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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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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芳大步走到自己座位,身后跟着的潇浅忧锦苏二人大家也是熟悉,没有什么争议,倒是第二次亮相众将面前的安乐轩与安皓天饱受好奇目光的洗礼,尤其是听说这二人成功征粮回来后更是引起关注。
安乐轩早已料到了这种情况,他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面,脸上带着淡然而亲切的笑意,随在锦苏身后,频频朝着众人点头。安皓天倒是像极了他的保镖,一步不离紧紧相随,一脸老大不爽的样子,像是谁欠他银两一般。
梁芳示意众人回到自己座位,然后才缓缓就坐。安乐轩与安皓天坐于锦苏与潇浅忧对面,居左上位置。
“今日,我军中有三大喜事。”见众人不再说话,梁芳缓缓说道:“第一,则是左先峰林路首战告捷,不仅令敌军损失惨重,还重伤敌军将领拜月。大大鼓舞了我军士气。”
“林将军威武。”众人异口同声,响彻云霄。
林路心已飘然,却在碰触到梁芳眼神时敛了脸上得意的神采,只是笑着点点头不说话。
梁芳对于林路的表现很是满意,咳嗽两声,见大家纷纷做声才又继续说道:“这第二件事情则是安公子成功为我三军征集粮草,功不可没。”
“安公子幸苦!”此乃三军心声。
安乐轩转念一想,起身朝众人抱拳,脸上带着平易近人的笑容:“安某深受顺硕王爷恩惠,能够为王爷略尽绵薄之力是安某的福气,不敢居功。”他看的清楚,自己即便再怎么功高也是外人,而锦苏乃是锦夜钦点的副帅,倒不如把这个功让给他。
安乐轩想的什么,锦苏清楚,只含笑看他一眼,什么话也未说,彼此便已经明白。
对于他们二人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的安皓天可谓是心情更加的郁闷,若不是现场有这么多人在,估计他早就发飙了。此时也唯有以眼神瞪着锦苏,宣誓自己的占有权。
显然,顺硕亲王并未将这位一国之君的警告放在眼里,双眼直视安乐轩,‘暗送秋波’,眼角不时撇撇安皓天,意思是:你旁边有人看我不爽。
安乐轩看出他的意思,转头看看安皓天,只见后者的眉头不能再皱下去了,双眼闪着火光,他再看看一脸无辜状的锦苏,耸耸肩,意思是:不关我的事。
周围的议论声在他们这浑然不当回事,直到梁芳说道:“这第三件事,就是关于我军中将士身染疾病一事,王爷的小公子年少有为,已经找到了治疗的方法,现在正在赶写药方,明天一早便可出来。”
三件事,振奋人心,将营帐内外的气氛推到了高潮,所有人都在欢呼着,兴奋着。梁芳一声庆功宴开始,人们更是没有了节制。
军营生活本就严肃,平日里出了刀光剑影就是沙土丘壑,能够放松的时间确实有限,何况像现在这般兄弟齐聚一堂?人们敬酒欢谈,或吃食喝茶,好不欢快。
在梁芳的示意下,林路端着酒杯来到锦苏面前,不情不愿地往锦苏面前一递,双眼瞥向地面,没好气地说道:“敬王爷。”
锦苏眉头一挑,故作不解:“将军此举可是为何?今日三件大事皆非本王所为,将军这酒怕是敬错了人。”
林路闻言抬头瞪他,本想甩袖走人,但是一想到自己背后还有双眼睛盯着,不得不妥协下来,“王爷得天独厚谋无遗漏,末将甘拜下风。”
三件大事,看似与锦苏无关,却是事事相关。林路破敌,乃是锦苏用计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令敌军分辨不清,而潇湘楼弟子也是锦苏的主意。至于征集粮草一事更是锦苏派人去了顺硕,若非他的名望何以借来粮草?解毒一事更不用提,苏零可是他锦苏的儿子。
锦苏却未伸手去接那杯酒,依旧笑语:“小王不过是个小小王爷,一个有名无实的副帅,怎么担得起谋无遗漏这四个字,将军喝醉了。”
第三百五十章:宴饮
众人也注意到他们二人的互动,纷纷转头看着这里。心中明白,这小王爷并非表面那般无能,此时更加明白他不是那么好惹的。
林路深知这锦苏故意为难自己,奈何自己答应了梁芳要与他冰释前嫌,这才迫不得已与他敬酒。现在看锦苏这般态度,努力压着的火气噌的一下又冒了起来,只见他抬手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看着锦苏,一言一语道:“王爷自便。”
所有人都惊讶了,心知林路性子本就高傲,能够做到如此已经是不错了,却不知那顺硕王爷这般刁难,林路失去耐心也是常事。他们都屏息而待,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事。
梁芳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上前赏林路两鞋底,这小崽子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
所有人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帐中气氛僵至极点。
却见潇浅忧依旧倒茶,饮茶,浑然不理。而安乐轩亦是含笑不语,对于眼前的气氛视若无睹,安皓天则兀自生着闷气。
林路好不为然,将酒杯重重放在自己坐前茶几上,一撩裙摆坐下,转头等着锦苏发火。
后者却依旧笑的无邪,甚至那笑容里多了几分欣喜:“这就对了,这才是小王认识的林将军。”
所有人都被锦苏一句话说愣了,心中暗想这小王爷是不是脑袋一时间不灵光了?岂不是正应了那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路更是双眼喷火看着锦苏:“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锦苏不紧不慢说道:“小王听闻军中男儿血气方刚,敢作敢为。若是为权势财富而折腰作揖,岂不是愧做我靖国好儿男?小王身份特殊,走到哪里都是阿谀奉承之辈,实则并无真心相待之人。而军中男儿豪情万千,真性情,小王甚是欣慰,我靖国有你们镇守,无害也。”
或许他们没有料到锦苏会在知道三军对他态度后会如此大方,众将包括梁芳都愣在了原地,林路更是傻眼,许久之后才望着潇浅忧问道:“他没事吧?”
锦苏自然没事!潇浅忧低垂眉目看着杯中茶水,他敢保证,今夜一过,锦苏在三军将士的心中地位将会大大提升,再也不是那个有名无实的副帅。
梁芳率先反应过来,继而哈哈大笑,举杯面对锦苏,言语颇为自豪:“王爷有话不假,军中男儿个个豪情,但也得看看面对何人,难得王爷如此有心不与我们这些大老粗计较,本帅先干为敬。”他说着仰起头喝尽杯中酒。
锦苏的话,梁芳懂了,胡安斌动了,许多人都懂了,但是也有人不懂,却依旧不言不问。潇浅忧懂了,安乐轩懂了,安皓天几乎没有听,他们依旧不说话。
锦苏也举起了酒杯,笑对梁芳:“元帅言重了,这杯酒,本是小王敬我靖国士兵。”他说着,也仰起头一口饮尽,却因为甚少饮酒而被呛了,急促咳嗽着。玉面通红。
潇浅忧忙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悄声说道:“既然不会饮酒,何必呈英雄?”他知道锦苏做的很出色,偏偏就是这该死的出色让他心中很是不安。
后者朝他笑着摇摇头:“我不似浅忧,想要让他们信我服我,不下点功夫怎么行?”他说着直起身子,面前罩下一片阴影,抬头见了胡安斌举着酒杯到自己面前,“胡队长有何事?”
胡安斌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令人百看不厌,举了举手里的酒杯:“无论他人如何看,此时此刻末将是真心佩服王爷。末将且干了此杯,王爷随意。”他知锦苏平时几乎不喝酒,也无心为难他。
谁知锦苏在看到他干杯之后随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倒满一杯,一饮而尽,之后朝着梁芳笑语:“胡队长之才能,做一个小小的后勤队长实在可惜。”他说的是实话,来到同渊接触最多的却是胡安斌,后者不仅心思细密,更是能想常人所不想,顾常人所不顾,当得起三军统领一职。
若是林路是冲锋陷阵的良将,那么胡安斌必定会成为三军智囊。
却听胡安斌笑着拱手:“末将几斤几两自知,元帅不用为我费心。定当管理好后勤,让将士们不再有后顾之忧。”
梁芳也深知胡安斌智慧超群,但是后者无心于战事,自己也毫无办法,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锦苏或许是唯一一个喝梁芳自酿酒醉酒之人。
潇浅忧看着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的人,摇摇头。酒量不济,大可推掉就是,何必那么拼?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这靖国,也并非你一人的,何必要将那么重的担子往自己肩上放?就算是让自己稍微分担一点也好啊?
他轻轻地将锦苏放到床上,视线落在那张微微熏红玉面上,再也移不开。不由得坐在了床沿,伸手慢慢描摹那俊秀的轮廓。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充满了无奈,无助,以及傍徨:“你到底会发展到什么样子?”到底还会带给自己多少惊讶与惊喜?到底还要离自己有多远?锦苏,现在,你是否能够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
现在的你,能够处理好一切,是真的不再需要我了!可是,却再也不想离开你身边,哪怕被你忽视,哪怕在你身边显得多余。
可是,看着你越来越远的身影,看着你笑的愈发灿烂的笑脸,心中的痛该要怎么表达?曾经也以为自己是无敌的,能够带给你一个平稳安定的生活,却原来,连护你周全都是奢望。
营帐外传来士兵恭敬的声音:“安公子。”紧随着便见安乐轩一个人悄然进来,依着帘子看自己。
潇浅忧不由皱眉,拉过一旁的被子替锦苏盖好,起身走到安乐轩面前,压低了声音:“有事吗?”
安乐轩看看床上的锦苏,又看了眼潇浅忧,轻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说着转身出了营帐。
潇浅忧不由心中揣测,安乐轩找自己?还避开了锦苏,莫不是顺硕出了什么事情?想到这里,他深深地看了锦苏一眼,转身跟上安乐轩的脚步。
直到无人之地,安乐轩才停下来,转身认真地看着潇浅忧,“苏府毁于一把大火。”
“什么?”潇浅忧被深深的震惊了。不由得脱口反问。
“就在我们准备返回这里的前一天晚上,苏府在一把大火中被烧毁,苏小姐被朱雀救出无恙,她的父母因为外出也并未遭受危险。”安乐轩说的很慢,也很轻。那把大火还烧在他的心中,久久不能释怀。
“我不知道锦苏是否能够承受的了,所以还没有告诉他。”所以他先找到了潇浅忧,毕竟他与锦苏之间的关系非自己可比的。锦苏曾经一度将眼前这个男子当作了唯一得依靠。
潇浅忧久久沉默。苏府对于锦苏来说意义非凡,即便知道苏忘蝶无事,对他的打击也不会小。此时他倒是庆幸安乐轩没有如实告诉他:“此事先不要让他知道。”
严格来说,锦苏将苏府当成了唯一的家,那个皇宫在他眼中不过是个牢笼,如今家园被毁,万一他怒火难抑,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
安乐轩将此事告诉潇浅忧,就是不希望自己亲口将这个痛苦加诸到锦苏身上,更不愿意看到后者流露出那样悲痛的表情。“据说是千百夜做的。”
千百夜是谁的人潇浅忧很清楚,即便是猜也猜得到。先是奉命出征,随后火烧苏府,锦夜这是不与锦苏留有余地,即便此次锦苏能够凯旋而归,等着他的依旧是锦夜冠冕堂皇的罪名吧。“我知道了。”
他这样说,却是无能为力,自己从出皇宫来到同渊那一刻起,便已经与锦夜势不两立,潇湘楼历来都是朝廷的机构,自己一旦离开,便什么也帮不上锦苏了。
但是,若是不离开,身上肩负如此重担,无时无刻不想着靖国百姓天下苍生。那样如何能够安心于此?
“你真的安心了吗?”安乐轩明知自己本不该有此一问,但还是忍不住:“你真的能够确定自己要帮谁了吗?锦苏与锦夜,你选择谁?”
潇浅忧原本抬起的脚步又停了下来,转身看眼前这红衣男子,似乎不明白他画中含义,或者说不明白他为何如此问。
就听安乐轩继续说道:“你的选择,关系的是整个靖国,也关系的他的一生。潇浅忧,锦苏此生已是经历了诸多磨难,表面的他现在屹立不倒,坚强如梅,实则早已是千疮百孔。”
他说的这些,潇浅忧都明白,也清楚的知道。“我会处理好的。”话是这样说,他心中终究是没底,此时的锦苏已经不是当年的少年会听自己的话。他能够做的,只是跟在他身边而已。
“有些东西,是作为朋友的我们无法给他的。”安乐轩见男子又要转身离开,急促说道:“锦苏他真正需要的人,是你。”
潇浅忧身影顿了一下,又开始往前走,这一次,他没有回应安乐轩的话。
第三百五十一章:习惯
月色如华缓缓流泻于大地,安乐轩一人独自踱步回营帐,远远瞧见黑衣男子在自己营帐门口长身而立,一时间不知道该要如何面对,索性站在原地不再向前。
安皓天却是看到他便迎了上来,见他面色哀怨似有心事,关心道:“有事?”这些日子的相处,好歹是能够与他说上几句话,虽不如以前亲密,倒也有了不少进展。
安乐轩看他目色着急,炫黑的衣袍在火光的照耀下隐见上面露珠,便知他在此处待自己的时间不短,只是心中为锦苏的事情忧心,也无心理他。只无声摇摇头,绕过他进入了营帐。
安皓天本想跟进去,想了想作罢。自己越是逼得急,他便越会反抗。抬头只见了半轮如玉月盘,却灿灿生辉,犹如那人双眸,充满了无限光彩。
月若阴晴圆缺,自有人悲春伤秋。只是如今的自己,竟然不知道该悲还是喜?
天气总是难以预测,夏季总是多雷雨。
安皓天被惊雷惊醒,翻身起床,刚刚撩起帘子,却见外面大雨倾盆,狂风漫扫而过,时不时雷电交加令人心惊。如此大雨,他却顾不得披衣穿鞋,一头扎进大雨中,身后士兵的呼喊声置若罔闻。
到安乐轩营帐不过几步之遥,安皓天身上的衣襟却早早就湿透。见营中灯火通明,他放下心,速度不减,窜进营帐。却见红衣男子和衣端坐灯前,手中执一书卷,气定神闲,此时见了自己一脸的惊讶,并无自己想象中的狼狈。
安皓天一时间愣在了营帐门口,不知作何动作。
安乐轩显然没有料到他会到来,惊坐在原地,不动不语。只看着那黑色单衣已经被浸湿,紧紧贴着男子肌肤,甚至能见那伟岸的轮廓。雨水顺着裤脚一直滴落到铺地红毯上,晕湿大片。
营帐外依旧是雷声大作,两人一站一坐,皆未言语。
许久之后,安皓天才察觉到了凉意,嘴唇已经有些泛白,说话也在打着颤:“你既安然,我也该回去了。”他说着转身,又带去一条水带。
“外面风大雨大,还是等小些再回去吧。”安乐轩静静说着,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却是拿了自己的单衣,递给那人。“再不换下来,只怕又要着凉了。”
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安皓天转身,满是欣喜。安乐轩虽然还是一脸的漠然,那目光中却明显透着担忧与关心。他喜上眉梢,当下换了去了屏风处换了单衣。
安乐轩的单衣穿他身上倒是有些小巧,袖口只到了手腕,他索性将袖口挽至手肘处,系了腰带转出屏风。
安乐轩已经倒好了清茶放在对面的桌上,目光还在自己眼前的书卷上,也不抬头看他,只听着脚步声道:“只怕这雨一时半会不会停,你若是困了就在这里睡吧,床榻都是一样的。”
安皓天觉得那里都不对劲,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张床仅容一人睡下,“那你呢?”他走到桌边坐下,看了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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