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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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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没讨到好。”赵宗绩笑道:“估计今晚上,我这位王兄要彻夜无眠了。”席间,赵祯没有给赵宗实面子,也没主动与他说过话,更没有采用他的主张,这足以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当然对赵宗绩来说,是个好兆头。
    “没那么严重,官家只是被大臣搞得,有点烦他而已,但不至于影响决策。”陈恪摇摇头道:道:“这只能刺jī他,加紧推动继祧之事。所以你那边也得抓紧。”
    宗绩点点头道:“我再催催那边。”
    正说着话,一个叫张成的皇城司shì卫急匆匆从外面回来,看到陈恪后一脸焦急道:“大人,六郎不见了!”
    “怎么不见了?”陈恪皱眉道:“早些时候,不还在家里么?”后来兄弟们都忙着迎客,也没有顾得上那小子。再后来,他成了皇帝的临时护卫,就更顾不上了。
    “六郎嫌家里luàn糟糟,便溜出去耍了。”张成道:“都头不放心,让我跟着他出去,谁知道就这一会儿工夫,便不见了人影。我去找他那班朋友,都说没见过他。他常去的地方我也找了,也没人,这才赶紧回来禀报。”
    “三郎,会不会是丐帮那伙人,把他掳去了?”
    “不要太担心,我家六郎脱了máo比猴还jīng,又有一身好功夫,没那么容易被捉的。”陈恪摇摇头道。
    “他再厉害,也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啊。”赵宗绩道:“我们报官吧?”
    “不必,官府还不如狗厉害。”陈恪淡淡道:“今天家里办喜事,别让人看了笑话。”说着对张成道:“把六郎的狗牵来。”
    “哪条?”张成问道。陈六郎只有四岁以前受了点苦,可从记事以后,就过着十分富裕的生活,因此爱好极其广泛,尤其喜欢养猎犬。在四川时,家里就养了邻水狗、凉山犬、草黄、黑背、狼青等**条名贵猎犬。
    来到京城还不到一年,就又置起了契丹猎、méng古獒、黑熊犬等好几条大狗,条条价值十万钱以上。
    “那条契丹猎犬。”陈恪下令道:“再集合几个弟兄,带上家伙。”
    “看来你也担心了。”赵宗绩担忧道。
    “防备万一而已。”陈恪淡淡道:“府上就拜托你照看了。”
    “一切有我,不会有差池的。”赵宗绩点点头道:“你们也要小心。”
    这时候,张成牵了六郎的契丹猎犬来。契丹猎犬,后世又称为méng古细犬。这种犬高大健壮速度快、嗅觉灵敏,搏斗能力强大,xìng强凶猛顽强,对待主人忠诚,易于训练和培养。而且有强烈的搜寻和追踪**,发现猎物后可长时
    长距离的追捕,是契丹人最好的狩猎帮手,辽**队中也有这种猎犬大量存在。
    这条纯种的契丹猎犬,在汴京城根本买不到。是陈恪通过白雅铭,从与契丹人搞走sī贸易的商人手中搞到的,送给六郎做十四岁生日礼物。六郎十分喜爱它,没事儿就喜欢按照陈恪教的训狗法子cào练它。
    虽然训练时间不长,但这条契丹猎犬已能理解主人的命令,所以当陈恪拿出六郎的汗巾,给它闻一闻,便发足窜到了大街上,差点没把牵着链子的张成诳倒——
    分割——
    感谢盟主wingofgod打赏!感谢lambency、贝托哈密瓜打赏,为了你们,我今天得再来两更!!
第二一零章 纨绔
    契丹猎犬一边嗅着地面;一面穿街走巷的快速奔跑;陈恪和一干shì卫在后面撒丫子猛追。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也不知过去多少条街巷,忽然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原来是来到了汴河边。陈恪终于揪起心来,要是上了船,出了城,可就难以寻找了。
    好在那猎犬只是在河边站了站,便沿着河岸往北奔去,不一时,在一处河堤停住。
    汴河虽然蜿蜒穿城而过,可汴京实在太大,热闹得所在就那么几处,总有城中僻静地方,这里的河堤就与别处大不相同。
    猎犬站在河堤上,朝着下面狂吠起来。陈恪几个被它领下了河堤,只见赫然一个排水口。
    “果然是那帮地老鼠!”陈恪恨恨道:“真是死不悔改!”他对这种dòng口太熟悉了,正是无忧dòng的标志。
    “进去还是怎么办?”看到那黑黢黢的dòng口,张成等人打怵道。
    “你去通知包大人,其余的,跟我进dòng!”陈恪拔出一名shì卫腰间的苗刀,冷冷道:“一群余孽而已,有何可惧?”
    “是!”见陈恪这么硬,张成等人也不好意思怂,便硬着头皮跟他进了dòng。
    shì卫们打起了火把,这是临出发前,陈恪命令他们带上的。
    陈恪又拿出带着六郎浓重体味的汗巾,给契丹猎犬嗅了嗅,加深一下印象。猎犬便在下水道中奔跑起来。幸好这不是污水沟,不然四处都是恶臭,猎犬的鼻子再灵也抓瞎。
    继续跟着猎犬,在mí宫一般的下水道中左拐右拐,不一会儿,陈恪便丧失了方向感。说起来,这还是他头一回下到无忧dòng,终于见识了它的威力。要是没有这猎犬领着,根本就不知该往哪走。
    在黑暗里行了大概一刻钟,突然看到了隐隐的亮光。陈恪一抬手,张成马上把狗勒住,停在了原地。他便倒提着唐刀,与宋端平悄无声息的mō过去。
    光线越来越亮,已经能看清,是从拐角处传来的灯光了。
    两人蹑手蹑脚来到拐角。并不冒然转弯。只见宋端平mō出一面小镜子。无声无息的伸了出去。陈恪眯眼仔细盯着镜子中的画面,只见里面别有空间,有桌椅酒坛。还有满地的……死尸。
    微微惊诧,陈恪轻轻点一点宋端平的肩头,然后指了指左右两边。
    宋端平点点头。运起轻功拐了进去。陈恪则提着刀,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
    宋端平的动作,一直极轻极慢,临到dòng口时,却如猎豹一般弓起了身子,陈恪在后面猛一加力,他便贴着地面冲了进去。
    当他整个身子冲进dòngxùe,便有利刃携着风声落下,宋端平就地横滚。转身打tǐng站起来。骂道:“小六子,你要杀了我么!”
    那偷袭他的人也愣住了:“平哥,怎么是你?”只见六郎陈慥浑身血迹斑斑,手里提着一柄钢刀,面朝着宋端平,错愕的站在dòng口。
    话音未落,一个暴栗砸在头上。痛得他抱头跳脚,转身一看,果然是满脸怒气的老哥。
    “哥,你打我作甚?”陈慥那张英气勃勃的脸皱成一团。
    “提醒你多少次了,背后不要lù出空当!”陈恪骂道:“死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你背后还不是空着?”陈慥是有大少爷脾气的。尽管十分怕老哥,嘴上却不消停。
    “放屁。”陈恪骂道:“你五哥在呢。”
    “哦……”陈慥挠挠头。干笑道:“下次注意了。”
    陈恪这才走进dòngxùe一看,这里原先应该是丐帮某堂的据点,内里足有十几丈见方,此刻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句死尸。
    宋端平检查那些尸首,沉声道:“除了几具身上有划伤外,其余的都是一剑致命。”
    “你的帮手在哪里?”陈恪知道六郎没这个能力。一边问着,一边将目光转向厅壁上的帘子,显然帘后还有空间。
    “王大哥,出来吧,这是我哥哥。”六郎便朝着那帘后叫道。
    帘子微微闪动,一个身穿白衫,头戴儒巾、倒提宝剑的青年男子,出现在地厅之中。只见他眉目清朗,嘴chún挂着懒散的微笑,朝众人随意的一拱手,又对六郎道:“既然你家人来了,我也可以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六郎也跟个大人似的抱拳道:“大恩不敢言谢,请哥哥留下地址,小弟改日请你喝酒。”
    “你才多大就喝酒,”青年男子笑眯眯道:“也不怕你哥打你屁股。”
    “兄台请留步。”这满地尸首陈恪怎能让他走,留六郎一个人顶缸?他朝那青年抱拳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烦请兄台告知。”
    “问你弟弟吧。”青年摆摆手,示意他让开去路。
    “兄台至少留下大名和地址。”陈恪依然抱拳道:“在下也好登mén道谢。”
    “我说你怎么这么罗嗦?”青年皱皱眉道:“不用了,就当我没来过就成。”说着便转身走向另一个出口。
    宋端平看看陈恪,意思是,留下他?
    陈恪摇摇头,再怎么说,也是小六的救命恩人,万一他身上背着官司,自己强留的话,岂不害了人家。
    放那姓王的青年走掉,陈恪却不会放过六郎,宋端平去检查各个dòngxùe,他则拉过一条板凳坐下,黑着脸道:“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唉……”陈慥只好——起来。
    一个时辰前,却说六郎觑着空从家里出来。他一出巷子便躲在了一户人家的méndòng里。待张成急忙忙追出去,才得意洋洋的朝相反方向行去。
    今天之所以要单独行动,是因为他想去一个,父兄禁止他踏足的去处。不是青楼,而是大相国寺前广场向南折,一条被人们叫做‘促织巷’的街道。这里是汴京城有名的斗蟋蟀场所。
    秋天,每当蟋蟀出没之际,这条促织巷里从早起,便有三五十伙、上千号市民在此开斗。有的蟋蟀能斗赢三两个,便能卖上一两贯钱,若生得大,长于斗的蟋蟀,则身价百倍,可卖到几十上百两银子。所以,城外许多居民,专在此时捉蟋蟀入城,在这条街上货卖。除了蟋蟀,还有各式各样的蟋蟀笼子,jīng致小巧,本身就是jīng美的艺术品。
    这时候,巷子里到处都是人,赌徒叫、蝈蝈鸣、景象热闹无比。六郎徜徉其间,凑在这堆里看看,凑到那摊上瞧瞧,觉着什么都新鲜……因为担心他小小年纪染上赌博的恶习,陈希亮不准六郎出入任何赌博场所,包括斗jī斗狗斗蛐蛐。但这小子正处在青chūn叛逆期,家里越不让干啥,就越想干啥。
    而且这小子是个天生的玩主,甭管是吹拉弹唱,还是养狗熬鹰,都是一把好手,甚至能无师自通。家里虽然不让他斗蟋蟀,但没有不让他养……六郎便按照古书上的要求选种、育虫、cào练,那真是一丝不苟、不计成本。现如今,他感觉自家的‘红袍大将军’已经功力大成,是时候出去比一比了。
    不过他不着急从怀里掏出蝈蝈笼子,而是先看看热闹、长长见识。倒不是他怯战,其实早就心痒无比,但他知道这里面mén道很多,不mō清了跟人玩,就是个让人宰的羊祜。
    正这里挤挤、那里钻钻看得入神,他突然感到怀中一空,信手一mō,登时大吃一惊……自己的蟋蟀笼子竟不见了。那可是huā费了他大量心血的结晶啊,六郎连忙四下寻找,便见一个jīng瘦的男子,正使劲往人群外头挤。
    大家都恨不能往里挤,那人却往外挤,马上引起了六郎的注意力,想也不想便挤过去。
    许是做贼心虚,那人一直盯着六郎,见他朝自己过来,赶紧使出吃nǎi的劲儿挤出去。一到空地,撒丫子就跑。
    六郎立马确定,这就是偷自己笼子的贼,也拼命挤出人群,大喊着‘抓贼’,大步追了上去。人们纷纷侧目,亦有巡捕凑了过来。对方赶紧离了促织巷,撒丫子往老窝跑去。六郎也甩开脚步追了上去,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按说六郎tuǐ长步子大,应该能追上。但对方显然是惯偷,如泥鳅般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带着六郎走街串巷,一直跑到汴河边,都没被撵上。
    沿着汴河跑了一阵,那偷儿便消失在河堤上。六郎追下去,才看到一个dòng口,想也不想便跟了进去,追着那偷儿,便来到了这里。
    六郎一进地厅,四面涌出来十几名干帮弟子,便将他围在中间。
    “原来是进了贼窝!”六郎不以为意,从腰间接下九节钢鞭,甩得唰唰作响道:“把蝈蝈笼子还给我!”
    “这小子还真是舍命不舍财。”一个贼人嘿嘿笑道:“自个都要被剁chéng人ròu包子了,还不忘了他的蝈蝈笼子。”
    那个一路把他引过来的贼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从怀里mō出被压扁的笼子,里面的‘红衣大将军’,也早就被挤得死翘翘了——
    分割——
    还有一更,说到做到!!!!
第二一一章 老包 (四更泣血求月票!)
…    “日你祖宗!”见数月的心血毁于一旦,六郎登时两眼通红,钢鞭刷得甩出去,正打在那偷儿的面mén上,打得他满脸开huā。~~
    那偷儿惨叫着倒下,其余人则举起棍bāng、朴刀、鱼叉,朝着六郎招呼过来。
    六郎的功夫是跟宋端平学的。正宗的青城派童子功,比陈恪那个半吊子可扎实多了。只见他将九节钢鞭舞得水泼不进,谨守mén户,对方十几个人,一时竟奈何不得他。
    但有道是‘十七八力不全’,何况他才十五岁,这样舞动钢鞭,不一会儿就得累tǐng。
    对方的头目显然也意识到这点,命手下只拦住他的去路,却不贸然进攻。就等他没劲儿了再说……
    那头目坐在一旁的桌边,一面喝小酒,一面欣赏着那小子舞动银蛇的样子,有种猫戏老鼠的快乐。
    他仰脖喝干了一盅酒,伸手去mō酒壶,谁知却mō了个空。奇怪的回头一看,登时吓了一跳——只见不是何时,一个白衣书生坐在了自己旁边,正在那自斟自饮,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的酒壶。
    他看着书生,书生也看着他,一脸嘲nòng的神态。
    “你是何人?”头目跳起来,语调惊恐道。
    “你又是何人?”书生呷一口酒,十分享受道:“竟然能喝这么好的酒。”
    头目不傻,知道他敢深入虎xùe,必是艺高人胆大,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唱个喏道:“朋友,丐帮办事,请你暂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也可做个朋友!”
    “我可不跟王八蛋来往。”书生又斟一杯,冷笑道:“一个孩子怎么招你了?至于这么狠么?”
    “不杀他。”头目愈发小心。连对方骂自己‘王八蛋’都没反应:“只是想用他。向他家大人。要回我们的钱。”
    “谁欠你钱找谁要去,跟小孩较什么劲儿?”书生仰脖又饮一杯。
    “朋友,最后一遍劝你少管闲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头目见五个兄弟来到自己身边,语气便硬起来。
    “这闲事我还管定了。”书生站起来,径直向那头目走去,邪邪一笑道:“除非你把钱分我一半。”
    “mén儿都没有!想要钱自己绑票去!”头目也彻底撕破道:“拦住他!”
    几个手下连忙上前阻拦,只见那书生一探手,掌中便多了把明晃晃的宝剑,冷声道:“放了那孩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休想……”头目话音未落,那男子手中的宝剑,便翩若蛟龙。抹过了一人的咽喉,然后顺势刺入另一人的心口。两个手下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死掉了。
    见这下遇到高手了,头目赶紧命手下舍弃六郎。一起围攻这男子,想靠人多势众干掉他。
    谁知那男子身形如鬼魅,出剑如闪电,每一下都直奔要害,几乎是中者立毙。那厢间,六郎的压力自然顿减,舞动钢鞭反守为攻,极大的sāo扰了对方注意力。让那男子可更轻松的杀敌。
    两人头一次配合,竟然十分默契,几十个回合下来,除了他俩,还站着的就只有那头目了。
    头目彻底吓破了胆,他从没见过,如此视人命如草芥的男子。而且这男子杀人时在笑,血溅在白sè衣袍上,就像绣上了红梅片片。
    简直像天上的杀星下凡。
    扑通跪在血泊中,头目连声求饶道:“好汉饶命、不要杀我……”
    男子将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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