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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进大洋 之 王牌飞行员-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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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跟你们透露一点内部消息。我看到立功名单了!”###笑得很开心。

  “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陈成话出了口才发觉是一句废话:“哦,我知道了,是电子文档。”

  “知道你们是几等功吗?”###卖起了关子。

  “一等功?”陈成猜。

  “不对!”

  “二等功?”

  “不对!”

  “什么不会是三等功吧?那我们也太怨了!”

  “是特等功!你们俩加上一个张力钧,其他人像雷明、段宇、赵辉、阿米尔他们都是一等功,我也是一等功。‘二春’、冯海亮是二等功,好像击落过敌机的飞行员都是二等功。我还听说,军委要树立几个典型,你们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那白云飞是几等功?”高鹏说话了。

  “你们猜呢?”

  “不猜!不猜!快说!快说!真急人!”

  “哼,连三等功的名单都没有他!好像从来就没有这个人似的。”

  “怎么会这样?”

  “白云飞驾机叛逃,有叛国的嫌疑。”

  “他怎么是叛国呢?M国人把他送回来时,说得非常清楚,白云飞是主动撞向‘小鹰’号的!”

  “是啊,后来杨兴华质问他们的时候,你猜他们怎么说?他们说:可是只有棺材,没有白云飞啊?而且返还的‘飞豹’战机也没有黑匣子(飞行数据记录仪),这说明他们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无法证明是白云飞着舰失败还是主动撞向敌舰的。他们还说,M国舰队怎么会轻易的让他去撞,难道他们的防空系统都吃素了吗?”###嗲声嗲气地学着对方的话。

  “放屁!就算‘飞豹’的翅膀断了,白云飞也会安全着舰的!你们这些坐机关的,能不能不要总凭着自已判断力,胡乱断定,不要以为自已的智慧比别人多!你们根不不了解实际情况!”高鹏像着魔了一样,错把###当作了那个天天坐办公室的家伙,突然揪住了他脖领大叫,太阳穴上青筋暴跳,眼睛瞪的贼圆,就像要一口把他吞了,而###狼狈地踮着脚,一时不知所措。陈成也没想高鹏的反应那么大,也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高鹏又像失魂一般松开了手,冷静了些:“对不起。”

  “哦,没事,你也别往心里去,有些事情真不是你我能作主的。”###整了整衣服,又找了一个话题,对陈成说:“你家的杨雪什么时候来?我明天就回北京。替我问她好,对了还有你女儿。这个是给你女儿的。哎……这是给女儿的,又不是给你的,拿着拿着,你还跟我客气。”李键掏出两百元钱,硬塞给陈成,陈成推辞了半天,还是收下了。

  ###又转身对高鹏说:“如月和你妈妈什么时候来?”

  高鹏愣了一下,简单的问题好像在脑子里运算了很长时间,抬起头答:“我还没打电话呢。”

  两人责怪地目光一扫他,同声催道:“那还不快打!”

  此刻,曾如月仍在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高鹏给她打电话。在战火纷飞的日子里,曾如月的心里像阳光照不到的角落,日夜不安,经常忧心忡忡地未回踱步,夜晚用双手紧紧搂抱自己,像只落单的飞禽蜷缩在床的一角,偷偷哭泣,不知所措。

  现在,战争结束十几天了,高鹏还没有与她联系,这让她十分的害怕,害怕越接近幸福,就越得不到幸福。

  “铃……”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曾如月的胡思乱想,手放到了电话上却一时不敢提起来,勉强控制了一下心绪,也许是打错电话了,看似调笑的猜想,可心,是真真切切紧张着的。

  “喂……”熟悉的声音穿过她的耳骨,进入了大脑,以微秒的速度识别后,两个字清晰地呈现出来“高鹏”,是高鹏的声音!曾如月顿感鼻子酸酸的,千言万语一下子拥挤到嗓子眼,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了。只听高鹏继续傻傻地说:“喂,是月月吗?我是高鹏啊。”

  “我是……”如月生硬的回答,让高鹏也感异样,抓了抓头皮,不知该如何说话了。两人陷入了一种激动的尴尬,就像在保持着无线电静默,双方都沉默不语了。这是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的沉默。两人都到了动情处,又默契的不说话了,静静听着对方微弱的喘息声。

  “呼呼……”高鹏鼓起腮帮子,对着话筒吹了口气,传到如月那里,她也一齐吹了起来:“呼呼……”呼出的气,就像缠绵不断的情丝从心底流出,双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那湿湿的哈气,弄得自已的耳朵有痒痒的感觉,就像相互依偎着。

  高鹏问家里的情况,如月说都挺好的,过几天就去部队看你。就是前一段核演习是真把自已吓坏了。高鹏安慰现在一切都好了,战争结束了。曾如月深情的眼中一下充满了泪光,似有若无的轻声说:“是啊,战争结束了。”

  “对,战争结束了。结束了。”高鹏莫名地重复着如月的话,突然意识到她的话里意味着什么含意。战争结束了,宝岛收复了,那我的诺言也该实现了,那现在我应该……高鹏想出了答案,鼓足了勇气,深情地说:“月月,嫁给我吧。”

  电话里一片静默,如月没有回答,眼睛红透了,用手捂住嘴,极力掩饰着低低抽咽,可眼泪还是一滴滴的汇聚成一条清澈的溪流,在脸颊流淌。

  “怎么了,月月,怎么不说话啊,我知道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吗?嫁给我吧,我是真心的!怎么了月月,生我气了吗?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嫁给我好吗?”还是没有回答,但如月知道,在电话那端的人,牵动了她的所有快乐和所有泪水。酸楚与甜蜜交融,没有再压制,眼泪终于可以尽情地流淌……

  第二天,艳阳高照,杨雪带着女儿来了。与女儿相见,陈成又惊又喜,但他很快发现,快四岁的女儿总是躲在杨雪的身后,用陌生的眼光打量着自已,露出羞涩胆怯的神色,还有意无意地躲避着自已慈爱的亲吻。杨雪不在的时候,情愿跟叔叔阿姨也不愿与自已亲近。弄得陈成频频猜想,女儿是长期不在一起而生分,还是对我未尽父责的怨恨。

  不过,这种状况很快就改变了,毕竟女儿与自已有着相同的生命密码。但是陈成又发现,女儿太粘糊了,总是不离身,吃饭的时候也要坐在自已怀里,一口口地喂她吃。杨雪要说她,女儿就撒娇地扭扭上身:“不嘛,我要和爸爸在一起。”女儿就像个调皮的小精灵,谁也拿她没有办法。但是陈成却发现,女儿是治疗自已心理创伤的最好良药,那些难以忘却的记忆终于开始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女儿天真而甜美的笑。

  这天下午,高鹏一个人徘徊在基地大门口。昨晚,他接到母亲的电话,她和如月今天到部队。所以自已早早的来到大门口,等待母亲和如月的到来。母亲的身体还好吧?一定很想我……高鹏回想这些天来,自已见到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家属们捧着遗物和军功章泣不成声,每一个场面都让人鼻子发酸。

  段宇的家人来了,按着他的遗愿,给战友们带来了家乡特产,一大捆一人多高的山东大葱。大葱吃到嘴里,真像段宇所说的那样,一点也不辣而且发甜,可是咽下去,却有一种别样的滋味,不好受啊!

  冯海亮的父母来了,失去了爱子让他们痛不欲生。但是,有一天……“二春”的同室,就是那个叫燕子的女护士找到了他们,一下给他们跪到在地,一口妈、一口爸地说是他们的儿媳妇,要跟他们回去。冯海亮的父母糊涂了,燕子把她与海亮的秘密全都讲了出来,而眼泪又不知觉的流了出来。

  在“龙城”号上,每个人都要时刻集中精神,稍有分心就会有生命为此付出代价。因此,“舰内不准谈恋爱”作为一条纪律写进了船员手册,要求每一个人都要严格地遵守。

  但是,世界上最严酷的纪律,也阻挡不了爱情火花的迸发,她与冯海亮相爱了。秘密地谈恋爱,谁也不知道,不能经常见面,两人就以书信来往,而他们的秘密联络人就是热心的“二春”。

  只是,在“二春”牺牲后,海亮曾主动提出了分手,因为他想到了自已可能也会有这样的一天。但燕子知道,海亮是爱她的!冯海亮牺牲时,她就站在白云飞的背后,海亮没说完的最后一句话:我、碍、眼……其实他要说的是:我爱燕子!

  冯海亮的母亲把燕子搂在怀里,哭着说:自已的儿子有眼光,找了一位好姑娘!

  这段时间,高鹏和陈成还去看望了正在养伤的阿米尔,给他带来了一等功勋章。再见阿米尔的时候,他真的不敢相信,当初那个强壮如牛、与自已掰腕子、在篮球场把自已撞翻在地的阿米尔,如今却坐在轮椅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脸色惨白,头发、眉毛都掉光了,嘴也斜得很厉害,一只手还在不受控制的抖动。

  可是很快,高鹏发现了阿米尔还是原来的阿米尔,因为他的眼睛仍炯炯有神。病魔缠身,可信念意志一刻也不曾泯灭!他的眼睛告诉自已,他不会轻易被击垮,就像贝多芬一样,要抗争,要生存,要扼住命运的咽喉!

  见到高鹏和陈成,阿米尔非常高兴,话不断,开玩笑说,患了绝症,就等于宣判死刑了吗?不,我还有胜诉的机会!不过每一句都需要由妻子翻译给他们听。后来又在妻子轻微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给他们表演走路。虽然每一步都是极为困难,但一步步坚持下来,竟在房间里走了两个来回,算一算也有近20米远。这是多么不可思意啊!高鹏记得阿米尔患得是大脑运动神经中枢损伤,并发脑缺氧后遗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脑瘫”。在他下舰时,曾有无数医生、专家断言,他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站起来了,因为那是不可逆的病症!

  阿米尔的母亲说,这都要归功于儿妻精心的照顾。她每天都陪着儿子,讲笑话,陪他笑,唱他喜欢的歌给他听,帮他一点点恢复……渐渐的她成了阿米尔的嘴,成了他的耳。现在,只有她可以与儿子交流。

  高鹏这才留意了一下他的妻子,她是一位美丽纯洁的塔吉克族姑娘,脸上始终洋溢着甜蜜的笑。这种笑,不是那种笑给别人看的虚伪,不是为了隐藏痛楚强颜欢笑,而是真心的、发自内心的、世界上最甜蜜的笑。她的笑,仿佛在传递着她的声音:“能在阿米尔的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高鹏突然发现,她与阿米尔没有花前月下,没有惊天动地,也没有太多浪漫,但就是蕴藏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感动的自已想哭!为他们祝福!为他们开心!这才是真正的爱情!这才是真正的感情!没有任何功利目的,甘心的付出,不记后果地守护对方一生一世!

  最后临走了,陈成满怀希望地问了一句:“阿米尔,病好了准备干什么?”

  谁知,阿米尔抖动的手一下抓住他的胳膊,把陈成拉近,然后,极为吃力地动了动嘴:“我还要飞翔……”

  普普通通的几个字,把眉宇间的倔强与不服输昭示得那样的明白清楚!也让高鹏和陈成听到了最为朴素而又最为动人的一句话。飞翔,每一名飞行员的梦想,永恒不变的梦想!飞翔,每一名飞行员的渴望,因为,飞行员的心永远飞翔!两人感到身体里就像注入了一股力量,激动的心跳动不已!他们也给了阿米尔最大的信心:“好!到时候一定去坐你的飞机!你带我们飞翔!”

  出来后,高鹏不得不佩服地说:“真的像阿米尔当初所说的一样,无论是他,还是他妻子,每一名塔吉克人都是坚强的化身!”

  陈成也感叹:“想想当初在手术室里浑身插满管子的他,再看看现在与病魔斗争的他……生命如此可贵,在生命面前,金钱、荣誉、一切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啊。”

  两人没走多远,阿米尔的母亲就追了出来。原来,家中的所有积蓄全部被投入到对阿米尔的治病当中,钱还不够,日子一天比一天紧。说起这些,老人就有锥心的痛苦,刚才当着儿子的面不敢提,可现在无法控制地掉下了眼泪:“国家救活了他(阿米尔),可后面的事就不管了吗?不能让孩子在轮椅过一辈子啊!你们是他的战友,求你们帮他想想办法吧!求求你们了……”

  高鹏、陈成一下哑然了,心口涌起阵阵悲戚酸楚……他为国家献出了所有,可他的后半生由谁来赡养?他现在是英雄,受人关注、受人敬仰,可是几年后呢?有谁还会记着他?有谁还会记着一个下半身瘫痪的废人?为什么我们流了血,还要流泪……祖国啊母亲,您就是这么疼爱您的儿女的吗?!

  由二人发起,远洋舰队组织了一次自发性捐款,全舰队共几千人酬得近十万元。高鹏更是捐出自已在部队的所有积蓄。接过钱箱的那一刻,阿米尔的母亲感激的差点给自已跪下。

  之后,高鹏、陈成、杨兴华、以及阿米尔所在的直升机编队的战友们自发的组织定期为阿米尔筹集治疗费用。唐男也义务的当起了阿米尔私人医生,残酷的战争打破了“外科手术不见血”的神话,然而,看着阿米尔一天一天的康复,就是最大的欣慰。大家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让他们的战友太寒心了!不想让战友流了血再流泪!

  几天后,营区内来了一批特殊的归来者,在海战中被M军俘虏的水兵和飞行员们。然而,他们刚离开了M国人的监狱,就又被关进了自已人的隔离屋,再次接受质询和审问。

  这批遣返战俘中,有几个人是后来补充到天光中队的飞行员,高鹏虽然与他们接触不多,但是还是觉得应该看看去他们。谁知,一名正在接受质询的被俘飞行员见到高鹏来了,突然激动地大声质问他,为什么把瑞克·卡特带进我们的飞行员餐厅,还给他吃面?你知道,我们在M国人哪吃什么吗?我告诉你,吃的是倒进厕所里的食物!还有发霉的狗粮……接着便一边痛哭一边痛骂起来,不能自已。

  审讯人员向介绍高鹏,我军所有被俘人员受尽了虐待和非人待遇。M国人命令他们脱光衣服,若拒绝,便会遭到毒打,剃光头发和眉毛,然后带到女囚室示众。审讯时若得不到M国人想要的情报,就不给水喝,连续站立50小时不让睡觉,还强迫他们喝M国士兵的尿……所有被俘人员没有得到一点人性的尊严。

  高鹏感到全身都僵硬了,看着那蜡黄而浮肿的面容和干蹩的布满骨头的身躯,好象突然有块石头从天上掉下砸在了心上,压得五脏六肺都痛,压得没有憎恨,只有痛。现在,他们回到了自已的祖国,可却被怀疑背叛了国家,直到此刻还在接受调查!就算通过调查,周围人看待他们的仍会是一种异样的眼光,好象他们自从被俘虏后就比其他人矮了一节、低了一等。为什么M国人被俘后回国可以当总统,而我们的人却是这个样?

  正想着,一辆军车停在他的面前,高鹏看见如月搀扶一位老人从车里下来,仔细看,那位老人竟是自已的母亲。见到母亲迈着蹒跚的步子向自已走来,高鹏心中涌起一阵酸楚,母亲真的老了,头发全白了,眼窝深陷,斑点和皱纹争相地爬上了脸,不再提拔的身体动作也别以前迟缓了许多。心一下子疼了起来,酸涩不已。在他的记忆中母亲还是那个坚强的、正直的、严厉的、年轻的母亲,还是那个讲故事哄我入睡、与自已一起收集一切稀奇古怪的东西、陪自已玩耍追着风筝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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