恐怕婚礼是没法如期举行了。”
“父皇已经发了明诏昭告天下,如今却要取消婚礼,这不是让父皇失信于天下?再说毅国使臣那边,又如何交代?”锦夜心中暗笑锦苏天真。
“如今父皇受了伤,是龙体重要还是婚礼重要?”锦苏不慌不忙跪下身子“儿臣自知不该诅咒父皇,但是,唯有此法,能够堵住悠悠众口。”
“锦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诅咒父皇!”锦夜心中冷笑,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已经转头往门外叫人“来人,将锦苏带下去面壁思过!”
锦苏还未反驳,一旁未语的锦靖云已经大喝一声“大胆!”站起身,眼神直直盯着锦夜“锦苏何错之友轮到你来关他禁闭?还是说你是当我不存在了?”
锦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本欲借此扳倒锦苏不成,反而遭了锦靖云呵斥?而后者给他安的罪名,更是承受不起,慌忙下跪“儿臣逾越了,只是听六弟如此说父皇,一时间失了分寸,还请父皇降罪。”
“朕自有天佑,岂是他人一言两语可击溃的?且锦苏言之有理,便按他说的去做就是!让刘全安排回宫!”锦靖云稍微缓了脸色,却依旧眉头紧皱,从今日一事看来,要让二人和平相处恐怕是天方夜谭了。走到门边,突然想起潇浅忧忙于寻找文通公主,府中戏台一事需要人调查清楚,便转头看看锦苏,见他依旧跪在地上,放轻了自己的声音“潇丞相分不开身,锦苏,戏台坍塌一事由你全权负责,一定要给朕查个水落石出。”
最后四个字,锦靖云说的斩钉截铁,偷工减料?劣质木材?想他潇府是什么地方?会容忍这些问题的出现?那个一丝不苟的男人,就算因为成亲的事情分了心,以他的性子,此事定然也是亲自动手安排,又怎麽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锦苏看不出,只道经验不足,若是自己也任由那些假象蒙蔽了双眼,这个皇帝恐怕也混到头了。倒是锦夜刚才的态度……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了。
锦苏闻见了关门的声音,才慢慢从地上站起,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看着同时起身的锦夜,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锦夜双拳紧紧握起,就算如此,也无法宣泄他心中的怒火。自己本欲借此机会打垮他却没有想到竟然被他反将了一军,刚才父皇的态度,已经明显表示了对自己的不满,看来,今后要步步小心了“锦苏,是我低估了你!”
将整个京兆翻了个遍,青龙与朱雀依旧没能找到祝乾裳,此时二人停留在一家小小的茶楼等待这暗卫以及潇湘楼的消息。
茶楼不算大,倒也清幽,二人选了二楼靠窗的座位,叫了小二上了一壶酒。
见青龙悠然自若的评茶,朱雀轻轻面露愁云“你倒还有闲情,整个京兆已经闹翻了天,你就一点都不担心?”顶着潇浅忧这张脸,走到哪里都是毕恭毕敬,他看起来倒是挺享受的嘛!
青龙放下了茶杯,难得朝她笑了笑“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可是好久没有遇到了!”见朱雀面露不赞同,他继续说道“该说敌人是太过于相信自己的力量还是说是个疯子?同时挑战这世界上顶尖的三大势力:潇湘楼最为其一,靖国皇室与毅国皇室为其后,他就不怕这三大势力联合起来攻击他?”
“你想说什么?”
“现在我们连敌人的意图都没有弄清楚,不过瞎忙悠而已,不妨静下心来想想敌人是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青龙举目望向窗外,那些形形色色的人,谁也不知道其中藏了哪家高手。
“你可是有了眉目?”青龙与那劫走祝乾裳的人直接交手,可以说目前是最为了解他的人了。
“我也只是怀疑,那人脖子上的一个音乐的符号,与那年我与大人同去执行任务时看到的音符极其相视。”青龙皱皱眉头,适才与那人交手,也正是因为那个音符才分神而被对方伤到自己。
“又是音符?我不止一次听大人提到,到底这个音符有何重大的意义?让你们二人都如此在意?是与那次绞杀行动有关?”
回忆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青龙的脸上充满了悔恨,那将会是他一生的噩梦,永远挥之不去的噩梦。
“这是仙音门流传出来的歌曲,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他们也敢传播,朕要你在三天内将仙音门清理干净。”年轻的君王拂袖而怒,甩下手中的纸张,语气中充满了不可逆转的霸道。
紫金官袍的潇浅忧俯身捡起那一页乐章,收入了袖中,转身走出大门。
“青龙,此次任务你与我前去,目的是仙音门,要求绞杀全部。”潇浅忧做事一向讲求速度,不过半日时间,便已到达了仙音门门前。
仙音门以音乐为主,能武者遥遥无几,于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由此展开。
第九十二章:江湖事说不得
想起那血腥的场面,青龙闭了闭眼睛“后来,在查询之后才发现,那些大逆不道的歌曲,并非从仙音门传出,但是,仙音门从此便再也没有了。仙音门的每一个弟子脖子上,都刺有那个音乐的符号。”
“你是说这次劫走文通公主的人,是那仙音门的残留?”那次的大屠杀,朱雀未曾参与,但是后来听了其中过程,也难免心惊。
“我也不敢肯定是否在打斗过程中看错了!”青龙也皱皱眉头。
朱雀陷入了沉默。
楼下,稀稀林林坐着几个客人,都是闲来无事的人,就爱对当下的事情评头论足,也不管自己是否知晓实情,便乱说一通,只要有人听,有人新,便有人说。而现在最热门的话题当然是潇浅忧迎娶文通公主一事。
“据说那文通公主是貌美如花,与我们潇丞相但真是郎才女貌之作。”一年约三十的男子站起身子,大声吆喝着,深怕别人听不到自己说话似得。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便有人开始反驳“你说的如此信誓旦旦,可是有亲眼见了那文通公主?”说话之人一白发老者,一张巴掌宽大的脸上白色的眉毛一直拖曳到耳垂,而下巴上的胡子则直接垂直在胸前,年龄看起来已经过了古稀。
他的话在楼里掀起一阵议论,刚才还在附和那年轻男子的人也纷纷提出了质疑。
那年轻男子红了脸,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谁说我没有看过?你们呐,是没有那个眼福。昨日风把文通公主做的大红轿子帘子吹了起来,我有幸观的一眼,那叫一个闭月羞花啊!恐怕谁见了都得动心,难怪潇丞相会答应这门亲事。”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立即有人笑着问。
“当然,当然是真的!”那年轻男子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见众人将信将疑的目光,连忙用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却听到那白须老者大笑三声“年轻人,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昨日那文通公主与锦苏殿下同时到达,身穿浅粉色的罗裙,脚跨的是黑鬃高头大马。你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里道听途说而来就在这里胡咧咧,也不怕那官兵来了将你抓进大牢关上个十天半月的。”
那男子面子挂不住,自己缺失是听了旁人瞎说,然后便添油加醋在此卖弄,谁知遇到这个老者搅了局,到让自己下不了台“难道你就见过那文通公主么?”
老者再次哈哈一笑“老朽凑巧,有个侄儿在皇城当差,昨日托他福气能够站的前面,有幸得以见到锦苏殿下以及那来自毅国的公主。”老者捋捋自己的胡须,继续说道“那毅国的公主也并非你说的闭月羞花,刚见了圣颜便将得胜归来的锦苏殿下给告了!:”
“不会吧!?真有此事 啊?”立即有人惊讶,楼中众人的注意力很快从那年轻男子的身上转移到了老者身上“快说说这怎么回事?”
“你知道我们的皇帝是怎么做的吗?当时,他就直接抽出侍卫的刀就往自己身上砍了去,以此来替锦苏殿下向那毅国的公主赔罪。而那毅国的公主当场就傻了眼,连忙下跪向吾皇赔罪。”老者脸上的得意神色难以掩饰,仿佛自己就是锦苏。
“不可能吧!不是听说皇上最不待见的就是锦苏殿下?怎么会自残为他赔罪?再说一个小小的毅国公主而已,值得如此吗?”有人拍桌而起,显然对于老者的话有些怀疑。
“你若是不信,大可去外面打听便知真假,锦苏殿下大战凯旋,吾皇自当对他另眼相看,至于向毅国公主赔罪一事,倒是吾皇英明了,若是他惩罚了锦苏殿下,这不任由这个毅国的公主得意?你瞧瞧他将自己的手心划破,那毅国公主若是在计较下去,就显得小肚鸡肠了。”
“戏都是你一个人在唱,你又是怎么知道那陛下是怎么想的呢?”
“君王左右不过为家为国,此举一来告诫天下人对于不锦苏殿下的重视,二来也是给毅国一个威吓,告诉他们我们靖国并非好欺负之人。”老者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朱雀听了下面的讨论,忍不住将头探下去欲看个究竟,却在看到老者面貌时大惊,急忙将头缩了回来,朝着青龙使使眼色“是:说不得。”
青龙一听也皱了眉头,“他怎么来了?”
“我们先离开这里!”惹不起躲得起这句话,现在恰好用在二人身上。朱雀说着甩下了茶钱在桌面上,四处看了下无人注意,直接打开窗户跃了下去。
青龙紧随其后,两人落在地面后一前一后转进了一旁的巷子里去。
朱雀靠着墙壁扯了一抹笑意,看了身后假扮成潇浅忧的青龙,打趣地说道“大人的名声可要坏在你的手中了。”
青龙心想这岂是我愿意的?要不是刚才那衰神,自己也不用沦落到跳窗的地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两个人没有付茶钱跳窗逃走呢!
楼中议论依旧,那白须老者满意地看着自己引起的喧哗,点点头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尔等消息未免太过寡陋,那潇丞相与文通公主的婚事早已取消,如今皇上已经下了禁令严禁议论此事,你们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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