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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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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把龙椅。
锦苏脸上淡淡的笑再也维持不住,低头看着自己双腿,声音细若蚊足:“那么我呢?”他鼓起勇气抬头望着潇浅忧:“我对于浅忧来说只是一个承诺吗?”
“不是。”潇浅忧回答很快,他别开脸不去看锦苏的表情:“先皇抹不去对荣妃娘娘的亏欠,命我暗中替他维护你。”
“原来如此。”锦苏突然间发现原来夏日也会很冷,他发现原来朝阳也很刺眼,刺得他眼睛生疼。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只说:“我累了,想要下去。”
潇浅忧没有说话,抱着锦苏跃下樱花树,将他放在轮椅上,再未看他一眼。
“我先回府休息了,浅忧也早些回去吧。”锦苏嘴角的微笑在转身的一刹那再也维持不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划得轮椅前进。
他不知道这个结果是否该高兴?潇浅忧对锦夜没有半点特殊,对自己也不过当初的承诺加上一句君命难违。
他早该料到,那个男子总说潇湘楼是不需要情义的地方,所以他没有弱点可寻,自然也不会对自己留情。
直到轮椅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潇浅忧脸上的笑容才缓缓落下。也许是因为这样的笑容只因锦苏才有,他一离开就找不到笑的理由。
他伸手入怀,拿出的是两条系着同心木牌的红色绳子。当初苏忘蝶将这个东西塞到自己手中,知道无用,却依旧舍不得扔掉。现在看来,是真的没有用的。
他转头看看身后的美女樱,随手一抛,两条红绳便直直地挂在树梢,随风荡漾着。
他的心与情,注定要随风而逝。
解红零见系音又站在窗前出神,这样的情景最近似乎出现很频繁。只当他是因为这几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心中忧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仙音门的仇得报,我们就回菩提斋好不好?”
系音不着痕迹地将左手衣袖扯下,转身环住解红零的腰,将头抵在他发间:“零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淡淡的气息呵在解红零脖子间,头发也因为系音的动作在脖间有些凌乱,有一些痒痒的。他轻轻推了一下,听出系音声音沉闷:“你若是不想呆在那里,我们就不回去了,仗剑骑马,乘舟泛湖。”
他这样说着,系音已经抬起头,看着勾起了嘴角:“零儿的意思是要和我双宿双飞?”
解红零闻言挑眉瞪他:“难不成你现在还想丢下我?”说着他反手抱住系音,狠狠声道:“你再敢丢下起我试试?”
系音笑着露出了牙齿,伸手将解红零的头按倒自己肩膀处,喃喃说道:“不会了,不会丢下零儿了。”这样说着,那面具下的双眼却渐渐泛起了水雾,眨眨眼,已经消失不见。
解红零挣扎着抬头,嗤之以鼻:“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他说着伸手拉住系音的手,两个小指已经勾在一起:“这一次你再也逃不掉了。
“我没有想过要逃。”他从来没有想过逃走,只是人生有太多的事情无法驾驭,就像当年他离开时那样无可奈何。
解红零转身,明显不信。
系音又复从身后将他环住,下巴抵在肩头极尽讨好:“是我不对,零儿要如何才肯消气?”
解红零还未回答,房门应声而开,就看到锦苏推着轮椅进屋,瞥了相拥的二人一眼,面色无异进屋:“你们当我不存在就行了。”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翻翻白眼,他当自己是空气可以无视吗?解红零挣脱系音的怀抱走到他对面坐下,“怎么了?”
锦苏伸手倒茶,端茶,喝茶,然后放下杯子,见解红零一脸莫名看着自己,挑眉:“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我问你怎么了?”解红零很想伸手在他头上敲上一下,想着自己也是寄人篱下就作罢。
“什么怎么了?”锦苏对于自己打扰到别人丝毫不觉的有什么不妥。又喝了口茶,兀自说着:“好苦。”
解红零没好气地白他两眼,“再苦也是你府中的茶。”现在他断定了锦苏有事,刚下早朝回来,“莫不是锦夜又有什么动静?”
“他能有什么动静?”锦苏笑笑:“左不过探我何时回顺硕罢了。我已经告诉他等着梁太后生辰过后便回顺硕。”见解红零还盯着自己看,不由皱眉:“你今天这么怪?”
解红零无语,怪的是他自己吧!略一思索,“你见到潇浅忧了?”见锦苏脸上的笑容明显凝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和你说了什么?”
锦苏转头看站在窗边的系音,笑的苦涩:“你很幸福。”他们三人之间,唯有解红零虽在菩提斋相守那么多年,但是终究等到了系音。
“幸福?”解红零疑问,他真的能够握住幸福吗?为什么他看着眼前的系音心底会有害怕的感觉,害怕下一秒他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没有酒?”锦苏突然说着。
“啊?”解红零以为自己听错了,听锦苏再说了一遍,才惊讶着摇摇头:“这是你的府邸。”
“哦。”锦苏轻轻应了一声,没有下文了。
第三百八十一章:寿宴
锦夜吩咐要隆重办梁后的生辰,欧阳飞儿在木子李的示意下但真隆重办了。
六月初八,普天同庆。百官于明堂前广场为梁太后庆生。
大大的寿字雕塑坐在广场中央水池上,水池中盛开着大朵大朵各色荷花。
广场中舞姬乐手或站或坐,丝管不绝。围着广场坐下的百官时而吃食时而拍手叫好,一派热闹景象。
梁太后今日着一身大红牡丹便服,头戴如意簪,端坐在万人之上。身前是一身黑色勾金龙常服的锦夜,此时笑着打量整个场面,才笑呵呵道:“不知母后可满意?”
梁后伸手抓着他的手拍拍:“哀家说过不需要这么铺张,刚刚打完战国家也经不起这样的。”她这样说着,却是眉眼都在含笑。
锦夜谦逊笑了笑:“母后久居深宫,应该趁机热闹热闹的。”他说着眉目四顾,不见了锦苏的身影,便招来身后的木子李细声问:“锦苏怎么还没来?”
“奴才也不知。”木子李说着,抬头四瞧了一下,“奴才琢磨着他会不会是去准备什么特殊礼物去了?”
锦夜笑着挥手示意没事,心中却冷笑起来。锦苏决计不会是什么去准备礼物去了。
这边梁太后已经和锦麟攀谈起来,看表情似乎很欢快。只听梁后担忧道:“前些日子让十三弟受累了。”
锦麟一笑而过:“皇上也是为了国家,不碍事。”说着他端起面前的酒杯饮酒,嘴角噙着的冷笑被掩了去。
忽而全场寂静,丝竹管乐皆停止,所有人不明所以时,一缕笛音传来,充满豪迈之气。
所有人屏息聆听,忍不住露出了微笑,铿锵有力的笛音犹如破天入土而来,人们仿佛看到了高山巍峨,流水潺潺。
一曲笛音完毕,所有人还在回味中,却传来一阵轮椅落在地面“哗哗”的声音,紫衣男子眉目含笑自行划着轮椅到了梁后近前台阶下,躬身行礼:“仅以一曲《冤怨》祝梁后福寿无疆。”
梁后已然大笑:“这首曲子激昂有力,令人闻之热血沸腾,不知何以称之为《冤怨》?”
锦苏起身淡笑:“这首曲子乃是根据一首歌曲所编,歌中有凄凉却又令人痛心的故事,梁后一听便明白何以以《冤怨》为名。”
“你且讲来。”梁后好奇心起,场中刚要吹奏的乐师停止,全场寂静。
锦夜皱眉,他实在想不明白锦苏在搞什么鬼?
锦麟慵懒地将身子往后靠去,自斟自饮,似乎对于锦苏即将说的丝毫不感兴趣。
锦苏应了一声是,面朝百官,见那些人一个个好奇地看着自己,他心中冷笑,朗声说道:“有女贤德,相夫教子不敢有半分怠慢,夫妻和睦举案齐眉。”
锦苏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望向众人着急神色,他却是不慌不忙饮了口茶才缓缓说道:“一日竟传出此女子与人私通,丈夫一怒之下不问青红皂白将其杀死。”
众人听到这里皆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仿佛是亲眼看到那女子私通又亲眼看到男子杀人一般。百官怒斥女子不守妇道。
锦苏冷笑着转头,看台阶上华贵的女人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双眼中恐惧逐渐蔓延。“多年后,民间有歌传出,为这个女子开罪,却被人利用,成了一首策反的歌谣,而散发这首歌曲的家族也被人一怒之下灭门。”
锦麟斜斜坐着,依旧杯不停盏,眼角有晶莹的东西滴下,分不清是酒还是泪。
锦夜心中冷笑,也不知锦苏从哪里听来了这些故事,兴许不过是他自己编的而已。不经意间转头,却见梁后双眼死死盯着锦苏,放在桌上的双手紧紧拽着,似乎隐忍着什么。“母后?”
梁后反应过来,慢慢恢复了常色,看了锦苏一眼,眉宇间显了疲惫之色:“哀家今日乏了,想先回宫休息。”
“太后为何不听完故事再走?”锦苏笑问,不待梁后说话,他继续说道:“女子尚有一子长大成人,他不信自己母亲会是那种不守妇道之人,于是他开始着手调查当年的事情。”
锦苏住声,看着那个只一味饮酒的男子。这么多年,所有人都看到他的潇洒不羁,有谁看到压在他心中那沉重的伤?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查到了当年的真相。”锦苏将视线转回到梁太后身上,见她脸色苍白如纸,冷冷说道:“太后还需要我再说下去吗?”
“住嘴!”梁太后终于无法隐忍,拍桌而起。伸出颤抖的手指着锦苏:“锦苏在此妖言惑众,来人,给哀家打入死牢。”
整个场面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人动手,也没有人说话。他们不知道为何顺硕王爷一个小小的故事就让一向雍容华贵的梁后做出如此激怒的举动。
锦夜也在惊讶中,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就坐在原地,目光在锦苏与梁太后身上来回游荡。
“哗啦啦”一阵声音传来,众人转头望去,却是禁军统领戈武七领禁军将整个广场统统围住,场面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梁后见戈武七到近前,指着锦苏狠声道:“你来的正好,将锦苏给哀家打入天牢。”
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到了戈武七身上,他慢慢走向锦苏,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将锦苏拿下时,却见他朝锦苏恭敬行礼,“禁军统领戈武七奉旨前来捉拿逆贼。”
锦夜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指着戈武七道:“朕何时下过这般命令?”
这时,冷冷的声音传来:“先皇帝有令,谁能同时拥有五块麒麟玉佩拼出真龙玉,但凡靖国在职兵员全部听其调配。”却是兵部侍郎张天真以及刑部侍郎多磨那并肩而来。
二人同时走到台阶下,未理锦夜等人,只朝着锦苏作礼:“张天真奉旨前来。”
“多磨那奉旨前来。”
锦苏淡然而笑,微微点头:“多谢三位大人。”
“你们,你们这是在造反。”锦夜瞪大了眼睛,京兆的兵力全部有兵部刑部掌管,而皇城的禁军全部由戈武七负责,现在他们三人竟然都听命于锦苏,岂不是控制了整个京兆?
百官已经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战战兢兢站起,却立即有禁军上前逼得他们坐下。
欧阳英德却忽的推开上前看着他的士兵,快步走到锦苏面前,言辞历色:“顺硕亲王难道要逼宫不成?”说着他又转头看向戈武七三人:“皇上待你三人不薄,如今你们竟然敢公然造反。”
欧阳英德为官正直清廉,在朝中一向受人敬佩。戈武七对他的态度也恭敬:“相爷,我三人只是奉先皇命令,听命于有真龙玉之人。谁持有真龙玉,谁就拥有整个靖国兵马大权,包括我禁军。”
“一派胡言。”欧阳英德一甩袍袖打断他:“何有真龙玉一说?何故老夫不知?百官不知?”
百官闻言纷纷符合,皆言他们三人造反定遭天谴。
锦苏挥手打断戈武七即将说的话,“相爷此时不必动怒,你且回座坐着,不出半个时辰,锦苏定然给你交代。”
欧阳英德转身看他,伸手一指锦苏:“你这个反臣贼子,皇上皇恩浩荡你不思报国反而…”他下面的话来不及说出口,锦苏已经挥手示意人将他带下去。
真龙玉锦夜是听说过的,但是因为当时锦靖云只是随口一提,自己也没有在意,现在锦苏提出,难道真的有那种东西存在?“锦苏,你该知道谋反的后果。”
锦苏淡淡一笑,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锦盒,放在手心举过头顶,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中,他缓缓打开锦盒。
金黄的光芒瞬间从锦盒开启的缝隙中射出,刺的众人眼睛生疼,纷纷闭眼不敢直视。待那光芒逐渐散去,众人定睛一看,惊讶不已。
锦苏手中,赫然一条金龙腾飞,张牙舞爪之势若困兽得以摆脱束缚惊天而出。他笑:“各位可看仔细了。先帝为以防万一,将金龙分为五只麒麟分装五只锦囊,并交由五个人保管,国家一旦有难,五只麒麟集齐铸成真龙,靖国兵马尽归其所掌控,所有人等皆听其调配。”
百官中,有人是听说过金龙的,他们惊讶的合不拢嘴,有人发问:“这真龙有可能是你抢来的。”
锦苏闻言冷笑:“如今戈武七大人,张天真大人以及多磨那大人皆在这里,他们就是麒麟拥有者,皆可作证。”
“还有两个麒麟哪里来的?”有人继续怒问。
锦苏望着锦夜那近乎绝望的表情,一字一顿说道:“最近请辞的摄政王潇浅忧,以及…”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已经跌坐在椅子上的梁太后:“已经告老还乡的镇北侯梁芳元帅。”
这两个名字,犹如晴天霹雳般落在锦夜以及梁太后头顶。后者更是整个人都软在了塌椅上,一遍遍念道:“不可能。”显然,她是知道真龙的存在的,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只麒麟会在自己弟弟手中,而此时此刻正被锦苏拿来对付自己。
“真龙在此,由不得你不信。”锦苏冷笑着转过轮椅:“见此真龙犹如见先皇,各位大人还不下跪吗?”
戈武七以三人率先跪下,朗声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不知所措,皆看向此时被封口的欧阳英德,筹措不定。
原本还在静静喝酒的锦麟突然扔掉了酒杯,信步下了台阶,在锦苏面前单膝落地:“万岁万岁万万岁。”
“十三叔这是做什么?”锦苏显然没有料到锦麟会来这么一下,惊得连忙将他扶起。
第三百八十二章:废帝
百官开始动摇,有一人下跪,紧接着第二人跪下,然后跪倒一大片,以至于到了最后,整个广场上的官员除却欧阳英德,皆下跪高呼万岁。
锦夜慌了神,已经不知说什么了。梁太后强撑冷面,站起身走至桌案前方:“你们想要集体造反吗?”
“造反的是你。”锦麟转身突然暴喝一声:“事到如今你还不老实招来吗?”
众人被他吓得一惊,连锦苏也吓了一跳,收了金龙命众人起身,不再多话只静静看着。
“哀家有何可说?先帝传位于皇上,各位理当尽心辅助,事到如今竟然公然谋反,让先帝九泉之下如何安息?让靖国百姓如何放心?”梁太后双手放在交叠于腹下,头上簪带的吊饰随着她说话来回摇晃。
她这一呼起了作用,官员中已经有人动摇。锦麟毫不为意冷冷一笑,轻描淡写道:“锦夜不是你的亲儿子吧!”
此言一出锦夜脸色煞白,退后一步将全身力量靠在身后的木子李身上,不可置信地盯着锦麟看,刚才的话他说的清楚,自己听的却不是很真切,他将目光转向了梁太后,颤抖着声音问:“母后,他说的是真的吗?”
梁太后没有理会身后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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