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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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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旦锦苏此时抽手,便完了!
  “我知道!”锦苏伸手佛开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可是,就算锦夜此时被我们五马分尸,又能如何?解红零与红妆还能回来?我就能不受那么些折磨?”
  锦苏自嘲地笑了笑,摇摇头说道:“不会,他们再也回不来,而我们只会徒增怨恨罢了!李忠亮死了,但是他的家人,他的孩子,会同样的憎恶我!”
  “当初他们设计陷害我,可是现在我用同样的方式来陷害他们!岂不是与他们一类货色?十三叔你告诉我,我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了!”他说着突然低下了头,双手掩面,似是传来了低低的哭泣声音。
  肩膀,微微的颤抖。
  微雨又开始连绵,在大地间罩上一层朦胧的面纱,那些细微的水雾,静悄悄地落在紫衣男子身上。
  锦鳞怔愣着。锦苏的话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找锦夜母亲陷害自己当年母妃的证据,好还自己母亲一个公道!
  直到感觉到脸上一阵凉意,他才反应过来,站起身,面色又变得坚定:“你不是想要个理由吗?逝者已矣,人死不能复生,但是我们活着总是要为他们做点什么!而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这就是理由!”
  锦苏无话可答!他缓缓抬起头,脸上还隐隐见了泪痕。重复着锦鳞的话:“唯一能够做的吗?”许久之后,他仰起头,闭上眼睛,感受雨雾打在脸上的丝丝凉意,心中又是一片清明。
  “好了,雨会下大!我们快些回去吧!”
  “嗯!”
  潇府。
  大雨倾盆已久,屋檐下的水汇成一条清凉的小溪,朝着修葺好的沟壑中流去。
  窗户被木棒支起,祝乾裳便坐在窗边,脸色依旧苍白,静静地看着被雨水遮挡的大片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人踏着雨水而来,进了房间后迅速将门关上:“公主,成了!”
  祝乾裳此时才转身,原本没有表情的脸在看到月牙一身雨水时有些担忧:“你怎的纸伞都不拿一把?这样下去生病了如何是好?”
  月牙闻言上下打量了自己一下,头发凌乱地紧紧贴着湿答答的衣服,裙摆还在往下面流水,布鞋一走一个水印。她站在原地不动了,吐吐舌头:“我一高兴就忘记了!”
  祝乾裳已经起身拿了毛巾给她:“先把头发擦一擦,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你这丫头这么开心?”一件较厚的衣裳:“将湿衣服换下来,免得回头着凉。”
  月牙一阵推脱:“这是公主的衣裳,奴婢如何承受的了?”
  祝乾裳一把按住她的手,将衣服塞到她的手中:“赶紧去换掉,现在外面雨这么大,一时半会也回不去房间了。”
  月牙执拗不下,只得去了屏风处换衣服。
  祝乾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又复到窗前,看窗外的雨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心中有了些沉闷。除去了李忠亮,锦苏该是要清理自己的府中了!那些锦夜安排在他身边的人,只怕难逃一劫了。
  锦苏在府门前着了大雨,非常郁闷,回到房间也是一脸的冷峻。
  风竹端茶进来,看着锦夜衣服上的湿气,连忙将托盘放下,从柜子中拿出紫色衣裳:“王爷赶紧换上吧!”
  锦苏脸色明显不善,伸手接过衣服,无话,展开一瞧,脸色瞬间大变:“我不是说过不准将此件衣服拿出?”
  风竹闻声,放眼望了锦苏手中的衣服,只见上面有些许的血迹,身子一颤,直接跪在地上:“王爷息怒,都是奴才疏忽了!这就将它收好。”
  “不用了,你退下吧!以后这里不用你了。”锦苏将衣服又复折叠回去,自己划着轮椅将衣服给放了回去。
  “王爷!”风竹惊讶的抬起头,不知道他的怒气哪里来的。
  “我说的什么你没有听见吗?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锦苏背对着他,声音比外面的雨水还要冷上几分。
  风竹心中惊愕不已。锦苏脾气算是温和,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就算自己误拿了他的衣服,也不会如此大的火气啊!他迟疑一下,才说道:“奴才知道了。”
  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锦苏才愣愣的转过轮椅,望着被关上的大门,久久无语。突然间感觉到一种凉意席卷全身,他双手交叉紧紧抱着的双臂,企图这样能够给自己些许的温暖。
  无济于事。
  双唇已经蛋白,依旧紧紧咬着,自己不敢去相信,却不得不相信。他信风竹,将整个安定王府交给他,如今,却是这般的结局?
  绿鄂闻声推开房间门进来,见锦苏还穿着身上的湿衣服,担心道:“风竹也真是的,怎么不知道侍候王爷更衣?”她这样说着,便去衣柜中拿衣服。
  锦苏此时已经恢复了常态,只是脸色稍微显得有些苍白,见绿鄂将衣服拿到自己面前,说道:“我已经将风竹赶出府了。你另外挑选一个激灵的人做管事吧。记住一定要身家清白的。”
  绿鄂刚要放下衣服,闻言动作停顿一下,只是稍微停顿一下而已,将衣服放好,便准备帮锦帮锦苏换衣,只说:“奴婢会办好的。”
  她甚至连原因都没有问,因为在她的心里,锦苏每做一件事,必有其原因。
  锦苏却伸手阻止她:“你只去叫乐轩带着金剪来我房中。”
  绿鄂瞧着锦苏一脸的疲倦,心中有些担忧,还是领命而去。
  待安乐轩来到,锦苏已经自己换好了衣服,依旧是紫色衣袍,上面用彩笔勾勒了几朵祥云。
  安乐轩看着紫衣男子静静的坐着,一脸的漠然,便想起了那个曾经朝堂上叱咤风云的男子,现在的锦苏,竟是与潇浅忧那般的相像?
  似是怕打扰了锦苏,他尽量将自己的脚步声放轻,连说话的声音都压得很低:“我把金剪带来了。”
  锦苏才回神,朝他笑了笑,划着轮椅来到桌岸边,转手从身后书柜上一个暗格拿出那封迷信,拿在手里敲了敲:“这东西弄得我几日没有好觉,现在是时候看看到底是什么了。”
  安乐轩早已将金剪拿出,递到他面前,晃眼看了锦苏脸色苍白,不由担心:“怎么?”
  锦苏接过金剪,挑挑眉头:“什么怎么了?”说着便用了手中金剪,轻轻剪开信封上的金线,一圈一圈将金线从印扣上摘了下来。
  安乐轩见他已经开始动手拆了,便不再说话,摒气凝息,静静地看着锦苏的动作。
  说不紧张是骗人的,锦苏的手都在急不可见地颤抖着!他慢慢的将信封中的东西倾倒在桌案上。
  见倒出来的不过是一堆纸签,二人小小的失望。
  可是,锦苏脸上的表情很快就凝固了,他颤抖着手移开了第一张,又移开了第二张,很快第三张也被移开,瞳孔中的惊讶越发的浓厚,最后变得不可置信。
  直到将所有的纸签都看完,锦苏久久没有动作,仿佛整个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安乐轩对于他这样的反应觉得甚是奇怪,凑过脸去看了看被他遗落在桌面上的一张,上面的字迹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是在哪里看到过。
  然而,当他看到那宣纸上的内容时,也深深的惊讶了,才恍然想起,那是锦靖云的字迹。
  安乐轩有些不可置信,他伸手拿过锦苏手上的纸签,一一看过,也愣住了。
  房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锦苏直愣愣的盯着桌面发呆,安乐轩也静静的站在一旁无话。
  他觉得自己似乎该要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锦苏,你打算怎么做?”
  片刻之后锦苏才回神,突然扯出了一抹冷笑,“什么怎么做?他把这些东西给我看算是什么意思?告诉我这十六年来他一直在暗中关心着我?甚至连我生病发烧他都一直知道?别开玩笑了。”
  锦苏突然扬手,将桌面上的纸签全部扫到地上:“他以为这样就能弥补这十六年来对我的冷漠?他以为就这样可以让母妃泉下安息?”说着说着,泪水又在那张脸上放肆了。
  安乐轩不知道该说什么,锦靖云留下的信封中,装着的是他自己写下的只言片语,其中有几张,他记得特别清楚。




第二百九十六章:红色信封

  “我和木莲有了我们的孩子,我给他取名锦苏!锦奕,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了我与木莲的未来。”时间刚好是锦苏出生那日。
  “她走了,走的如此决绝!如此不留情面,我觉得我的世界快要崩塌了!不,我还不能,我还有苏儿!”
  “苏儿越来越大了,每次看到他,便不自觉想起你走的那日的情景,木莲,原谅我的懦弱。”
  后面的,按照时间排好了,锦苏的每一件或大或小的事情,都能从只言片语之间了解,也能从中看出执笔者的丝丝关心!似乎,他一直陪在锦苏身边,从未曾离开。
  安乐轩上前拍拍锦苏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锦苏?”
  “把这些东西,统统烧掉,一点也不许剩下。”锦苏脸色突然变得狠历,眼神中再也找不到刚才的半点软弱,只是那脸上的泪痕依旧清晰。
  安乐轩迟疑了一下才问:“你确定吗?”从这些纸签看来,锦靖云之所以一直冷落了锦苏,只是因为锦苏长的太像他的母亲。而潇浅忧应该也是知道其中原委的。
  “全部。”锦苏搁置在桌上的手稍微用力,捏紧了拳头。没有人,可以动摇他的决心!就像十三叔说的,若是此时放手,一切就已经前功尽弃了。
  安乐轩长长的叹口气:“好吧!”他伸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部收起,却在拿起信封的时候愣了一下,便放下手中的纸签,打开了信封,伸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红色的信封,觉得有些奇怪。便递到锦苏面前:“这个不看看吗?”
  锦苏微微惊讶,红色的信封?里面还会是什么东西?他迟疑着伸手接过,想了想还是动手拆了信封,,先从里面拿出一块半月形的玉坠子,心中更加的疑惑不解,又从里面拿出一个一张红色的信纸。
  看了其中内容,脸色乍然改变,越往下看越是心惊,直到将这个信纸看完,整个人已经完全愣住了,显然不比刚刚纸签带来的震小。
  “乐轩,把这个也烧了吧。”锦苏突然将信纸折叠好放进红色的信封中,递给安乐轩。还嘱咐道:“今日的事情,就算是十三叔,也不不可泄漏半字!”
  见他明显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安乐轩接过信封,看了看,又将桌上的东西收起,说了句:“勿悔。”便带着东西来了炉边,取出火折子点燃了第一张,扔进火炉,又扔进了一张,如此反复着将所有的纸签扔完,最后到了红色的信封,他有了丝毫的犹豫,最终还是扔进去了。
  待他起身,锦苏已经到了窗边,坐在轮椅上只能看到外面的屋檐,然而他就这样一直盯着屋檐看了许久,久到外面的檐水已经不在滴了,他便悠悠地出声:“外面的雨停了。”
  “我知道。”安乐轩走到窗边,雨水是停了,但是地面还积有水洼。他将支撑这窗户的木棒拿下来,轻轻的合上窗扉:“外面凉。”
  锦苏转头看他,一脸的嘲讽:“再凉也不过人心。”
  安乐轩看了他片刻后问:“我只想知道你是否要继续?”
  “自然要继续!只是。”锦苏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是换个方式而已。锦夜这次必死。”
  安乐轩不知道锦苏的自信从何而来,难道是那红色的信封?“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找到潇浅忧。”见安乐轩面露不解,他解释道:“锦夜一旦落马,靖国朝廷必会混乱,唯有浅忧能够主持了大局,稳住那些人。”顿了顿他说道:“这一次,我有十足的把握。”
  “安皓天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安乐轩突然问了一句,思维有些跳跃。
  锦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轻笑:“你这么在意这个?”见后者一脸的认真,他也不再开玩笑:“看他的意思,短时间内不会回去,安国现在比较稳定。”
  安乐轩听锦苏的语气似乎有意偏帮了那人,有些不解,也有些担忧,“你和他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了对不对?”
  锦苏挑挑眉头,脸上泪痕已经干涸,丝毫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此次陷害李忠亮一事他可是起了关键性作用,若不是锦夜心中有疑,他也不会没有丝毫犹豫就将李忠亮打入天牢。”
  安乐轩明白,陷害李忠亮那些事情,锦夜一旦细细盘查起来,定会露出破绽!要的就是锦夜怒极!但是,锦苏如此与安皓天牵扯下去,只怕:“我不想再见到他。”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离开,就不能在给自己机会,也不能再给他欺骗自己的机会。安乐轩心中不断说说服着自己。
  “想要做到真正的心死,乐轩可以无视他的,就算时刻与他在一起也没有丝毫的异样。否则迟早还是会受到伤害的。”锦苏低声说道。
  安乐轩亦是知道锦苏的意思,但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那种从小生根心中的情意,即便过了如此之久,也依旧刻骨铭心。
  每次到了这个时候,他只有逃避,逃避那份注定得不到独一的感情,逃避自己内心的悸动。“雨停了。”
  “停了很久了。”锦苏悠悠说道。视线却一直落在安乐轩脸上,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既然放不下,为何不试着找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式?”
  “未在局中,谁又能了解局中之苦?”安乐轩嗤笑一声,心情也变得有些低落,往事疯狂涌上心头,唯剩下了满腔的不敢与怨念。
  “那就放下现在,重新开局。”
  “锦苏,人生不是棋局,这一局输了下一局能够扳回来,所有的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时候了。”安乐轩说着随即打趣:“不过是你的话,不管是下几局都是扳不回来的吧。”
  锦苏闻言翻翻白眼:“我这与你说正事,乐轩竟拿下棋一事取笑我?实在是该罚。”
  “我这也是说的正事!有时间我教教你下棋吧!不然别人相邀你顺硕王爷过过招,不去呢不给面子,去了呢自己没面子。”安乐轩心情明显开朗好转,开始揶揄锦苏。
  锦苏不满地撇撇嘴角。“下棋最是无聊,那是那些无所事事的人喜欢做的事情,我才不要呢。”
  安乐轩也不在与他说笑,“我先走了。”
  “嗯!”



第二百九十七章:三人成行

  锦夜命木子李拟好圣旨一道,大意是李忠亮忤逆犯上,立即斩首,家族之人流放三千里意外,永远不得入京兆半步。
  木子李将拟好的圣旨拿给他过目。
  后者以手支撑着额角坐在书桌旁,桌上放着堆积如山的文件。他烦躁地挥挥手:“用印,发出去吧。”
  “皇上,此事不用再查查吗?李忠亮不会有那个胆子的。”碍于今晨锦夜的怒火,木子李一直未曾开口,眼看着锦夜是动真格,他不得不提醒。
  “用印。”锦夜加重了两个字的声音,狠狠说道,似有千万般不甘。
  “是。”木子李不再说话,立即遣人取来印玺,交给锦夜:“皇上,请。”
  锦夜抬起头,一脸的狼狈之色,伸手接过印玺,便在那卷摊开的黄色布帛上印了上去,然后将印玺重重放进盒子里,似不愿看到似得将头别过一边去:“发出去。”
  木子李不再说话,拿着圣旨便出了门。
  “你们也都下去吧。”锦夜大手一挥,从座位上站起。
  整个大殿的宫女便退了出去,只剩下他一个人在里面。他将手举起,又放下,举起,又放下,最后怒吼一声,一把将桌案上的奏折扫落在地上,狠狠念道:“锦苏!”
  木子李远远听见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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