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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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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篷男子撩起衣摆在她身旁坐下,言语之间颇显得意之色:“自是武功过人天下间无人能敌。”
  祝乾裳嗤笑一声:“你能赢过潇浅忧吗?你能赢过银狐吗?我看你是还未见过大世面在这里大言不惭,也不怕有遭一日出去被人笑掉了大牙。”视线落在那管银笛上,却是怎么也移不开了。第一次喜欢上的人,注定永生难忘。此生,只怕是再也忘不掉那个男人了吧,那个自己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男子。
  她抬起头看了看,四壁清凉。她笑了笑,好生苍凉。
  最寒不过人生,最凉不过人心。
  “梁芳已经率兵攻打浮华都,他并没有像你们计划那样杀了他,祝乾裳,你们毅国已经完了。”斗篷男子突然转移了话题。
  祝乾裳并没有多惊讶,仿佛早就料到了此事。她抱紧了自己的膝盖,“锦夜真以我毅国好骗吗?父皇应允他割地而和不过是个幌子,你们靖国可无几日消停日子了。”如此一来,自己回国也是无望了,却也无憾。只要他的国家能够安然,她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这句话,你不觉得应该用在你自己身上吗?锦夜糊涂,潇浅忧可不糊涂,梁芳不糊涂,锦苏也不糊涂,靖国朝堂上的几百官员可不糊涂。”男子的声音很温和,带着淡淡的嘲讽,甚至还有一丝怜悯在里面。眼前这个女子,似乎并无想象中那样讨厌,相反,在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忧愁,那忧愁就像是镶嵌在眉间,不扩散,不消失。就在那么双指宽的地方,连笑,都带着淡淡的忧愁。
  “是啊,他们都不糊涂。”祝乾裳悠悠地叹口气:“人生在世,聪明容易,想要糊涂倒是难了。若是可以,我倒是想要做一个糊涂的人,不晓什么国家大义,不懂何为儿女情长。赋闲一曲采菊黄昏,悠然自在。”
  男子听着,有一刻的愣神。祝乾裳所描述的只怕是世间所有无功利心之人心中所求。自己亦是如此,弃三千繁华湖畔为家,饮浊酒一壶笑谈风月。
  只是总是有些无奈与怅然,是人力无法扭转的。他站起身:“走吧,有人叫我带你出去。”
  祝乾裳并不觉得惊讶。转头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月牙,笑了笑:“我不会离开这里,对我来说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她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不再亏欠任何人,也没有人亏欠了她。
  人世间走了一遭,恨过,爱过,哭过,笑过,已经知足了。
  “死很容易,但似乎活着更难。”男子不自觉劝她,若是放在以前,他定然甩袖而走,然而此时竟然有了一丝不舍。
  “活着很简单,难得是生无可恋,却还要在这万丈红尘苦苦挣扎。”祝乾裳站起身,背对斗篷男子,声音虚渺空幻,仿佛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谢谢你,虽然准确地说你应该是我敌人,但还是要谢谢你。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光能够陪我。”
  “生无可恋!”男子慢慢念叨着这四个字,这是他生平第二次听到这四个字。它们不过是那么普通的四个字,组合到一切,却成了人世间最悲凉最无奈的话。到底这些人经历了什么?又用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四个字?“他还活着,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即便不愿意,男子还是这样说了。
  祝乾裳闻言身躯一震,他竟然怎的还活着?这样便是最好了。“不用了,即便见到他又怎样?不过在这世间多了一份牵挂而已。”顿了顿,她继续说道:“若你见到他,替我向他说声谢谢。”谢谢你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中,让我拥有一个完整的人生。
  “我会告诉他的。”男子转身离开,步伐却是前所未有的沉重,似有千金压在心中,令他的身影再也无法潇洒。
  听闻身后的脚步声,祝乾裳仰起头深深呼吸一口气,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担,脸上的微笑扩散,连眉心那一点淡淡的忧愁都消失不见了:“太子哥哥,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锦苏与林路的决斗,可谓是震惊三军。一个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个是不良于行的王爷,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嘛!
  可是,他们确实站在了擂台上了。锦苏脸上带着浅笑,双手于胸前相扣,一身紫衣高贵逼人,而林路着了便服一脸不屑。
  “王爷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然呆会可会很丢脸。”林路斜看锦苏,即便自己赢了也非光彩的事情,一个坐在轮椅上、从小养尊处优的小王爷?还不说他林路欺负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王爷好好的当他的闲职副帅不好吗?跑来这里趟浑水做什么?
  “未战先败,小王岂不是会成了三军最大的笑话?”锦苏笑的很无邪,说出的话却有些变样了:“再则,即便小王输了又何妨?天下皆知小王不会武功不良于行,倒是你林路将军会落下一个欺负人的骂名。依此之见,无论输赢,小王也没有损失。”
  林路鼻子差点气歪了,两个人的声音不大,只够相互间听见,他没有想到锦苏堂堂一个王爷,出身皇族地位尊贵,竟然如此无赖?他欺身上前咬牙道:“别的本事没有口舌倒是利索,只是这战场之上可不是凭王爷一张嘴就能了事的。”
  锦苏不以为然,笑的越发的精致:“可也不是呈匹夫之勇能够败敌的。”
  他二人之间的问题,梁芳着实是无奈了,转眼瞧了瞧潇浅忧,后者明显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悠然品茶。心中暗道自己的决定是否错了?但是帅令已下,开弓容易收弓难。他领导的是三军,到时候自己朝令夕改,如何服众?他硬着头皮,高举令旗朗声道:“比武开始。”
  三军屏息而待,都想看看这两个人之间要如何收场?胡安斌更是自显了有一丝焦急。他与林路之间的兄弟情谊不是旁人能够理解的。
  整个场面只有潇浅忧一人轻松,淡然饮茶。昨夜自己教与锦苏的招数,足够他应付林路。只不过轻松是表面的,想起锦苏对于血狱能够应用自如,他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担心。
  视线缓缓放到紫衣男子身上,潇浅忧真的怕有一天自己会承受不了锦苏带来的震撼。
  林路被锦苏气的七窍生烟,听了梁芳的指令退的远远的,拔剑在手,直奔锦苏:“王爷,开始把。”
  锦苏闻言,也敛了脸上的笑容,伸手入怀,却是拿出那柄平时把玩的匕首,上嵌七彩宝石,在阳光下闪着光芒。众人心中疑惑,难道这小王爷是打算就这样用这把小小的匕首对战林路吗?
  “王爷是看不起末将?”林立微微眯起双眼,额角因为头顶的烈日已经溢出了汗水,捏着长剑的手心已经出了汗,极不舒服。而看到锦苏的武器是,他甚至笑了,突然见想找个词语来形容眼前这位小王爷,终于四让他想到了:不知天高地厚。
  众人反应在锦苏意料中。他不做理会,轻颌双眸,七彩匕首突然上升到与锦苏视线相平的半空,停下,突然散发出万丈血红光芒,刺得众人不敢直视。就连潇浅忧都闭上了眼睛,只因心中的担忧,不愿意看到那人嗜血的模样。





第三百四十七章:血狱
  “什么玩意儿?”林路低咒一声,待眼前的的光芒渐渐褪了,才试探着睁开双眼,却见锦苏面前的七彩玲珑匕首变成了一把两尺来长的长剑,剑身鲜红如同泣血,剑柄是一头咆哮的麒麟。不由脱口轻呼一声:“那是什么?”
  锦苏薄唇轻启淡淡然道出两个字:“血狱。”他双眸含笑倒映了血狱猩红的颜色,充满了嗜血之气。他仰起头,半空烈光线强烈,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的笑意也隐去。
  轻轻的两个字,却似千金压在众人心中。他们虽久居军营,但是这江湖排名前十的兵器还是听说过的,而且还是仅次于鬼司的血狱。那样霸道的剑既然会在眼前这个不良于行的王爷手中?那渗人的气息与男子平日的从容淡定丝毫不符。他们甚至开始怀疑锦苏手中的那把长剑的真假,那鲜红的颜色就像是他们战场手起刀落间溅出的液体,滚烫而鲜艳。
  血狱的威力只听说过,此时锦苏玉手白皙横置长剑,他倒是有些怀疑此剑的威力了是否真的如传说中那样厉害。他冷笑一声,不说一语,展开了攻势。手中长剑直指锦苏,健步如飞,眨眼间已到锦苏面前,长剑避开锦苏的要害刺了下去。
  锦苏坐在原地不动,血狱扬起带起一条血红的光带,与林路的长剑于空中相撞。
  一声脆响,却是林路手中长剑折为两截,剑尖被震飞,落在擂台边缘处,落在地面,跳跃两下,方才停下,在众人心中留下一连串的音符。
  待林路反应过来,只觉得脖子上一热,低头,那柄血狱已经近在眼前,他甚至能够清楚地看到上面那鲜红的纹路,一路蜿蜒到剑柄处,再往前是那双白皙手掌紧紧握着麒麟剑柄。
  抬眼,对上的是锦苏双眼,那双漆黑的眼眸带着些许笑意,一如既往的淡薄。
  整个过程,锦苏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玉面含笑,衣不带水。那如雪的与鲜红的剑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声音依旧冷清温润,似不见现场的紧张气氛:“林将军,小王赢了。”没有嘲讽,没有得意,平淡得如同如同在述说一件常事。
  林路无话可说,虽是兵器上败了,但是无论如何自己便是输了,若是上了战场敌人可不会管你用的什么兵器。但是,他心中依旧不服锦苏,冷哼一声,转身就下了擂台,心中郁闷至极。
  昨日见锦苏找潇浅忧自己丝毫没有在意,以为他不良于行,如何也不是自己的随手,外面更是传这六皇子不会半点功夫,当下更是轻视了,千算万算,竟未料到锦苏手中会有血狱。
  锦苏依旧笑的如沐春风,意念启动,血狱退去红色光芒,又变成了七彩玲珑匕首,安然躺在锦苏手心,静默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众将刚刚从锦苏手中血狱的震惊中回神,又被林路两招落败锦苏而惊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紫衣男笑着下了擂台,仿佛刚才什么也未发生过,但是那条血红的光芒还在他们脑海中清晰的仿若已经刻在脑海中一般。
  “元帅!”锦苏划着轮椅到梁芳面前,轻轻唤了一声后者才回神,锦苏见此笑语:“小王赢了比赛,这第一战可是由胡安斌领兵。
  梁芳为难了,真的要让胡安斌一个后勤队长披挂上阵吗?自己身为三军元帅自当言出必行,但是他可未曾料到锦苏能够打赢林路,一时间又犯难了,最后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潇浅忧:“王爷以为如何?”
  锦苏赢了,潇浅忧却是眉头紧皱丝毫不见喜悦之色,视线落在手中鬼司上似在深思,听闻梁芳问自己,他才说:“元帅既然下令,自当按令行事,锦苏所言并非无道理,他虽发言,但是一直低头注视着手中长剑,心思显然不在话中。
  潇浅忧都如此说,梁芳也不好说什么,令旗一下,说道:“胡安斌听令。”
  “末将在!”胡安斌上前一步面朝梁芳单膝落地。
  “本帅命你明日午时带三万兵马攻打浮华都。”梁芳起身走到胡安斌深浅,倾身将他扶起,语重心长道:“此乃首战,切勿当心。”
  胡安斌面色一正,朗声说道:“末将定不负使命。”说完他却是望着林路离去的方向露出担心的表情。
  随着梁芳一声令下,将士纷纷散去,只有潇浅忧静静坐在原地陷入了沉思,忽而轮椅‘哗哗’声传来,他抬头,入眼的是那一袭紫色刺金纹一紧,外面罩了同色纱衣,贵气逼人,又神秘莫测。如同他的主人一般,难以琢磨通透:“你是如何做到的?”
  锦苏轻笑,伸手将那柄玲珑匕首从怀中拿出,低垂眉目轻声道:“血狱者,通灵,或以内力灌注令其屈。”他顿了一下,抬头对上了潇浅忧的视线,看见他眼中的担忧,才缓缓说道:“或以鲜血饲之,每日三滴,以保其血性。”
  他说的风淡云清,潇浅忧却是惊讶无比,他虽是早已猜到了,现在又亲耳听到锦苏这样说,却依旧不愿意去相信。
  他起身隔着桌子,双手撑到锦苏的轮椅扶手上,“即便不每日以血喂养,血狱也早就认定了你是他的主人,你的身体本身就差。”
  “因为我不想连累你。”锦苏与潇浅忧对视:“我不知道今后还会面对什么危险,若是血狱解封之时浅忧刚好遇到了危险,岂不是害了你?”
  “我不会介意。锦苏,十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我可以应付!”潇浅忧绕过桌子放到他面前,“锦苏,不要拿你的身体开玩笑。”
  “可是我介意。”锦苏突然提高了他的声音打断了潇浅忧的话:“我已非当年的孩童,你与母妃之间的承诺已经结束了!浅忧,我不需要了。”
  “不是,锦苏,不是。”潇浅忧突然间慌了,他急着想要解释一切,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看着锦苏那张充满了笑意的脸,突然间便住了声。
  锦苏笑着,那样一如既往地笑着,声音也是平淡无波:“浅忧,我现在只想两件事情,打败毅国和打败锦夜。我需要你的帮助,但是,不是以你的生命为堵住。”因为我再也赌不起,再也不敢失去了。
  潇浅忧久久无语。锦苏话中的意思很明白,整整五年的时间,那些原本就隔在两个人心中的误会早已生根发芽长出浓郁的枝叶,最后不可拔出。“我知道了。”
  他站起身,身躯有些颤抖,手中的鬼司似乎发出微微的颤音。犹如他的声音那样带着微微的颤抖:“我会助你,倾尽全力助你。此次,已经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国家也好,潇湘楼也好,都已经与我无关了。”
  他的话还在耳边回荡,锦苏抬头望去,只看到那个白色的身影,渐行渐远。曾经的潇湘楼主,曾经在朝堂上挥斥方遒的潇丞相,再也不潇洒。
  他信他这一次不会骗了自己,他知道这一次他一定会说道做到,却不知为何心中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总觉得是失去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所有的疑惑赋予一声叹息,锦苏慢慢捏紧了拳头,仰起头,脸上显现出一抹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
  林路输了比赛,心中大为不爽,听到梁芳诏自己,老大不情愿地来了帅帐,进入里面见只有梁芳一人,脸上的表情更是冷的吓人:“元帅有何指教?”
  梁芳看他脸上表情,将他心中所想猜了大概,也不介意他的态度,只是静静坐着:“今日的失败,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一提起此事,林路就来气,一提裙摆直接在梁芳面前坐下,伸手提了茶壶就往自己嘴里倒,直到证壶茶水都倒进了自己的嘴里,才愤愤地说道:“他锦苏不过凭着一把血狱才将我击败,我算不得失败。”
  “你呀。”梁芳伸手一指林路,一脸恨他不成器的样子:“竟然还不知自己失败在哪里?”他站起身,背着手走到林路面前,“轻敌,急躁,你这些毛病怎么还是改不掉?”
  林路却依旧是不服气:“他锦苏不过是侥幸赢了一招而已。”
  “我不与你多说,你是否见顺硕王爷不良于行,便未将他放在眼里?以他身处皇宫娇生惯养,轻信天下传言以他丝毫不会武功?”
  见林路不好意思地低头,梁芳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再说道:“你是否真以为当初击败安国以及凉山剿匪都是侥幸?你也不动脑筋想想,若是真的让你凭着运气去打战,你能获胜吗?”
  林路还想反驳,瞧见梁芳双眼,只好将原本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前几日你因为王爷三言两语激起怒火,今日擂台上我看你表情也是怒气冲冲。急躁,乃是兵家大忌。”
  “我也没有办法嘛!”林路挠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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