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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国风云录-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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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调拨了一批琴氏刚刚送来的强弓劲弩,还拨给他两百虎翼卫。宝鼎非常感激,连声道谢。
晚上宝鼎赶去行辕,与赵仪辞别。琴氏兄妹备了酒筵,算是给宝鼎伐统
几个人正谈得高兴,暴龙突然闯了进来,“公子,大事不好,上将军遇刺了,”
第八十三章 用生命然诺
二鼎、琴挂、唐老爹随着暴龙阵狂奔赶到行辕大※
大帐周围戒备森严,王氏的骁雄卫似乎全部出动了,密密麻麻,把大帐围得水泄不通。一帮大小将领被挡在大帐外面,焦虑不安。看到宝鼎过来了,纷纷躬身为礼。有人就冲着里面连声叫喊,“公子来了
叫声未止,王离哭丧着一张脸跑了出来,“公子,快,快,我大父正等着你呢。”
“上将军怎么样?”宝鼎一边迎上去一边急切问道。他倒不是很着急,依照历史轨迹,王剪还有十几年的寿命,虽然遇刺,但最多不过受伤而已,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不过宜安这一战,王剪自始至终没有露面,是不是就是因为突然遇刺,导致北疆军未能及时赶到战场?
“公子,刺客在箭头上淬有剧毒,我大父连中三箭,伤势严重王离眼圈红红的,悲声说道。
周围将领一听,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呼,跟着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有人更是破口大骂,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刺客撕成碎片。
宝鼎心里徒然一沉。不会吧?真的伤势严重?王剪遇刺重伤,那北疆军支援河北战场一事肯定要延迟。宝鼎对改变宜安大战的结果本来还有三分信心,这下顿时化作乌有了。没有王剪亲临战场指挥,在宝鼎看来这一仗想转败为胜根本不可能。
宝鼎跟在王离后面穿过一层层卫士,心急火燎地冲进了大帐。接头一看,王剪高踞首席,正与公孙豹悠闲地品茗聊天,师傅冯劫陪坐一侧。正乐呵呵地说着什么。王贲和羌瘪仙站在地图边上,窃窃私语。
宝鼎一颗心顿时落地,跟着无名火气,不待王离做出反应,抬腿就是一脚。王离骗倒了宝鼎,心里正得意,打算回头调侃两句,谁知宝鼎的脚已经到了,当即被踹了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宝集冲上去一把卡住了王离的脖子,“平次再骗我,打断你的腿。”
王离委屈啊,但又发作不得,“大兄。不是我要骗你,是大父的命令,我不敢不听啦
两个小家伙的打闹已经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冯劫看到宝鼎不问青红皂白抬人,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有心想告诫两句,眼角余光却扫到了一脸笑容的公孙豹,心里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位豹率。还是不要招惹的好,免得自取其辱。
“公子来得很快啊王剪冲着宝鼎招招手,示意他坐到案几边上来。
王离倒是乖巧,虽然捱了宝鼎一脚,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给宝鼎倒了一盏茶。宝鼎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急躁了,既然王剪没事,但又让王离散布其重伤的消息,这里面肯定有名堂,自己这一脚踹得太冒失了。乘着王离给自己端茶的时候,宝鼎冲着他尴尬地笑笑,然后低声道了个谦。王离翻了个白眼,心想多大的事啊,用得着抱歉嘛。公子这也太过了吧。
王贲和羌瘪也走过来坐下。
“都准备好了?。王贲笑着问道,“弓弩数量够不够?”“谢谢左更了宝鼎微微躬身致谢,“上将军没事吧?”
“有惊无险王贲说得轻描淡写,但眉宇间还是掠过一丝怒色,“赵国黑衣乘着上将军和豹率在晋水小酌之际,突然下手行刺。事出突然,骁雄卫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豹率就已经出手了,当场杀死了两人,另外三人在逃亡过程中被锐士斩杀
赵国黑衣?是不是代北的长歌?宝鼎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长歌追到了这里,赵仪岂不危险?还有那个田光,他是不是带着一帮燕国死士追去了咸阳?宝鼎脑中胡思乱想。目光却转向了王剪,关心地问了两句,然后又转向公孙豹,“老爹,你没有受伤吧?”
“受伤?你以为老夫十五年不杀人,手里的长剑不快了?”公孙,豹冷笑,傲然说道,“老夫就算手里没剑。一样可以杀人,一步杀一人。
宝鼎无语,心里却暗自为那个死去的好兄弟抱屈,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个豹率的骄横跋扈一般人哪里受得了,大概也只有神智不清的痴儿才能忍受。
“老爹,黑衣刺杀失败,很可能还要再刺第二次,你看宝鼎紧张地望着公孙豹,查看他的反应,一旦发现苗头不对,立马闭嘴,“上将军的安全至关重要,正好你和上将军又是二十五年没见了,你看是不是暂时留在晋阳”
“怎么?翅膀长硬了,要单飞了?”公孙豹斜瞥了他一眼,嗤之以鼻,“河北战场我要去,另外我还要把你安全带回乌氏交给你母亲。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把你自己的事办好就行了。”
“老爹,我不是那个意思”。宝鼎急忙摇手,“我主要是担上将军这里
“我的安全不坛一二王剪和善地笑道,“我倒是担心你的安十在你身边,我就很放心了。我故意佯装遇刺重伤,就是想把消具传出去,骗骗李牧而已,如果他上当了,提前发动反击,那我们就能在战场上掌握一定的主动。”
宝鼎疑惑不解。李牧提前发动攻击,秦军还能掌握一定的主动,这是为什么?
王贲接着说话了,“辐重将军魏缚坐镇晋阳,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中,如今他受了重伤,又是晋阳私盐大案的首犯,已经无法行使辐重将军的职权,上将军依律接管了辐重大营,如此一来,我们北军就可以以演练为名,将主力迅速调到井险要塞西面的绵崆山一带。”“绵崆山距离井险要塞大约一百里,目前属于太原郡。我们把北军调到这里,名义上并没有违反咸阳的命令。”王贲说到这里冲着宝鼎微微一笑,“宜安城距离井隆要塞大约一百二十里,距离肥下有三十里。距离赤丽大约六十里。假若李牧向赤丽或者宜安城发动攻击,我们最迟在两天之内就可以抵达战场。”
两天?两天还是太长啊,等北军赶到的时候,仗都打完了。宝鼎暗自摇头小声问了一句,“两天的路程是不是太长了?北军主力能不能提前赶到井险要塞?”
王剪轻轻摇手,淡然说道:“公子,这个距离非常合适,无论是对咸阳还是对桓腑叭来说,都非常满意。”
“公子,北军主力一直没有参加宜安大战,庸心叨公的军队也一直驻守在井险要塞和赤丽城之间,同样没有参加攻城大战。如果我们靠得太近,就有下山抢功的嫌疑,这会招致前方将士的不满。”羌瘪解释道,“他们打了好几个月,损失巨大,至今还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的进展,这时候我们在没有接到咸阳命令的情况下贸然进入河北战场,肯定会激怒他们,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冲突,所以,”
宝鼎愣了半晌,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这都是军功爵禄制惹得祸啊。军功意味着爵禄,爵禄则意味着地位和财富,是人都会去抢,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抢,结果就造成了如今这种尴尬的局面。
“上将军,北军何时开拔?”宝鼎问道。
“不急,依河北战局而定。”王剪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大军主力刚刚开始攻击肥下,李牧即使要出动,也要等到我主力大军疲惫之后,所以至少半个月之后他才会反击。
此去绵崆山不足四百里,北军具夜兼程的话,四天足矣。”王剪说到这里看了宝鼎一眼,“你明早起程,顺便护送一支插重车队去河北。”
宝鼎恭敬应诺。
“到了河北,先去赤丽见鹿公将军。”王剪继续说道,“桓腑上将军的行辕在宜安战场,滕公会带你去见他。”接着他指指案几上的一个乌黑木函木匣,“公子,这是我写给桓腑上将军的书信,你替我带给他。”
王贲转身捧起黑函递给宝鼎。宝鼎双手接过,感觉入手甚重,估计里面装着竹简。王剪用竹简给桓腑写信,可见内容并不重要,也没有牵扯到机密。宝鼎稍稍心安。假如这份信涉及机密,必须函不离身,那抱着这么大一个木函从晋阳跑到河北,就是一件苦差事了。
这年代没有纸张,能够拿来写东西的也就竹简木犊和羊皮绢帛。如果用竹简木犊书写,再用木函封装,那一封信看上去就算“庞然大物”了。望着手里的这份“书信”宝鼎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应该发明一下纸张?这不但可以让自己名利双收,还能让更多的贫贱者获得读书的机会,是利国利民利己的一件大好事啊。
记得前世听历史老师说过,纸虽然由西汉蔡伦发明,但其实在他之前,已经有工匠造出了类似于嫌帛的可以用来书写的东西。这个已经被后世的考古证实了。蔡伦正是因为受到了这种最原始纸的启发,进而把树皮、麻、布、鱼网等东西放在一个大锅里煮啊熬啊捣啊的,结果就鼓捣出真正意义上的纸了。
既然蔡伦一个宦官都能造出纸来,我这个穿越而来的本科大学生也应该差不多吧?蔡伦发明纸的时间大概在三百多年后,而在这之前就已经有工匠鼓捣出这东西,只是因为身份地位等原因,这个直接推动人类进妾的发明者给直接无视了,否则也就没有蔡伦这个享誉千古的名字了。
假如自己在这个时代造出纸来,那以后享誉千古的四大发明者之一不就是大秦公子宝鼎了?宝鼎心脏一阵猛跳,这个前所未有的诱惑让他瞬间失神。以他现在的地位身份,权势财富样样不缺,召集一些工匠试验造纸根本就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用自己的先进思路,再配以工匠们的聪明才智,不但造纸绝对没有问题,制造更多的有利于推动这个时代发展的工具也应该有问技就是生产力,如果我能用前世学到的。协推讲这个时代的科技发展,把科技转化为生产力,那大秦统一之后生产力会不会飞速发展?生产力发集了,国富民强了。大秦帝国内部所蕴藏的激烈矛盾会不会因此得到有效缓解?帝国的寿命会不会因此延长,避免突然倾覆的命运?
“公子,公子”王贲的喊声把宝鼎从遐想中惊醒过来。
“你在想什么?”公孙豹眉头紧皱,十分不满地问道。
宝鼎尴尬地笑笑,“我在想我终于有机会继承父亲的遗志,上战场杀敌了。我可以面对面地与敌人浴血搏杀,亲手砍下一颗又一颗的首级,一想到这里我就热血沸腾,难以自持。”
这话刚一出口,帐内众人无不变色,就连王剪脸上的笑容都徒然变僵,眼内更是露出深重忧色。
“公子,切切不可。”冯劫断然摇手,“如果公子抱着这样的想法去河北,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说着他转身望向王剪,急切说道,“上将军,请重新考虑一下,我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我反对公子在这个时候赶赴河北战场。”
“上将军,我们应该慎重再慎重。”羌瘪也说道,“虽然咸阳马上就要派人来,上将军有意让公子暂避风头,但相比起来,公子留在晋阳更合适。公子此刻的安全关系到咸阳政局的发展,关系到国之安危,容不得任何差错。上将军,秦国的仗还有得打,公子立战功的机会数不胜数,伯父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宝鼎愣住了,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然造成这种后果,真是大嘴巴。早知就把嘴巴闭紧了。
王霸犹豫了一下,转目望向公孙豹。公孙豹神色凝重,显然也是踌躇。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宝鼎。
“上将军,老爹,我知道你们担心我的安全,我保证,此去河北,我坚决听老爹的话,老爹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宝鼎当即发誓,看到王剪依旧犹豫不决,他马上又补了一句,“上将军,我在代北九死一生,最后还不是刺杀成功,安全回来了吗?”
宝鼎原以为用代北的事可以证明自己的实力,谁知捅了更大的马蜂窝。公孙豹两眼一瞪,凌厉杀气喷涌而出,“你给我闭嘴。你还好意思说代北的事,我问你,当初离开乌氏的时候,我是怎么嘱咐你的?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十几年来,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你都言听计从,但出了乌氏你就变了,你竟然置若罔闻。”
“你心里还有你母亲吗?还有我这个师傅吗?你如果死在了代北,你母亲还能活下去?她会悔恨而死,会死在你父亲的坟前,她发过誓的,她至今还站在你父亲的坟前,等着你的消息。”
公孙豹眼圈蓦然一红,老泪忍不住涌出了眼眶,“你太过份了。你母亲为了你,忍辱负重,为了治好你的病,曾亲自远赴西疆采药,差点死在了冰川。你是她唯一的希望,是她活在这个世上的唯一理由,但你是怎么报答她的?就用你这一身的伤痕?用你的剑去残忍地刺痛她的心?”
宝鼎心神震颤,羞愧低头。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想到了偃偻着身躯艰难走在山道上的柔弱背影。自己是怎么报答母亲的?用自己的自私、用自己的死亡报答了对自己寄予了一生希望的母亲。宝鼎心痛如绞,一时再难控住自己的悲恸,泪如雨下。
众人黯然无语。
公孙豹仰起头,强自忍住了眼泪。当宝鼎在代北惊天一刺的消息传到离石要塞,公孙豹气疯了,一面严禁手下将消息传回乌氏,一面恳求王剪即刻派人到代北寻找宝鼎。到现在为止,王剪派去代北的人还没有回来。
宝鼎安全到了晋阳,如实述说了代北的事。王剪又把此事告诉了公孙豹,至此公孙豹才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当时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杀了跳城西家那个卑鄙的小子,他竟然差点断送了宝鼎的性命。至于暴龙,他的确被苍头骗了,他既然把宝鼎托付给了苍头,苍头就应该兑现诺言,结果一转眼苍头就把诺言丢到了脑后,所以公孙豹原谅了暴龙,不过他不会饶恕苍头,他发誓要打断苍头的腿,替宝鼎找回公道。
“你说句话吧。”王剪伸手拍拍老友。“我听你的。”
“你们都说听我的,但从来就没人听我的。”公孙豹愤怒地骂道,“现在就连这个。一向听话的孩子都阳奉阴违了。好,我说句话,让这个孩子去河北。他是武安君的后代,是公子弘的儿子,是老秦人的孩子。老秦人的孩子就应该上战场,就应该浴血杀敌。”
“纠纠老秦,共赴国难,昂昂虎烈,死不休战,这是他的誓言,他既然发誓了,那就要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去然诺,否则他就不是武安君的后代,不是我们老秦人。”
第八十四章 初见麃公
小夏阳到井险要塞不到五百里,路都是山路,怀要贼谢引山,所以辐重车队的速度并不快,直到第八天宝鼎一行才抵达井隆要塞。
驻守井险要塞的是一支北军,两千步卒,统率是庸比。公帐下的一员稗将。司马断与这位稗将不但认识,还曾经并肩杀过敌。两人见面之后激动拥抱,寒暄两句后,那位稗将就为司马断打抱不平,破口大骂了,不但骂咸阳的权贵,连大王都骂。
宝鼎在一旁暗自咋舌,老秦人的骄横彪悍果然名不虚传,一个稗将都敢把大王骂得狗血淋头,由此也可看出,老秦武人和咸阳的仇怨非常深,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虽然这个时代的君臣之间远没有像后世那样壁垒森严,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但像这位稗将一开口就把大王骂得狗血淋头还是太过了,最起码的尊敬还是要的,从这一点不难发现今日的大王在军中的威信并不高。
不过想想也是,大王在位十三年了,没有拿得出手的功绩,相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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