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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凤翔九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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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荣道:“小人在月光下看得明白,李副将和白副将使用的是一把极大极锋利的锯子。非常好用,因此他们只锯了一个时辰,就将将台锯断了。他们将将台用烂钉钉住后,又在上面涂了油漆,抹了蜡,看上去就好象从来没动过一样。小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差点瘫软在地,全靠心中对大人的一片敬仰之情,这才振作精神。只怕小人一时失误,被他两人灭口,小人死不足惜,可是就来不及通知大人了。因此小人趁他两人锯断将台的功夫,便又去请了张参将来,一起做个见证。”
小雨微微一笑,道:“传张参将。”过不多时,一个身材魁伟,满脸坑洼象树皮一样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抱拳向小雨行礼。小雨淡淡道:“张参将,昨天晚上,伙头军毛荣有没有去找过你。”
参将张武勇看了四郎一眼,脸色沉重,道:“回大人话,由于次日就要接印,末将昨晚在营中值夜。正睡得迷糊,就被毛荣叫醒,让末将看到了一件惊天阴谋。”
小雨笑着端起茶杯,啜了一口,道:“什么惊天阴谋,你且说说吧。”
张武勇深吸了一口气,脸上还带着惊怖之色,道:“属下看见李子意,白函友两位副将正在拿锯子锯断将台。”
四郎越听越惊,隐隐感觉一只看不见的魔手正在伸过来扼住他的咽喉,越来越紧!
小雨微笑道:“你瞧见他们拿什么样的锯子锯断将台?”
武勇回忆道:“那锯子不同寻常,非常大,非常锋利,锯刃在月光下仍可看到闪着深蓝色的寒光。”
小雨微笑道:“这样不同寻常的锯子,在京城应是屈指可数。李,白两人并非铁匠出身,要找这把锯子,应该是买来的。但我想除了京城碧血斋外,应该没有人能煅造出这样锋利的大锯。我已叫传令官将碧血斋的老板伙计叫了过来,叫他们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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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兵出去传话,带进两个人来,一老一少,在案前跪倒磕头。小雨笑道:“请起。陈老板,你且说说,最近有没有人在你店里定做一把特大号的锋利锯子呢?”
那老者身穿淡青丝棉袍,做工考究,脸容清瘦,颧骨高耸,双目却炯炯有神,恭恭敬敬的道:“回大人,前两天确实有人在小店定做过这样一把锯子。”
小雨笑道:“那人你还认得吗?”陈老板躬身道:“小人一天浇铸的兵器不下几十柄,本来记不得那么多的顾客,但这位顾客的要求实在特别,而且他要求这锯子要极为锋利,吹毛断发,难度很高,当然他出的价钱也是惊人。这不由得引起了小人对他的兴趣。因此小人对他印象深刻。这人是个少年,大约二十左右年纪,脸白无须,粗眉大眼,穿着干净。他虽不认得小人,但前不久京城首富白家娶亲,又吹又打,马队穿街而过,小人碰巧出去看了个热闹。恰巧认得这人正是新婚不久的飞虎营副将白函友白少爷。”
小雨笑对那伙计道:“那白少爷到你店里时,是你接待的,你可能认出他的面貌?”那伙计名叫胡导,生得虎头虎脑,点头道:“回大人,小人认得。”
小雨笑道:“来人,传白函友,李子意两位副将进帐。”过不多时,两个少年走了进来,一人穿白色军袍,脸色苍白,剑眉凤目,举止斯文,正是白函友,只是此时脸色苍白,似乎甚是害怕。另一个身穿灰色军袍,不修边幅,眼珠乱转,正是李子意。小雨指着二人道:“你瞧瞧这两个人中,究竟是谁向你定做了这把大锯。” 胡导端详了一下白函友,便指他道:“回大人,是这位公子。”白函友听了胡导的话,神色更是紧张,额头密密渗出汗来。小雨命传参将肖峰进来,微笑道:“本将命你带人到白副将帐中搜索,可搜到什么没有?”肖峰双手举起一把锋利的大锯,道:“回大人,搜到这个。”将锯交给云中鹰。云中鹰呈给小雨。小雨淡淡瞧了瞧,命人交给陈老板,道:“这是你铸造的吗?”陈老板仔细看了看,道:“这正是小人所铸。”
四郎只觉手心湿漉漉的,全是汗水,忙向白函友看去,只见他神色慌张,避开自己的眼光,衣襟簌簌颤抖。四郎心中一凉,忽觉脊梁骨一股寒气直升上来,透进每一根骨髓神经,似乎身上的寒毛也结了冰,暗想:“我在潘府饮宴之时,皇上曾亲口说,倘若有人意图不轨,加倍量刑,绝不轻饶。我这几天忙里忙外,没空跟他们传达,本以为他们听了我的话,不再生非份之想,没想到他们还是做了!天啊,天啊,谋害主帅,这最轻的量刑,也是死罪。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抬头向小雨看去,只见小雨含笑凝视函友,眼光一直在他身上停留,久久不动,谁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过了良久,白函友的眼光始终不曾与小雨目光相接。小雨又是一笑,道:“传贾参将,吴参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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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亮与吴从军两人进帐,抱拳行礼。小雨笑道:“我听说有人对你们说,皇上逆行倒施,任人唯私,任命本将为飞虎营统领,就是拿满营将士的性命当儿戏。有这话没有?”
贾亮身穿淡紫军袍,脸容黝黑,五官粗犷,也是二十余岁左右。那吴从军却生得瘦小枯干,已经年过四旬。两人抱拳道:“回大人,确实有人说过这话,当时除了末将二人外,还有十余个士兵。大家都听见的。”
小雨笑道:“是谁说的?”
贾亮瞧了李子意一眼,又瞧了四郎一眼,甚是为难,最后嗫嚅道:“是李,林两位副将。”
小雨微笑向白函友道:“白副将,有一句话,本将想听你亲口说一遍。”
白函友见她容颜甚和,不知她耍什么花样,随口说道:“什么话?”小雨微微一笑,缓缓道:“真受了不四哥,老是心软。他将四哥打入大狱的时候,怎么又不见他手下留情了。我瞧四哥面上,先砍他两只胳膊,再结果他。”她一言未了,白函友忽然脸色大变,嘴唇哆嗦,双腿抽筋,脸上充满了惊吓之色,就好象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一眼,吓得呆了。小雨等了良久,见他始终不说,微微一笑,随即渐敛笑容,冷冷道:“本将受皇上期许,杨将军器重,当着满城百姓,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夺得这飞虎营统领之位。难道皇上,杨将军,满城百姓都是胡涂瞒顸之辈吗?兵法之道,首重人和。说这话的,居心叵测,煽动叛乱,惑乱军心,动摇国本,不但对皇上是大不敬,更将国之根本,百姓之福址,将士之性命,当作一己私利之踏脚石,践踏如泥。正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将奉皇上尚方宝剑,受命除奸佞,安社稷,责无旁贷!今日人证物证俱全,不容抵赖,就怪不得本将了。来人!将李,白二人拖出去重打八十大板,押入监狱,待禀明皇上后,择日处斩。以儆效尤。 ”她一直脸含微笑,如春风和煦,这时候却笑纹尽收,脸若三九寒冬,双眼闪着杀气,令人一见之后,凛然生惧。
四郎只见白函友一张英俊的脸孔因惊惧而变色,说不出的扭曲难看,又急又怒,又惊又悲,心里犹如被打碎了五味瓶,分不清是什么滋味,见云中鹰伸手拖他,不由自主冲上去,用力握住中鹰的手腕,这一下用力过猛,差点将他的腕骨捏碎,喝道:“慢!”转头缓缓道:“这件事与他们无关,是我胁迫他们做的。”
他此言一出,大帐中人无不耸然变色。杨业更是一张脸黑如锅底,阴森可怖。小雨眉毛扬了一扬,唇角带笑,道:“是你!果然是你!杨副将,我果然没看错你!”
四郎从军以来,本就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他从未上过战场,只是操练行军而已。从来没品尝过死亡的滋味。可是在这一刹那,他忽然清晰的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仿佛已经看到了阎罗殿里那奇形怪状的小鬼,而那寒气森森的斩腰剑,似乎已经架在他脖子上,可以感觉到那锋利的青刚,严冷似冰! txt小说上传分享
55
天色微明,六郎正要溜出府和郑印商量营救雪彤的事,忽见杨洪匆匆跑来,道:“六少爷,八王千岁请你过府议事。”六郎胸中“扑通”一跳。他和柴郡主已经定亲,但是仍然男女有别,往常若想见面,一般由八王派人来请,由王爷王妃作东,在府里小酌闲话,让六郎郡主相陪,两人说话虽少,但隔桌相望,看见意中人一颦一笑,一个眼神,已经大慰相思之苦。但今日情况有别,六郎刚刚得罪了郡主,赛花与他有母子之情,还大发雷霆,将他毒打一顿。那八王爷是霹雳火爆脾气,又爱妹成痴,不知要怎样暴跳如雷。他心中敲鼓,又不敢不去,唯有见机行事,只盼能避此滔天大祸。
来到八王府,那管家赵欣然倒是容颜和蔼,笑眯眯的,将六郎让到花厅。只见正中太师椅上分坐八王夫妇,旁边一溜摆着八张檀香木椅,铺着杏黄丝缎椅袱。为首的一张椅上,却是坐着一个俏生生的丽人,身穿白底丝袍,衣服上用写意手法绘着粉红的茶花与淡黄的枯叶,浓淡掩映,雨湿清愁。满头乌发盘在脑后成一个圆形,刘海密密铺满前额,露出一张吹弹得破的清秀小脸来,正是眼若清潭,绝世飘逸,竟似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六郎心中猛跳,眼睛再也离不开这张秀脸,揣摩她是否比上次清瘦了些,气色是否略显苍白,为何眼底深处,似乎有些淡淡的哀愁,这几日常常想她,心中甜甜的,可是真见了她,不知怎的,这甜蜜的思念,又转为万般的怜惜不忍,恨不得上前呵护她,逗得她破颜为笑,但又拘泥礼法,却步不前。心中怔忡,杂念纷飞,百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竟忘了和八王招呼。
郡主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忙向他使了一个眼色。六郎猛然回神,急忙跪下磕头,向王爷王妃请安。只听一阵爽朗的大笑,八王亲自上前,伸手将他扶起,笑道:“老六,大家都是一家人了,还这么客气见外干什么?”
郡主小嘴一撇,道:“王兄,你心情高兴,就是一家人,心情不好,就打得人头破血流的。你还好意思说呢。”
八王脸上一红,极为尴尬,只得用一阵大笑掩饰窘态,道:“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六郎胸襟宽广,怎么会象你小丫头片子一样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又向六郎笑道:“你瞧瞧,女生外向。上次本王一时气糊涂了,委屈了你,这丫头就和本王较上劲了,定要本王给你陪个不是!本王心想,上次的事,你也有不好,谁叫你那么倔强了,大家各有不是,本王就和你两清了罢!哈哈哈! txt小说上传分享
56
六郎刚站起身,听八王提起旧事,吓了一跳,忙又跪倒在地,诚恳道:“王爷待我恩重如山,无论如何对我,都是应该的。上次的事,是延昭冲撞了您,是延昭该死,该我求您宽恕才是!”
八王一笑,只觉面上有光,心中甚喜,对郡主道:“听听!延昭的嘴多甜,你呀,面前有现成的老师,多学着点!日后嫁到婆家去,也这么没上没下的不成!”
郡主“哼”了一声,满脸不屑之色,道:“我才没这么虚伪呢!当面呀,甜言蜜语的,背后一肚子花花肠子!”
八王又气又笑,跺脚道:“越来越不会说话了!延昭,你要多担待,这丫头,真是被我宠坏了!”六郎听她提到花花肠子,心中一跳,怕她兴问罪之师,忙向她脸上看去,却见她只是微微含笑,并不辨喜怒。以前与她见面,她总是含情脉脉,但此时却有些客气的生疏了。六郎心上便不痛快,宁肯她大吵大闹,再将自己痛打一顿,也不愿意她这样行若无事,高傲的冷漠。立刻便想拉着她的袖子问她。只是碍着王爷王妃,只有勉强忍耐,在郡主对面的一张椅上坐了。
八王笑道:“上次的事,延昭虽然自认不是,可本王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再加上不耐烦和小丫头子磨嘴皮子,本王就让一步,补偿你一下。过几天本王举行这一场英雄大会,明着是为骆炯明接风,实际上是为了你,老六,你晓得吗?”说着双眼满含殷切之色,向他脸上扫射。
六郎一怔,他全没想过此事,连请柬都送人了,不觉愕然道:“为了我?”
八王笑道:“延昭这样水晶心肝的人,也有犯胡涂的时候。你文武全才,只是没有机会展露。本王就是要给你这个机会,本王已经奏明皇上,凡是英雄大会上有出众表现者,一律封赏。这道圣旨,就是讨来给你铺路的。”
六郎不料八王竟如此器重自己,心中扑通乱跳,道:“京城豪杰如云,六郎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啊。”
八王笑道:“所以这个请柬里就有文章了,我们筛选过一遍,凡是太高明的,都不送请柬,接到请柬的,都不如你,这头名你是稳拿的了!”
六郎吓了一跳,道:“王爷是为朝庭选才,这样,这样,只怕漏掉了真正的英才!”脑海里忽然闪过郭安。
八王笑道:“天下英才,慢慢再选,以后有的是机会呢。本王的妹夫可只有一个!本王不照顾你,还照顾谁?”说着含笑看向郡主,郡主小脸一红,慢慢低下头去,始终不看六郎。
六郎这才真的吃惊,忙道:“可是延昭并未接到请柬啊!”
八王错愕道:“什么?给了你们四张呢。管家,管家,这怎么回事?”
六郎道:“是有四张。可是分给我的四个兄弟了!”
八王重重一拍桌子,道:“什么?什么?杨业怎么搞的?就是只给你们一张,也不能少了你的啊!他是真糊涂,还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给你们四张,是教不给三郎,可没教不给你啊?”
六郎心中疑惑,陪小心道:“为什么不给我三哥呢?”
八王鼻孔中“哼”了一声,道:“你那几个哥哥,和你究竟是不是一个娘生的?一个一个飞扬跋扈的。那个杨三郎,当着皇上的面,就敢伤人,伤的还是潘贵妃家里的人!你以为皇上很开心吗?我还巴巴的送一个功名给他,这不是摆明了和皇上作对?我才没那么傻。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听说,杨家里只有他还能和你抗衡,为防万一,所以咱们刷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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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默然,暗想:“如此说来,我胜之不武,就是赢了比赛,这一生也没面目见人了。”起身跪倒,道:“王爷对延昭如此厚爱,延昭真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是请柬已经分给我四个兄弟,木已成舟,延昭只有牢记王爷的恩义了。”
八王不悦道:“你脑筋是死的。等下本王叫欣然跟杨业交待一声好了。你念着兄弟之情,不好亲自去要,让你老子去要,总行了吧!起来吧。”
六郎脸色沉郁,却不起身,道:“王爷这次召开英雄大会,为国家选才,我的几个兄弟也都是凤栖于林的矫矫之辈,又有一腔热忱,报效国家。于今他们接了请柬,都是热血沸腾,摩拳擦掌,感谢王爷的伯乐青眼。若要延昭再取得其中任何一人手中请柬,您还不如杀了我的好。”
八王把脸一沉,对郡主说:“听听!多么冠冕堂皇,义正辞严啊。延昭是怪本王处事不公,对不起天下百姓的一片报国热情呢!”
郡主随侍八王日久,知道他的脾气,见他怒容闪烁,也吓了一跳,忙美目流波,走过来拉住八王袖子道:“王兄,延昭哥哥哪是这个意思啊?您就是瞎疑心。我这没学问的人都听得出来,延昭哥哥是求您格外开恩,再赐他一张请柬,避免将来兄弟不和的尴尬呢。”又对六郎笑道:“延昭哥哥,我王兄最大方了,不过是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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