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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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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并没有。”从前的锦夜,虽然手段激烈些,总不至于做出与敌国割地而合这样的事情。
  锦夜左手垂在身侧,鲜血透过指尖滴在地面,很快便有汇聚成了一个小小的血塘。双眼盯着锦苏,恨不能啃骨喝血,又带着满心的不甘:“我就不明白,他到底什么地方比我好?你潇浅忧要选择他?”
  “潇某并未选锦苏。”若是可以,潇浅忧倒是宁愿此生不会选择与锦苏并肩作战,若是锦夜上位全心全意为民为政,又怎么会来今日的结局?“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锦夜仰天大笑,是他咎由自取还是命运早就做好了安排?视线一一扫过眼前的众人,他怒老天不公,太祖皇为何将锦麟留下?潇湘楼灭门为何独独遗下一个系音?“潇浅忧,你别忘记了,你的命好掌握在我的手中。”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潇浅忧语气平淡如常,生与死对他来说早已置身事外,如今锦苏也不再需要他的保护,更是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锦夜知道潇浅忧不怕死,自然不怕自己的威胁,但是有人会怕。他只笑着转头看锦苏,后者表面波澜不惊,眼中尽是担忧:“锦苏,你敢不敢与我赌一局?”
  锦苏平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已经拽成了拳头,脸上再也撑不起笑容,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如何赌?”
  “人生如棋,你不过运气比我好些罢了。你若是赢了我,潇浅忧活命,你要是输了,你就得死。”他知道锦苏一定会迎战。
  锦苏还未做出回答,潇浅忧已经抢先一步说道:“他不会和你赌。”以锦苏的棋艺要与锦夜对抗,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他朝着锦苏缓缓摇头。
  解红零也上前道:“以你的棋艺,必死无疑,解开蛊毒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锦麟双眼未离开锦夜:“何必做垂死挣扎?”
  锦苏缓缓低头,沉思。
  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他身上。锦夜一脸自信,他相信锦苏一定会应战。
  果然,锦苏抬头缓缓说道:“我和你赌。”
  “你疯了吗?我说过我可以解开蛊毒。”解红零忍不住大声吼。
  “可是也会有风险不是吗?”锦苏抬头看他,脸上又是淡淡的微笑:“蛊毒并非一般毒药病症。”
  “你与他对弈风险不是更大吗?”系音蹙着眉头,双唇抿成了直线。
  锦苏不置可否,只抬首看潇浅忧,后者表情多了一丝其他难懂的情绪:“浅忧可信我?”
  潇浅忧不敢回答,他信锦苏想要救他,但是却也不信他能够赢了锦夜。
  “我自有方法。”轮椅划过潇浅忧身边时,紫衣男子低低说了一声,仿佛什么都没说一般。他眉目含笑看向锦夜:“我已经准备好了。”
  锦夜双眼眯成线,“开始吧。”



第三百八十四章:设局
  锦苏与锦夜相对坐下,桌上棋局展开,黑子白子分别搁于二人右手边。
  锦夜黑发已经重新束起,左手掌心鲜血已经凝固,此时的他仿若还是那个君临天下的王者,看向锦苏的眼神充满了轻蔑:“黑子先行。”
  锦苏神色凝重地看了看自己手边的黑子,并不推脱,随手捻起一枚放在棋盘上。
  锦夜见他放子的方式,心中已经冷笑,再看他落子之处,面上更是露出嘲讽的笑。任何一个懂得下围棋的人都不会这样下。他信手捻起一枚落子,仿佛经过了千万次的演练。
  锦苏不去看他表情,只盯着棋盘看的仔细,秀眉蹙起,右手肘靠在石桌上,拇指与食指间夹了枚黑子,筹措许久才慢慢放下。
  锦夜只是冷笑,那在他脑海中思虑了刻钟的落子处,却是如此令人发笑。信手捻起白子,落下,看锦苏慢慢思虑着。
  凉亭外,锦麟等人静静站着,即便稳重如潇浅忧,此时也不由得露出了担忧的目光。锦苏棋艺他再了解不过,定然不是锦夜的对手。
  解红零站在潇浅忧身后,面色凝重,却不是看着亭中二人。只见他缓缓收起了搭在潇浅忧双手手腕的银丝,朝着系音露出灿然一笑,低声道:“这种蛊不算厉害,只要将蛊祖从锦夜体内拿出就行,好在他并未对蛊虫下毒。”
  他的话潇浅忧自然也听见了,却丝毫未放在心上,只是紧紧盯着亭中二人。只见锦夜得心应手,而锦苏却时不时撑着头细细看棋盘皱眉思衬。
  锦麟闻言却不放心,如何能够取出锦夜体内的蛊祖?难不成等着锦苏赢了锦夜?他也觉得这是在痴人说梦。“不能将他体内的蛊虫逼出来吗?”
  解红零摇头:“必须应蛊祖相引,潇浅忧体内的蛊虫才会出来。”若是能够引出潇浅忧体内的蛊,此时也不用站在这里了。“必须想办法,锦苏应该拖延不了多久了。”
  “解红零,你我认识多长时间了?”潇浅忧突然轻声问。
  “九年。”解红零没什么在意随口答话,随后一愣才问他:“你问这个做什么?”他曾经以为他会恨眼前这个男子,也许是因为那张脸,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我的命是你救得,锦苏一旦输了,你立即将锦夜击毙,如此也算是死在你手中,两清了。”潇浅忧说的轻松,仿佛他们谈论的根本无关生死大事,只是寻常喝茶聊天。
  解红零却翻翻白眼:“你这是要我砸自己的招牌。”他说着往前走进两步与他并肩:“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阎王爷不敢带你走。”
  他的话霸道有力,狭长的双眼闪烁自信,令人忍不住相信。
  潇浅忧却淡笑一声,经历了那么多,还是有人未曾改变。“锦苏不能出事。”靖国不能一日无君。
  “所以你就要牺牲自己?”目光所及,紫衣男子撑着头靠在石桌上,竟然与潇浅忧有几分相像。若是远远望去,一时难辨真假。
  “这是我的承诺。”他说过会用生命保护他。
  “真的仅仅是承诺?”解红零转头看他,带着探究的目光想要在那张脸上找出一丝自己期待的情绪,却只看到潇浅忧满眼的担忧,“
  “已经不重要了。”或许还有其他其他理由,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你就这么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他?”解红零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
  “都不是。”只是信不过自己而已。
  解红零不再作声,转头看着亭中二人。
  一炷香时间过去了,棋盘上大片大片白子将黑子包围,优劣很明显。
  “这一次是我赢了,锦苏。”锦夜落子,又将大片黑子封死。
  锦苏未理他话,只是低头沉思着如何落子。
  短短的办半个时辰,仿佛过了一生那样漫长。亭外四人忧心忡忡的等待中,一阵狂笑划破长空,定眼望去,却是锦夜忽然起身盯着棋盘大笑,笑的前俯后仰。
  不过转瞬,潇浅忧已经冲向了锦苏,将他连着轮椅往亭外带去。
  与此同时解红零与系音同时窜进亭子,后者率先出手将锦夜制服,两条银色的丝线已经经过锦夜口中往里面延伸,不过片刻后出来,银色的末端带着一点黑色的东西。
  “成了。”解红零收了银丝,朝着系音魅惑一笑,伸出手时,掌心中多出一颗黑色光滑的东西,仅有拇指大小。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就是这样一个东西,让天下第一的潇湘楼楼主也无能为力。
  系音只笑着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转头看了眼那残局,却愣住了。手里扣着锦夜的双手木然放开,上前细细看那棋局。
  见他如此,解红零随口问着:“怎么了?”折回去,顿时身躯紧绷,一脸不可置信:“不会是真的吧!”他抬头看看已经身在亭外的锦苏,又低头看看桌上的残局,不由得心中一颤。
  潇浅忧确认锦苏无事,转头见他二人行为如此失常,不由闷了一下,心中对于那盘残棋有了丝好奇,几步进了亭子。
  视线落在棋局上,他不由屏住了呼吸。好巧妙的布局,纵使是自己只怕也下不出来的。这真的是那个不过知晓规矩的锦苏一步一步布好的?
  锦夜跌坐在栏前,痴痴笑着,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可能。”
  “哗哗”的声音响起,锦苏已经推着轮椅到锦夜面前,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的人,眼中的冷意扩散到全身:“你有没有听说过骄兵必败?”
  锦苏眼中泛着前所未有的冷意,对锦夜的怨恨此时才表现在那张脸上:“一个不把敌人放在眼里的人,要嘛他有超强的能力完败敌人,要嘛他就只有被敌人打败的份儿。锦夜,你输了。”
  锦苏说完将身体挺得笔直,右手肘靠在轮椅扶手上撑着头,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周身散发的寒意却不容人小瞧他半分。
  锦夜伸手扶着凭栏站起,踉踉跄跄,令人担心是否下一秒便会倒下去。好看的薄唇弯成嘲讽的角度,“你竟然隐藏的这么深。”
  “只有我一无是处时,你才会对我放松警惕,只有当你放松警惕时,我才能有机可乘。”锦苏面无表情道。这么多年的隐忍,只为了今日能够看到他落败的场面。
  锦夜依旧在笑,踉跄着走到锦苏面前,低头死死地盯着那张脸,那张冷漠到了极点的脸。他还是在笑,而且越笑越大声:“你赢了。”
  他的人生就如同那盘棋局一般,从一开始就低估了第一枚棋子的作用,以为不过锦苏随手,却未曾想,到了关键时刻,竟然是那枚棋子成就了自己败北。
  他以为,将它身边的棋子一个个封住,便可以让他无所遁形。他以为自己已经封的死死的了。却不曾想,那些看似已经无用的棋子,尽数复活扭转了局势。
  “是,我赢了。”锦苏该是高兴的,他却高兴不出来。
  “你真以为你赢了吗?锦苏,你看看现在的你像什么?一个废人,一个一生一世都要坐在轮椅上的废人。”锦夜得意洋洋,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说:“你以为他会喜欢你这样一个废人吗?”
  锦苏知道锦夜说的他指的是谁,心中悲凉,经此一事,即便他心中对自己存在一丝情谊,也只怕会消失无踪。若能得他不恨不愿,已经是万幸。
  哀伤仅在眼中维持一瞬,他抬头看锦夜,充满了怜悯:“到此时你还这么天真吗锦夜?”
  锦夜来不及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看到那个他认为会在轮椅上过一辈子的紫衣男子从轮椅上站起身,就那么如玉似得站在他面前,刚及耳垂。“你……”他惊讶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仅是他,解红零已经长大了嘴,系音面具下的双眸圆睁,就连潇浅忧,此时都僵直了身体愣在原地。
  锦苏站起来了!这样的讯息充斥他们整个脑海。
  潇浅忧终是反应过来,双眼盯着紫衣男子轻声问道:“为何骗我?”他的双腿已经没事,自己该要高兴的,却怎么也摆不出笑脸,唯有垂下眼睑掩住眼中的悲凉。
  自己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吗?
  解红零依旧愣着,喃喃说道:“以我解红零的招牌起誓,锦苏的腿绝对不是我医治好的。”
  潇浅忧沉默,解红零既然都这么说了,定是对此事不知情,只怕是锦苏将所有人都骗了。
  锦夜半晌缓神过来,瞥了解红零一眼,“若不是有他,你也好不了。”
  锦苏冷冷一笑:“当年我但真以为忘蝶在你手中,但理智尚存,若是但真挑断了脚筋,如何与你斗下去?我在轮椅上整整坐了五年,就是为的今日。”
  “为什么!”锦夜忽而长啸一声,颠笑着转身,踉踉跄跄出了凉亭。只一路喃喃着问:“为什么?”
  远远站在亭外的锦麟上前一拦,却听锦苏道:“十三叔,让他走吧,我曾答应梁元帅放他一条生路。”
  锦麟看了看眼前明显已经癫狂的人,收手退到一边去,看着锦夜一路颠笑着走去,心中不竟也不免悲凉。如此疯癫下去倒不如死了干脆。他转头,见亭中红衣男子摩拳擦掌,心思滴溜溜转个圈道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
  然后他但真不再理会众人扬长而去。他与锦苏二人合谋骗了所有的人,留在这里不被扒皮才怪。
  锦苏兀自好奇他还有何事?只觉身后三道目光犹如芒刺在背,才想起身后还有三人,心中愧疚之心令他不敢直面,只静静站在原地。
  解红零捏紧拳头一步一步朝他走去,咬牙切齿:“小鬼,你的脚是怎么回事?”
  锦苏心中愧疚散去,转头笑看某人:“不过点点小伎俩就瞒过了你,圣手菩提的招牌可保不住了。”话音落下他已经闪身出了亭子跑远。
  解红零愣了一下,挽着袖口追了出去,长长的声音传来:“你给我站住,解释清楚。”
  看着两抹身影渐行渐远,系音摇摇头表示无奈,目光触及潇浅忧,面色一正,轻声道:“明日正午,十里长亭,你我之间的帐,该算一算了。”
  “知道了。”潇浅忧轻声应着。


第三百八十五章:离别
  安定王府,一身火红衣装的苏忘蝶手持血红长鞭,水灵眸子圆睁,身上散发三丈外亦可感觉到的怒气,叫嚣着:“我要去找那个混蛋算账。”
  绿鄂站她身前拦住去路,颇为无奈说道:“苏小姐要算账,且等王爷回来再说,现在外面局势未定,这样出去很危险。”心中却暗怪锦麟为何这么早将她放出来?
  一身月白袍子的龙卿带着苏零也在一旁劝阻:“还是再等等吧。”
  “再不让开休怪我不客气。”苏忘蝶怒气上头,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往绿鄂身上策去。
  绿鄂看的仔细,这鞭虽势大力沉,却并未瞄准自己,站在原地一动一动。果不其然,火红的鞭子如毒蛇吐信一般落在她身旁石板上,带起了她湖蓝的裙摆。双眼依旧坚定:“苏小姐即便杀了奴婢今日也不能出这道门。”
  “忘蝶,休要胡闹了。”龙卿被她吓了一跳,上前夺了她手中的鞭子:“郡王爷能够如此做定是锦苏之意。”他还未进京兆,便被一群黑衣人绑进一处小院,却见苏忘蝶也在院中。
  “他大可明说,何故要瞒我?”苏忘蝶气不过,鞭子被夺去了不甘心,悻悻地蹬了两脚。
  龙卿莫名其妙看着她,原本以为她经历苏府被焚一事成熟稳重不少,难道那几日都是装着来骗自己的?
  “他要是不瞒着你,你可不要大闹?”清清爽爽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从门外传来,却是锦苏信步走来,身后跟着解红零与系音。
  苏忘蝶喜上眉梢,直接扑进锦苏怀中:“哥哥无事真好。”话音落下,陡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惊诧着从锦苏怀中跳出退后数步,小嘴微张双眸圆睁,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在自己面前长身而立的人。
  苏零也早已窜到锦苏面前,双眼盯着他的腿颤抖着问:“父亲,您的腿!?”
  龙卿与绿鄂亦是一脸的惊讶。
  锦苏含笑上前将苏零抱起,柔声说道:“多亏了零儿的针灸,为父得以站立。”他眼中闪过的不忍转瞬即逝。
  站在他身后的解红零不解,突然间明白过来,这个男人,不过想要守护住那两个人的纯真。
  苏忘蝶不疑有他,上前将两人抱住,喜极而泣:“太好了,太好了。”
  解红零眼眶一润,却是上前将苏零从锦苏怀中强行抢过放在地上,瞪眼说道:“你要抱我徒弟多久?”
  锦苏毫不妥协与他瞪视:“零儿是我儿子,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所有人扶额摇头,四散而去。苏零看看自己父亲,又看看自己师父,最后小跑着离开了,不过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手中拿着一支烧的正旺的火把。
  “你做什么?”两个吵得不可开交的人异口同声问道,问完后又相互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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